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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節

  我和巴圖倒沒什麼,說白了我倆以前沒幹過盜墓的營生,這次也只是為了尋找瘟神而不得不來到這種地方,可石鼠看樣卻緊張到了極點。
  「哥幾個。」石鼠很嚴肅的皺眉說道,「一會都機靈些,小心這裡有機關埋伏。」
  我和巴圖點頭示意明白。
  而石鼠又整理了一下手中的鐵錐,本來我以為石鼠這就又要率先探路,沒想到他卻突然回頭對巴圖說道,「老巴,你打頭陣。」
  這話差點讓我氣笑了,尤其石鼠說話時一臉的認真樣,我心說虧你小子還是個有過不凡經歷的盜墓賊呢,怎麼一遇到危險就讓隊友先衝到前面呢,這也就是和平時期,要在八年抗戰那會,你肯定是個地道的漢奸。
  當然這種念頭也就是一瞬間在我腦袋裡閃了一下,其實就事說事的講,巴圖走在最前面是最合理的,畢竟他手裡還握個短柄獵槍呢,真要碰到麻煩了獵槍可比鐵錐實用多了。
  就這樣,巴圖和石鼠換個位置,我依然在後面不緊不慢的晃悠著。
  我們又向前走了許久,山洞也越來越敞亮,可正當我有些大意放鬆的時候,突然間石鼠停了下來。
  我不妨之下還撞在了石鼠的身上,而且我撞他的力道也不小,但石鼠卻咬著牙動也沒動,甚至還特意把鐵錐支在地上藉著卸力。
  「怎麼回事?」巴圖停下來轉身問道,我也隨後問了一嘴。
  石鼠擺手示意讓我倆也別動,吐了口氣又指了指他自己腳下,「他媽了個巴子的,我踩到機關了。」
  我啊的驚呼一聲,急忙蹲下身細看,而巴圖也急忙拿出電筒點亮照了過去。
  在電筒光的照亮下我清楚看到石鼠左腳下有一個正方形的石頭格子凹了進去,而且還有輕微上彈的架勢,依我看石鼠是正拿腳勁壓著,不然讓這機關彈起來啟動了鬼知道會有什麼弩箭滾石出現呢。
  「怎麼辦?」我抬頭問道。
  巴圖也沒了主意,皺著眉不說話。
  石鼠稍微弓下腰從巴圖手中搶過手電對著機關照了照,隨後他又用手電對著周圍牆壁照了起來。
  我明白石鼠的意思,他試圖在找機關觸發的消息埋伏,我和巴圖對視一眼點點頭後也都加入了尋找的行列。
  不過我可沒巴圖的身手,這小子竟然能違反常理的像個壁虎一般,跳起來短暫貼在洞壁上待著,我心說自己就有多大能耐就使多大能耐吧,我就可貼著地面的洞壁查看起來。
  等我們仔細把周圍查找一遍後,又都一臉一無所獲的樣子聚在一起,看樣壓機關是個力氣活,這時的石鼠不住的喘著粗氣。
  「賭一把。」巴圖一發狠說道。
  「好。」石鼠也點頭附和,隨後他還特意多解釋一句讓我們寬心,「這機關有年頭了,弄不好早就失靈了,我松腳也許屁大個事都沒有呢。」
  不過石鼠說歸說,在他示意要松腳前我和巴圖都緊緊靠在了洞壁上。
  石鼠喊了一二三,隨後在他松腳的一剎那,他像個豹子一般的也就近撲向了洞壁。
  一陣陣沉悶的轟隆聲響起,我們三人此刻心裡都緊張到了極點,但直到轟隆聲結束,我也沒看到有什麼異常出現。
  「哈哈哈。」石鼠尖笑起來,最先從洞壁上走下。
  隨後我和巴圖也放下心,我們都當是一場虛驚,也沒放在心上,繼續向前開路。
  只是這次我們的進軍速度更加的緩慢,尤其巴圖手中的火把,幾乎是傾斜的拿著,把火光更多的都照在了地上。
  別看我是最後的尾隨者,但打心裡我不想剛才的情況再發生,我也就在保證自己走路不摔倒的同時把更多的精力也都放在了巴圖的腳下。
  而正當我心無旁騖的時候,突然的,有個東西碰了我屁股一下。
  我嚇得一激靈,同時扭頭向後看去,這山洞裡就我和巴圖、石鼠三個人,他倆又都走在我的前面,我心說難不成是我的幻覺麼?
第十二章 誰摸我屁股?
  我這動作也引起了巴圖和石鼠的側目,巴圖離我遠,中間還隔著個石鼠,他只是關心的問了一句怎麼回事?
  而石鼠卻伸出腦袋隔著我向我身後看了看,在他沒發現異常後又用胳膊肘頂了我一下,「盧建軍,你別一驚一乍的。」
  我被他倆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心說肯定是自己太緊張了,我說了聲抱歉後,我們又開始了正常的進軍。
  不過我的心並沒安分下來多久,伴隨著毫無徵兆的啪的一聲響,我的屁股又被什麼東西結結實實的打了一下。
  尤其現在還是空曠的洞裡,這響聲讓我們聽得非外刺耳。
  巴圖一掏兜把電筒擰開,並扭身向我身後照去,而石鼠怪吼一嗓子後看也看不的就把他的鐵錐向我身後戳了過去。
  他倆的動作反應實在太快,在整件事裡我才是受害者,但現在也就數我傻愣愣的站著沒動。
  我本來是不信鬼神的,但在現在這種氣氛中,在我屁股被結結實實打了一下後,所發生的一切都讓我不由得瞎尋思起來,甚至這時候我連屁股上短暫的疼痛都沒感覺到。
  人嘛,精神支柱很關鍵,別看我跟著巴圖他倆累死累活進了古林,但只要精神頭在,體力透支就不算個事兒,可現在卻不一樣了,我覺得自己從心裡向外的發虛,甚至我的腳都不由得發抖起來。
  石鼠這鐵錐不出意外的刺空了,畢竟我身後什麼都沒有,他皺了皺鼻子不滿哼了一聲後命令般的說道,「盧建軍,咱倆換個地方,我看哪個不要命的衰鬼還敢在搗亂。」
  這時我也不跟石鼠爭什麼,乖乖的躲在了他倆的中間,倒不能說我膽小,就憑我的水平,估計屁股被拍爛了也都找不出原因的。
  等我們再向前走了一段後,整個山洞寬敞的能容下三人並行了,但我們還是保守默契的排成一條直線。
  畢竟三人並行的弊端實在太多,一來我們三不得不個個舉著火把探路,二來我們三人的屁股豈不是都成了靶子?
  「老巴,你說會不會是剛才咱們觸發機關把什麼髒東西放出來了?」我邊走邊問。
  巴圖先是拿出你太荒唐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隨後又若有所思的想了片刻並再次大有深意的看著我點了點頭。
  我沒瞧明白巴圖的意思,但巴圖的肯定明顯更加加重了我心裡的壓力。
  「盧建軍,你瞎想什麼呢?專心看道兒。」石鼠在後面喊著,隨後他又嘿嘿笑了一聲安慰起我來,「你擔心個啥?媽了個巴子的,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牛鬼蛇神呢,要是今天有哪個不開眼的敢惹咱們,看我不給他活扒皮的。」
  接下來石鼠就開始說起大話來,也別說,被他這個一頓胡侃反而讓我的心鬆快了許多,尤其我發現石鼠吹牛還喜歡用怪語異調配合著,到最後我都不時的被他逗笑一下。
  但摸我屁股的神秘東西可不給石鼠面子,啪的一聲巨響從石鼠屁股上傳了出來,這不僅讓我和巴圖一愣,正在眉飛色舞的石鼠也突然間像個石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