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7節

　　凌凡伸手將陳玉珍給推開，而後大步地走進洗手間，正大拍照的警察趕緊給凌凡讓開道。
　　幾步之後，凌凡便來到了老王的屍體前，只見老王橫躺在滿是尿液污水的地板上，脖頸部位被咬得血肉模糊，一雙眼睛充滿了驚恐和無助，呆呆地望著天花板。
　　凌凡又將目光沿著老王的胳膊望去，只見他的手緊緊地握著手機，手指死死地按在數字鍵『1』上。
　　凌凡的眼睛瞬間有些濕潤，不停地來回轉動著眼睛看向四周，嘴唇也是緊緊地抿著。
　　突然間，凌凡的神情大變，只見猛地轉身，一腳踹在洗手間的門上。
　　轟的一聲巨響，整個鐵門都被他給踢得變了形。
　　「混蛋！真他媽娘的混蛋！那個混蛋為什麼要殺人！為什麼要殺人！」凌凡幾乎是歇斯底里地喊道，而後一腳一腳一踢向洗手間的門。
　　陳玉珍見凌凡的神態大變，趕緊上前勸道：「凌凡，你給我冷靜下！」
　　凌凡卻是揮手將陳玉珍給推了一個列跌差點摔倒，只見他的眼睛變得甚紅，衝著陳玉珍痛苦地喊道：「冷靜！你叫我怎麼冷靜！老王他是多麼的相信我信任我！他是把命交給我的啊！就連死的最後一刻他都在相信我啊！」喊吼著，淚水便沿著凌凡的眼角流了下來。
第九章 神秘的石頭
　　當凌凡看到門衛的屍體時，他的神情頓時大變，只見猛地轉身，一腳踹在洗手間的門上。轟的一聲巨響，整個鐵門都被他給踢得變了形。陳玉珍見凌凡的神態大變，趕緊上前勸阻，凌凡卻是揮手將陳玉珍給推了一個列跌差點摔倒，只見他的眼睛變得甚紅，衝著陳玉珍痛苦地喊道：「冷靜！你叫我怎麼冷靜！老王他是多麼的相信我信任我！他是把命交給我的啊！就連死的最後一刻他都在相信我啊！」
　　凌凡衝著所有的人喊吼著，淚水也沿著他的眼角緩緩地流了下來，而後凌凡將所有人推開，沿著走廊狂跑了出去。
　　陳玉珍和天瑜趕緊跑出了洗手間，只見此時凌凡的身影已經消失在走廊的拐角。
　　「天瑜，快跟上凌凡，不要讓他一個人，這樣很容易出事的！」陳玉珍對著天瑜說道。
　　天瑜一聲不吭地點點頭，而後直接便大步向前跑著，追了上去。
　　就在天瑜來到走廊盡頭的拐角，準備要下樓梯的時候，卻見凌凡坐在樓梯的台階之上，雙臂緊緊地抱著雙腿，將他的頭埋在膝蓋之上。
　　天瑜秀美的目光目露複雜之色地看向凌凡，而後輕輕地坐在了凌凡的身旁，陪著他。
　　「為什麼？！為什麼死的人那個人不是我？！為什麼那個食鼠人不將了我也不起殺死！？」凌凡微微地抬起頭，只見他的臉龐已經被淚水給浸染，緊緊地咬著牙齒，沉聲喊問道。
　　天瑜沒有回答凌凡，只是守在凌凡的身旁，輕輕地拍著他的肩膀。
　　凌凡仍然在自責地說道：「昨天晚上，我明明已經感覺到了不對勁，如果我不離開洗手間，就在那裡陪著老王的話，或許這一切都不會發生，為什麼時候我要離開，為什麼那個食鼠人留下我的命，為什麼他不連我也一起咬死！」而後凌昊看向天瑜問道：「天瑜，這說這到底都是為什麼？！」
　　天瑜依舊沒有說話，此時此刻，她所要扮演的是一個忠實的聽眾。
　　「天瑜，你知道嗎，我是第一次被人如此的信任，他是把他的命都交給我啊！」凌凡無比緊張地看著天瑜，道：「可是我竟然沒有好好地保護了他，我的粗心大意竟然令一個萬分相信自己的人慘遭殺害，我……我實在無法忍受！」
　　天瑜伸手雙將扶著凌凡的肩膀，秀美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凌凡，鼓勵著說道：「凌凡，無法忍受就不要忍，不管兇手為什麼沒有殺你，你都要堅強起來，我要用自己的這雙手將兇手給揪出來，讓他知道，放你一條生路是多麼大的錯誤！」
　　由於老王的慘死，凌凡的整個腦袋都已經不聽使喚，此時卻在天瑜那一字一頓的話語中徹底清醒了過來，他那充滿淚水的眼睛也是瞬間變得無比的明亮。
　　「天瑜，你說的對，不管兇手為什麼沒有殺我，我都要讓他知道，沒有殺我便是他所犯下的最大的錯誤！」凌昊的信念再一次被點燃了起來，明亮的眼睛沒有了之前的頹色，反而再次湧動著自信和毫不妥協的目色。
　　而後凌凡站起了身子，只見他的目色變得無比的凜冽，而後再次轉身回到了走廊，道：「我要去看看老王的身體到底還有著什麼異樣沒有，我相信，他的身體一定有著要告訴我的話，我需要用心去傾聽。」說著，凌凡便再次朝著洗手間大步地走去。
　　天瑜也跟著站了起來，然後看著凌凡向前大步前進的樣子，她也是跟了上去。
　　「怎麼，你沒事了嗎？」當陳玉珍再次看到凌凡的時候，臉上露出一抹欣喜的笑容，問道。
　　凌凡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陳玉珍，抿了下嘴唇，語氣甚是抱歉地說道：「珍姐，真是對不起，剛才我的確是激動了下，對你有所冒犯，真是對不起。」
　　陳家洛見到凌凡這麼一說，她原本有些欣喜的臉蛋頓時顯得有些不高興起來，只見她握著粉拳便朝著凌凡的胸口砸了下，道：「凌凡，你在想什麼呢，我們是什麼，我們可生死緗依的隊員呢，你竟然跟我說對不起，真是令人難過了。」
　　凌凡聽到陳玉珍這麼一說，他那顆有些紊亂的心頓時平穩了下來，淡淡地說道：「我是來看老王最後一看的，我想聽聽老王最後會告訴我什麼我什麼。」
　　「去吧，老王也希望你能看他最後一眼呢。」陳玉珍指著看向老王，而後又看向凌凡說道。
　　凌凡點點頭便朝著洗手間走了過去，裡面的情形哪他這前來過的一樣，老公倒躺滿是污水的地板之上，他的眼睛無助地看著天花板，脖頸部位還是血肉模糊的一大片，鮮血沿著傷口流了出來，跟污混染在一起。
　　這些都是不用仔細觀察便能看到的，凌昊要看的不是這些，而是他所需要的老王暗是提示的語言。
　　老王的右手拿著手機，按著快鍵1，而他的左手卻是緊緊地攥在一起，手裡好像是抓著什麼東西一樣。
　　凌凡的眼睛瞬間便瞇了起來，而後便見他向旁邊的一位警察借用了一副白色的手套，然後將老王的左手給抬了起來，準備將他的左手給掰開。
　　然而，老王的左手攥的特別的緊，或許這就是死人的僵硬，凌凡費了好大的力量這才將他的左手給掰開，然後當凌凡看到老王手裡的東西時，卻發現老王手心裡的東西不過是一塊小小的石塊而已，一塊普通的石塊。
　　凌凡將那塊小規則的小石頭給拿了起來，仔細地觀察著，不過依舊沒有發現它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一塊極其普通的石頭，就算是丟石塊堆中也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的，因為它太普通了。
　　然而，凌凡卻沒有那樣想，既然老王生前將它攥在手心裡，那一定就有著他自己的理由，他一定是有想表達著什麼，一定是想對著自己說什麼，只是他現在暫時想不到而已。
　　當凌凡從老王的手裡拿起那個小石塊之後，他就一直盯著那塊小石塊，腦袋也是飛速地轉動著，尋找著所有的可能來解釋為什麼老王的手裡會把著這麼一個小石塊。
　　即便是他回到總部，他依舊是坐在沙發上，一雙眼睛直直地盯著那放在塑料袋中的小石頭，看情勢，他好像是要把那小石塊背後的秘語給看穿。
　　一隻小巧的手突然伸了過來，將凌凡面前的那個小塑料袋給拿了過去。
　　只見欣妍好奇地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那顆小石塊，看了半天她也沒看到那個小石塊有什麼奇特地方。
　　「凌凡哥哥，你眼這個小石頭有仇嗎，為什麼要一直瞪著它，好像要殺了它一樣呢？！」欣妍看向凌凡奇怪地問道。
　　凌凡卻是伸手將那顆小石子給奪了過來，淡淡地說道：「你小丫頭知道什麼啊，這小石塊可是有著中一層含義的，我一定要將它背後的秘書給破解掉。」
　　「呼呼，能有什麼秘密啊，不就是一塊破石頭嗎，能有什麼秘密！」欣妍見凌凡的表情不太高興，她也是撅著小嘴嘟囔了起來。
　　「丫頭，不要亂說，安靜點。」丫頭的話一出，凌凡的臉色頓時一變，陳玉珍見狀趕緊將丫頭給拉了過來，示意她不要亂說話，也怕凌凡再一次暴走。
　　凌凡自然也明白陳玉珍的意思，臉色微變之後，他再一次將目光看向那塊石子，目光也是微微地瞇了起來，他的整個人都是蹭坐在沙發之上，雙手抱著雙腿，就那樣盯著小石頭看，久久沒有移動自己的目光。
　　老古也從陳玉珍的口中得知了青山市醫學院的事情，特別是這塊小石塊關係著老王，連他也開始對老王死前為什麼要緊緊地握著一塊石頭感興趣。
　　「哈，我想到了，我知道為什麼老王一定要緊緊地握著這塊小石頭了。」老古尋思了半響之後，猛地一拍腦袋，頓時興奮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