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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節

  而在巧合下他還接觸到了門巴和珞巴的這兩個與世隔絕的民族,也正是這一番離奇經歷,讓力叔瞭解到了一個秘密。
  藏蠱是存在的,而且按門巴族的說法,力叔也把它理解為高原偽蠱,是一種比蠱還凶狠,而且在外界見不到的怪蟲,門巴族的巫師會用這種偽蠱施展一聲詭異的神術——通靈法。
  對通靈法力叔接觸的不多,只知道種了偽蠱的兩個人,可以遠距離進行意念交流,甚至還可以人與動物、人與死屍間進行交流。
  只可惜這種通靈法是門巴族的不傳之秘,力叔想了多少法子也沒學到。
  在巴圖述說完,我沉默了好久,聯繫這金蟾與這未知物種的羽毛,我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我問巴圖,「老巴,你的意思是這山洞裡有門巴族的人來過?這羽毛就是他們的頭飾,被他們路過時不經意掉下來的?」
  巴圖點點頭。
  我又接話道,「這麼說金蟾也該是雅魯藏布江大峽谷的物種,咱們先不論金蟾是怎麼來到這裡的,但咱倆也好那些狗販子也罷,都被金蟾種了偽蠱,這才不知不覺間被它用意念控制麼?」
  這次巴圖搖搖頭,指正我,「建軍,我只知道那蛤蟆肯定來自於大峽谷,但它會不會驅使偽蠱這還有待考察,畢竟這種物種很神秘,或許它本身就有通靈的功能也說不定呢。」
  我一琢磨也是這個理,心說我倆空想再多也沒用,畢竟那金蛤蟆我們只見過一次,根本就沒機會研究。
  我們把羽毛的問題搞清楚後,稍作休息就繼續向洞裡走去。
  而我也沒了樂觀想法,甚至覺得這原始山洞別看沒了機關陷阱,但也不是個簡單的地方。
  說來奇怪,我們走了一會後這洞裡的光線就多了起來,而且離得近的環境我不用手電都能模糊瞧出個大概。
  與此同時我腦袋也沒來由的熱起來,就像自己發燒一般,摸著腦門都是熱的。
  本來我沒在意,但越走我腦袋的熱勁就越大,尤其我發現巴圖也時不時摸他自己的腦門。
  我問巴圖,「你是不是也發燒了?」
  巴圖稍稍拍了拍腦門,解釋道,「建軍,咱倆不是發燒,這金蟾離咱們不遠了,它正想用意念控制咱倆,只是咱們剛吃過興奮劑,它這通靈術失效了,而頭腦熱就該是通靈失效後的一個附帶產物。」
  我理解的點點頭,心裡也想到拿興奮劑來對抗通靈術的法子弄不好又是力叔交給巴圖的。
  我們就在這種偽發燒狀態中走了許久,山洞也漸漸寬敞起來。
  走過一個拐角後,我和巴圖被地上一個怪異草叢吸引住了。
  其實說是草叢有點牽強,這就是一片枯草,只是它們組成的圖案竟然是太極圖。
  我倆沒敢冒然走進,都隔遠蹲著仔細觀察著。
  拿我來說,我不信這世上有這麼巧合的事,一片枯草還能長出個太極形來,尤其與太極圖相呼應的,在它洞頂上的竟然有八處均勻分佈的凹坑。
  都說太極八卦,我覺得這八個凹坑肯定也有說法。只是再往下較真的話,我就搞不懂其中的奧秘了。
  我扭頭看了眼巴圖,詢問他的意思。
  巴圖琢磨半天,最後一聳肩跟我說道,「建軍,我也沒什麼好辦法了,要不你在這等著,我過去試試。」
  我點點頭,但卻指著自己強調道,「要試試可以,但咱們一起去,真有危險咱哥倆也好有個照應。」
  看的出來,巴圖真不放心我,可反過來說,我也放心不下他。
  巴圖最終點頭同意了我的想法,我倆各拿武器步步為營的向草叢逼近。
  越接近草叢,我這心裡就越緊張,但我是自己嚇自己一大通,直到我倆站在草叢上時,丁點異變都沒發生。
  我拍著胸口呵呵笑起來,歎氣道,「老巴,本來以為這裡埋顆雷,誰想到挖出來一看竟是一泡屎。」
  巴圖也嘿嘿笑了,對我擺擺手,那意思沒事就好。
  可我倆剛說完,一股碎土屑就掉在我頭頂上。
  我氣得暗罵一聲晦氣,又和巴圖一同抬頭查看。
  我站在的位置比較正,就在一個凹坑底下,剛才那股碎土都從這凹坑中掉出來的。
  而且巧合的是,此時其他幾個凹坑中也往下落了不少的碎土屑。
  我挺好奇,同時也警惕起來,故意往旁邊避開半步,不讓自己正對著凹坑,又把鐵錐舉起來想伸過去戳戳凹坑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可突然間巴圖跟我示警。我反應也不慢,在他話音剛落時就向一旁閃去。
  但饒是如此我還是慢了半拍,啪啪的響聲持續傳來,接著八個渾身黝黑的巨型蜘蛛從凹坑中掉了下來。
  這八個蜘蛛足足有二大碗那麼大,而且個個肚子上還掛著一條粗粗絲線,就像特技演員似的吊在我面前不住的晃悠著。
  如果是一個小蜘蛛突然出現在我面前,我相信自己不會怕什麼,但問題是眼前突然出現了八隻,而且這八隻看樣像極了傳說中的蜘蛛精。
  我嚇得怪叫一聲,接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倒不是說我多麼廢物被嚇的如此腿軟,而是現在讓我逃的話,也只有貼著地現實些。
  巴圖身手敏捷,在巨蜘蛛沒出現時,他就一閃身跳到草叢外,這時他急的對我連連呼喊,甚至還給我鼓勁快逃。
  我緩過神來後就連爬帶腳蹬的往外面撤退,但這幫蜘蛛也真邪門,突然間它們的肚子一動,又吐出些許絲線,戲劇性的降低距離後又擋在我面前。
  被這麼一嚇,也不知怎麼搞得我反倒精神了許多,甚至火氣也上來了,心說這八個大肚婆倒真有這閒情逸致,拿我消遣上了。
  我也不客氣,既然自己逃跑無望索性狠下心,舉著鐵錐對離得最近的蜘蛛狠狠戳了過去。
  我自認自己這一戳力道十足,而且還實打實的戳在這蜘蛛的肚子上。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巨蜘蛛不僅沒被我開膛破肚,反倒被我一錐之下戳的蕩起了鞦韆。
  而且它也沒那麼好脾氣,蕩了一會,身子一發力竟扭著爬在蛛線上,隨後又把它那大肚子衝向我,噗的一聲射了一股髒東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