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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4節

  葉一說,想要把這份傳承的知識徹底的化為己用,還需要大量的時間。
  這顯然是我最缺少的。
  思緒凌亂,就想到了關於龍屍煞氣和城市之間的關係。我就在傳承中尋找關於煞氣相關的,尤其是和屍煞有關的。
   但那浩如煙海一樣的傳承知識,根本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吸納和接受,雖然把傳承的知識當作一塊移動硬盤一樣,可畢竟沒有索引,需要尋找的時候十分的浪費腦細胞。不過,關於煞氣的知識還是為我敞開了一個新的大門,讓我在這安靜的地方,很難得的閉上眼睛,慢慢的琢磨這方面的知識。
  煞氣最早的文字記載是出現在葛洪《抱朴子·至理》中:「接煞氣則雕瘁於凝霜,值陽和則郁藹而條秀。」
  由此可見,煞氣是至陰之物,最直白的表現就是寒冷。
  整個華夏古都、古城都被煞氣籠罩,本來應該讓人警覺的事情,卻因為是在冬天,最近一些年又整日的說全球氣候不正常,讓人忽略了這件事情和煞氣之間的聯繫。
  更主要的是,煞氣的出現是在過年這段時間裡。
  而這段時間,是圈內人士最窘迫的時間短,是一年中,能夠盡量不用法力、溝通神鬼就不去做的時節。
  不管這一次龍屍煞氣是人為的還是自然的,都太巧合了!
  若是自然形成,巧合也只能說成天意如此。
  若是人為的……對方精於計算的能力,簡直讓人目瞪口呆。
  我雖然還是不清楚葉一說太易先生他們要準備什麼東西需要兩天的時間,可我在想,讓我在這裡兩天,萬一外面控制不住了呢?看似堅固的鐵門,很可能成為困死我的牢籠。
  東北的冬天,總是冰冷冰冷的,即便是有暖氣的地下一層,也感覺不到太暖和。
  我搜索到了關於煞氣的說法,猛地回味過來,傳承給我的人是李斯啊?這個兩千多年前的人,而晉代是什麼時候?那是一千多年前,中間差了好幾百年呢!不是說李斯自封在秦皇陵中並沒有出去嗎?
  不對,不對!
  我再次陷入回憶,這才發現葛洪竟然也是個仙人一流的人,其出生的年代遠遠高於晉代,甚至先秦時期。
  難怪李斯會知道《抱朴子》,只不過,抱朴子並非李斯認識的葛洪,而是葛洪三分元神後,在人間留下的道統,而非仙人本身。
  關於《吞天》的傳承內,煞氣本身不但陰寒,而且多變詭異,可以演化出多種多樣不同的煞氣,唯獨不變的就是煞氣本身的本質。
  所以,李斯的傳承中,他認為,煞氣可以通過真火燃燒除之,最好的莫過於高懸在頭上的太陽真火。
  其次,是道家中的三昧真火,這三昧真火並非是《西遊記》中,太上老君、紅孩兒那種的神仙,也並非的《指玄篇》中所謂的木中火+石中火+空中火,或者說,上為君火-中為臣火-下為民火。
  但是在圈內還有一種三昧真火,是絕對沒有流傳出去的。這種真火,是以自身的法力、被施術者的精氣神、太陽真火三者結合的一種。
  是圈內意義中專門針對煞氣侵害身體的方法。至於物質上克制煞氣的配方,李斯的傳承記憶中並沒有提到,可能是因為太低端的因素。
  不過這種方法現在卻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可以救人的手段。
  所不同的是,這個手段有一定的局限性。法力必須是我的,而被施術者必須配合,還要在特定的時間,正午太陽真火最濃烈的時候才能夠形成。
  一旦這種三昧真火在普通人的身上形成,就如同鑄造出一個活的滅煞符菉一般。
  其中,法力、精氣神、太陽真火三者越強,形成的時間越長,持續的時間也越長,若是三者健全,一個普通人一輩子都會帶著三昧真火生活,那種日子……嗯,缺點就是陽性十足,對女色的要求會變得非常貪婪。
  我閉著眼睛,思忖到這裡,方才明白這種方法並非正統。
  難怪沒有在圈內流傳出去,我甚至可以把這個方式歸納成為『壯陽藥』的一種,尤其是有這『三味真火』護身,只要不是活死人那種失去了人身三火的貨色,普通人就算被殭屍抓咬後,也不會被屍毒侵蝕。
  尤其是……
  現在似乎正好能用得上?
  我不需要施展多少法力、不需要正午的太陽,只要讓被施術者能夠堅持個三五天就完全可以。
  想到這裡,我連忙去尋找手機,給葉一發了一條短信,內容是:「葉一,我有辦法在短時間內組織一隻不怕屍煞和屍毒的普通人隊伍。」
第36節 暴力審訊
  但是過了半個多小時,才收到葉一的回復,只有短短幾個字「切莫著急,此法須配合為師之法。」
  竟然是太易先生來的回復。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去琢磨了。在內心裡,這個世界上,我最信任的人一共就那麼幾個。悶騷的葉一、油滑的胖子、我未來媳婦兒文怡、自己的親媽,再有一個就是太易先生了。
  我很尊重的回復了一條:「師傅,好久不見。需要我做什麼?」
  很快,太易先生的回復就來了:「靜待發展,三日之內為師等人必然到達C市,之內切不可大意,可臨機配合出馬一脈的傳人。北方出馬一脈高人輩出,多聽長者之言,若有大事發生吾徒儘管放手去做即可。」
  「明白了。」
  這時候,時間已經到了早上六點半。
  整整一天一宿的時間,來看丈母娘的我,居然是在公安局的刑警隊內小黑屋中度過的。年初四啊,真是霉運當頭。
  忽然,耳邊傳來警察張鹿的聲音:「楊先生,局長要下來了。」
  我道了一聲:「知道了。」
  心裡對那個局長挺是反感,嗯,準確的說,看到他那張大餅臉我就想踹一腳過去。
  但我不後悔我做的事情,有時候嘛,人就要為自己作出的事情負責,哪怕明自己是被冤枉的。
  公道自在人心!
  這時候的我還不知道,我招人恨的主要原因竟然是,那個所謂的公安局長認定了我就是帶來了這次『病毒』的罪魁禍首。之前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在『偽科學』的範疇內,使用障眼法的方法,暗地裡把中毒的人員進行解毒。
  若是我知道那個局長是這樣想的,我一定會讚揚他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當然,我此時此刻也不知道這個公安局長帶著從交管大隊的視頻在半個小時前剛從市委大樓裡走出來,滿臉的無奈和憤怒參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