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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節

  凌凡看向塔尼婭,指了指眾神父修女,道:「你問他們,有沒有看到誰最後看到凱莉,有沒有見到什麼人跟凱莉在一起?」
  塔尼婭將凌凡的問題向著眾神父修女修士問道,眾人一致辭搖搖頭,其中一個年輕美貌的修女站了出來,道:「我想我可能是最後一個見到凱莉修女的人。」
  凌凡朝著這個修女望去,卻見這個修女年紀約摸有二十歲,身材嬌小,一張錐子臉,褐色的大眼睛充滿了靈性,如果換上現代女孩時尚衣服的在,肯定不會輸給任何一個歐美明星,這樣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子卻跑到這裡做修女,卻令凌凡替她感到惋惜。
  「請問你叫什麼名字?」凌凡望著眼前的這位年輕漂亮的修女,問道。
  漂亮的女修女似乎從來沒有見過像凌凡這樣的東方男子,一時顯得有些嬌羞,低著頭,道:「我叫茱蒂絲·斯塔爾特,你就叫我茱蒂絲吧。」
  凌凡望著茱蒂絲,笑著問道:「茱蒂絲,你最後一次見到凱莉是什麼什麼,當時你有沒有發現她有什麼異常啊?」
  茱蒂絲搖搖頭,道:「沒有,我沒有發現凱莉有什麼異常,那個時候,我們要去上聖經課,所以我來叫她,可是她說她身體不舒服,想休息下,所以我就沒有再打攏她。後來我就去上聖經課了,上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說著火了,然後我們便從教堂衝了出來,見到凱莉的房間湧起滾滾的濃煙,再後來我就跟大家一起加入到救火中了。」
  「是黑巫婆,一定是黑巫婆干的,她又能出來取人靈魂啦!」就在這時,一個修女突然尖叫一聲,身後立時向後退出,跌坐倒在地上,臉上儘是驚恐之色,喊道,「這是黑巫婆的手法,她又出現啦!」
  「詹妮芙,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巫婆,一切都是假的!」旁邊的一個神色嚴肅的中年神父一把將詹妮芙給拖了起來,喊道。
  「不不不,我看到了,神父,我看到那個黑巫婆啦,我真的看到了,她的眼睛是綠色的,鼻子又長又彎,臉上儘是蚯蚓般的皺紋,整個身體瘦削如柴!」被稱為詹妮芙的修女仍然面色懼色地喊道。
  「我們兩個把詹妮芙送回她的房間,把鎖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打開鎖,知道嗎!」中年神父朝著身後的兩個修士喊道。
  兩個修士趕緊上前將詹妮芙給架了起來,很快便架離了這間被燒燬的房間,不過詹妮芙的聲音依舊傳來:我沒有說謊,我真的沒有說謊,我真的看到那個黑巫婆,哈哈哈哈!
  中年神父臉上嚴肅的神色在詹妮芙被架走之後才漸漸的緩和了下來,他望著凌凡,笑道:「對不起,詹妮芙的好友就是被這樣燒死的,而且她好像還看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所以後來就時而清醒時而瘋癲,剛才真是不好意思了。」
  「沒關係。」凌凡朝著神父笑了笑,而後朝著那個遠去的詹妮芙的方向望去,目光中露出一抹異色,這個詹妮或許知道些什麼,如果神父說的話是的,那麼詹妮芙可能看到了黑巫婆,也或許她可能知道黑巫婆的真實身份也說不定。
  「凌凡,你在想什麼呢?」塔尼婭見凌凡望著詹妮芙的背景,不禁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凌凡忙回過神,看向中年神父,笑道:「神父,今晚我們能住在這裡嗎,既然這裡出了人命,我想我們必須調查清楚,說不定殺人兇手還在教堂裡呢!」
  沒想到凌凡的話還沒有說完,中年神父的臉色騰的一下變得十分的難看,他指著凌凡喊道:「不可能,我們路易斯教堂根本就沒有殺人兇手,根本就沒有,你們要在這裡住可以,但是不要懷疑我們教堂裡有什麼黑巫婆,我不允許你們這些人污蔑路易斯教堂!」說著,中年神父便怒氣沖沖地離開了現場,眾修女修士也緊隨其後走了出去。
  「塔尼婭,讓金恩斯他們來處理下屍體吧。」凌凡見神父憤而離去,立時感覺不爽,不過這具屍體總不能擺放在這裡,總得處理掉吧,看來又得麻煩那三個英國大警察了。
  一通電話之後,約摸一個小時之後,金恩斯和其他兩個警察才趕了過來,當金恩斯看到現場的場景之後,不禁長歎一聲,道:「好傢伙,又是一具燒焦的屍體,肯定又是黑巫婆做的,這什麼到底時候是個頭啊!」
  其他兩個英國警察也是臉上露出悲痛之色,小心地將凱莉的屍體放在擔架之上,鋪上白布,而後抬了出去。
  凌凡朝著那團白布,握拳捶了下燒焦的門框,狠狠地說道:「放心吧,很快,我一定會將這個黑巫婆給抓到的,一定!」
  當天晚上,凌凡和眾人便住在路易斯教堂後院的客房裡,可是他躺在床上翻覆去就是睡不著,詹妮芙那激動恐懼的臉時刻閃現在他的面前,還有那個中年神父,他的臉也不時也回映在凌凡的腦海晨。
  『有問題,這兩個人一定有問題!』凌凡呼的一聲便從床上坐了起來,腦海裡始終迴響著詹妮芙的尖叫聲,久久不止。
  「老古老古,你醒醒!」凌凡走下床,來到老古的床旁,推了推他,沉聲道。
  老古被凌凡推的將身體側了過去,拍開他的手,哼哼啊啊地說道:「凌……凌小子,別煩我……我……我還要睡覺……呢。」
  「我發現一個地方有好多黃金呢,快起來,我們一起去挖!」凌凡又以金錢誘惑老古,道。
  沒想老古不吃這一套,他揮揮了手,道:「有黃金……你早就自己去挖了……哪會想到我……我要睡覺……」然後呼呼的鼾聲便響了起來。
  凌凡只得起身,無語地望著古如風,而後看了看手機熒肖屏上的表,顯示的時間是凌辱一點多。
  門吱的一聲被推開,凌凡的腦袋從門後露了出來,只見此時的路易斯教堂異常的安靜,後院黑乎乎的一片,只有天上的月光灑下的銀光鋪在地面之上,還有不遠處的樹上傳出的不知是什麼東西的咕咕聲。
  如果白天沒有記錯的慶,那麼那個詹妮芙應該是關在了後院走廊盡頭左轉的地方,見沒人注意後,凌凡躡手躡腳地從屋裡走了起來,沿著走廊一直向前走,為了不理弄出聲明,他是直接穿著襪子出來的。
  很快他便來到了走廊的盡頭,四下觀望了下,然後一貓身朝著左邊溜了過去。
  可能是他閃的太快,左邊走道又黑的緣故,他一頭便撞在一堵軟綿綿的東西之上,一聲哎呀聲後,凌凡趕緊退後一步,卻見前方豎著的是一個堵高大的男子身影。
  「你……你是什麼人?!」凌凡哪裡會想到走道裡竟然會有人,立時心下一驚,趕緊問道。
  沒有聲音,前面的那堵人影好似是死屍一般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見黑影緩緩地轉過身來,立時出現一抹慘淡的白色,中年神父那張嚴肅的臉立時露了出來,他冷冷地盯著凌凡,藍銀眼睛透出厲芒,喝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第八章 失蹤的修女
  很快凌凡便藉著月色來到了走廊的盡頭,四下觀望了下,然後一貓身朝著左邊的走道溜了過去。可能是他閃的太快,左邊走道又黑的緣故,他一頭便撞在一堵軟綿綿的東西之上,一聲哎呀聲後,凌凡趕緊退後一步,卻見前方豎著的是一個堵高大的男子身影。
  「你……你是什麼人?!」凌凡哪裡會想到走道裡竟然會有人,立時心下一驚,趕緊問道。
  沒有聲音,前面的那堵人影好似是死屍一般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見黑影緩緩地轉過身來,立時出現一抹慘淡的白色,中年神父那張嚴肅的臉立時露了出來,他冷冷地盯著凌凡,喝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眼見前面的人竟然是那個嚴肅的中年神父,凌凡隨即一征,而後神色一變,盯著中年神父,道:「我是想來看看白天被你帶走的那個修女呢,神父,你呢,你大晚上的又來這裡做什麼?!」
  中年神父盯著凌凡看了一陣,緩緩說道:「我也是來看她的。」
  凌凡皺了皺眉頭,道:「神父,有什麼事情必須要在這個時間來啊,現在可是凌晨一點啊。」
  中年神父的臉上湧起一絲憂傷之色,道:「我自然有我的苦衷,作為神父,我有自己的責任,但是作為一個父親我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女兒受苦……」
  此話一出,凌凡驚道:「神父,你是說……你是說白天那個叫詹芙妮的修女是你的女兒?!」
  神父點點頭,臉上露出愧疚之色,道:「在我作做神父之前曾經有過一次婚姻,後來這段婚姻破裂,我便到這路易斯教堂修行,最後當上了這裡裡的神父。但是我始終放不下我的女兒詹妮芙,後來我聽說詹妮芙出了些意外,於是我就將她接了進來,讓她做修女,希望聖母的聖光能將她的迷茫給消除。當然作為神父是不能結婚的,而且如果讓人知道我有女兒的話,我的神父一職也可能會被解除,所以這裡沒有人知道詹芙妮是我的女兒,而我也只能在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地來看望詹芙妮。」說著,神父的臉上流露出父親有愧於子女的那種哀傷之情。
  凌凡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說道:「我記得基督教的神父好像是能結婚的吧?」
  神父笑了笑,道:「我想你可能是搞錯了,神父只是天主教裡才有,你說的那個可能是基督教的牧師,牧師是可以結婚的,但是神父不可以,必須獨守其身,將他的全部都要無私地奉獻給神。其實嚴格地說,神父也是可以結婚的,天主教的神禮分為東方禮和羅馬禮,東方禮的天主教神父仍然可以結婚,而羅馬禮的則不可以。」
  凌凡摸了摸腦袋,不好意思地說道:「那個神父,什麼是東方禮羅馬禮啊,我對西方的教會不是太熟悉呢。」
  神父笑道:「東方禮天主教即中東、東歐、俄國、埃及等地的天主教。這些地方的教會如果不與羅馬教宗共融,獨立管轄的話,便被稱為『東正教』,如與羅馬教宗共融,便是『東方禮』教會。而羅馬禮天主教則是西歐大部分國家的天主教,我們路易斯教堂便是羅馬禮的天主教,所以在這裡的神父都是不允許結婚的,所以為我才能在晚上過來照顧詹芙妮,還請你替我保守這個秘密,可以嗎?」
  凌凡笑著點點頭,而後用手在自己的嘴旁作了一拉拉鏈的動作,笑道:「神父,你放心,我的嘴可是很嚴的呢,它替很多人都保守過秘密,從來沒有洩露過呢。」
  神父笑道:「謝謝,你呢,你為什麼也要在晚上過來看詹芙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