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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節

  力叔藝高人膽大,望著直奔自己腦門的熊爪,他不僅沒害怕還高興起來,說了句走著後,把露出來的那只定魂蠱對熊爪甩了過去。
  這只肉呼呼的蟲子不偏不正正好落在熊爪掌心處,估計是它天性使然,碰到血肉這類東西就跟癮君子碰上毒一樣。
  這蟲子突然亢奮的扭起了身子並不耽誤的對準熊掌一腦袋鑽了進去。
  從外表上看這定魂蠱肉呼呼的一副無害樣,但真等它幹起正事來,只能拿恐怖來形容它。
  也就在我一眨眼間,這肉呼呼的蟲子就消失在熊掌之上,接著很明顯的熊掌上鼓起一個包來,而且這包還以極慢的速度移動著,慢慢向餓魘王的胳膊甚至是胸口靠去。
  我被這種異變弄得愣了神,力叔急眼了,跳著對我腦袋抽了一下,「小建軍,你這娃子玩清高?快去給我『頂缸』,我還抽空準備下第二隻蠱呢。」
  力叔這一抽還真挺狠,我腦勺被抽的生疼,但同時也被抽精神了。
  我握著槍又衝了上去。
  我知道定魂蠱一共有十三個,雖然不知道十三個定魂蠱都下在餓魘王身體裡會有什麼效果,但憑目前來看,單是這一隻定魂蠱就把餓魘王折磨的不輕。
  蠱包遊走到哪裡,哪裡就處於短暫癱瘓中,比如蠱包剛才在餓魘王的右胳膊上,當時它這條胳膊就滴瀝啷當的自然垂立著,根本不受身體支配。
  我心說這挺好,跟敵搏鬥就希望能找到敵人弱點,只要抓住敵人弱點不撒手,往死招呼著,打鬥保準能贏。
  對現在的餓魘王來說,蠱包就是他的弱點,我們只要咬住蠱包,蠱包走哪我們就打到哪,不信有餓魘王好果子吃。
  當然我也沒實在的一槍托砸在蠱包上,我怕自己一擊之下把定魂蠱給砸死。
  我們三跟餓魘王打得正歡,力叔又把鐵盒裡第二隻定魂蠱弄了出來,他又吆喝著讓路這類的話,並藉機向餓魘王靠去。
  餓魘王這次害怕了,望著鐵盒一臉的懼意,看的出來它有逃跑的打算,但我們三也不傻,不可能給它創造這種機會。
  巴圖喊了一聲纏住它後,率先向餓魘王的右胳膊撲去。
  他又用起了在小通天塔跟一目和尚打鬥時的招數,四肢像個八爪魚一般纏在餓魘王右胳膊上,身子也穩穩壓在胳膊肘處,試圖憑借自身重量短期內控制住餓魘王的右上半身。
  雪蓮很默契的用同樣招數纏住了餓魘王的左胳膊,當然雪蓮身子輕,纏好身子後她故意伸出一腳壓在它的胸口,怕身子重量不足想通過這隻腳再借些力道。
  我一看心說得了,最髒最累的抱腳活又歸我了,其實細琢磨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不會纏鬥的技巧,就算他倆給我機會讓我纏住餓魘王的胳膊,我自認自己做不到。
  最後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撇了獵槍一咬牙對準餓魘王雙腿撲了過去,隨後就像猿猴抱樹似的緊緊抱著它雙腿不撒手。
  餓魘王使勁掙扎幾下,我不知道巴圖和雪蓮什麼感覺,但我是差點被它這力道掙脫開,或者它力道再稍微大一些,又或許它能再加持一下的話,我絕對會無奈的鬆手。
  可就這麼一耽誤,力叔趕到了,這老頭嘿嘿笑著把第二隻定魂蠱對準餓魘王的臉頰甩了上去。
  又一個蠱包在餓魘王的臉上出現。
  看樣這蠱包一定是狠狠刺激了餓魘王,讓它突然間把自身隱藏的潛力釋放出來。
  它嘴中嗒嗒嗒的聲音響起,同時一展身子,把我們三個纏著它的人全給甩了下去。
  我心說要壞,尤其它魘叫聲過後,那些妖松鼠肯定會第一時間趕過來幫忙。
  我急忙向不遠處的獵槍撲去,想爭分奪秒拿到武器纏住餓魘王給力叔製造再次下蠱的機會。
  巴圖和雪蓮也都這意思,從地上爬起來後奔著餓魘王撲去。
  可餓魘王卻根本不想戀戰,一扭頭縱身向遠處逃跑。
  這下它算露出熊的本質了,不再扭扭捏捏的直立走著,反倒是四肢並用的跑起來。
  我發現餓魘王跑的真快,尤其還在它左手不太靈活的狀態下,也就在幾個眨眼的功夫就跑了幾十米開外。
  倒不能說我們四人好說話,給它一個逃命的機會,而是憑我們的實力根本就追不上它。
  我扭頭望著巴圖他們問,「接下來怎麼辦?」
  力叔望著遠處不時噴出的小雪花,搖了搖腦袋,歎氣道,「良機已過,咱們別戀戰了,也撤吧。」
  我打心裡覺得可惜,尤其餓魘王都中了兩個定魂蠱,不說多了,只要再有五分鐘的打鬥時間,我相信我們就能致它於死地。
  但可惜歸可惜,我歎了一口氣算把這事給翻過了去,接著力叔叫來狗橇,在他一聲口哨下,我們向風林雪海的邊緣地帶進發。
  這次獵殺餓魘王的計劃最終以失敗為結束。
第十二章 逼卵(一)
  本來一場人與妖之間的殊死大戰,最終結果卻是兩方全部逃離。
  餓魘王的逃離速度很快,它逃過之處,都無形般捲起了一場雪塵。
  我們四人在狗橇的拉動下逃的也不慢,說白了風林雪海壓根就是魘妖的地盤,我們既然決定放棄這次獵殺計劃,那還是提早撤離的好。
  就這樣我們警惕的趕了一天返程路,我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異樣的感覺,但我覺得自己腦袋越來越空。
  剛開始我就像得了重感冒剛好那般,有點輕飄飄的意思,別看死死扶著小車把手,但總覺得自己沒扶穩似的。
  後來這種症狀越發厲害,尤其我扭頭看著巴圖幾人,就好像我們處在不用世界中那樣,感覺他們離我好遙遠。
  我打心裡也想過,心說自己這狀態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可我把最近經歷的事逐一在腦子裡過了一遍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最後也只好安慰自己般的得出一個結論來,還是我眼睛的事,雪盲的刺激讓我視覺神經在短期內出現了小問題。
  可這事還沒完沒了了,晚間我們聚在帳篷裡吃飯的時候,當我看到巴圖啟開一盒肉罐頭後,我望著那凍肉不自覺的張開嘴巴,甚至口水還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我反應過勁,知道自己失態了,急忙呵呵笑著抹了抹嘴角。
  但我發現他們三卻都出奇的拿出一副警惕樣子看著我。
  我臉一紅解釋一句,「嘴巴饞,最近都沒好好吃一頓,這不身體抗議了嘛。」
  巴圖搖搖頭,接話問我,「建軍,身體還有什麼不適的反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