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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節

  等我倆走到進去,和尚走上前來道:「知白兄弟的一身道法我也很是佩服,有時間還想和你切磋一下。看看中原道術和西藏密宗的法門有何偏差呢。不弱如此跟隨我們走吧。」
  「跟你們走?去哪?」我呆呆的問道。
  辛媛沖其餘三人揮了揮手,幾人趕忙走到四周站著警戒了起來。她本來笑呵呵的面容突然嚴肅了起來,盯著我的臉龐道:「如今實話告訴你,我們是想請你如我們考古調查隊。也好不浪費你這一身本領。不然在這工地裡混日子能有什麼出息?」
第二十六章 得知自古秘辛
  聽她這樣嚴肅一說,我心底有些暗自發想。這辛媛到底是何人,為何突然會與我說出這段話來。方營長最初說他們四人是上層派下來搜素文物的考古隊員。但來這工地幾天的工夫,從未見過他們勘測偵查。何況幾人看上去個頂個的不簡單。單單那和尚的西藏密宗秘術,就讓我大開眼見。
  細細想過一遍後,思路越來越亂。這幾人來到這個營地只是幫忙查找到兇手就走了。好像來此的目的就是如此,與考古無關一般。而且辛媛幾人此時神神秘秘的,還對我說出如此一番話來。如果我真實身份真的剛從大山裡走出來無依無靠的野小子,想必此時已經答應了吧。想到這裡,我更加不敢輕易答應幾人。抱著小九,笑呵呵的張口道:「不必了,我這個人啊,胸無大志。這方營長對我不錯,我還是留在此地吧。我知道你們考古調查隊的未來會更好,至少是上層派下來的。但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
  辛媛一臉詫異之色的看著我,似乎沒想到我會推辭。畢竟任誰看來跟他們走遠遠比留在這個破工地強多了。
  「辛媛,咱們走吧!這小子就是不上檯面。咱們組織又不是沒有能人了,非得要他幹嘛!」那寸頭男子聽我如此說後,怒氣沖沖的對辛媛道。
  辛媛一伸手止住了他的話語,輕聲道:「寸頭,我是隊長還是你?這次出來上層可是派我主事的。知白年紀輕輕,留有這一身的好本領。我可不想輕易放過去,至少你在他這個年紀,沒有這一身的本領。」
  寸頭男子張嘴想說兩次,但都忍了回去。把頭甩到了一邊,沒再看我們。
  之前抱著小九的女子則目光一直盯著小九,忽然抬頭眼裡滿是祈求道:「你就跟我們走吧,這樣小九也就能和我在一起,天天能看見了。」
  聽著這話,我哭笑不得。原來這小喬開始打上我小九的注意了。
  我依舊搖了搖頭。
  辛媛看我如此,低頭沉思這,下牙用力的咬著上唇,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一般。過了一會,突然抬頭道:「既然如此我們也就不瞞你了。這次的確是想把你吸收進我們組織。就違反規定對你說一次。」
  我正好奇她這番話裡說的具體意思,難道他們考古隊也有秘密不成?
  「辛媛姐,不能說。你會受處分的!」小喬搖著頭,焦急的喊了起來。
  「對,辛媛,組織是有規定的。」那和尚也淡淡的來了一句。
  寸頭男子則更是乾脆,轉過頭來指著我道:「你難道要為了這小子把組織給常人知道?這是犯罪你懂不懂?」
  他們越這樣說,我心底越如被萬千隻螞蟻爬過一般,好奇心簡直止不住了。
  辛媛定定的看了幾人一眼,擺了擺手道:「我已經決定了。咱們組織需要中華的新血液。知白是人才,不能被遺落。我寧可被處分也告訴明白他,剩下的就看他的選擇了。」說完著句話後,她走到我身旁,攥著我的肩膀。臉貼了過來。我這些年哪裡經歷過這個陣仗,直接給鬧了個大紅臉。
  辛媛把口貼到了我耳側,壓低聲音道:「從現在開始我說的一切你只許聽,不需問。記住不能把這一切傳出去,引起民眾恐慌。佛家講法不傳六耳,咱們這話也要留在心底。」她說話時,口中呼出的熱氣全都噴在了我的脖子上,耳朵旁。弄得我癢癢的,這一刻我才明白什麼叫做吐氣如蘭。
  但當她把秘密說出之後,我這心就被震懾住了,沒了心思想些別的。
  「你聽好了。我們是考古調查隊臨時第七小組,真實身份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特勤人員。這考古調查隊其實只是個幌子罷了,我們總部在北京的底下,裡面有幾十名隊員,但是配合我們服務的卻足足有數千人。我們是國家針對世間特殊力量而專門設置的部門。專門處理中國發生的神秘時間,特殊力量。不過一般小事情我們不會出馬,只有危及國家安全,危及大部分人生命。才會出洞。我們裡面每個人都是尖端分子,是全中國搜集到的能人奇人。在每個領域都是傑出的人才。我們隸屬國家主席直接上層領導,調查隊總隊長是直接能與主席對話的。其實你既然修道就知道這世界上存在這神秘力量。我們要做的就是消滅控制這些力量,把危險扼殺在搖籃裡。在古代朝朝廷就設立我們這個機構,不過那時候叫欽天監。名義上是掌觀察天象,推算節氣,制定曆法。但實際上分為內院和外院。外院都是觀察天象的,但是內院卻是管理國家特殊事件的。歷朝歷代都有這個機構,不過每個朝代的叫法略有偏差,一直延續到清朝。」
  「但是那辛亥革命後,清政府垮台,這機構也跟著垮台。所以戰亂之時才會有那麼多人死於非命,不少邪魅趁著戰亂害人。這新中國成立以後,我們這個機構才又一次建立起來。就是為了保證國家,保證老百姓的安全。但是出於一些目的,名字叫做考古調查隊。畢竟新中國了,上層覺得把這種神秘事件盡快處理好。然後小範圍內解決,瞞住群眾,以免引起社會恐慌。慢慢把中國的這種事件全部消滅,還大家的朗朗乾坤。」
  「實不相瞞,這次來這個工地的最大目的就是為了查到兇手的。工地裡連續死人的事情,方營長報告了上層。我們便被派過來解決問題,而不是來此考古的。不過這件事被我連方營長都瞞住了。只有你知道而已,我覺得這次最大的發現就是你,沒想到還能遇到中原道法這麼好的年輕人。組織需要你,國家需要你,人民更需要你啊!」
  辛媛這一番話給我說的簡直暈了過去,我完全沒想到會有這麼多的機密之事。原來不光我們漁陽道,已經眾多除妖驅鬼的道門,國家還有一支力量專門從事著這件事。怪不得這幾人看上去不簡單,和尚又有著一身的密宗秘術呢。
  不過如果我是熱血青年,被這麼一激就會直接加入了,但現在我肩上還背著重擔。我答應過師父要壯大漁陽道。況且漁陽地界上還得我行走驅鬼捉妖呢,既然在門派中也能幹這些為民之事,我才不會加入這國家部門呢。現在我是漁陽道門的掌門人,雖然整個漁陽道就我一人,但是舒服自在。如果去了國家那裡,一定得受他們的管著。
  想到這裡,我擺了擺手,沉聲道:「對不住各位了。這考古隊我真是加入不了。我還有點不能示人的事情,所以你們請回吧,我一定為你們保守秘密的。」那幾人聽辛媛說完後,就大眼珠子直盯著我,似乎覺得我一定會答應一般。此刻聽到我這麼說,眼睛都不會眨動了。覺得不可思議至極。
  辛媛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道:「知白,難道你不覺得自己這身的本事,不報效國家。不為民做事實在可惜了嗎?」
  我淡淡的笑著拒絕了她。
  「我最初就說咱們別找這小子加入,這下好。辛媛你冒著被處分告訴人家的大秘密,他的一點也聽不進去。既然如此,咱們走。但小子你記住,可別往外說出去,不然我決不饒你。」寸頭男子指著我道。
  我低下了頭,一句話都沒有回嘴。我早就答應過師父要壯大我們漁陽道,所以這考古隊是注定去不了的。
  和尚走上前來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人各有志,知白我們就不勉強你了。以後在民間驅鬼捉邪,救百姓於水火也是一樣的。後悔有期了。」他雙手合十,衝我行了個佛禮。我趕忙拜了個道家稽首。
  小喬則蹦跳著走到我身前,伸出白嫩的手摸著小九的毛,逗道:「小九。我就要走了。到不你先給我玩幾天去,我給你買好吃的。北京烤鴨、醬燉雞頭任你挑,好不好。」我心中有些無語,這小姑搶小九搶到我頭上來了,竟然還要食物誘惑著。
  小九本來聽到她說的菜名,小耳朵都豎了起來。圓滾滾的黑眼珠盯著她。但聽到要和她走幾日後,又耷拉下來了耳朵,一頭扎進我懷裡不再出來。
  小喬盯了往我懷裡看了幾眼,看小九不再出來。低聲道:「你跟著這人有什麼好?還不如和我走呢。算了,我有機會在看你吧。」說完轉身回去,邊走還邊一步三回頭的。
  辛媛看了我幾眼後,轉頭道:「既然如此,咱們走吧,回去覆命了。」說完當先離去。並未和我說一句話,剩下三人趕忙跟了上去。和尚和小喬還回身衝我擺了擺手。寸頭男子則是伸出手指了指我,似乎警告我什麼一般。
  盯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我呆呆的立著。一直等到幾人背影漸漸消失才轉身往工地走去,心裡卻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第二十七章 佛塔燈光
  盯著幾人走遠後,我轉身慢慢往工地走去,一路上心裡也有些許想法。辛媛說那個考古隊裡集中著全國最頂尖的一類人,想必修道之人也會不少吧。師父講過,修道不是一個人苦修,自己參悟。與他人交換自己的感悟,可能對方一句不經意的言語,對自己就得頓悟的機緣。
  對那個國家建立的機構,我內心深處也隱隱有幾分期待。但當初師父他老人家臨死之前可是把漁陽道交代給我了。我決不能讓傳承兩千多年的道門在我這裡斷了香火傳承。或許是察覺到我心底的隱隱失落,小九從我懷裡從來,竄到我肩膀上,毛茸茸的小臉蹭著我的臉,弄得我癢癢的。心情也變得好了一些。
  回到工地後,方營長走上前來,問道:「知白。這辛媛幾人可曾和你說過什麼?我看他們幾人的一身本事不像是常人。」
  我開口剛要把辛媛身份說出來,腦海裡突然閃過她再三叮囑的話語,硬生生的止住了。只是搖了搖頭,道:「只不過是平常的朋友相送罷了。那和尚一身本領見我的道法也是有些投緣,所以要我相送一番。」
  「知白啊,現在兇手已經捉住了。這工人們也已經安撫下來了,咱們這個工地的任務差不多就要完成了。上頭下了命令,這工地施工完後,所有人轉到縣城北邊的,在那裡繼續挖河槽,開水庫。你有什麼打算?」
  我轉念一想,跟著這工地的日子也不短了。但是修建水庫絕不是一個工地的事情,保不齊別的地方也有事情發生,我是時候到處轉一番了。正好去指揮所帶上路哥,倆人一起行動。便開口道:「等這間事了,我打算去附近轉一轉。試著尋尋能不能找到我們祖上的屋子和墳地。方營長這段時日對我的招待之恩,我知白銘記於心。日後有用的到的地方。必將不負與恩。」
  方營長看我已經決定了,只得道:「既然如此,那趁著這幾天咱們找個機會好好喝上一點。」
  我笑著點頭應是。
  日子平淡的過著,這工地沒在出事端。工程進度飛快完成,不過個把星期的工夫就要完工了。到時候在場的上萬名工人都要轉移到縣城北邊工作。方營長提前派彪子和小林子去附近鎮上公社買了些酒來。我倆雖不說是一見如故,這段時間相處也頗為愉快。他欣賞我一身武藝道術,我對他剛強的為人也比較欣賞。決定夜晚就著月色多喝幾杯,不醉不歸。
  方營長正是當兵的漢子,酒量也頗為出眾。囑咐彪子他們買的都是烈酒,夜色時分,我倆端著酒罈。走到了帳篷外,對著月色痛飲了起來。你來我往的如同交戰一般,酒碗砰砰碰撞之聲響徹耳畔。
  我是正經八經被師父他老人家熏陶出來的酒量,多半罈子就下肚沒有一丁點事。而方營長也不簡單,倆人你來我往的喝的火熱。酒酣之時,這嘴皮子也就不利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