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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節

  「好啦!不跟你說了!這裡髒死了!我要回去!」天瑜小臉更紅,一下子便從窗台下站了起來,說著便朝著別墅外面走去,凌凡見天瑜說走就走,也不敢再開玩笑,不小心玩大的話,自己的小命就沒了。
  還好他們借用的那輛車還停在別墅前方,總用著香港市民的車也不是什麼事,如果人家到香港警局去要車,而知道他們不是香港警察的話,那事情可就糟了,於是凌幾和天瑜第一時間便趕到了香港警部,一來是為了還車,二來也是為了探聽茱莉和李成軒的事情。
  剛好就在這個時候,蕭雨拿著一疊檔案走了出來,看到凌凡和天瑜從一輛豪華車裡出來,不禁一征,然後笑道:「你們兩人什麼時候暴富的,從哪裡弄來一輛寶馬啊?」
  凌凡笑嘻嘻地將事情的緣由告訴了蕭雨:「……事情就是這樣的,我幫你們香港警部解決了這麼大的一個案子,這輛車的事情就交給你們解決了。」
  蕭雨盯著凌凡和天瑜,用手中的檔案點著自己的下巴,調侃兩人道:「一對年青男女冒充警察盜竊豪華車,這個標題不錯,肯定勁暴,說不定還能上那個什麼多管閒事點COM點網站呢,呵呵。」
  「蕭雨!」天瑜有些不耐煩起來,然後揮了揮自己的秀拳,說是秀拳,那是舉在空中,打在身上那可是鐵拳。
  蕭雨立時笑嘻嘻地識趣閉嘴,雖然她也懂得一些搏擊術,可是和天瑜這種經過高強度訓練過的人相比,她那點功夫太菜了,幾腳下去還不如人家一腳的力度呢。
  「你們就別扯淡了,蕭雨,那個茱莉和李成軒的事情審問清楚了嗎?」凌凡望著蕭雨手中的那份檔案道。
  蕭雨嬉戲的臉色立時變得正色起來,翻閱著手中的檔案把茱莉和李成軒的案件講述了出來,事情是這樣的,茱莉十年年來到紫荊園,並且愛上了年紀輕輕便已經是紫荊園副校長的李成軒,但那時李成軒也對青春靚麗的茱莉著迷,可是那時的李成軒已經是一個有家室的人,而且他還是紫荊園的副校長,如果他搞外遇的事情被外界知道的話,自己的副校長之位便難以維繫,所以兩人就一直保持著地下戀情,而那套別墅就是李成軒為了和茱莉私下幽會而購買的。
  可是十年過了,李成軒仍然是紫荊園的副校長,為此兩人都有些氣惱和憤恨,於是兩人便策劃著將老校長除掉以接任其位,正巧紫荊園最近冒出一個可怕的殺人魔,校內一片混亂,於是茱莉和李成軒兩人便趁機殺掉老校長將嫌疑嫁禍給那個兇手,而今天是老校長過世後他們第一次幽會,卻沒想到也是最後一次幽會,人生真是起伏難測啊。
  「原來是這樣啊,這麼說的話,他們和那個恐怖的南瓜怪人沒有一點關聯。」凌凡用手扶著下巴歎了口氣。
  蕭雨也是同樣的一臉沮喪的表情:「我想應該是沒有關係吧,確切的情況我想應該到審詢最後才能知道,不過我想我們還是不要報多大的希望好。」
  「哦,對了,洪師兄,他回來了嗎?」凌凡突然想起洪峰。
  蕭雨道:「沒有呢,不過我想應該該回來了吧,去梵蒂岡和美國一個星期應該足夠了。」
  凌凡只是嗯了一聲,然後轉身準備離開,可是卻發現天瑜不見了,這可讓凌凡鬱悶壞了,怎麼一眨眼的時間天瑜便不見,正當他焦急尋找的時候,卻見天瑜剛好拎著一個購物袋從警局旁邊的超市裡走了出來。
  蕭雨迎了上去,盯著天瑜手中的購物袋,笑道:「天瑜,你買什麼好東西了,讓我瞧瞧唄,有好吃的沒有?」
  天瑜的小臉一紅,趕緊將購物袋藏在身後,神色有些尷尬地說道:「沒,沒有。」
  天瑜的臉色變化讓蕭雨更加的好奇,她趁天瑜不注意的時候一把從她的身後將袋子搶了過來,然後打開,原以為你們會有好東西吃呢,沒想到卻是一件粉色的內褲,這可把蕭雨鬱悶壞了,而且她還大腦短路般地說了出來:「天瑜,你怎麼就買了條內褲啊?」
  蕭雨不經意說出的話令凌凡頓時哈哈大起來,笑得他都有些直不起腰來,而蕭雨則是小臉緋紅、嬌羞地跺了跺腳,把自己的東西搶了回來,嬌嗔道:「蕭雨!」然後天瑜便不再跟一男一女兩個怪人談話了,一個人悶悶地跑開了。
  眼前的突變令蕭雨有些摸不著頭腦,她看著天瑜嬌羞跑開的樣子,甚是驚詫,道:「凌凡,這……這是怎麼回事啊?天瑜她怎麼了?」
  凌凡良久才直起身子,笑道:「你們女孩子的事情你們都不知道,我怎麼可能會知道,想知道自己問去。」說著凌凡便朝著天瑜跑開的方向跟去。
  蕭雨瞧著眼前的這兩人,無語得直搖頭,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倆人……真有意思。」
  「滴滴滴……」就在這裡蕭雨的手機突然響起,於是她將手機拿起,一看上面的號碼,臉色立變,然後便急忙衝著凌凡喊道:「凌凡,洪師兄來電話啦!」
  好不容易才算是解決了一件事情,還沒有喘口氣,洪峰的電話便打了過來,此時凌凡正坐在沙發上喝著自己獨特的苦咖啡,而蕭雨正在跟洪峰講述最近發和的事情,而天瑜也從洗浴室走了出來,坐在沙發上,濕漉漉的頭髮散在一側,天瑜正在用一條柔和的乾毛巾擦著上面的水滴。
  凌凡放下口中的咖啡,瞧得天瑜擦頭髮的樣子,一時看得呆了,要知道女人剛從浴室裡出來的那一瞬間是相當美麗的,特別是那種長相可人的女人,而天瑜便屬於這一種,不然凌凡也不會看得發呆,天瑜發覺凌凡在盯著自己,立時喝問他在看什麼,而凌凡竟然一時錯愕說了一句令人後悔莫及的話:「你換上內褲了嗎?」
  「去死吧你!」天瑜一征,隨後俏臉一怒,揮起手中的毛巾便摔在凌凡的胸口,立時強大的衝擊力激得凌凡和沙發一齊向後倒去,然後便是咚咚的兩聲悶聲。幸好凌凡在說出那句話立時便預料到後果,趕緊做好防護動動作,這才沒有被砸到腦袋,不過胸口卻是生疼,毛巾掄起來也是一件凶器啊。
  『蕭雨,凌凡有沒有在家裡,讓他接下電話,我有事情要告訴他。』洪峰聽蕭雨說殺害老校長的嫌犯捉獲後才長長地鬆了口氣,然後突然想起什麼一般召喚著凌凡。
第二十九章 來自洪峰的消息(下)
  由於一時大腦短路般的口誤,凌凡被天瑜一條毛巾給掀翻,而就是這時,洪峰在電話那頭也終於想起了凌凡,立時說道:「蕭雨,凌凡有沒有在家裡,讓他接下電話,我有事情要告訴他。」
  「在,我這就把手機給他。」蕭雨說著便要將手機交給凌凡。
  只見凌凡一臉狼狽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將沙發扶好,坐了上去才接過蕭雨的手機,苦笑道:「洪師兄,你怎麼才想起我啊,要知道是我托你辦事啊,不是蕭雨啊!」
  『你小子還說呢,我都把你打機給打爆了,一直顯示欠費,你是不是沒交手機費啊!』洪峰在手機的另一頭怪責地喝斥道。
  這話一出可把凌凡給鬱悶壞了,原本就不甚偉岸的方義,此時在他的心目中又降了一階,原來那隻老狐狸說要給他充話費,只是敷衍了事而已啊,他竟然天真的以為……該死,果然狐狸就是狐狸,而且還是一隻老狐狸。
  「啊?你在說誰狐狸呢?」洪峰好奇地問道。
  『糟糕,一時氣憤說漏嘴了!』凌凡趕緊將思路轉了過來,笑道:「哈哈,沒事,沒事,對了,洪師兄,我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有頭緒了沒有啊?」
  洪峰道:「嗯,有些眉目了,不過我可是費了好大功夫呢,幸虧我在梵蒂岡教堂有個好朋友,在他的幫助下我才能查閱當年的事件薄,梵蒂岡大教堂的火災發生的時間二十年前的一月份的一個晚上,火災的起因應該是當晚巡夜的神職人員沒能將火把支好而掉落在地板上,由於地板都是木製,所以引起一系列的火勢。
  由於事發突然,很多神職人員當時都在睡夢中,等到他們發現火災時,大火已經蔓延到大教堂的主殿處,那裡保存著教堂的諸多文獻和文物,於是在教堂大主教的帶領下眾神職人員加入到撲滅大火的行列之中,然而當時的火勢太過於猛烈,很多神職人員均被燒傷,可是依然沒能將火勢減弱下來。
  眼前主殿的諸多珍貴文物就要被熊熊燃燒的烈火給吞噬,就在這緊要緊要時刻,四個神職人員為了搶救文物而奮不顧身地淋濕身體衝進火場之中,可是即便是如此四名神職人員也沒能將文物搶救出來,反而添上四條年輕的生命。烈火還是在瘋狂地肆虐著,後來消防人員趕來加入到撲火的行列中,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梵蒂岡教堂的烈火才被撲滅,然而主殿已經被烈火燒灼的成為廢墟,大量的文物慘遭烈火焚燒,而其中最為可惜的便是那塊珍貴的耶穌裹屍布,還有那四個年輕的生命,為此大教堂還專門為他們舉行過隆重的葬禮……」
  上面便是洪峰去梵蒂岡的調查情況,可是凌凡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如果說事情的真相真是這樣的話,那現在的突然出現的『耶穌裹屍布』又是什麼?!難道是贗品?!
  「洪師兄,你說有四個神職人員被火燒死,有人見過他們的屍體嗎?」凌凡問道。
  洪峰歎道:「還什麼屍體啊,整個教堂主殿都快要被燒成廢墟,屍體早就被燒成灰燼了,教堂為他們舉行的是衣冠葬禮。」
  這一點倒是出乎於凌凡的意料,沒有屍體,這倒是一個有趣的發現,漸漸的一個清晰的影像出現在凌凡的腦海裡,他又問道:「洪師兄,那四名神職人員是主動闖進教堂裡救文物的,還是被大主教給命令的啊?」
  這下可把洪峰給難住了,這一點他還真沒怎麼注意,想了半天,他才說道:「那個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那四名神職人員應該是主動請纓的,對,是主動要求去救火的,不然也不會為他們舉行那麼隆重的衣冠葬禮了。」
  主動請纓……這個詞用的好,凌凡都禁不住要誇讚洪峰,他確實給他帶回了一個有用的線索,不過他還是有些事情不是太明白,其中一個就是他被附身時的那個自稱是默德的怨靈:「洪師兄,那個關於默德的事情你有沒有調查啊?」
  洪峰道:「哦,那件事我也跑了一趟美國肯德西州,肯德西州的警方也是相當的配合,他們調出了一件二十年前七月份的火災檔案給我,原來那個默德的真名叫尼夫斯·默德,和他的妻子和孩子住在肯德西臨海的一座小鎮上,而且他還是當地有名的收藏家,家中文物不勝枚舉,同時又是一位有愛心的慈善家呢,經常給那些沒人照顧的孤兒一些食物衣物什麼的,雖然他本人並不是小鎮本地人,可是大家對他還是很尊敬的。
  可是就在二十年前的七月份的一天晚上,收藏家的別墅突然著火,房屋的周圍被人澆上了汽油,火勢甚是巨大,全鎮的人都趕來救火,可是還是無能為力,當時有人聽到別墅裡傳來收藏家可怕的呼救聲,可是火勢太過於巨大,根本就無法上前營救,有幾個青年曾經試圖想破門而進,可是卻發現門被一把大鎖反鎖,根本就破不開。
  等消防車趕到的時候,別墅裡已經再也傳不出任何聲音,收藏家和他的妻子和孩子全部葬身於火海,收藏家和他的妻子被燒得的根本就不成樣子,焦黑一團。警方懷疑這是一起蓄意謀殺案,並將嫌疑鎖定在一個叫伊斯貝爾·哈里夫的朋友身上,可是由於證據不足,他被釋放了,然後這起重大火災便成了懸案,一直到今天都沒能偵破。」
  「伊斯貝爾·哈里夫?」凌凡念叨著這個名字,突然他想起七宗罪的第一宗罪的死者的也是姓伊斯貝爾,於是趕緊問道:「洪師兄,你能調查下那個叫伊斯貝爾·哈里夫的人嗎?」
  原以為洪峰會滿口應諾,可是卻聽洪峰有些失落地在手機裡說道:「我當然想過要調查這個人,可是當我到達那鎮的時候,卻發現他的家已經大門緊鎖,院內雜草像瘋了一般亂長。小鎮的人告訴我哈里夫早在十幾年前因病去世了,而他的妻子也離開了小鎮,至於她去了哪裡就不知道了,所以你求我也沒用,我真的無能為力。」其實洪峰說的是實話,人海茫茫,要找一個人談何容易。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噢,對了,洪師兄,你回來的時候幫我把梵蒂岡大教堂那四個神職人員的信息給我傳真過來一份。」凌凡聽說哈里夫已故,不禁有些失望,可是凡事怎麼可能都順著你的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