第140節

　　「嗯？」經過邱暉燕的解釋，他也明白這些鮫人並沒有惡意，只是情急之下，對他動了粗，但是鮫人已經為自己的粗魯行為付出了代價，古風淳也表示不再追究責任。只是古風淳在與羅小丹邱暉燕說話的時候，鮫人無法搭訕，所以也就只能在一旁等候時機了。
　　聽到古風淳的聲音裡熱情不大，那鮫人連忙說道：「我們會報答你的，我們願意獻出我們的鮫王珠給您，只要你能夠幫我們部族離開這個鬼地方就行了。」
　　古風淳眉頭就蹙了起來，不解地問道：「我怎麼幫得了你們？」，從那鮫人的口氣裡，似乎那鮫王珠是很重要的東西，鮫人說話的時候就像割肉一般痛苦，古風淳不是貪財的人，要是能夠幫到這些鮫人，力所能及的話，他並不會索取什麼酬勞。
　　「我們需要您背囊裡面的那個水晶人頭的幫助……」鮫人的聲音有點顫抖。很顯然，他已經察覺到自己所期待的水晶人頭就在古風淳的身上。
第341章 鮫王珠
　　鮫人的話本來就有點怪腔怪調，加上激動顫抖，說起來古風淳聽得也不甚清楚，但是「水晶人頭」這個發音，他卻是一點都沒有漏下。他的神情馬上就變得古怪了起來。羅小丹和邱暉燕沒有碰他的背囊，她們兩個都不知道古風淳的背囊裡就有一個水晶人頭，這鮫人怎麼會知道這些的？
　　「你們怎麼知道我背囊裡有水晶人頭？」古風淳警惕地問道。古風淳對這個水晶人頭很重視，據他分析，那神秘女聲就是史前人類利用什麼手段把一組資料儲存在這水晶人頭裡面的，他想把這水晶人頭帶回去，看看能不能想辦法從這水晶人頭裡導出什麼信息所以要是這些鮫人要是想打這水晶人頭的念頭的話，他絕對不會答應。
　　「我們能夠感應到它的氣息。」鮫人老老實實地回答了古風淳的話。說道：「這裡的地下暗河非常多，我們平時就生活在地下河流之中，可是這千萬年來，我們無時無刻想離開這個黑暗的地方，但是地下河流的水系極其複雜，水道成千山萬，危險重重，我們在沒有導航的情況下，嘗試了很多次，均以失敗告終，族人也在屢次探險尋路的過程中損失過半，所以我們才想求助您，水晶人頭裡面蘊含著這地下水系的線路，有它的幫助，我們離開這個地方的危險就可以降到最低了。」
　　「什麼？！」不禁古風淳，邱暉燕和羅小丹聽了鮫人的話，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古風淳還好，他本來就認為這水晶人頭裡面儲藏著許多信息，對於羅小丹和邱暉燕來說，這就是很難想像的事情了。
　　古風淳摸了一下背囊，沉吟了一會說道：「你們怎麼能從這水晶人頭裡提起信息？這水晶人頭對我來說很重要，我不能把它交給你們。」那鮫人聽了古風淳的話，非常開心，馬上說道：「不用帶走，只要你把水晶人頭給我觸摸一下，我就能夠獲知這路線圖，我們就可以從地下暗河裡離開這個地方，回到自由自在的大海了。」
　　古風淳點了點頭，不過他卻皺起了眉頭說道：「這個我倒是不介意，只要不損壞不帶走我的水晶人頭即可。只是你們真的要離開這裡麼？外面的世界可不安全啊！」古風淳心想，這群會說人話的人魚，到了大海裡，會有什麼下場。如今的世界早已經不像千百年前，生活在這裡已經無數個年頭的鮫人們或許不知道，現在的海洋早已經被人類染指劃分，除了軍事大國的戰艦潛艇不斷穿梭航行，郵輪漁船更是不斷，許多生活在海洋裡的動物都被人類捕殺到種族滅絕了。
　　這還是小事，陸地上的污染品排放、海上油井的開發污染早就把整個海洋污染得不成樣子，這些鮫人能夠適應那種環境麼？就算能夠適應，還有最嚴重的一個問題，那就是要是被人類發現海裡有會說話的鮫人存在，那等待鮫人的就是滅頂之災，哪個國家不想抓幾個回去研究啊？
　　古風淳憂心忡忡地把這些信息告訴了鮫人之後，鮫人沉默了一陣子。不過很快鮫人就表示要試一下，等要是覺得外面的海洋已經不適合他們了，他們還可以溯流回來這個地方。
　　鮫人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古風淳也無話可說。於是輕手輕腳地從背囊裡拿出了神秘的水晶人頭。羅小丹和邱暉燕見到這個微妙微翹的水晶人頭的時候，都忍不住驚歎了一聲。此時的水晶人頭上並沒有閃爍著什麼光芒，但是頭頂上的那一輪「明月」的光芒輕拂在這塊水晶人人上的時候，整個水晶人頭都好像籠罩在一陣輕霧裡面。水晶人頭那兩個漆黑的「眼珠」也開始閃爍出詭異的光華。
　　四個鮫人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這水晶人頭一出現在他們的眼前，鮫人就忍不住激動了起來。那帶頭的鮫人更是一下子就游到了水池旁邊，近距離觀察起這個水晶人頭來。鮫人看著水晶人頭一會，那滿是褶皺的臉面上就開始斷斷續續地掉落了細細的鮫珠。這是鮫人的眼淚，但是一離開他們的眼眶之後就迅速風化成一顆顆鮫珠，非常神奇。古風淳在古籍裡見過不少記載，但是卻是生平第一次見到這鮫人泣珠，一時間也沒有覺得鮫人的那副尊榮有多醜陋了。
　　「快，去拿鮫王珠來……」鮫人頭領往後一甩尾巴，就號令起手下。他之前有說過，如果古風淳願意幫忙的話，就贈送古風淳鮫王珠，如今古風淳已經把水晶人頭拿了出來，他也應該表示一下了。古風淳也沒存心要貪墨人家的寶物，但是見鮫人對鮫王珠如此看中，也想見識一下這鮫王珠是何等寶物。
　　一個鮫人聞言，馬上就潛下水去，不一會，就浮了上來，他的一隻手中還握著一個乒乓球大小的東西。然後鮫人頭領就把鮫王珠交給到了古風淳的手中。古風淳一看那鮫王珠，眉頭就皺了起來，喃喃說道：「這，這不是鳳凰膽麼？」所謂的鳳凰膽，在隱城的時候，古風淳有幸見過陳四拿出來過。而根據陳四告訴他，這鳳凰膽裡面用崑崙神玉包裹著鳳凰石，這焚靈宮裡面最珍貴的東西不是輪迴印而是鳳凰石。鳳凰石的力量驚人。只是古風淳不知道，所謂的鳳凰石，實際上是一種名叫息壤的東西，而陳四在隱城裡與劉文升對話裡告訴過劉文升，這息壤，就是天文物理學家的理論裡存在的反物質。
　　關於反物質的存在，科學家只能在理論上論證和極其苛刻的物理實驗的粒子碰撞當中取得一點點數據記錄，但是古風淳卻知道，許多年前，他的祖先史前人類們，為了離開這個宇宙，進行了一次宇宙大移民，結果就有一部分人遇到了反物質，結果產生了湮滅效應，無數史前人類死傷慘重，現在還有一部分史前人類不知道以什麼樣的形式還繼續存在於這地球之上，而且一部分人扔不死心，想通過古風淳來完成他們多年的夙願。
第342章 人腦？！
　　古風淳在個人情感上很是同情這些所謂的「祖先」們。但是實際行動上，他並不想表現得太熱衷，他只是一個凡人，並不對活上億萬年很感興趣。而且在這一路上他已經九死一生，要不是運氣特別好，他早就一命嗚呼了。不過知道了史前人類與他的關係之後，古風淳明白，自己過去的那些著力研究的歷史難題，恐怕方向要指向自己這些「祖先」身上來了。不說別的，就說經歷了夏商週三代的九鼎，為什麼他會在藏放水晶人頭的山洞裡看到投影？
　　思前想後，古風淳在心裡已經確定，無論是三星堆背後的隱城，還是華夏文明之中的九鼎乃至整個神秘的華夏文明，都離不開這史前人類的干預，只是古風淳不清楚，那時候的「代理人」是誰而已。
　　古風淳很是得瑟了一下，他認為「代理人」這個詞很合適這種形容。僰人、僰血族或許就是史前人類挑選出來的代理部族，然後中原大地上的皇朝更替，也是這些史前人類產生的分歧而出現的代理人之間的戰爭。但是這一幕產生的真正原因，卻從來沒有出現在歷史之上。古風淳想到這裡，苦笑了一下，誰說人家沒把這真正的原因些出來了呢？歷史書上哪個開國皇帝不是說自己是受命於天的？
　　古風淳一下子就覺得自己的思緒又扯遠了。這個鳳凰膽的出現，讓古風淳一下子就想到了這個他並不怎麼留意而對陳四來說非常重要的鳳凰石上來，然後就又越扯越遠，遠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著什麼來著。
　　那鮫人頭領經古風淳靜靜發呆，臉上的表情詭異，本來想伸手去觸碰那水晶頭骨，但是見到古風淳這神情，有不大敢靠近。玩意靠得太近產生什麼誤會的話，後果就非常糟糕了。古風淳的神勇他們早已經見識過，動起粗來，便宜可不容易討到。
　　「咳咳」鮫人頭領學著人類的咳嗽聲音，想提醒一下古風淳，兄弟，鮫王珠我給你了，你答應我的東西也該兌現了吧，不就是摸一下那水晶人頭摩爾，你至於這麼吝嗇麼……鮫人頭領心裡腹誹著。
　　「哦哦，」古風淳總算回過神來，他知道鮫人心急，把鮫王珠把羅小丹手裡一遞，說道：「你看看，這質地是不是崑崙神玉？」他不是擔心鮫人拿假貨來糊弄他，但是他知道羅小丹是品玉大家，有她過目，就能夠證明這顆鮫王珠與鳳凰膽之間的聯繫。古風淳抱起水晶人頭，往鮫人頭領那邊一推，說道：「你要怎麼樣才能獲得想要的資料？」他也很好奇，這鮫人是如何從水晶人頭裡面獲取信息的。要是鮫人能夠傳授幾招就好了……不過古風淳也知道，鮫人並不是嚴格意義上的人，保留著動物的本能，很多東西都是依靠本能去做，要教他也是教不來的。
　　鮫人哆嗦了一下，一臉的激動，好一會才冷靜了下來，示意古風淳把水晶人頭放在水池旁邊，然後就游了進來，伸出兩隻骨瘦如柴的手臂，兩個帶著蹼的手掌，輕輕地就按在了水晶人頭的顱骨之上。
　　古風淳三人不敢大聲喧嘩。因為他看到鮫人頭領一臉的莊嚴肅穆，身後的那三名鮫人也很緊張的樣子，被這氣氛感染，古風淳也不好意思開口說話。只見鮫人的手掌按在了水晶人頭上面之後，渾身就顫抖了一下。閉著的眼珠一顆又一顆滾圓的鮫珠就滾落了下來。水晶頭骨上，也漸漸地閃爍起了一些詭異的紅光。就像血絲一般，開始從水晶頭骨的表層慢慢出現，然後蔓延到整個水晶頭骨的其他部分。
　　古風淳在遇到水晶頭骨的時候，也沒有見過這種詭異的現象。此刻看到水晶頭骨出現這種現象的時候，他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見那「血絲」慢慢蔓延開來，如一條條細小的血管一般在水晶頭骨上由表及裡貫穿著，這還只是開胃菜，接下來的一幕更讓古風淳等人目瞪口呆。
　　透過那透明清澈無比的水晶，古風淳明顯地看到了那些「血絲」越來越多，然後別的東西也慢慢地顯露了出來。古風淳沒有學過解剖學，對人腦裡面的東西瞭解並不多，分不清楚哪一塊是左右腦，哪一塊是腦垂體，但是作為現代人，他卻很清楚，這水晶頭骨裡裡面展現出來的，就是一個人腦裡面的構造，連大腦皮層的褶皺都異常清晰，古風淳心裡頓時就掀起了驚濤巨浪，看來這水晶人頭裡面的秘密，還不是一般的多啊！
　　羅小丹有這麼近距離見過人腦，她臉色霎時就蒼白了起來，後退了一步，哆嗦了一下，極力控制住自己心裡的那陣嘔吐感，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手中的鮫王珠上，不敢再看那水晶人頭了。邱暉燕倒是沒什麼，她本就是刑警隊出來的，膽量驚人，除了覺得驚奇之外，倒是不覺得任何恐怖，反而像小孩子看動畫片般看得津津有味的。
　　這水晶頭骨裡面的景象越來越清晰，不過那鮫人頭領的表情卻不輕鬆，自從接觸到那水晶頭骨之後，他就不斷落淚（鮫珠），而且一顆比一顆大，顯然他也承受了不少痛苦。
　　好一會，這水晶人頭裡面的那些東西才慢慢隱去，水晶人頭上的「血絲」全部消失之後，鮫人頭領突然手一鬆，突然就倒頭栽進了水裡，慌得身後的幾個鮫人快速地潛了下去，把他撈了起來。
　　古風淳一看就知道，這鮫人頭領消耗了不少力量，精神也頹靡了不少，臉面上那些褶皺變得更多了，賊溜溜的眼珠子也黯然了許多，連游泳都游不動了，由兩個鮫人一左一右地扶著他。
　　古風淳也是駭然，連忙問道：「你沒事情吧？」他不知道鮫人是否有姓名，反正就沒有問過人家姓甚名誰，所以此刻表示起關心來也顯得很無禮。不過那鮫人頭領也不計較，擠出一個皺巴巴的笑容說道：「成，成功了，沒事……」
第343章 暗月之地
　　古風淳也表示祝賀，但是此刻他更想知道，這鮫人是用什麼樣是手段從這水晶人頭上獲得信息的。對於鮫人這一手，古風淳心裡很表示羨慕妒嫉恨的。
　　可是這鮫人連在水裡浮動的力量都沒有了，此刻要是追問人家，又顯得很無人道，可是鮫人要是恢復了力量後，離開這裡，他就找不到人來問這些東西了。所以等鮫人頭領休息了一兩分鐘之後。古風淳沒有繞圈子，直接就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鮫人的答案卻很人讓古風淳沮喪。鮫人頭領告訴古風淳，這是本能。鮫人天生都知道，如何與水晶人頭交流，那就是用思想去交流，但是他們卻也受到思想的限制，只能讀懂裡面極少的東西，那些與他們休戚相關的信息，比如這地下河流的分佈等等。
　　沮喪歸沮喪，但是好歹鮫人給古風淳指名明瞭一條道路，看鮫人的方式，應該是用精神去感悟交流，古風淳心裡暗打主意，自己就用這個方式與這水晶頭骨交流，看看能不能有什麼效果。
　　然後古風淳又問了這鮫王珠的事情。要不是知道這鮫王珠就是鳳凰膽，古風淳或許還只當它是一塊崑崙神玉而已。崑崙神玉雖然神秘，但是古風淳已經接觸不少，早已經不覺得稀奇。但是鳳凰膽裡面的鳳凰石，古風淳卻是非常感興趣，這些鮫人生活在這裡這麼久，應該知道一些與之相關的東西。除此之外還有這焚靈宮裡面的一切，他都想能夠從這鮫人身上問出個究竟。
　　但是鮫人的回答並沒有讓古風淳覺得滿意。
　　鮫人雖然在這裡生活了許多年，但是他們卻極少離開水面，就算離開水面，也只在這個大廣場周圍活動，因為此地的設計，就完全按照鮫人的生活習慣所設計的，離開了這周圍，他們就會幹渴而死。鮫人把這裡稱之為暗月之地，在這暗月之地裡，鮫人也有諸多忌諱，最大的一個就是，不能在這個地方睡覺，因為一旦睡下就會陷入夢靨當中，一直睡到死也難以甦醒過來。這暗夜之地與外面的那一團神秘光芒也很有聯繫，而那一團神秘光芒，據說是一顆鮫王珠所形成的，那團光芒會出現在與這裡相通的一個泉眼裡，除了鮫人，其他怪物什麼的，都無法穿越那一團軟綿綿的實質「光芒」。
　　唯一對古風淳有點大作用的信息就是，這鮫王珠，在焚靈宮的深處，據說還有不少，但是鮫人千萬年來連這個廣場也沒有走出去幾次，更別說那焚靈宮的深處在何方了。最後，弄了大半天，古風淳弄懂了一件事，那就是這名叫鮫王珠的東西，根本就與鮫人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古風淳硬是愣了半天，為什麼這東西與鮫人沒什麼關係，但是鮫人卻如此重視呢？鮫人兩手一攤，也說不明道不清，只是說這是從第一代鮫人出現的時候就流傳了下來，對他們族人的作用是不大，但是對於想進入焚靈宮或者其他的「神跡」的人來說，卻是非常重要的東西，鮫人頭領還說道，雖然你們已經進入了焚靈宮，但是離核心區域遠著呢，有著這鮫王珠（鳳凰膽）的幫助，或許會容易許多。
　　鮫人與古風淳對話了大約半個鐘頭之後，雙方都無話可說，鮫人就興匆匆地離開了這水池，潛下去回到眾人的棲息地中去，準備率領族人遠離這個黑暗地獄了。古風淳則是一臉茫然地呆坐在水池旁邊，腦子一片亂麻，心裡暗道：要是陳四在這裡就好了。他已經很久遇到什麼問題都是自己思考解決，很少會想到陳四來幫他擦屁股，但是聽了鮫人的話，心裡又彌生出許多疑問，對這鳳凰膽產生了許多疑問。
　　鳳凰膽裡面蘊含的力量是驚人的。陳四之前就跟他說過。古風淳相信，陳四肯定知道這種能量是什麼，想到這裡，古風淳吁出一口氣，這亂事太多，古風淳也不再去想這些，等陳四來了再與陳四好好探討一番，總比自己想破腦子強多了。
　　古風淳小心地把這水晶人頭裝進自己的背囊裡後，就招呼起羅小丹和邱暉燕去看看這鮫人所說的暗月之地是什麼樣子的。羅小丹倒是很樂意，但是邱暉燕卻是一臉難色。不過她卻絕口不提自己還有別的事情要做。讓羅小丹心裡很是不爽，還想到這個邱暉燕，是不是對古風淳也有意思了？
　　這廣場雖然很大，光線也很模糊，但是對於古風淳這樣的怪胎來說，卻沒有多大的障礙，沿著這巨型廣場走過一周之後，古風淳基本就判斷出來這廣場的大小和形狀來。而眼尖的他，更是發現了一些玄妙的東西來。
　　這個廣場呈圓形，以大理石為底，但是卻均勻地分成了八個部分，每個部分的顏色都不大一樣，廣場中央兩側各有一個水池，水池也是圓形，但是一個水池周圍，卻均勻地灑滿了散發著乳白色光輝的鮫珠，另外一個水池附近卻是純黑的一片。仔細觀察，以這兩個水池為眼，兩個水池呈兩條交纏的魚狀……觀察完這些，古風淳心裡已經斷定：這個廣場，實際上就是一個巨大的先天八卦圖！可惜的是，這八卦圖卻沒有仔細地標出各卦的具體位置，不然古風淳就可以找到最原始的八卦圖的樣式了。
　　不過就算這樣，古風淳也已經很興奮，他心裡也突然觸動了一條神經，在隱城搜尋不到的三易之一的《歸藏》，說不定就是在這裡也說不定，這焚靈宮，會給他帶來這樣的驚喜麼？古風淳拭目以待著，心情很是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