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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節

  裴老六抬頭看著我,臉上似哭似笑,淚水流了滿臉,道:「沒用的!所有人都要被報復而死的!」
  我一個大嘴巴抽到了他的臉上,吼道:「你不是和你師父學過算命看風水嗎?村子人沒信過你的能力,現在你證明你自己!把他們給帶回村子!」
  這力大勢沉的一嘴巴打醒了裴老六,他快步走到棺材那裡,吃力的把棺材蓋子給蓋好,看都沒看棺材裡面一眼。面對著李正一張嘴,一口熱血噴到了李正臉上,李正回過了神來,「快點,嚼破舌尖,把血噴到他們臉上!村長您的沒效果!就別噴了!」裴老六衝著李正大喊到。
  隨著更多被叫醒的年輕人加入他們的隊伍,我這顆心才算放了下來。李正一口鮮血噴到小猴子臉上,卻沒有效果,接連噴了三次血,眾人的心都揪了起來,生怕他出什麼事情。
  突然小猴子跳了起來,直直跑向已經蓋上的棺材板。「快攔住他,再被打開的話大伙都跑不了!」裴老六見狀大吼道。李正趕忙追過去,一把抓住小猴子肩頭給拽了回去。他前進的勢頭被阻礙,身子一個往後一歪,手中槍管便往李正打去!
  李正趕忙揮起手臂擋在頭部,槍管打在胳膊上發出聲悶響,要不是李正自己擋了一下,必定會頭破血流。這一幕看得眾人有些發愣,平日裡小猴子和李正兩人最是要好,卻突然這個大打出手。猴子一邊打向李正一邊大喊:「你們都給我滾!別想害我媳婦,快把她從棺材裡給我放出來!」這句話聽得大伙無不冷汗淋淋。
  「猴子,你瘋了?棺材裡的是死去多年的女屍!不是你媳婦!快住手!」李正焦急的大喊。
  「你們別騙我,她剛才在我心底告訴我了,只要我把她搬出棺材,就當我媳婦!我能娶上這麼一漂亮的媳婦容易嗎?這是幾輩子的福分呀!誰在擋著我就是我仇人!」
  「看來他已被棺材裡的屍體迷了心智了,快把他打昏,不然事情不妙!」裴老六說道。
  李正一步步慢慢走向小猴子,嘴裡勸說著。不料猴子直接用槍指向李正,狀若瘋魔的喊著:「再阻止我,大爺我一槍崩了你們!」
  大伙連忙勸阻小猴子,讓他放下槍好好說話,但一點作用也沒有。突然「砰」的槍響傳來,眾人急忙看向李正,只見他臉頰處劃了一道口子。「啊啊啊,你們都要死!」小猴子瘋瘋癲癲的大吼著,只見他槍掉到了地上,蹲著捂著右肩膀,鮮血從右肩滴落而下。
  怎麼猴子自己受傷了?剛剛明明他的槍口對著李正來著?大伙心中不禁深深的疑問。裴老六舉著獵槍一臉歉意的說道:「剛才情況危急,我就先開槍打了猴子的右肩!李正臉上的口子就了猴子匆忙時開槍子彈劃過去的,好懸!」
  我看了他一眼,默默的點了點頭,剛才情況危急確實不好說什麼。李正不顧自己的傷勢衝向猴子想要扶起他。不料小猴子掙扎著用左手拿起了地上的獵槍,回身看了棺材一眼,大吼道:「媳婦,我陪你來了!」說完,把槍口吞進嘴中開了槍,整個過程不過霎那,眾人根本來不及反應,連李正都沒有跑到猴子跟前。
  鮮血混著白腦漿撒了一地,如同孩童的無聊遊戲塗鴉一般,空氣卻飄蕩著腥臭的氣味。來不及悲傷,裴老六就帶著我們匆匆下山,小猴子只被淺淺的挖了個坑埋了起來。
  回村子的路上,我心中自責不已,古人云「利益熏心」,如果我當時要聽信裴老六所言,就不會發生如此多的事情了,小猴子也不會慘死,我這個村長做得失敗啊!李正一路上沒有說一句話,臉上卻掛滿了懊悔,畢竟小猴子是和他一同長大的發小眼睜睜看著死在了眼前,是誰也無法接受的痛苦折磨。
  回到村裡後大家的心情都很低落,編造個謊話說小猴子不幸失足墜落山崖而亡。看著他母親那哭得紅腫的雙眼,眾人心裡也不是滋味兒。回去後大伙在也沒提起古物瓷器的事情,我們之間約定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裡。裴老六倒是說過村人裡惹上棺材那東西,均逃不過橫死的命,不如去外面躲避一下。說那東西會先從在村中的人開始報復,出去躲還能多活些日子,有一線生機。
  這話大伙雖說都有些畏懼,但畢竟的生養自己的村子,一時間抉擇兩難,最終只有寥寥幾個看過猴子慘死心中懼怕的後生躲了出去。
  時間過了半個月有餘,一直沒發生什麼事情,眾人那顆緊繃的心也就漸漸落了下去。不料正月十六,明月高懸那天出了事,那天晚上的月景甚美,李正獨自一聲拿著酒和點心就去了村東頭的空地上,想著給猴子上柱香,畢竟生前兩人關係沒得說。
  他這一出去就是大半夜也未歸,家人也未當回事,李正平日裡在村子正混得好,一群後生中很有威望,經常住他人家中過夜。第二天早上想去空地那裡晾曬麥子的劉嬸發現地上躺著一個人。她還以為是村裡誰喝多了睡過去了,所幸天氣不涼,打算給叫起來。
  喊了三四聲那人都沒反應,劉嬸就走到他跟前想給其拍醒,近處一看,他臉朝下睡得還挺死。看背影也就是村子的年輕後生,「小王八蛋還挺會找地,快點起來了!」劉嬸邊嚷嚷邊給其翻身來。這翻身才看到地上那人面容枯槁,露在外面的皮膚猶如樹皮乾屍一般,沒有一絲水分,人連胸脯都不欺負動彈了,她蹲下哆哆嗦嗦的把手伸到那人鼻子那一摸,連一絲氣息都沒有!
  「啊!」的一聲尖叫響徹了村子,大伙趕忙往聲音響起的地方跑,不知發生什麼事情。路上跑著時我就覺得的事情不對,心中一個勁企盼可別出什麼怪事,別是那女鬼找上門來。
  到那就發現圍了一大圈的人,一對兒老夫婦在那哭的撕心裂肺。定睛一看正是李正的爹媽。當時我腦子「嗡」得響了一下,心想完了,看來是那天的事情找上來了。
  近處看了一看,我也被淚水模糊了眼睛,李正以前一米八左右的大個,小伙長得很是精神,現在卻就剩下乾巴巴的一層皮裹在了臉上。充滿詭異的氣息,抬頭望去那幾個一起上山挖古物的後生都是一臉驚恐,能看出那眼睛中都透出對死亡的恐懼感!
  周圍人多嘴雜也不好說些什麼,我摻起來李正那坐在地上傷心欲絕的雙親道:「孩子已經沒了,雖然不知發生什麼事,但我一定會給追查下去的!還是先把他埋了吧,就這樣太陽下曬著,於心不忍呀。」
  李正爹聽我一說,愣了愣神兒,起身抱著他那屍體就往家中走去,後面跟著黑壓壓一群村民。到他家中設了靈堂,我帶著兩個後生外出十幾里地買了一口上好的杉木大棺材,也算稍稍彌補我對他那份愧疚的心理。如果不是我領上山去挖古物,他和小猴子兩人都不會慘死過去。
第三十二章 接連慘死的後生
  帶著棺材回到李正家中,他父親迎出來對我感恩戴德,直言我這村長沒得說,卻不知我心中那份悲傷與愧疚。裝棺時我跟著抬得,沒想到一米八多的小伙子輕飄飄的沒有一點重量了。剩下從選墳入葬我都跟著忙前忙後,墳址是裴老六給選的,他說找了一個兩山之間的臥虎之地,言子孫後代必能人輩出。
  李正死後村子裡人心慌慌,畢竟他死相詭異無比,村民並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我們這些挖墳開棺的人明白,它來了。
  大伙聚集在一起商量解決辦法,卻沒有什麼對策。找到裴老六,他搖搖頭道:「我道行不夠,之前開館前便說過,這棺材裡的東西沾不得,受陣法烈火炙烤幾百年,怨氣沖天的厲鬼哪裡是隨便解決的?況且此厲鬼所埋葬之地陰差陽錯的又成為聚陰之地,陰氣驚人。現在解決辦法只有連夜跑出村子先躲躲禍端,或者請些道家高人來此誅殺妖邪了。尋常神漢神婆只會白白喪命。」
  聽到裴老六所言,大伙內心都開始恐懼焦急起來,一群連媳婦都沒討到的後生白白死去,是誰也無法面對的,更何況死狀那般的淒慘。有三人當機立斷的離開的村子,回到家中編造了個謊話,沒等天黑就出村了。剩下五個後生不放心家中父母,加上有些僥倖心裡作祟,便留在了村子中。想看看夜裡會不會發生什麼事情。
  我不放心他們的安全,把這五個人全安排在我家的大炕上,派了兩個沒參與那次事件的小伙子,拿著獵槍和我守了一宿。夜裡我不時進屋看那五個人的狀況,只見五個大小伙子睡得甚是香甜,一點也沒有不舒服的跡象,一點詭異之事發生的徵兆都沒有。每隔半個時辰我便進屋內看一看,一直到院子中的大公雞已經雞鳴三遍,我才放下心來。看來,那鬼魅之物不會來了。記得村中老人說過,雄雞一鳴天下白,它們司晨驅暗,雞叫過後那些不乾淨的東西也就不敢在出來為禍了。
  想到此心中猶如放下了塊兒大石頭一般,我還猜想是不是這棺材裡的邪物害了小猴子和李正之後就收手了。那樣的話村子就不怕被肆虐了。想著想著腦袋一沉,頭紮在懷裡沉沉得睡了過去。
  待我醒來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了,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把一大塊兒眼屎彈到了地上。側耳一聽沒聽到屋內的動靜,看來這幾個後生睡得還挺香甜,往身邊一看那兩名找來和我一個把守大門的小伙子也沉沉的睡了過去。我輕手輕腳的往屋內走去,不忍叫醒這兩名守了一夜的小伙子。
  屋內的景象卻讓我亡魂皆冒,五個大小伙子在炕上東倒西歪的躺著,身上的衣物不翼而飛,赤身裸體著。最關鍵的是他們如同之死去的李正一般,渾身肌肉全無,只剩下一層皮乾巴巴的覆蓋在身上,如同古墓中的五個乾屍一般,面部卻充滿喜悅一般,嘴角咧開。那咧開的嘴角能看見光禿禿的牙床暴露的空氣中,牙齒早已經不翼而飛。眼眶裡也只剩下兩個深深的黑洞,完全看不出眼珠兒存在過的跡象。面前的一幕恐怖無比,詭異駭人。
  「啊」一聲嘶啞的吼聲從我的胸膛發了出來,我無力的癱坐在了地上,沒想到守了一夜還是沒有保住這五個後生的性命!騰騰騰的腳步聲響起,外面守候的三個小伙子聽到我的喊聲手握獵槍衝了進來。進屋一看,獵槍也耷拉了下來,這場面確實詭異到人的骨子裡,讓人頭皮發麻,喉嚨欲吐。
  其中一個小伙子拿著獵槍跑了出去,不一會村子裡呼啦啦的來了一大群的人,爭先探著脖子往屋內望去,看到的漢子臉上都會露出不忍在看的神色,一些婦女和兒童已經被嚇得哭了起來。「啊呀,我的兒呀!」隨著一聲聲嘶力竭的喊聲傳來,我知道正主兒到了。劉麻子穿著補丁摞老高的衣服攙著一個步履不穩的婦女走了過來,他們二人臉上掛滿了淚水,眼睛紅腫著,那婦女一邊嘶吼著自己兒子的姓名,手向我的臉上抓來。一不注意我的左臉頰便被抓了個大口子,血流不止。劉麻子趕緊拉著自己的媳婦往後退去,當看到屋內的景象時,老兩口撲通下子就坐在了地上,旁人拽了拽不起來,如同抽去了骨頭一般。這種感覺我理解,在我們農村裡傳宗接代就是天大的事兒了,養到這麼大一個兒子,連媳婦都沒討到,未留下一絲根苗就這麼去了,誰都會尋死覓活的難受。況且女人十月懷胎,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了,尚未盡孝,兒子就這麼去了,白髮人送黑髮人,任誰也會打我幾下出出氣的。
  時候不長,死去孩子的幾家大人陸陸續續的進了我家院子,我也受了好幾巴掌。但我心卻如刀絞一般,這些孩子也是我看著長大的,是村子未來的希望,卻因為我一時貪心隨我入山挖墳開館,最終遭報復落得如此淒慘下場。
  這幾家大人圍著我討個說法,口中直言,昨晚上我把幾個孩子找過去,因為信我當村長這麼多年的威信,才放心的交付與我,沒想到一夜過去,孩子變成了乾屍,這是任誰也接受不了的結果!沒有辦法,我只能一五一十的和盤托出了事情的起因。當聽到我帶著這些後生去山裡尋古物挖墳時,鄉親看我的眼光充滿了不可置信,似乎不相信平日裡穩重成熟的我會做出如此的絕戶行為。經裴老六一個勁的打圓場,大伙才知道那次我們惹了不該惹的邪物,這些人死狀淒慘全是邪物作祟。
  「現在當務之急已經不是讓批鬥村長,讓其賠命了。當時上山尋古物是為了村子能好過一點,開館的決定也得到當時在場人的一致同意了。現在第一件事就是尋求高人,降服這個邪物,給死去的村民報仇!這幾天可能不太平,大家都注意一點,最好暫時離開村子避一避風頭。」裴老六給我解圍似得說道。
  一聽這邪物可能還會來村子害人,大家也顧不得別得事情了,畢竟自己的性命比天大,不少人開始收拾行李,打算跑出村子。幾個機靈的小伙子被派出去尋求道爺了,想要滅掉這邪物。那天夜裡村子還是死人了,三個四十餘歲的漢子死在了自家炕上,自己的媳婦卻對夜裡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直到早上起床才看見自家中的頂樑柱如乾屍一般直挺挺躺在自己身邊。這駭人的一幕直接嚇暈過去兩個。
  從那天起村子每晚都會死人,少則兩三個,多則四五個,不少行動方便的人全都離開了村子之中,只剩下一些不得不照顧家人,或者身患重疾,老弱病殘的人在家中等死。連續幾個晚上後,村子人也發現了一個規律,死去都是一些精裝漢子,從十七八歲血氣方剛的小伙到四五十歲的漢子。未有一個女人死於非命,這充滿懸疑的事實讓大家猜測頗多,不少歲數大一點的老太太都說那些小伙子被狐狸精勾了魂去。到不就是被女鬼捉去魂兒,給人家配陰婚去了。前一說法信者寥寥無幾,後一種說法卻得到了呼應。
  因為故老所傳,年輕的未結果婚的少男少女死去,在陰間孤苦伶仃,沒有人陪伴左右。有條件一些的家庭,都會給死去的子女配個陰婚,求個美滿。一種說法是四處打聽與自己兒女死去年齡相差不多的死者,偷屍體出來合葬一起,達到配陰婚的說法,講究的是一個合葬,也就是屍體在一起,這也就由此催生出了一個職業,「陰媒」。顧名思義就是給死人說媒的人,他們多是一些上了年紀體格壯實的男子。四處打聽一些死去不久的少男少女,留待以後偷挖出來給人配陰婚。經常夜裡做背屍人,也著實膽大,遇到些家底豐厚的,收入不少。甚至聽說一些急於賺錢,又找不到合適配陰親對象的陰媒還幹著殺人劫屍體的勾當!這種屍體合葬的多在北方聽說,南方甚為少見。另一種陰婚就流於南邊諸城,他們不求屍體合葬,要的魂魄歸於一處。經常有一些巫婆邪道做法拘來剛死不久的適齡男女,魂魄歸於一處。甚至一些邪惡之人,用害人的法子把生者魂魄拘役出來,配陰婚用。端得是殘忍無比。
  聽到這村子老頭所講,我不禁笑了起來,道:「一派胡言,哪有那麼多配陰親的向你們村子索魂魄。何況連四十多歲的漢子都要?」
  師父瞪了我一眼,道:「不懂不要亂說!白白丟了我們漁陽道臉皮!確實有一些邪魔外道施法術索取四五十歲漢子的魂魄,不過通常把魂魄留給給僱主家死去的人奴役。邪惡極端,這樣的外道為師見一個剷除一個毫不留情!」
第三十三章 詭異的紅霧 鄉間的鬥法
  村長見師父向著自己所言,喝了口茶潤潤喉嚨繼續道:「我們當時也是不信的,畢竟在棺材中我們看見了那穿嫁衣的女鬼模樣,看上去不過是十七八歲。如果她給自己配陰氣又何必害了村內那麼多男子,難道學武則天組建後宮不成?」
  村內死人不過第三天,出去的小伙子就請了三名道士回來。頭一位穿著青黑色的道士服,手中拿著桃木劍,風水羅盤,腰間懸著鎮魂鈴,黃符紙,黑色皂靴腳上踏著,三縷鬍鬚隨風飄蕩,端得是道骨仙風。有詩讚:「張天師再現世間,真武大帝下凡塵。」
  剩下兩位也是白面黑鬍鬚,穿戴的道服得體,一副高人風範。眼見這三位進了村子,村民如同吃了定心丸一般,老朽心中也是欣喜萬分,料想這次必能除掉那妖邪。三位高人讓我簡紹一下村子的概況,和死去村民的樣子。我留了個心眼,沒敢把事情和盤拖出,只是講了大概村民的死法和其中的妖邪的粗略由來。後來的兩位道士拍著胸脯,一副手到擒來的模樣。倒是那位看上去仙風道骨的道士一臉躊躇之色,猶豫不定的問道:「村長,您一定還有未交待的事情,我聽您描述的死者死狀特別向我恩師在世時向我描述的一種大凶妖邪。絕不是您口中的小妖小怪而已。」
  他這樣一說到弄得我下不來台,只能偷偷的打了個眼色,示意私下談此事。他那番說法被剩下兩位道士,鄙夷的瞪了兩眼。那兩位無疑問的道士被請進飯廳休息,村民自發的把家中的牛羊雞鴨拿了過來,磨刀霍霍,想給幾位遠道而來救村子於水火之中的道士做頓豐盛的飯菜,兵法有雲,「三軍未動,糧草先行」飯食一貫是中國人講究的東西。
  我對著面前這位道骨仙風的道士把事情的經過全說了出去,他的臉色一陣白一陣青,不等我說完站起了身子,一抱拳,面帶愧色的說道:「村長這次我來村子冒昧了,按您的描述,那邪物在陣法中困了幾百年,又逢陰氣重的養屍之地,法力高深,想必已經成長為了我恩師活著時候提過的那種大凶之物了。我平日雖然自負,但也對此邪物毫無辦法。如果恩師在時或許有辦法,但他老人家仙逝已久。我聽聞幾年前史家莊子鬧惡鬼那次有一老道士不費吹灰之力便超度了那惡鬼。如果您能請到他事情尚有一線轉機,不然的話,村子眾人必被其報復貽盡。我便先告辭了」說完那道士抬腳走出了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