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古今文學網 > 我當道士的詭異一生 > 第116節 >

第116節

  一道白影噌得一下竄上我懷中,伸出粉色的小舌頭,在我臉上舔來舔去,那種癢癢的感覺,令人心醉。
  而此時其餘的人也跑到我身邊,辛媛和小喬速度奇快的跑到我身前,圍著我轉了兩圈,才問我有沒有事情。諸葛先生也是一臉擔憂的神色,看我示意自己沒事,才把臉孔轉變成鐵青色,對我低聲吼道:「你現在加入組織就是組織的一員!大家一同迎敵方是上策,不是你之前當道士單干的時候了,別給我扯個人英雄主義!回去後給我寫篇檢討,越深刻越好!」雖然話語眼裡,但那股關心的意味卻透露出來,濃濃的,暖暖的。
  大伙看我沒出事,全都放下了心,這才注意觀察周圍那些全部如同雕塑一般的屍體,一個個面帶驚奇之色,不知道我是怎麼辦到的。寸頭眼神中甚至透露出隱隱的畏懼。
  而我則是一副無所謂的神情,施施然站在原地,其實心裡依舊是如同打鼓般蹦跳,一點也滿不下來,如同猛跑了幾十里地的感覺。
  和尚看我沒有解釋的意思,壓抑不住好奇的心,伸出手往一具屍體胸口貼著的符咒伸去,似乎想看拽下來看看的什麼貨色一般。我趕忙厲喝一生,對他喊道:「停手!」嚇了他身子一機靈,回身有些怨怪的看著我。
  我趕忙解釋道:「如果你揭開這張符咒,那屍體就又得復活了,到時候可得用你與之去戰鬥啊。」
  諸葛先生看了那些定住屍體的胸口一眼,道:「關鍵出在那符咒上?我看你與和尚剛剛用的方法都是用特殊的道法打入屍體身子內,驅散陰氣死氣,用來戰勝這些屍體,只是屍體失去陰氣死氣,就會迅速腐爛衰敗,變成死去幾千年那副模樣,但現在這些屍體只是站住不能動彈。聽你那口氣,符咒一摘去,屍體依舊復活,當真是奇怪非常。」
第三十九章 古裝麗人現身 諸葛先生入陣
  我臉上帶著得意之色,清了清嗓子解釋道:「諸葛先生說的對,這些屍體不腐而如同活人一般都是憑藉著身體內聚集的陰氣。而四週一直響起的如同戰鼓般的音樂,雖不知是何人所為,卻是控制這些屍體的秘術,隨著戰鼓聲的輕重緩急,這些屍體也如同瘋魔一般衝向咱們,並且身法、力量、招式全都如同活著的武林中人一般,奇難對付。但我發現這些人生前身份必定不簡單,死後屍體被人控制依舊能使出招式,可見那些武功已經深深的刻在了骨頭中一般。而且屍體的堅硬程度非同想像,爆陽符打在身上一點作用都不起。」
  話才說道一般,頭陀性子比較急躁,大嗓門打斷我,道:「知白你小子別說那些沒用的,快說那符是怎麼能定住這些屍體的?」
  諸葛先生伸手在其後腦勺上重重的打了一下,然後看著我,示意我別理他繼續說自己的。我臉上掛著笑的看了看頭陀,繼續道:「我貼在屍體身上的符咒才是關鍵,那符名為聚陰符。乃是入道門必修的一道符咒,並不是我們漁陽道的秘傳符咒。這符咒本來是引魂聚攏陰氣所用,如果貼在宅子上不多時日就會陰氣瀰漫,家中非得招上寫孤魂野鬼,家宅不興。貼在常人身上,陰氣聚集體表最重侵入體內,常會大病不起,身子日漸虛弱。只有與死人魂魄對話之時,遇到被邪物上身之時,與其交談才用的到。平日中很少用到,在山上為師父守靈的三年,沒事的時候我就一下煉畫了近百張,不曾想此刻竟然派上了用場。我之前戰鬥時候便發現,那音樂控制著陰氣,但是卻有著極限,最多只能讓屍體戰鬥到那般程度,如同沒有限制的話,那些屍體能恢復生前能力,我們這些人早就死絕了。」
  「思來想去,歸根結底原因是施展秘術的人或邪物,道行不夠,控制屍體內的陰氣數量有些吃力的緣故。既然如此的話,我貼聚陰符在屍體身上,自然陰氣聚攏其身,一下子屍體身上的陰氣濃郁了幾倍,那戰鼓聲音再響,也控制不動那些屍體行動了。就如同湘西秘傳的趕屍之術一般,對數量、男屍女屍、死因、包括時間都有著很高的要求,超出其自身能控制的範圍,自然不管用。」費了許多口舌,終於把這件事情解釋清楚了。
  「那就是說,只要這符咒貼在屍體身上,它們便只能如同木頭一般立著,不能動彈傷人了?」諸葛先生眼珠子裡有些放著光芒的盯著我問道。
  他那眼神看得我渾身冷颼颼的,只能點著頭應了一聲。
  「既然如此,這些屍體咱們也就別消滅了,等任務結束後,派人帶回基地,好好研究一番。」諸葛先生一番話說的斬釘截鐵,只是說時諸葛先生的眼神有些可怕,臉上卻掛滿了笑容。
  看我們這些人都面帶不解的看著他,他解釋道:「這些屍體無數年還鶴髮童顏,仙人在世一般。雖說是體內陰氣的緣故,但還是得帶回去由那些研究員好好研究一下,指不定就能研究出什麼東西。」
  我腦海中閃現出基地中那些身穿白大褂,帶著眼鏡忙忙碌碌而行之人,彷彿總是有急事等著自己一般。沒想到這諸葛先生對研究的這般感興趣,我腦中不由浮現出一副得知自己身份後,眾人把我綁在實驗室裡感興趣的研究、任人宰割的樣子。當即下定決心,更得把自己半妖之身的秘密,永遠爛在肚子裡。
  我們這邊思考解釋著,戰鼓般巨大的聲音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依舊在那裡徒自想著。我腦海中突然劃過個念頭,此刻沒有屍體的阻攔,一定得找到這個差點害了我們這些人性命之人。粗略的對其餘人一說,一個個摩拳擦掌在大廳裡仔細搜尋起來,卻一無所獲。最後穿過碎了一地冰塊冰屑,地上八十多具如同雕塑般屍體的大廳後,我們一行人往後走去。這宮殿內在山頂上所看不過足球場大小,此時一路行來的距離遠遠的超了過去,而且感覺我們越走越往下一般。道路總是細微的往下有著坡度。
  大廳後依舊是換了樣子的宮殿佈置,只是這一次看上去沒有了那種中正浩大的意味,殿內空空如也,幾扇石頭擺放在殿中央,錯落的擺放著。石頭依舊用的是這山上特有的那種黑色堅硬如鐵一般的石頭,上面用白線刻畫這一些線條與圖案,看上去古拙,如同基地中幾塊從山洞中運回來的石頭刻畫一般,但那些畫是上古部落時期的,追溯起來足足有五千多年的歷史。但眼前石頭上那些線條與畫歷史感不必那五千多年前刻畫出來的差多少。而且走到這屋子中,明顯感覺那種音樂生更加響,彷彿就在不遠出響起傳出來一般。
  我探著腦袋往大殿令一頭望去,錯落的石頭間卻發現對面一抹綠影,趕忙睜大眼睛看了幾遍,才發現那邊竟然是一道人影般,影影綽綽的看不清。手中拿著槌兒般的東西,在大殿一腳敲擊這一面大鼓。看來剛剛差點害死我們的兇手就在對面。兇手感覺自己已經被我眼睛盯上了一般,扔下手中的木槌轉身跑開,步履疾快。只是距離有些遠,加上那些石頭擋著,根本沒看清是人還是別的東西,只是看身影像是人,身上一抹綠色。
  我當時顧不得其他,腳下用力,身子彈起往前追著,眼看就要撲進那石頭從之中,不曾想身子在空中硬生生的腰腹用力,頓在空中一下,然後落了下來。原因無他,只是自己在空中,看那些石頭看似雜亂無章的擺放,只是隱隱中透著股不尋常,彷彿如同某種陣法一般。出於安全的考慮,沒敢踏進去。而諸葛先生當時也看到對面的身影了,追著跑了過去,根本沒有我這般警覺,在我還沒來得及踢向,一頭便扎入石頭群之中。
  瞬間煙塵大作,石頭群中亮起一陣光來,直直持續了四五秒鐘,誰也沒敢進去。只見一道綠影在光中一閃而過,諸葛先生就不見了蹤跡,連慘呼聲都沒有傳來。我在發現這可能是陣法之後,就開啟了靈眼細細查看,剛才時候,石頭群中有些地方冒出煙霧和亮光,而那綠影也去而又返回,趁亂劫走了諸葛先生。而我恰巧看清了拿到綠影的樣貌,根本不是自己想像中的邪物,而是人,穿著綠色古裝衣物的女子,容貌美麗無比,如同古畫中走出來的一般。古裝穿在其身上襯得如同仙女一般。只是身手矯健,輕身功法看上去比我不差,也不止為何會把諸葛先生捉走。
  想到這裡,我們都焦急萬分。諸葛先生可以說是我們組織的大腦,一旦大腦死亡,身體各個部分都會隨之死亡,到時候組織也就破敗了。何況他是上層中央裡最信任的人。我們組織對於國家來說是不可或缺的,歷朝歷代的隱蔽奇詭之事都由我們處理。所以諸葛先生的性命對國家來說是非常重要的,根本不容有失去。何況老頭一直不錯,對我們都很好。此刻見他遭了難,生死未知,頭陀搶先衝了進去,但卻沒有之前煙霧亮光響起,而是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似乎裡面有著什麼東西急速運動著。還未明白是怎麼回事,頭陀就飛了出來,倒在地上吐出了口鮮血。
  我趕忙給他扶起身子,從懷中掏出丹藥給其餵下,是固本培元功效的。過了一會緩過來之後,他張口道:「我進去之後,地上擺著的石頭猶如移形換影一般,紛紛撞向了他,接連擋住三塊之後,還是被其餘的撞在身上。勢大力沉的石頭打在身上,直接給我打得七暈八素,使勁掙扎著,才勉強跑出來。」
  聽他說完後,我一陣疑惑,這石頭擺放的果然是陣法,只是裡面蘊含著不同的禦敵手段。這下子有些難辦了,不知道裡面會不會有殺人的法子。只是沒有辦法,畢竟諸葛先生再他人手上,越耽擱危險就越大。就算是刀山火海也只能闖進去。沒想到我們幾人剛踏進去,果真如同入了火籠一般,一股股火焰往身上撲來。急忙打出爆陽符用陽火給頂住,才免去受傷,只是不得不退了出來。
  接連嘗試了七八次,都是不能進去,被各種手段擋在裡面。我不禁有些好奇,這到底是什麼陣法,這般的靈活多變,威力無窮?
  思來想去沒有辦法,只能站在外面細細看看那些石塊上刻畫的線條,黝黑的巨石上刻畫著古樸白線,顯得是那般的協調、歷史沉重般。深入了看了一會,才發現這就上面畫著一些怪物,而且畫面中有些代表的是人,穿著獸皮獸衣,靠著簡陋的武器,不時的聚在一起狩獵、祭祀著。
第四十章 以力破之
  或許破陣的奧秘就在這石刻線條上,我腦海中閃過這一道想法,隨後眼珠子不錯神的仔細盯著刻畫出的白色線條。看得時間漸長,我才看出這描繪的是什麼畫面。
  只見那些圖畫描繪中一群身穿獸皮手持簡陋武器的人,拜祭著十數位明顯身著衣物光鮮亮麗的貴人。在那些貴人的指揮下,伐木製船,最後乘船出海。一路上遇到的怪物無數,有之前遇到的那種巨蛇和巨型章魚,還有一些看上去猙獰可怕的怪物。但卻通通被那十數位貴人消滅,衣衫飄飄宛若仙人一般。那些圖畫描述的也頗有神話色彩。最後畫上的人遇到一巍峨挺拔的山脈漂浮在海上,正是我們現在所處的海上仙山。
  在那些貴人的指揮下,在山上修建宮殿,整修道路,看那些忙碌修建的圖足足有七八幅。而最後的畫面則是如同現在一般,仙山上有這些如同從雲霧間傳出來的宮殿,如同人間仙境一般。而那座山下則畫出許多模樣猙獰的怪物,似乎被大山鎮壓住,嘶吼咆哮著而不得出。而且仙山一側還用花鳥魚蟲般形態的字體寫著兩字,仔細辨認一番,正是宮殿門口石匾上雕刻的「陰山」二字。這麼多幅圖雖然只是用簡單的白色線條粗略的畫出,卻顯得特別的寫實,最後畫面中那仙山的巍峨,宮殿的飄渺以及山下鎮的怪獸的那種恐怖都描繪得淋漓盡致。看完之後,彷彿看到了那個年代修建這山中宮殿的一切。
  只是那幾位身著衣物光鮮的貴人為何人?指揮那些勞動力低下的人修建這雄偉的宮殿的原因實在是不得而知。
  所有人都愣了許久,最後搖搖頭從腦海中驅散走了那副畫面。現在已經讀明白巨石上描繪的故事,卻依舊不知道怎麼能夠破開這陣法。眾人都有些洩氣,如果不能盡快的救回諸葛先生,唯恐他老人家遇到不測,畢竟從之前一路所見,這山內那綠色宮裝的女子,對我們稱不上友好,甚至想致我們於死地。
  我們中所有人對這奇門遁甲陣法一途都瞭解不多,如果想用正常手段一步步解開陣法,不亞於癡人說夢。我腦海中極力的思索著在道觀藏經閣中所看到的古代秘本典籍,想知道擋在面前的是何陣法,卻一無所獲。好像海面上這陰山從為現於世間一般,根本從歷史典籍上看不到一絲的痕跡。
  一時間有些僵住了,我們可以說的毫無辦法。
  一直在諸葛先生身側保護的那位中年男子,神情懊悔,狠狠道:「都怪我沒保護好他老人家。不行,我是諸葛先生從大山中帶回來的,才算從野獸的狀態脫離出來。既然如此,拚死我也得給他救回來,刀山火海也不能擋。」說完之後,就又要往陣法裡衝去,卻被我一把給拉住了。
  他雙眼血紅的瞪著我,口中喘著粗氣,似乎有對我大打出手的架勢,對我拉住他的行為很是不滿。我趕忙開口道:「你又破不開這巨石陣,光憑剛剛咱們幾次闖入,烈火、巨石、洪水、標槍等接連而致,這般莽撞的進去不但救不回諸葛先生,也會白白的折損自己的性命。給我半柱香的時間,如果我不能破解,到時候和你一起衝進去!」說完後,眼睛就緊盯著他,不挪動一下。
  他氣息漸漸平穩,最後開口道:「既然如此,我就信你一次,如果半柱香以後依舊沒有辦法,我就衝進去!」
  我鬆了一口氣,至少暫時給他拖住了,不讓他白白送死。只是如何在半柱香之內,破解這陣法,依舊是一點頭緒都沒有。轉頭從在場的所有人頭上掃去,雖然我們組織稱得上的奇人異士藏龍臥虎之地。但大部分的人只是會些許的秘術,主要還是靠一身功夫來戰鬥,對破解陣法上他們稱得上一竅不通。
  最後沒有辦法,我看向和尚、夢寶以及小喬,道:「咱們四人迅速商議一下,這時候顧不得藏私了。畢竟和尚乃是密宗佛教的正式傳人,夢寶是古巫術的正式繼承者,小喬對於上古典籍所知甚多,而我道家一脈也有許多秘辛。咱們幾人針對這陣法趕忙想想辦法。看看自己傳承中有沒有破解之法。」
  其餘的人聽我們這般說,全都躲得稍遠一些,畢竟我們可能說出自己門派的秘辛,這種東西可都是不傳之秘。在古代的時候,若有旁人聽到可都是不死不休的結果。只剩下我與其餘三人圍城了個小圈子。
  「剛剛看巨石陣上所刻畫圖案,那十多為貴人看樣子也是有道行在身之人,只是看出去師承何門。我雖然熟讀古代典籍,卻未曾發現其中有對這眼前陣法描述的。不過咱們現在所在的大山,在上古上有些許典籍上有支零的記載。但未曾提及陰山之名,只是說海外有無根山,漂於海上,有仙者居於仙山內,壓萬海,統攝妖邪,鎮人間。」小喬當先開了口。
  和尚低頭沉吟了一會,道:「從未在我們密宗內聽聞這海外之山。不過小喬剛剛所言的仙者居於山內的傳說倒也有所耳聞,不過聽聞在我們西藏的大雪山之上。但對於這裡實在不知道。」
  「我學習古巫術也是機緣,卻所學不多,從未聽聞這裡的記載。不知道咱們這陣法如何破之啊。」夢寶說道。
  聽完他們說所的話語,我有些頭疼,現在一個個對於這陣法都毫無頭緒。看來不能以常理來解開了。而自古陣法皆循陰陽,曉五行,有著很嚴謹的破解方法。但一旦這種方法無效,只能以力破之了。因為就算再複雜多變的陣法,所佈置之物也只是凡物,有些缺點在其中。比如當年和師父遇到那封印的魅魃的八門鎖棺陣用陰火時時炙烤的其中的魂魄,而那魅往魃的蛻變之時,卻被手榴彈炸毀了棺材,以至於她只是蛻變成半魃,才被師父我們殺死。所以說這陣法也有以力破解的方法。
  但眼前的陣法佈置所用的都是黝黑的石頭,之前我大力劈砍也不過把石頭砸碎點渣,火星四濺,可見這山石非常之硬,以力破之簡直非常之難。但此刻卻也沒有別的辦法。畢竟這陣法採用陰陽五行,都是相生相剋,相互對應了。破一點而動全身,只要有一塊巨石被我們破壞,這陣法也就會廢掉。
  與眾人說完之後,大伙歎息幾聲後,紛紛打起了精神。畢竟也算找出了一個辦法,好歹有破陣的希望。最後選定了一個距離我們最近的石頭,我看向其餘人道:「武功對付這石頭沒有效果,只能借希望於秘術了。大伙都別藏著掖著了,壓箱子底的招數都用出來吧!」說完後,我當先調理體內氣血,緩緩的回復一些,畢竟之前對付水精和那些屍體都耗費頗多,體內真氣有些不支。
  和尚走到那石頭前,盤膝坐下,把金剛杵置於自己腿上。面上有些發狠,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猛吸了一口氣後,雙手大力的捶打在自己的胸口處,一口鮮血噴到了雙手之上。看樣子正是那次滅嬰煞後,看那些戰士魂魄被石壁吸入,施展的秘術。不出所料,他雙手急速的舞動起來,沾染著鮮血,如同紅色的蝴蝶,不停的結著各種手印、指印。看得眼花繚亂。口中也呼喝出怪異的經文,不似禪唱那種慈悲度人之意,而是顯得蒼涼古樸,如同處於蠻荒時代一般。他週身的氣息也越發的驚人,氣勢攀升的厲害,圍繞著身子還散發出若有若無的紅氣。
  夢寶立定身子,口中輕聲啟出第一聲音節,如同牙牙學語的稚子,又似野獸的哀鳴,聽上去如同怪異的歌謠一般,隨著聲音身子也跳起了舞蹈,只是舞蹈怪異的看上去如同牽線木偶一般,看上去很是詭異,有些向古時候薩滿跳舞蹈祛邪一般,不過他們古巫術也確實傳承到薩滿那裡過。漸漸的她週身也環繞起了青藍色和翠綠色的光點,煞是好看。
  我則腳踩七星步,轉為九宮步法,手中周天星宿劍遙指青天,口中疾呼道:「周天星宿加於劍身,星輝月光,附著其上,降!」隨著呼喊聲,淡淡的白光從大廳頂部往我劍身上降下,我知道這是從漫天星輝上穿進來的。漸漸的淡白色的光芒把劍身全都附著,我則用劍身在手腕上劃了一下,鮮血混著星輝在劍身上滾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