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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節

  初戀是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替代的,初戀之所以是初戀,它不但是一種回憶,還有一種真的用了心後的刻骨銘心,是人生中不可缺少的那份感情之一,是最難忘最難以釋懷的愛。
  「很快,再有20分鐘。」彭麗麗回答道。
  她頓了頓,又說道:「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葉一說:「問吧。」
  「你還愛我姐嗎?」
  葉一沉默了……
  還愛嗎?葉一自己都不知道呢,是最難以釋懷,最難忘的人,除了早已故去的小媽之外,還有的只有朵朵了吧?回憶起這些年來放、蕩的生活,又有多少次找來的女子,或神似、或形似朵朵的呢?
  也許……真的還愛著這個曾經願意依偎在自己懷中的女子。
  「愛。從不敢忘。」葉一第一次吐出了自己對愛的心聲。
  「那麼,如果她變了呢?」彭麗麗說道。
  「這麼多年過去了,誰沒有變呢?」葉一說。
  「我是說,變的難看了,丑了呢?」彭麗麗甩動頭髮,露出脖子那塊恐怖的疤痕讓葉一看到。
  葉一笑道:「不在乎,只要是朵朵就可以。」說出這句話,葉一似乎就是在這一瞬間放下壓在心裡的石頭一樣,忽然之間輕鬆了許多。也許與那近鄉情怯的感覺相悖,就別戀人的重逢帶來的無盡喜悅,讓葉一一陣陣的振奮。
  「希望你說的是真心話。」彭麗麗淡淡地說道。
  能有什麼呢?無非是毀容麼?現代醫學那麼先進,就算男變女女變男都可以,何況只是毀容。葉一這樣想著,如果真的需要手術,錢永遠不會是問題。
  兩個人不再說話,葉一的心情卻莫名的好起來,連周圍那灰濛濛的天氣和枯草堆砌起來的公路兩側的景色都顯得那麼美麗。
  車子很快來到了一家建立在荒野之中的一個三層木屋前面,木屋的前面堆滿了奇怪的汽車。彭麗麗尋了個位置,把車子停靠下來,推門下車說道:「跟我來吧,這裡是英國消息最靈通的獵人酒吧。英國最好的獵人們都會聚集在這裡,驅魔人工會的聯絡處也在這裡。我們接洽任務也是在這裡的。」
  葉一推門下車,笑著說道:「你的口吻,這裡很像歐洲歷史裡,中世紀的工會的味道。」
  彭麗麗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回應葉一:「驅魔人的工會確實是從中世紀就有傳承下來。英國乃至整個歐洲能夠擁有現在這麼穩定的社會,驅魔人工會功不可沒。」
  葉一淡然一笑,心想那和我什麼關係?曼切斯特晚上到處都是奇怪的東西滿街亂竄,也算是功不可沒?別不是這個工會是個邪教吧?這東西在國內要是敢這樣到處亂跑,早就被人清理乾淨了。
  也是奇怪,在國內所謂異類修行與人類修行最大的共同之處都是為了成仙成佛的。那麼歐洲的這些異類和人類修行者們又是為了什麼呢?要去見上帝和撒旦麼?那也不要修行了嘛,自己抹了脖子就都可以去看了。何必這麼麻煩呢?
  隨著彭麗麗推開那扇門,嘈雜的聲音撲面而來,還有大量的劣質的酒味、汗味、乃至惡臭味,這裡簡直就是豬圈一樣的味道,配上昏暗的燈光和各種奇怪打扮的人群。
  哦,還有伴隨著彭麗麗進門後,響起的口哨聲,交錯其中讓葉一差點退了出去。
  皺著眉頭,葉一跟在彭麗麗的身後,向著裡面走去。
  彭麗麗回過頭對葉一說道:「姐姐需要照顧念一,所以在這裡做侍應生和任務管理員。偶爾我需要人手的時候才會一起出任務,看看,吧檯裡的那個就是我姐,你可以自己去見她,我去接念一放學。」
  葉一點點頭,說了一聲:「小心點。」
  空留下彭麗麗甩頭轉身說的一句:「沒事。」做了結束語。
  再回頭,葉一看到吧檯裡忙碌的身影,他微微一笑。
  也許命運讓我們重逢,那就讓命運決定,還能否讓我們繼續在一起。
  朵朵,我們又要見面了!在異國他鄉,在我兩千多個日夜思念中見到了你的身影。從不知道,你的名字會在我心裡會刻得那麼深……這一次,我不會讓你再從我的身邊溜走。
  大踏步,葉一走向吧檯的方向,高聲的用中國話喊道:「來一杯酸奶,要草莓味的。」
  【女性忌手太軟】很多人以為女性的手柔軟最好,其實女性的手要夠硬才好命。男性手軟如綿者,則是大富大貴命。「男性貴軎」,「女入青樓」意思就是女性的手亦軟如綿的話,定墮入風塵;男性的命遠仿如貴族。所以女性之手不能求軟,相反而言,女性「手硬」者,其實代表最好的命格。
第56節 激情和線索
  三層木屋的酒吧後面,有一排獨立的旅館區。
  平日裡,一些驅魔人工會的成員都會在這裡休息一下。
  最裡面的一套房間裡,一對男女正在上演一場極其激烈的動作場面。
  場面激烈異常,首先,這對男女相互手臂勒住對方,生怕對方逃跑,再用牙齒、舌頭作為武器做試探性的進攻。迫使對方氣喘吁吁腎上腺急升、導致血液快速流動,一直到那個男人因充血而導致海綿組織堅硬如鐵。
  女子一雙素手,潔白如玉,掌心卻略顯粗糙。她探手輕動,在剎那之間探入男子的腰帶之間,一伸手便以握住滾燙的鐵棍,上下輕搖幾下,感受鐵棍在手中輕輕跳動。
  燥熱的感覺順著手掌傳來的熱量幾乎遍佈女子全身,用熱血沸騰來形容此時此刻激烈的『搏鬥』那是最恰當不過的事情。
  男子感覺命門被握,渾身輕輕一抖之後反應尤為激烈,但見他左手高高舉起,掐住女子的右手高高推起。右手從女子卡腰的皮衣腰圍下擺部位逆流而上,直擊對方雙點要害。
  嚶嚀一聲,從女子口中噴薄而出,帶著那久違的芬芳。男子右手手指如躍在琴鍵之上,撥動、彈動齊齊上陣,一時之間女子腰身一軟,那探入男子腰帶下的手輕輕鬆開的瞬間。這男子趁機而入,猛地將女子抵在牆邊。
  然後棄開女子若蘭芬芳紅潤的櫻唇,順著此時膚如棲霞色澤的下顎遊蕩在耳畔與粉頸之間,收齒吐舌,以唇為盾發出猛烈的『叭叭』交錯之聲。
  一番攻伐之下,這女子已是全身嬌軟,渾身無力,仿若一灘軟泥貼在了男子的懷裡。
  男子嘴角微翹,輕聲壞笑。
  遂,猛然發力,也不管那女子嬌弱的身體能否扛得住大力的甩動,將女子丟在側旁的床榻之上。
  呲啦!
  女子低呼一聲,身上的衣物卻在瞬息之間早已消失不見。
  如絲媚眼之時,雲霧遮瑕。但見那男子早已光潔溜溜的一躍而起,撲了上來。
  剎時間,雙峰盡入敵手,幽谷亦有強敵。
  這女子此時也是顧不得上下,身如風中垂柳,沙中鸞蛇,粉嫩長臂,素白長腿糾纏而上,把那男子裹在身體上方。狠狠地,用力的咬在那男子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