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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節

  什麼問題?我和胖子異口同聲的問道。
  葉一道:「香的反義詞是什麼?」
  「臭啊,這還用說。」
  葉一道:「如果香味根本就是臭的呢?」
  他的問題很奇怪,奇怪到所有人都覺反應不過來。
  這裡行為和經驗和葉一接近的只有胖子趙磊,他皺著眉頭想了一下,說:「難道是我們都中招了?」
  葉一說:「很有可能,只是我想不通有什麼東西有這麼大的本事。能夠一下子影響這麼多人,讓臭味變成香味。你有什麼想法?」
  葉一的最後一個問題,問的是趙磊。
  胖子趙磊拍拍手,說:「這個世界上,能有能力讓人產生五識錯亂效果的東西有很多,我沒辦法去確定是什麼,除非有特定的環境,才好判斷。不過,這裡活物都沒有,怎麼形成大面積的屍臭腐臭?又是怎麼讓我們沒有任何警覺的情況下中招的?看來,這次我們面臨的東西很可能是個很邪門的傢伙。」
  【明天早上起床好好照照鏡子】1.額頭正中,此處代表做事的方向和目標,如果此處生暗則多數代表情緒和精力的混亂。2.中正之上的司空,如生痘斑灰暗之色,近期麻煩不容易解決。3.印堂及雙眉,如果赤紅,則容易受火災或是情緒波動大,若黃明則多為近期有好的機遇出現,若暗淡無光,則諸事不順。
第18節 屍臭與童子尿(下)
  葉一點點頭,對身邊一直沒說話的雲天教授說道:「雲教授,明天我們再找不到水源,就必須尋找出去。不能再往裡走一步。」
  雲天教授道:「好吧,這次死了人,就算任務退出也沒什麼。只是,下一次就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再來這裡了。」他說到這裡還是有點惋惜。
  我問道:「雲教授,你能告訴我這裡到底是什麼墓嗎?為什麼這麼多人都想要解開這裡的秘密。」
  雲教授歎了一口氣說道:「這麼危險的地方,也不知道這輩子還有沒有勇氣來第二次了。我就是說了也你們也不相信。還是不說吧。」
  我笑了笑,又搖了搖頭,知道雲天教授還是在這個上面信不過我們。
  葉一道:「不管你們想要做什麼,希望考慮清楚再決定。」
  雲天教授點點頭,說道:「我明白,但是現在這種情況……我們該怎麼辦?」
  葉一道:「聽我們的,找不到水源我們就出去,如果能出去的話。」
  一直在一旁沉思的胖子插嘴道:「我想到一個事情,如果這裡的香氣是屍臭,那麼我們所有人都已經被感染了屍毒!只有感染屍毒的人,才會在死後出現快速腐爛。」
  葉一說:「我知道,還有嗎?」
  胖子說道:「別打斷我,聽我說。我知道有一種方法可以解屍毒。」
  葉一眼珠一轉,看向我,說道:「楊光,你的買賣來了。」
  我說道:「看我幹嗎?我知道的屍毒是可以解除,什麼糯米、艾草、羊血、仔雞蛋、童子尿……額,童子尿?」我一下子就明白葉一的說法了。
  我大罵道:「葉一你還能更噁心點嗎?」
  葉一聳聳肩膀,輕佻的表情讓他的提議一下子變得很猥瑣。
  胖子則驚訝道:「楊老弟,你還是童子?」
  我真想破口大罵,可這時候不是爭論這個的時候,遂我回答道:「我會盡早脫掉這頂帽子的。」
  隨後,我還是低頭問道:「童子尿不光只有我吧?」
  葉一道:「可你住的是神宅,你的身體已經和常人不同了。」
  我說到:「可是,解屍毒是要喝掉尿啊。多噁心。」
  葉一道:「那你可以選擇不喝。我們都不嫌棄噁心呢。」我看著他說的時候,喉結在反方向滾動,這個舉動,到底是這廝變態喜歡喝童子尿呢?還是跟我一樣滾動喉結因為想吐呢?我是不是有點詆毀葉一的感覺?
  雲天教授聽得雲裡霧裡,直到聽我們說喝童子尿,他才反應過來,插嘴問道:「你們說童子尿?為什麼?真的要喝那東西?」
  胖子趙磊點頭說道:「沒錯,一會兒每個人都要喝。」
  雲天教授皺眉說道:「喝尿不健康,而且這東西沒有任何特殊物質,能有什麼用?」
  葉一道:「童子尿有淨明陽氣,可驅散一切污、穢。」
  「好吧,就算喝了童子尿,難道就可以保證自身安全了嗎?」雲教授很認真的問道,對於這樣的事情,他那學者態度顯露無遺,有一些想要刨根問底的樣子。
  葉一蹙眉道:「我沒必要解釋,也解釋不清楚。愛不愛做是你的事情。」葉一已經有些煩了,畢竟雲天教授不是我,更不是胖子,他的存在始終無法融入到我們的圈子和領域內,解釋不解釋,實在意義不大。
  胖子在一旁嘿嘿一笑,也懶得去解釋。我只能聳聳肩膀,說道:「童子尿只能暫時,如果我們要長期在這裡,可能要連續的喝。」
  雲天教授環顧一下周圍的人,說道:「這個,可能會讓所有人有牴觸情緒的。」
  葉一丟下一句話:「不想死的不明不白就別喝。」
  植物學家的最終在我們的注視下,徹底消失在眼前,連一點骨頭渣都沒留下,似乎這片詭異的大地如同餓了數周的雄獅,是那麼的飢餓,吞吃掉了這片大地上的所有血肉。
  在雲天教授的提一下,我們簡單的舉行了一個追悼會,隨便挖了一個坑,埋入了一件植物學家穿過的衣服,做了一個衣冠塚,沒有墓碑自然也沒有名字和墓誌銘。隨後把營起寨我們再次上路。
  童子尿自然已經分配了下去,至於這些人怎麼喝,就不是我們考慮的範圍內了。反倒是我們幾個,心裡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按照趙磊消極的說法:反正都要死了,還在乎吃屎吃尿呢?所以,他第一個閉著眼睛大喊一聲:「就算想往回走,也要先吃了解藥才能活著出去。」狠灌了一口那帶著上火騷、味的尿液。乾嘔後,又使勁灌了幾口水,小眼睛裡都掛著眼淚的濕潤。
  有了胖子帶頭,其他人也為了小命著想,狠狠地灌了一口,相對於我們,那幾個知識分子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後,也在第一口的時候開始嘔吐起來。葉一這廝比較變態,居然小口小口的抿。只是,我看到他的額頭青筋崩的很高,眼睛都快憋出來了。裝輕鬆、裝瀟灑真不容易啊!
  我就更一咬牙!媽、的,反正是自己的尿,喝了不虧本,別人喝老子尿呢!這樣惡毒猥瑣的想法一旦形成,忽然間覺得自己都他媽、的高人一等,優越感油然而生!喝起來味道就……我就不描述了。反正我是不會說滋味不錯這種騙鬼的話的。
  就在第三天的天黑之前,我們又出現了一次情況,這次情況徹底證實了植物學家的猜測。
  傍晚左右,雖然看不到太陽,可天光還是可以透過頭頂的霧氣傳下來。胖子答應的水平尺做了出來,不過是按照雕刻的方法,在一根削平的樹枝中間掏了一個凹槽。水在裡面就會形成水平面,通過這種簡單的方式後,我們更加能夠分辨出我們行進的方向。這個方向和之前森林生存專家隋響的猜測是一致的。那種苔蘚生長的方向處於上坡處,我們行進的方向正好是向上的,雖然沒有辦法確定方位,但是可以通過利用水平尺的方法,找到高低。兩者相互驗證,算是最終確定了方向。
  而這!已經用掉了我們兩天半的時間,還搭上了一條人命!
  坐下的馬匹開始不安,不斷的打著響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