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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節

  英子就不同了,部落裡出來的:「我就不行了,部落的長老們都死去了,我的技法又不行,只能留在他身邊好好的照看他了。」
  「謝謝,有你們陪著我,還真的一點不孤獨,不過您們說的那些話我可聽不懂,希望以後說些我能聽懂的。」秦鍾說完話,好像是機器似的,倒頭就睡了過去,前後不到三秒鐘。
  陳沐搖頭:「哎,看來他一定是用了什麼不該用的招數了,看來對手太強大了,當日晚上的事兒我已經知道了。」
  「你怎麼知道的?」
  「其實我的父親跟胡大軍是好朋友,要不然你們能那麼順利的隱藏在學院裡麼。」陳沐直到這個時候才說出他們的真實身份。
  與此同時,病房的們又被打開了,護士又領著一個病人進了房間:「這就是你的病房,你的同室好友秦鐘,好了你們瞭解一下吧。」護士看了一眼三位女神一般的姑娘,一個賽一個的漂亮,只把護士小姐搞的十分尷尬:「呃,病人需要休息,請你們注意探望的時間,這裡是特殊病房,是上邊特批的,希望你下次再來時候,提前預約一下好麼?」
  「好,那我們就出去了。」三個女人臨走的時候,一人親了一口秦鐘的臉蛋,這可把剛進來的病號看的眼直,畢竟都是男人,再怎麼也接受不了這麼親熱的場面。
  護士臉色一黑,出了病房,顯得很不自在。
  病房裡剩下了秦鍾跟剛進來的那個病號,這傢伙看了看秦鐘的床頭牌直撓頭,這個名字這麼熟悉,這個傢伙怎麼包成這個樣子了,他湊到秦鍾跟前,輕輕的扒開那他臉上的少許繃帶,猛地一愣:「我的天,怎麼是他?」
  「哎,這一覺睡的,風那麼大,咦?」秦鍾再次醒來,看了一眼自己同室的病號笑著道:「哈哈,看你長得,沒有進化好啊?怎麼跟大猴子似的,那以後就叫你大猴子了,咱們都是朋友了。」緊接著秦鍾白眼兒一翻,又倒頭睡去。
  大猴子撓頭:「之前你就叫我大猴子,不過跟你做個朋友倒是不吃虧。」
  兩個人一個病房,每日的英子都會來病房探望秦鐘,兩個人的感情處理的越來越好,跟大猴子的關係也越拉越進,逐漸的大猴子也感覺出來秦鍾失去了記憶,這才很多的事情,也就不與秦鍾計較了。
  夢娜跟著他的父親去了梵蒂岡,陳沐也全國各地的為秦鍾尋找能夠恢復記憶的藥方,只有郭大富在為秦鍾準備著一份禮物,因為他知道再過三天就是秦鍾出院的日子,這份禮物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但這是郭大富自己製作的一份徑直的巧克力賀卡,創意很獨特,不光能看,而且能吃。
  接連半個月的醫院之旅,秦鍾住的有點渾身難受,這日他終於接到了醫院的通知,說是他可以出院了,但是需要監護人簽字,英子也就以秦鍾未婚妻的名義簽了字,畢竟秦鍾身邊再無一個親人,所以也只能這樣了。
  郭大富還是滿臉的大鬍子,帶著自己的幾個手下等在醫院門口,等秦鍾一出院,他們一朝蜂擁上去,獻花的獻花,獻禮品的獻禮品,郭大富也為秦鍾獻上了他那塊超級巧克力。
  雖說這些人把秦鍾搞的措手不及,但還是接受了這種歡迎方式,他扭頭問了問英子:「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我是什麼名人麼?」
  「不是,他們也是你曾經的生死兄弟。」
  「生死兄弟?我怎麼不記得了?難道我失憶了?」秦鐘的這句話問的,現場一片尷尬,短暫的停頓之後,還是郭大富打開了局面。
  「好了,送秦大哥先回家,什麼回憶的事兒,日後再說。」幾輛豪華的汽車,載著秦鍾等人直奔安東的商業區。
  到了商業區,郭大富把秦鍾等人請進了一間還沒有裝修的一樓門臉:「英子,檔案館那邊的事情已經辦完了,房子被國家收回去了,錢已經打在了老大的卡上,這裡就暫時給你們住吧,過幾天我先將三樓收拾出來,你們住三樓,樓下裝修完了咱們在下來。」
  「那就有勞你了。」
  「說什麼呢,那可是我大哥啊。」
  大猴子在一旁嘎嘎直笑:「你大哥,你還不好好的伺候著,還得讓你嫂子整天的累成這樣。」
  「我說,大猴子,我把你帶到這裡,是看在我家老大的面子上,看你們平時嘮的挺好的份兒上,也就算了,你要是再多嘴的話,就把你送回天道學院裡。」郭大富最近長進了不少。
  大猴子立刻摀住了自己的嘴,幾步進屋,找了自己的房間,先行休息了。
  秦鍾看了看房間,咧嘴一笑道:「呵呵,看來我還真是沒有記憶了,我怎麼不記得這是我的家呢?」
  「這本來就不是你家,不過現在是了,剛是。」郭大富解釋道。
  秦鐘點點頭:「好啦,這裡非常不錯,也不用裝修,就把牆抹成白的,然後給我整個書櫃,滿滿的裝上各式書籍,我要看書。」
  「呃!好!」郭大富直撓頭,這去哪給他搞那麼多的書,這真是給自己找了一個活爹啊。
  大猴子卻在自己的房間休息的很好,也沒有說不適應的地方,一連兩個月下來,秦鍾跟大猴子英子他們休閒的還挺舒服的,可是終日就這樣混下去,郭大富的老爸也愁得荒,夢娜沒有消息,陳沐那邊也沒有消息,這可急壞了郭大富。

第二章 紙灰
  郭大富著急的是一直沒有辦法把秦鍾治過來,而秦鍾最近將書架上的書統統的看了一遍,越呆著越覺得沒有意思,總惦記著出去找點事兒做。
  「兄弟,大富!」秦鍾叫著郭大富。
  郭大富一聽這個,頓時就開心了,畢竟秦鍾很久沒有跟自己說話了,這是不是秦鍾已經好過來的信號,他不敢確定,他所以要立刻的跑到了秦鍾跟前:「老大,你醒了?」
  「醒什麼醒,我是有點事情想讓你幫個忙。」
  「呃?什麼事兒?」
  秦鍾嘿嘿一笑:「我想出去找點事情做,賺點錢,積攢我的第一桶金,將來的要開拓我的人生,我的市場。」
  「呃!那好吧,等我兩天,我就給你安排地方。」郭大富聽著想笑,可是他也舉的秦鍾也真的出去溜躂,不一定哪天就能碰上個節骨眼兒上,一下子就能把他喚醒。
  秦鍾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扳指,深深的吻了一口,隨之自己悄悄的出了一樓門臉,在街道上轉來轉去的。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秦鍾不停的感歎著,他在街道上沒有目標的來回穿梭,後邊跟著郭大富手下的小弟。
  汽車的轟鳴,發傳單的口才,市場裡的嘈雜,加上秦鐘的呼吸匯聚成他大腦裡的一族噪音交響樂。
  「這人怎麼回事啊,在這裡燒紙,大白天的,這也太過分,忒影響市容了。」幾個妖艷的女子搖著本就不太結實的髖骨,立在一旁嘰嘰喳喳的叫著,人都說美女養眼,如果女人太過耀眼,那可能白天出來也是一大奇特的風景線。
  秦鍾站在人行道上好奇的看著那蹲在斑馬線另一頭畫圈燒紙的老太,大多數的汽車會選擇盡快的通行,但有人會感覺十分的晦氣,繞道行駛。
  大白天的看見人家燒紙,而且還在人行道上燒紙,本來就十分擁擠的道路交通,這下可好,整個路口接近癱瘓,老太將燒紙的圈圈在人行道上畫了十幾個,直到秦鍾跟前的時候,老太仰頭看了看秦鐘,淡淡一笑:「這是最後一個了,燒完這個,你就可以過路了。」
  「哦……哦!你燒著麼多的冥紙做什麼,難道家裡那麼多人?」秦鍾後邊的話嚥了回去沒好意思直接說出來。
  老太太那滄桑憔悴的臉上不知覺的露出一陣陣苦澀的意味,順手抽出一張照片,她的眼淚瞬間滑落,隨手咬破自己的手指,用血滴在了那照片上,口中狠狠的擠出幾個字:「該死的終究會死,我詛咒你們喪心病狂的劊子手。」他隨手將照片扔進了火堆,嘴角含著無奈的笑容。
  沒等紙燒完,110警車已經到了現場,隨即他們又找來了精神病院的醫生,將他拉上了救護車,直接送往了城郊的安東第三醫院,精神與心理疾病專業治療單位。
  秦鍾無語站立當中,而老太臨走的時候,將已經燒成灰的相片扔給了秦鐘,而照片上留下了一個人影,一個年紀輕輕的孩子,看相片的樣子時間已經十分的久遠了,該是父輩出生的那個年代的黑白照。
  「這位先生,剛才你一直站在這裡麼?」一名警察筆直的站在秦鐘的身前問道。
  秦鐘點點頭:「我現在也在這裡站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