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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節

  就在這種亂七八糟的情況下,天瑜竟然還能將車開得穩穩的,沒有絲毫的分神。
  一聲尖厲的剎車聲,藍色的轎車在甩地一個漂亮的漂移之後,穩穩地停在珍妮家的豪華別墅面前,四人立時砰砰砰的下車。
  正如凌凡所料,此時的珍妮家也同樣是燈光通明,隱隱間還能聽到有人走動的腳步聲,看來睡不著的不僅是自己這批人,連這家人也是一樣啊,的確也是,畢竟原本珍妮便是要嫁給四個王子中的一個的,可是現在三人死亡,一個還被國王給下獄,她要是能睡的著便真是奇怪了。
  蘇雅上前敲門後很快便有僕人來開門,將四人放了進去,來到客廳之後,便見到珍妮正兩眼無神地盯著天花板,而他的父親此時已經趕到王室找國王和王后商議大事去了。
  「珍妮,你還好嗎?」蘇雅坐在珍妮的身旁,關切地問道。
  珍妮見到蘇雅,立時緊緊地抱住蘇雅,帶著哭腔,道:「蘇雅,事情怎麼會這樣,他們怎麼可能會一個個被殺呢,迪恩怎麼可能會殺害自己的親兄弟呢,這太可怕啦!」
  「沒事啊,事情或許並不像我們想像的那樣。」蘇雅輕輕地撫著珍妮的肩膀,安慰道。
  然而珍妮並不相信蘇雅的話,仍然哭道:「怎麼會不是這樣呢,連國王都將他關進了監牢,如果他不是,國王又為什麼會把他關進監牢裡呢!」
  聽著珍妮痛心哭泣的聲音,凌凡在客廳裡巡視了半圈,除了幾個僕人之外,他並沒有見到那個他想要見的人,於是他看向珍妮,道:「珍妮小姐,請問,你的司機索隆在哪裡?」
  珍妮想了想,道:「現在他應該在睡覺吧,他剛從監牢裡放出來,應該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呢。」
  「請珍妮小姐帶我們去看看他,好嗎?」凌凡笑著問道。
  珍妮小姐有些為難地說道:「這樣恐怕不好吧,索隆他今天剛剛從監牢裡被釋放出來呢,現在或許應該睡熟了呢。」
  凌凡笑道:「放心好了,我敢保證他現在一定不會睡得著的。」
  珍妮見凌凡要見索隆的決心已定,於是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在蘇雅的陪同下,她領著天瑜、凌凡還有古如風便朝著索隆的房間走去。
  一陣敲門聲後,索隆的房門便打開,然後索隆便一邊揉著眼睛一邊裹著睡衣出現在門後,一副剛剛睡熟被吵醒的樣子:「小姐,您找我有什麼事啊,大半夜的?」
  「不是她找你有事,而是我找你有事!」凌凡突然出現在珍妮的身後,盯著索隆,笑道。
  「你?!」索隆看了半天,才終於認清眼前的人,忙笑道:「是你啊,我還沒時間謝謝你呢,要不是,我還得在那個又髒又臭的監牢裡待著呢,幸好你把真正的兇手給找到了,真是謝謝你啊。」
  凌凡笑道:「不客氣,查出事情的真相是我的義務,也是我的責任。」當凌凡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看向索隆的目光顯得別有深意,彷彿要將索隆的整個人都要看穿一般。
  索隆被凌凡的目光盯的有些彆扭,於是欠身讓開了門,笑道:「既然你們來看我了,就別待在屋外啊,大家快進屋吧。」說著他便逕自走進房間,而凌凡等人也在凌凡之後紛紛走了進去。
  雖然是第一次來索隆的房間,不過凌凡原以為索隆的房間應該是寬敞明亮的,可是卻沒想到,索隆的臥室並不寬敞而且沒有大的窗戶,只有在裡面牆上的有一口小小的窗戶,不過卻被一扇小小的窗簾遮住,所以整個房間都顯得是陰陰暗暗的,彷彿是一個神秘的空間一樣。
  房間的牆上到處都是奇怪的盒子和蓋子,當然還有很多動物的獸皮,還有一些鮮艷的花花草草,或許是由於這些花花草草的關係,一股多種混合的花香飄在房間之中。
  「不好意思,房間有些亂,請隨便找個地方坐吧。」索隆走到自己的床鋪前,一把將被子給推到一旁,露出一方位置,笑道。
  然而凌凡等人卻沒有要打算坐下的意思,凌凡在那些花花草草面前觀察了一番,可是卻沒有發現他想要找的那盆花,於是望著索隆,笑道:「索隆,你的那盆七色花哪裡,前幾天還見你帶著它來回走呢?」
  索隆被凌凡這麼一問,頓時愣征了下,然後笑道:「你說那盆花啊,我那天就把它扔了呢,呵呵。」
  凌凡望著索隆,笑道:「是嗎?」
  索隆笑道:「當然是真的啦,我想,如果你現在要找它的話,估計得到垃圾堆裡才裡翻得到呢,不過,很遺憾,那些垃圾可能已經被清潔工人帶走了呢。」
  「你只有一盆七色花嗎?」凌凡蹲在那些花花草草面前察看著,問道。
  「對啊,七色花可是相當罕有的品種呢,即使是那一盆就很難找到呢。」索隆笑道。
  「哦。」凌凡悶吭了聲,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而後,突然抬頭緊緊地盯著索隆,雙目中透出凜冽的目光,厲聲問道:「那麼我問你,你說你把七色花丟了,那麼後來你交給古力的七色花解藥又是從哪來的?!」
  「呃……」索隆被凌凡的突然發問,問的一時征在當場,嘴角也有些不自然,微微抽動著。
第四十四章 真兇原形(下)
  「你只有一盆七色花嗎?」凌凡蹲在那些花花草草面前察看著,問道。
  「對啊,七色花可是相當罕有的品種呢,即使是那一盆就很難找到呢。」索隆笑道。
  「哦。」凌凡悶吭了聲,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而後,突然抬頭緊緊地盯著索隆,雙目中透出凜冽的目光,厲聲問道:「那麼我問你,你說你把七色花丟了,那麼後來你交給古力的七色花解藥又是從哪來的?!」
  「呃……」索隆被凌凡的突然發問,問的一時征在當場,嘴角也有些不自然,微微抽動著。
  索隆抽動了幾下嘴角,有著吞吐不清地說道:「那個是我在之前……之前就已經準備好……好了解藥,然後才扔掉的。」
  凌凡似是無意地笑道:「噢,原來是這樣啊,原來你當時就知道自己一定解不開古大師的綠毛降頭啊,原來你一開始便準備投降啊,真是不像你的性格呢,嘿嘿,不過你還真是大方,那麼珍貴的花你也捨得扔。」
  現在即便是傻瓜也能聽出來凌凡的話中含意,凌凡可是直接著盯著索隆,話速如連珠炮般地說道:「你在說謊,你並沒有將那盆七色話扔掉,而是將他交給了另一個人,那個人我想很有可能便是迪恩,你想利用將七色花的嫌疑轉嫁到迪恩的身上,我想你交給古力的其實並不是馬利特王子所中的那個七色花降頭的解方,而是一種新的七色花降頭。」
  索隆聽著凌凡快速如珠的推斷,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道:「我想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那我倒想問問,我是如何殺死馬利特和古力的?」
  凌凡道:「事情應該是這樣的,在餐廳的時候,珍妮向馬利特想下一種小降頭,而被馬利特身上的隱降給反下了綠毛降,而由於你在珍妮的身上也下了七色花隱降,所以七色花隱降便轉移到古力特的身上,而你此時也衝了過來,你在和古力爭論的時候,一定是借助於當時的情況有些混亂,所以你就趁機又向馬利特的身體下了一種隱降,一個人的體內只能下一個隱降,所以當你將假的解方交給古力後,古力又將此方下到馬利特王子的身上,由於七色花降的解方也是七色花降,所以當古力給馬力特解方的時候,由於那個解方並不是馬利特王子身上的所中的七色花解方,所以馬利特王子知上的隱降瞬間又轉移到古力的身上,而你便趁機將古力和馬利特一齊殺死,怎麼樣,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啪啪的清脆掌聲響起,只見索隆拍動著雙掌,笑道:「想不到凌警官的想像力如此之豐富,真是令人敬佩啊,只可惜我並不是兇手,就算你的推理再完美,也是毫無用處的,再說了,就算你說的是對的,那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呢,我跟他們又無緣怨無仇,我為什麼要殺害他們?」
  「仇恨,是你母親的仇恨!」凌凡只是簡單地說出這麼幾個字。
  雖然僅僅是幾個字,可是效果卻是令索隆的身體一凜,他緊緊地盯著凌凡,忽而笑道:「凌警官,我想你一定是想太多了,我的母親和他們之間有什麼仇恨啊,真是奇怪。」
  「既然沒有,那請問下,你的母親是誰,現在又在哪裡,你又是從哪裡來的?」凌凡如連珠炮一般地說出一系列問題。
  索隆似乎早就有預料般地笑道:「我的母親早就過世了,在我很小的時候她就因病去世了,而我是從一個山村出來的,我是一個流浪兒,所以走過很多地方,也學會了很多東西,難道這些能證明我會殺人嗎?」
  凌凡笑道:「看來我要是不說出來,你是絕對不會主動就範的,我來替你回答這個問題吧,你的母親不是病死,而是被人活活燒死的,而你由於在母親的懷裡所以才僥倖逃過一劫,之後你被一個善良的中年男子所撫養,可是卻不幸在七歲的時候跌下山崖,你原以為自己會死去,可是當你醒來的時候卻發現你被一人給救了,而那個人將他所有的降頭術教給你,要你替他報仇,而你也因為仇恨,所以才來到珍妮家,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你就專心做你的司機,對不對?」
  「你……你胡說,沒有證據就不要亂說!」索隆突然眼中冒出怒火,狠狠地瞪著凌凡,英俊的面容也開始有些扭曲起來。
  凌主瞧著索隆氣急敗壞的樣子,冷聲道:「連自己母親是誰都不敢承認的人,而你卻要為她殺人,難道你覺得自己不夠可笑嗎?難道你非得逼我帶去做DNA檢驗嗎,如果你不是國王的兒子,那麼你敢不敢跟我去醫院做DNA?!」
  索隆的嘴角在急劇地抽動著,原以為一切都已經做的很完美,可是如今卻發現還是人家給發現了。
  索隆低垂著頭,沉默一段時間之後,他突然昂首大聲地狂笑起來,那笑聲簡直可以說是毛骨悚然,而後他停止笑聲,望著凌凡,沉聲道:「沒錯,我就是她的兒子,也是那個該死的國王的兒子,我所做的一切,目標便是只有一個,那便是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