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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節

  『不好!出人命啦!』凌凡立時驚呼一聲,而後便要從口袋時摸出鑰匙。
  可能是由於他太過緊張的原因,鑰匙又光的一聲掉在鐵箱裡,他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將鑰匙給找開,然後再將鐵箱給打開。
  從鐵箱裡裡跳出來之後,凌凡立時便路向那個保安,可是當他看到那個保安的死狀的時候,立時呆征在那裡……
  早已守候在外面的天瑜等人在接到凌凡的信號後,立時全部衝進了博物館,將博物館的各個出口和入口統統封閉起來,其他人則直接奔向凌凡那裡。
  天瑜和陳玉珍是行動最快的兩人,當她們跑進大廳的時候,剛好看到凌凡獨自站在那裡,而後兩人趕緊跑了過去。
  「凌凡,到底是怎麼回事,又出人命了嗎?」天瑜跑到凌凡的身旁,急切地問道。
  凌凡的臉色甚是凝重,他指著地上的那個保安的屍體,道:「你們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陳玉珍和天瑜立時將目光放在那個保安的屍體上,而後兩人不由得又是驚呼一聲,因為那個保安那裡還有點保安的樣子,他的整個肉體都已經乾枯,頭髮也是花白枯倒,身體瘦削的只剩下皮包骨,寬大的保安落在他的身體之上。
  「我的天啊,這是怎麼回事,這個人的死狀怎麼跟張軍強的死狀一樣啊!」陳玉瞧著眼前的這個保安的死狀,心下一驚,立時說道。
  「巡夜古將軍……」凌凡盯著保安的屍體淡淡地說道。
  「什麼,凌凡,你說什麼?」陳玉珍沒有聽清凌凡方纔的話,問道。
  凌凡目色凝重地說道:「他是被那個巡夜古將軍殺的,我親眼見那個古將軍一劍把他給殺了的。」
  「…………可是,如果是殺的話,怎麼會是這個樣子呢,這個保安的身體上可是沒有丁點傷口的啊!」陳玉珍蹲下身,截上手套翻看著屍體的身體,疑惑地說道。
  當然,陳玉珍所提出的這個問題正是凌凡懷疑的癥結所在,只要找到為什麼屍體會沒有傷口而全身血液被吸乾的原因後,那麼眼前的這一切可能都有可能被解開。
  「對了,你們進來的時候,有沒有見到什麼人從博物館裡出來?」凌凡將目光看向陳玉珍和天瑜,問道。
  天瑜搖搖頭,道:「沒有。」
  陳玉珍也是搖搖頭,道:「其他人不知道,我從正門進來的時候,是沒有看到任何人的,我想其他人應該也是一樣,不然他們肯定會通知我們的。」
  聽到陳玉珍這般說,凌凡的嘴角勾直一抹笑容,他望著眼前這座華麗麗而幽幽森的博物館,笑道:「看來這家博物館內部真的有很多問題呢,珍姐,或許我們要找的兇手此時剛剛好就這裡呢。」
  陳玉珍聽聞凌凡的話,而後似是意識到什麼一樣,立時對著身後的警察說道:「去,把博物館所有的人都集合起來,將他們集合到大廳。」
  「是,陳組!」那個警察朝著陳玉珍敬了一禮,而後轉身便朝著前方大步跑去。
第十章 神秘的人
  「咦,這是東西啊,好漂亮。」陳玉珍發出一聲驚歎。
  凌凡朝著陳玉珍望去,卻見她的手裡拿著一顆閃爍著璀璨耀眼光芒的珠子,整個珠子如同雀蛋般大小,通體透明,彷彿是透明一般,卻散發著聖潔玉潤的光芒。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這麼漂亮,它散發的應該是冷光吧?」陳玉珍察看地著這個珠子,不禁說道。
  凌凡盯著那顆珠子,說道:「珍姐,這顆珠子可是證物呢,這個保安原本就是想將這顆珠子拿走,卻沒想到遇到了那個可怕的鎧甲人,不幸被他給殺了。」
  「啊,你的意思是說,那個鎧甲人是為了阻止他偷取這顆珠子才殺的他嗎?」陳玉珍問道。
  凌凡卻是聳了聳肩膀,搖搖頭,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也不太清楚,反正這個保安當時是準備將這裡珠子帶走,卻沒有成功,被那個鎧甲將軍給一劍用離奇的方式給殺了,但是奇怪的是,那個鎧甲將軍卻沒有拿走這顆珠子,這真是很令人費解,如果他是賊人的話,那他肯定不會放過這顆珠子的……」
  「但如果他真的只是一個幽靈的話,他就絕對不會對這麼一顆珠子感興趣。」天瑜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凌凡聽到天瑜這麼一說,立時渾身打了一個機靈,而後很嚴肅地對著天瑜,說道:「天瑜同志,鬼神之說萬萬不可再提起,我們經歷了這麼多次,一定要相信毛爺爺的話,相信共產唯物主義思想。」
  「切,少跟我來這一套,你還說呢,這次你可是案件的目擊證人,而你竟然眼睜睜地看著兇手將死者給殺了,當時你在做什麼?!」天瑜一雙秀目包含著怒意盯著凌凡。
  天瑜的一席話令凌凡有些羞愧難當,凌凡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後腦勺,吞吞吐吐地說道:「這個……當時……當時我在那個大鐵箱子裡……然後我本想出來救他的……可是沒想到的我把鑰匙給掉了……等我打開箱子衝出來的時候……」
  「行了行了,你什麼也別說了。」天瑜伸手打止凌凡的話,冷冷地說道:「依我看,你肯定是害怕的不得了,不敢出來吧。」
  「哪……哪有的事?!」凌凡趕緊為自己辯解道,「當時我的鑰匙是真的掉在了箱子裡,真的,我摸了半天才摸到呢。」
  正在凌凡和天瑜在辯論爭吵的時候,那個前去將整個博物館所有人都叫起來警察走了回來,並且身後還跌跌撞撞地跟著四個人。
  「報告陳組,目前發現,整個博物館就只有這四個人。」那名警員走到陳玉珍的敬禮報告道。
  陳玉珍看了看站在警員身後那四個人,而後對著警員說道:「好了,你出去和其他兄弟再去看看有什麼兇手留下的線索沒有。」
  「是,陳組。」警員一聲敬禮,很快便離開了博物館大廳。
  「警察同志,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博物館到處都是警察啊?!」之前的那個副博物館館長盯著陳玉珍神色慌張地問道。
  陳玉珍看著眼前這個副館長慌張的樣子,而後讓開了身子,道:「博物館又有命案發生了。」
  果然,當副館長看到眼前的那具被抽乾血成枯瘦一團的屍體後,立時嚇得整個人都後退起來,幸好站在他身後的一個人扶住他,要不然他肯定會跌倒在地。
  「這……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可能又是這種死法?!」博物館副館長指著那具屍體聲音打顫地說道。
  凌凡盯著那個副館長說道:「館長,這是剛剛發生不久的命案,正像你白天告訴我的那樣,是遊蕩在博物館的那個神秘的鎧甲將軍殺死的他,之所以將各位如召集過來,是因為我懷疑那個神秘的鎧甲將軍可能就是四位中的某人,所以這一次我要詳細地調查下四位,還請你們配合我們警方工作。」
  「配合,配合,全力配合,只能能抓到兇手,你們說什麼我們都配合!」副館長掙開身後那個人的攙扶,趕緊說道。
  凌凡盯著眼前的四個人,只見四人之中副館長是穿著灰色的睡衣,其他三個均是穿著背心和大褲衩子,有一個是凌凡之前見到過那三個保安中的一人,而其他兩個男子卻有些眼生,不過看樣子好像也是保安。
  「好吧,既然你們配合,那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們好作下登記。」凌凡對著眼前的四人笑道說道。
  旁邊的陳玉珍則拿出錄音筆,將電源給開,開始錄音————
  首先作自我介紹的當然是博物館的副博長。
  「我叫洪天辰,今年42歲,是青山市歷史文物博物館的副館長。」穿著睡衣的博物館館長定了定神,穩定了下情緒,對著凌凡說道。
  「我……我叫黃秀仁……今年27歲……是……是這裡的保安……」一個穿著藍色大褲衩的青年男子有些害怕地說道,「這件事真的不……不關我的事……我只是新來的!」
  站在他旁邊的那個穿著米黃色褲衩的中年男子可能也是有些害怕吧,緊緊地繃著身體,說道:「俺叫王山根,今天31歲,俺也是這裡的保……保安,俺在這時當了兩年的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