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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節

  英子在水裡不停地撥弄著海水,海水在他的手心中來回的湧動,那種孩提一般的開心,可能是已經成熟的秦鍾再也無法感受到的。
  而就在英子的雙手撥弄著那冰冷刺骨的海水的同時,從大海之中,忽然間冒出來一個身影,這個英子慢慢的從水裡邊探出頭來。
  秦鐘定睛觀瞧,是一個女人的背影,頓時秦鍾感覺到不妙之處,這離奇鬼怪的事情,總能在秦鐘的身邊打轉,也就是說他的八字太輕,其實也不無道理。
  「英子,好了,咱們玩一會兒就走吧,這裡不要呆久了,天氣太冷,水太涼,別把你的身體凍壞了,我可沒有辦法向你爺爺交代。」秦鍾是不想將英子的那種開心變成什麼驚恐。
  說著,秦鍾沒有經得英子的同意便將英子拉了起來,扭頭便要離開。
  還沒等他們走幾步,便從那海邊的另一頭急匆匆的跑來三五個身著軍裝的俄羅斯軍人。
  秦鍾一見不妙,本身自己就不是正常的走到這裡的,這回這幾個人要真的把自己跟英子抓起來了,那可就熱鬧了,他拉著英子的手,飛速的奔跑,等他們跑到一塊露在海灘上的礁石後邊之後。
  再看去那些士兵的時候,士兵們將從水裡出來的那個人影拖了出來,兩個人架著這個人,後邊的幾個士兵用槍頂著那人,一行向士兵來時的方向離去。
  秦鍾細細看去之後,發現剛才從水裡鑽出來的那個身影好像是個身穿潛水服的人,難道這個人?
  咦?在海底忽然間冒出來一個看似潛艇的尖兒,秦鍾再看去的時候,那潛艇的尖兒忽悠一下又沉了下去,沒一會,海邊的幾個士兵向那個潛艇開了幾槍,邊撤了回去。
  「不許動,把你們的手放在頭頂。」

第二十一章 薩滿祭壇(1)
  秦鐘的後腰被一個硬硬的東西頂住,一股冰涼溫度傳遞到他的大腦:「別開槍,我們可是良民。」他不知道身後是什麼樣的人,但是此人說的是漢語,應該不是剛才的那些俄羅斯軍人。
  英子也因為這麼一驚恐,剛才那種美好的感覺瞬間變得無影無蹤。
  在秦鍾身後的人將秦鍾後腰的兩把刀抽了出去,而且在他身上搜羅了一番,將他的槍也摸了去:「手不要動,慢慢的轉過身來。」
  秦鍾與英子慢慢的轉過身子,兩個人定睛觀瞧,來人居然是兩個身材不是很高大的人,看去應該是中國人。
  「你們是什麼人?」秦鍾沒等對方問自己,反問道。
  來人一聽這個,面色略有詫異道:「問我是什麼人?你們?咦?這個人好像是在哪見過!」
  另一位接過話去:「這不是檔案館的秦館長麼?」
  「嗯?你們認識我?」
  「當然,你在咱們安東市算不得什麼名人,但我們卻認識你,我說麼,別人也沒有這個魄力,居然敢走原始森林越境,在我瞭解當中,也可能只有你這麼一個正常的人敢這樣做,快點回去吧,這裡是俄羅斯界內,如果說讓俄國人抓到你,那事情就不好辦了。」
  「你們還沒有回答我得問題呢,拿了我得武器,還跟我在這裡羅裡吧嗦的。」秦鍾似乎根本沒有把他們手裡的槍當回事。
  來人眉頭微翹,感到十分的詫異:「說你這小子倔強,我們的身份不好說,不過我想問你一件事情,你跟我們說的那位日本間諜,剛才有沒有在這裡出現?」
  秦鍾一聽見這個也便知道了對方的身份:「哦,抓間諜的啊,怪不得伸手如此了得,他本人我可沒有見到,不過剛才見到一艘潛艇,幾位俄軍士兵還開了槍,並且帶走了一個人。」
  「哦?」兩個人感到十分的高興:「如果真是他們帶走的那可就好辦了。」
  「好了,你們想知道的我也說了,我的東西還給我,我還有事情要做。」秦鍾說著將自己的手伸了過去。
  那來人將兩把鋼刀第還給了秦鐘,只不過是那把手槍還攥在手裡:「這個東西我可不能給你,你要知道,這傢伙咱們國家是禁止的。」
  「少來,這裡是俄羅斯,你們管不到我,我回去的時候再把它收起來。」秦鍾明擺著是耍賴。
  那來人冷笑一聲,將秦鐘的手槍往身後一別:「算了,這個我們還真不能給你,你走吧。」
  這秦鍾哪裡吃過這樣的虧,點點頭:「那好,你們拿走就拿走,明天我去買個衝鋒鎗,AK47,我看你們再怎麼找我。」
  「你!」
  秦鍾拉著英子的手,從那兩個人身邊擦肩而過,就在他經過來人肩膀的時候,單手插進來人的胸前,一回手將來人的手槍拽了出來,另一隻手的鋼刀早就定在了另一位的脖頸處。
  「這回好了,我們換著用槍,我還想試試咱們國家產的官用手槍到底什麼檔次呢。」
  「別,哥們,拿槍上是有編號的,你拿了將來我們無法交差的,再說了,這要是回去了你會被抓去坐牢的。」
  秦鍾一聽,故作驚訝:「我的天啊,要坐牢啊,那算了我還是不要了,不過我得要回我的槍。」
  「好好,你的槍給你,留著森林裡打個兔子什麼的,我的槍你可以還給我了吧?」
  秦鍾得意的一笑,接過自己的手槍,順手摸來的手槍撇了回去,拉著英子也就回了旅店。
  而在海邊兩個抓間諜的沒有抓到,但是聽到秦鍾所說的,他們也就直奔那俄國的使領館而去。
  回了旅店,老闆娘早就按照他們的約定將飯菜準備好了,郭大富也起了床,那老蘑菇還在他們所住的窗戶旁邊飄著,雙目呆呆的盯著自己的那顆死人頭看著。
  也不知道他的嘴裡在嘀咕一些什麼,等見到秦鍾進樓,老蘑菇急匆匆的飄下了樓,見到秦鍾便咧嘴大笑:「好消息啊,剛才我聽我的腦袋說了一件事兒。」
  「我們現在這個樣子,什麼事兒算是好消息?」
  「剛才他說道要回山區裡補充能量,但是他卻總是盯著一個方向,我感覺這屍體應該是追到什麼地方了,或者是他與那薩滿有所感應了。」老蘑菇似乎想說出他心裡一直沒有說出來的心思。
  秦鍾仔細盯著那老蘑菇的眼神瞅了好一陣,他敢確定,這老蘑菇一定還有什麼事兒沒有直說,這事兒說不定是個大謎團。
  秦鍾長出了一口氣,跟著老蘑菇進了自己的房間,見到一桌子豐盛的晚餐他心中暗喜,有時候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過分,可是想來還不是那老闆娘不要臉,一轉念,他將那包有老蘑菇屍體頭顱的大富衣服打開來,看那無相神功的頭頂兩片嘴依然在咀嚼著,而在臉上的那雙眼睛奮力的翻著白眼,好像是要看點什麼東西。
  隨即,他將那死人頭轉了一個角度,那眼睛的也順著他的轉動,將眼神拋向開始他看去的方向。
  秦鍾冷笑道:「確實如此,這個傢伙應該是有感應了,看他咀嚼的痛苦,給他吃點東西吧。」說著,他便抄起一個板凳,照著那人頭上便是一通打,隨即將凳子腿塞進了那張嘴裡,很奇怪的是,這人頭被秦鍾拍過之後,居然還沒有反應,反而是將板凳上的木頭吃的乾淨,轉眼見,在腦袋下邊長出了一個板凳樣子的朽木樣的腿腳來。
  「我的天,這傢伙真是消化的好,吃什麼長什麼,會說話不,告訴我怎麼回事,你在看什麼?」秦鍾說著,還有用別的東西敲打。
  可此刻,那老蘑菇湊到秦鍾跟前,一把攔住了他:「好了,我的祖宗啊,你可別折騰了,你真要是把這顆死人頭在黏糊了,我們的努力都白費了。」
  「那你也不說怎麼回事,我不讓他說,怎麼辦?」也就在秦鍾說過之後,那老蘑菇一本正經,臉色變得沉著冷靜。
  老蘑菇將死人頭又用衣服包好,回頭與秦鍾言道:「其實,我也是個薩滿巫師,因為我是研究驅物咒術的,所以跟門口的兩個雕像上的大薩滿發生了本質上的衝突,從開始就不和,然後他們又將我那費勁千辛萬苦才從雲南跟西藏搞回來的兩個絕對靈物收復了去,為此,他們兩個甚至豁上了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