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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7節

  陳玉珍卻是上前問道:「凌凡,說說檢驗的結果到底怎麼回事,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沒有,到底是怎麼死的啊?」
  聽到陳玉珍問起死者的死因,凌凡的臉色瞬間便凝重下來,好像臉上掛了錠十斤重的秤砣一般,攤開雙手歎道:「這次死者的死狀跟我們之前碰到的某件案子很像,死者體內的鮮血幾乎全部被抽乾,可是奇怪的是,死者的身上竟然沒有一丁點的傷口,這是我無法理解的。」說著,凌凡不禁撓了撓腦門,臉上的疑惑之色更重。
  雖然陳玉珍曾經見過死者的死況,但聽到凌凡的檢驗結果仍是被深深地震撼著,而從沒有進案發現場的天瑜卻是一臉的疑惑。她看向凌凡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死者身上的血全部被抽乾竟然會沒有傷口,這本身就是很矛盾的事情啊。」凌凡解釋道:「雖然這一次死者的死狀跟這前我們曾經破獲得狐仙吸精有某此類似,可是本質卻是不同的,狐仙吸精是將人的精氣全部吸走,那一次的死者是一夜之間便衰老下去,而這一次的死者雖然也是一夜白髮,但是並且衰老的不像樣子,而是保持著正堂的狀態,只是全身的血夜像是被抽乾而已。」
  就在凌凡、陳玉珍和楚天瑜聊天的時候,一個年輕的警官跑到陳玉珍的面前敬禮道,並將一份檔案表遞給陳玉珍:「『阿組』報告陳隊,證人們都已經安妥當,隨時都可以進行詢問。」
  「好的,你去忙吧。」陳玉珍從年輕的警官手中接過檔案檔,從中抽出一份表,道:「死者名叫張軍強,今年四十二歲,是青山市歷史文物博物館的門衛。根據昨天晚上其他值夜班的保安的描述,昨天晚上他們巡視完博物館之後便圍聚在保安室內打麻將,中途,死者說要出去方便一下,所以便離開了保安室。其他三名保安便替他將牌碼好,而後坐等張軍強回來,可是等了一段時間之後,突然聽到博物館裡傳出恐怖的叫聲,然後那三名保安便了出去,然後便發現死者奇怪的死狀。」
  「原來是這樣啊,那珍姐,現在那三個保安在哪裡?」凌凡望著陳玉珍問道。
  陳玉珍指了指旁邊的那間跟博物館幾乎要融為一體的保安室,道:「現在那三名保安已經由專人負責看管,可能是突然見到自己的同伴變成這個樣子,他們的精神似乎受了點刺激。」
  「那這樣吧,我和天瑜現在就是保安室找他們瞭解下昨晚的情況,我也很好奇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怕的情況。」凌凡朝著陳玉珍笑了下,然後拉上天瑜朝著保安室的方向跑去。
  凌凡和天瑜很快便來到保安室的門前,此時的保安室已經由一名警察嚴格看守。可是當他們來到博物館保安室的門口時便被一名警察給攔了下來,告訴他們這裡是閒人免進。
  凌凡掏出自己的證件告訴他自己是來工作的,還請她配合,警察疑惑地盯著凌凡和天瑜,似乎是在懷疑他們的證件是不是做的,因為他們兩人的年齡實在跟他們的職業不太符合,但最後凌同和天瑜還是趁那個警察鬱悶的時候衝進了保安室。
  當他們來到保安室的時候,卻見三個身著保安制服的男子正無精打采地坐在椅子上,三個中年男子的臉上也儘是疲憊與恐怖之色,顯然他們一整夜都沒睡,沉浸在昨晚的恐怖之中。
  三位中年男子見到凌凡和天瑜走了進來,不禁有些好奇與疑惑。
  當凌凡告訴他們自己的身份的時候,三個中年男子的臉上現出異樣的神色,那是恐怖、驚疑、慌亂等等表情糾結在一起的複雜的表情。
  「你們好,我叫凌凡,這位是我的同事叫楚天瑜,我們是警察,是來調查昨晚青山市博物館發生的死亡案件的,希望大家能配合我們工作。」凌凡巡視著三位保安,最後將目光停留在一位中間一位長相溫和,年齡也恐怕只有二十四五歲的男保安身上。
  「你好,我叫吳群辰,現在的工作便是在青山市博物錧做保安。」那位長相溫和的年輕保安,雖然臉色蒼白,但是他的精神來說是相當不錯的。
  「都是我們不好,如果當時我們陪著老張一起出去的話,他也不會發生這種事……」坐在最裡面座位上的一個身材臃腫的男性保安悔恨地歎著,不時地緊緊揪著自己的衣服恨恨地說道。
  「哎,這都是天意啊,就算你們昨天陪他一起去洗手間,也無非多幾具屍體而已。」就在這時,保安室裡的一個陰暗的角落裡響起一個冷冷的聲音,冷的彷彿瞬間就能結冰一樣。
  凌凡和天瑜立時將目光投注到那個冰冷的聲音傳出的方向,只見那裡會著一個身材健碩、皮膚黝黑的中年男子。
  男子的臉上此時沒有一絲的血色,反正充滿了些許的戾氣,他緩緩地抬起頭望著天瑜和凌凡。
  當凌凡和天瑜的目光和那個人對視之後,凌凡的全身都打了一個寒戰,這雙眼睛真的很可怕,彷彿是可以洞察掉一般。
  「請問你叫什麼名字,和死者是什麼關係?」凌凡看向這個可怕的中年男子,不禁好奇地問道。
  皮膚黝黑的中年男子盯著凌凡,語氣沉重地說道:「我姓梁,叫梁劍鋒,和軍強是從小便一起玩到大的好朋友。」
  「哦,那我想請教下,你剛才的話中似乎有話,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凌凡小心地問道。
  梁劍鋒黝黑的臉上頓時呈現出一懼色,他有些害怕什麼地看了看四周,待沒有發現任何事物潛估的時候,他才敢將博物館的事情說了出來。
  「其實不光是我,我們整個博物館的人都知道這個可怕的傳說,據說每天到了晚上,都會有一個可怕的鬼影,以神不知鬼不覺的辦法將寶劍拿到手,而後便在整個博物館裡遊蕩,直到現在這個傳說似乎還存在著。」皮膚黝黑的中年男子緩緩地說道,「其實軍強的死亡是早已注定要的,根本就是想逃也是逃不掉的,嘿嘿。」
第三章 還他個公道(上)
  聽到梁劍鋒如此這般一說,凌凡倒是心中一驚,隨即便問道:「你說他的死是早已注定好的,逃也逃不掉,這句話是什麼甑,我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梁劍鋒看向凌凡,嘴唇哆嗦了幾下,而後朝著凌凡伸出兩根手指,有些小狡猾地說道:「那個,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你能不能跟我抽顆煙,不然沒可什麼也想不起來呢。」
  雖然凌凡並不怎麼抽煙,可是他的身體卻是常備一盒,關鍵是不是他自己抽,而是分別人的,並且他的煙也就是五六塊錢一盒的那種中南海。
  凌凡從抽出一顆遞給梁劍鋒,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那個真是不好意思,我身上就只有這種類型的煙。」
  然而梁劍鋒卻並不在乎,只見他像是只貪狼一樣從凌凡的手中搶過那顆煙抽了起來。
  一口,那顆中國南便已經被幹掉了三分之一,可是此人的猛抽有多麼的強勁,實在是令人咋舌。
  凌凡也沒有發問,而是站在他的面前,靜靜地看著他抽煙。
  直到梁劍鋒將最後一煙全吸進肚子裡,他才有些戀戀不捨地將煙屁股給丟到地上,然後使勁地搓了搓。
  「好吧,既然你問我了,那我就告訴你吧,其實在這之前,軍強就曾經跟我說過,他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博物館裡有著一個可怕的秘密,所以軍強如今被殺,我是一點都不感覺到意外。」梁劍鋒雖然語氣上說他並不關心張軍強的死,可是凌昊看得出來,他的身體在微微地顫抖著,可見身為從小和張軍強一起玩到大的他,肯定對張軍強的死有自己的態度的。
  凌凡看向梁劍鋒,問道:「那你有沒有問他,哪個秘密到底是什麼啊?」
  梁劍鋒卻是苦笑了一下,看向凌凡,道:「我當然問過了,而且是不止一次問過呢,我問他博物館裡到底是有著什麼樣的秘密,他到底知道些什麼,可是無論我如何引誘發問,他始終不肯告訴我,他說他要信守承諾什麼的,反正軍強就是死也不肯告訴你,為此我跟他鬧的特別不愉快。」
  而後,梁劍鋒略微地停頓了下,長歎一聲,道:「可是誰知他竟然真的遇到這種事情,而且還死的這麼慘,如果當時候我再逼得緊些的話,我想我一定可以從軍強的口中套出他所知道的那個秘密的,我真是混蛋,為什麼當時不多逼問他呢!」梁劍鋒狠狠地揪著自己的頭,面容顯得異常的難堪。
  隨後,等梁劍鋒的情緒稍稍平靜下來後,凌凡又問了他一些其他的關於張軍強的事情,而後在實在是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線索後,他和天瑜離開了保安室,來到了博物館的壯觀的門口。
  凌凡抬頭望著眼前的這座壯觀宏偉哥的博物館,目光之中除了敬慕之外,還有些許的遺憾,他實在是沒想到,如此神聖威嚴的博物館竟然也會發生這麼一件離奇的命案,這實在是令人難以相信。
  就在這時,陳玉珍走了過來,見到凌凡靜靜地注視者著博物館的樣子,有些疑惑地問道:「凌凡你在看什麼呢,什麼東西這麼吸引你啊?」
  凌凡轉身看向陳玉珍,苦笑道:「我在想,博物館就是博物館,竟然還會發生這樣離奇的一件案子,當真是令人難以相信。」
  「對了,你去詢問那三個保安,有什麼線索沒有?」陳玉珍望著凌凡,問道。
  凌凡點了下頭,長歎一聲,道:「線索是有的,但是還夠清晰,那就是眼前這座神聖的博物館內部隱藏著一個秘密,顯然張軍強是知道這個秘密的,但是他卻向發誓絕不說出這個秘密,直到他死了,這個秘密還是無從得知。」
  陳玉珍聽到凌凡這麼一說,不禁伸出纖手托著下巴,自言自語道:「原來還有這麼一件事啊,秘密,發誓,這些都是很好的關鍵詞線索呢。」
  凌凡繼續說道:「沒錯,就是如何,雖然我不能百分之一百確認張軍強就是因為博物館的某個秘密而死的,但是我敢肯定,他的死絕對和這個秘密有關係,只要我們將這個博物館的秘密探查出來後,我想張軍強神秘死亡的秘密也就能解開了。」
  「好了,即將現在的勘測工作已經結束,我們還是回總部去討論吧,或許大家能提供我們一些更好的建議呢。」陳玉珍朝著凌凡揮了揮手中一個鼓鼓的信息資料袋,笑道。
  既然在現場已經沒有了任何用處,凌凡和天瑜也只得同陳玉珍一起朝著警車走去。
  然而,就在凌凡轉身即將離開的剎那間,他的心突然砰的一聲笑了下,而後一道激靈閃爍在他的體內。
  沒錯!有雙眼睛,有雙眼睛一直都在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