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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節

  八哥讓我們都將手電熄滅了,然後就點燃了符咒。淡淡的火苗搖曳著。一閃一閃的映在我們緊張的臉上。猴子他們都將塑料袋子撕開了一個大口子,一隻腳微微向前,隨時準備往外潑。那張符紙都已經快要燒完了,但是還是沒有動靜。我在心裡懷疑八哥的這一招是不是有效的時候。這時火苗一陣異常的晃動,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火堆前跑過。瞬間就看到四團黑乎乎的狗血往中間潑了出去。潑出去的狗血澆在了燃燒的符紙上一下子就熄滅了。我們一下子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我連忙打開了手電往地上看去,地上全是一灘一灘的狗血,除此以外什麼都沒有。我們失敗了,這東西太快了,還是讓它跑了。就在我們懊惱的時候,後面的黎多多顫抖這說道:「你們看,那是什麼?」
  我們朝著黎多多手指的方向望去,黑暗中在其中一個蝙蝠石像的上面有星星點點的螢光在閃動。猴子的手電一下子就掃了過去,但是上面什麼都沒有。八哥叫道:「大家都把傢伙拿出來,把手電都滅了。」
  我們都照著八哥的話去做了,洞穴裡一下子就陷入了黑暗。很快我們就在遠處一個石像的下面又有點點螢光在閃動。就聽見嗖的一聲,大壯手裡飛出了一個東西,然後就聽見噹的一聲,那些點點的螢光馬上轉到了石像後面去了。
  八哥馬上打開了手電,追到了那個石像的後面,卻是什麼都沒有。又讓這東西跑了。我們走到那個石像的下面,看到那把蛇劍沒入了石像的基座裡面。這是大壯隨手甩出去的飛劍。在那把蛇劍上有著一抹血跡。猴子抽出了蛇劍看了看,然後就往地上看去,說道:「大壯,你射中它了,你看這裡還有血跡,地上也有。」
  看著地上的點點血跡,八哥說道:「既然這東西會流血,那它不是動物就是人,這就好辦了。」
  我們就沿著地上的血跡一路追蹤了下去。那道斷斷續續的血跡引領著我們很快就來到了大路的盡頭。在我們面前出現了一個光滑的石壁,血跡就憑空消失了。我們看了半天也不得要領。這時猴子走近了石壁,上上下下的看了半天以後就開始用刀柄輕輕的在石壁上敲擊著。敲了半天以後好像發現了什麼,然後就用刀柄在一處看起來毫無異常的地方上重重的一敲。隨後在石壁的中間就出現了一個四方的大洞。那道醒目的血跡又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我們毫不遲疑的就衝了進去,黑暗中我們很快就看到了前面的一點微弱的燈光。那是我們都很熟悉的光,狼牙手電特有的那種白光。我們都將武器拿了出來,馬上就要見到那個該死的狗軍師了。大壯和瘋子他們走在最前面,而阿豹和黎多多卻掉在了後面。黎多多腳上的傷還是比較嚴重的,走路都有點一瘸一拐的,所以阿豹就留在了後面照看她。
  手電光亮的地方是在一個地勢稍微凸起的地方,上了幾級台階我們慢慢的看清楚了情況。那只亮著的手電已經掉在了地上,手電光照出去,一具和先前一個模式的石棺材靜靜的安放在那裡。一個衣衫襤褸的人靜靜的跪在了棺材的面前。令人感到驚訝的是,那具石棺材的蓋子居然是打開的。我們都知道,這種棺材的蓋子是非常厚重的,狗頭軍師那樣的一個半老頭子怎麼能一個人抬動這樣重的蓋子呢?
  我們幾個四下遠遠的將那狗軍師圍了起來,這下可是再也不能讓他跑了。突然,那個跪著的狗軍師站了起來,我這時才發現有點不對勁了,這個人怎麼比狗軍師要矮上一截呢?仔細看去,那個人居然不是狗軍師,而是我根本不認識的一個人。這個人轉過身來,臉上目無表情的樣子,在地上的手電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的蒼白和詭異。
  旁邊的猴子突然叫了起來:「姑父,是姑父。」
  這時我突然明白了,這個人就是我們辛辛苦苦找尋了快一個月的黎老爹。終於見到了我們千辛萬苦要尋找的人。一時之間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還好我們沒有白跑一趟。他要是和趙陰陽他們一樣死在神樹村的話,我們可是白跑了一趟了。既然黎老爹出現在這裡,說明棺材中躺著的那個人就是我們要找的那股神秘力量的源頭了。這種力量驅使著趙陰陽他們幾個人千里迢迢的來到了這裡,為他們獻上自己的血液。我們也只有將這棺材裡的人毀掉,才能將猴子和黎老爹身上的力量去掉。終於到了決戰的時候了。
  我看到八哥向我們幾個遞了一個眼色,我就開始準備往前圍住黎老爹。這個時候,我驚恐的發現了一個現實:「我的手腳都不能動了。」我的手腳彷彿一下子都有了千斤重,怎麼也抬不起來。四周的空氣好像有一股巨大的壓力死死的壓住了我,我的雙膝承受不住了,一下子就跪了下去。我心裡一急,張嘴就想叫,但是我很快又發現了另一個現實:我發不出聲音了。再看猴子和大壯他們,他們也和我一樣跪在了地上。
第198章 為了愛
  我想使勁的掙扎,但是我身上好像有一隻無形的手將我死死的壓住了,動彈不得。這時黎老爹蒼白著一張臉開始目無表情的朝我們走了過來。他緩緩的走到了猴子的身邊慢慢的舉起了右手凌空放在猴子的頭上。猴子想動又動不了,臉上露出了恐懼的表情,眼睛死死地盯著那緩緩下落的手。
  這時我們的身後傳來了一聲女子的尖叫:「爸爸,是你嗎?爸爸,你聽得到我說話嗎?」聽到這個聲音我就知道是黎多多了。她和阿豹走在了最後面,顯然在他們的身上還沒有收到我們這樣的壓力。也許是棺材裡的那個怪物的力量只能壓制住我們,對於後面的阿豹他們,這股力量卻顯得心有餘而力不足了。還好有兩個人還沒有被困住,至少我們還保留了一線的希望。
  黎老爹顯然聽到了黎多多的聲音,他舉起來的手又慢慢的放了下去,然後慢慢的側身面對著黎多多他們。黎多多一見黎老爹就想往前衝,好在背後的阿豹連忙還是很清醒的,他一下子就將黎多多的手拉住了。黎多多不管不顧的死命掙扎,卻是掙脫不掉,只得不停的哭泣。
  阿豹也看到了我們跪在棺材前面的怪異情景,他喊了幾聲猴子的名字,自然是得不到回應的。經驗豐富的阿豹立刻意識到了不對勁,也就不敢貿然的走過來了。看到阿豹已經覺察到了我的困境,我的心裡才稍微的鬆了一口氣。
  黎老爹還是目無表情的看著自己的女兒,然後縱身一跳就跳下了幾級台階。我一看他的動作就暗叫一聲不好。從他剛才的動作來看,這哪裡像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能做出來的動作。黎老爹現在是受棺材裡面的那個屍體控制的,先前猴子被控制的時候都變得力大無比,還能夠徒手爬上陡峭的懸崖。這個黎老爹肯定也不會是正常人了,阿豹一個人怎麼會是他的對手呢?
  這時阿豹將黎多多拉到了身後,手中拿起了一把刀子。那把刀子黑黝黝的,和普通的刀子明顯不一樣。我一眼就認了出來,那是我的黑刀。我的黑刀不是已經被狗軍師搶走了嗎?怎麼會在阿豹的手裡?想到黑刀對付黎老爹這樣的人是再合適不過了,我們的勝算又大了幾分,我的心慢慢的平穩了。以阿豹的身手再加上黑刀應該是沒問題了。
  黎老爹很快就和大壯纏鬥在了一起。阿豹的擒拿格鬥是相當厲害的,部隊裡的東西可不是什麼花架子,一招一式都遠非那種江湖流派的招式可比的,完全是實打實的。這時的阿豹卻是相當的鬱悶。黎老爹根本談不上上麼招式可言,完全是鄉野之人打架的架勢。有好幾次阿豹已經成功抓住了黎老爹的手腕,但是順勢一拉卻是怎麼也拉不動。黎老爹的下盤就像生了根一樣的。慢慢的阿豹開始慢慢的落入了下風。要不是阿豹不時的用黑刀揮動幾下還讓黎老爹有些忌憚的話,阿豹早就落敗了。
  黎多多在後面干看著卻是插不上手,急的來回的走。就在這時阿豹用他的擒拿格鬥又將黎老爹別在了身後,只要他一個背摔,黎老爹就會飛出去。但是這時的老爹可不是平常人,阿豹的腰閃動了幾次,後面的老爹身子卻是一動不動的,反而被老爹伸出雙手死死的掐住了阿豹的脖子。
  黎多多一看阿豹被困住了,上前用雙手死死的拉住老爹的手臂,嘴裡哭喊著:「爸爸,你這是怎麼了?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你快住手呀。」老爹的根本不看女兒一眼,依然目無表情的樣子,手上的力道卻是越來越大,阿豹的一張臉頓時脹的通紅。我們幾個在一旁看著卻是乾著急,連一根手指頭也動不了。
  這時老爹的一條腿突然一抬,就將一下子踢在了黎多多的肚子上。黎多多蹬蹬地後退了幾大步然後就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半天沒有動彈。黎多多本來腳就有傷,這一下估計更嚴重了,乾脆躺在地上不停的哭泣。
  阿豹的雙手開始往後面打去,不時打在老爹的頭上,卻像是在給他撓癢癢,根本沒有。我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中,我不由的焦急起來,阿豹怎麼這麼笨呀,他的黑刀是吃素的?怎麼不用呢?
  好像阿豹感應到了我心中的想法,一下子就將手中的黑刀舉了起來。他的身子往旁邊稍微的移了一下,身後老爹的胸口就露了出來。阿豹掙扎著將黑刀對準了老爹的胸口,只要阿豹往後一推,以黑刀的威力,老爹就應該被解決了。
  這時旁邊的黎多多發出了一聲慘叫。「不要,阿豹哥,不要。不要殺我爸爸呀。」阿豹的手不動了。他的頭努力的轉動了一下,眼睛望著地上的黎多多,手中的刀子卻始終沒有刺下去。黎多多顯然也知道這把黑刀的厲害,知道一道下去會是什麼結果。所以眼神中滿是哀求。
  阿豹的眼神中露出了複雜的神色,是刺還是不刺呢?一刀下去,自己就得救了。但是黎多多的父親就沒有。阿豹手中的刀子一直沒有放下,但是也一直沒有往後前進一寸。老爹的雙手已經越來越有力了,阿豹的臉已經變成了豬肝色,他的意識也快要失去了。
  這時躺在地上的黎多多發狂似地吼道:「阿豹哥,你刺吧,你刺吧,我不怪你的,你這樣就死了對你是不公平的。你別管我,你刺呀,你刺呀。」黎多多的聲音已經完全嘶啞了,心中的矛盾和煎熬可想而知了。
  阿豹艱難的看著陷入瘋狂的黎多多,脹的發紫的臉上艱難的露出了一個微笑。然後緩緩的將手中的刀子放了下來。我們都愕然的看著阿豹的舉動,他不會是就這樣讓自己被勒死吧?結果阿豹直接手一鬆,黑刀就跌落在了地上。
  躺在地上的黎多多嘶啞著嗓子喊道:「阿豹哥,不能呀,阿豹哥……」
第199章 大壯發威
  我們一時之間都被阿豹的舉動驚得目瞪口呆。我們每一個人都在心裡問自己:換做是我的話,在這種情況下,我會和阿豹做同樣的事情嗎?我自己都沒有答案。
  就在阿豹慢慢的陷入昏迷的時候,我們這邊又發生了變化。在那個棺材的旁邊,慢慢的爬出來一個東西。藉著地上的手電光,我們清楚的看到那個東西竟然是狗頭軍師。這個時候的狗頭軍師已經快讓人認不出來了,他的頭髮亂作了一團,嘴巴大張著,長長的口水不斷的從嘴角流了下來。臉上滿是猙獰的表情。他四肢著地,像一個猴子一樣的慢慢的爬到了檯子的邊緣,惡狠狠的看著我們。
  走近了我才看清楚,狗軍師的手臂上已經受傷了,流出來的血已經染紅了他的一條衣袖。狗軍師究竟遇到了什麼,怎麼一下子就變成了這個樣子。狗軍師眼睛瞪著我們,然後雙腿一蹬,身子就飛了下來。狗軍師的這一跳足有好幾米,身手異常的敏捷。看著狗軍師的這個樣子我一下子就想到了外面遇到的那個速度奇快的東西就是眼前的狗軍師了。而他手臂上的傷就是大壯的傑作了。
  狗軍師凌空一跳就跳到了我們的前面,他面目猙獰的逼近了我們,他的口水甚至差點流到了猴子的腦袋上,猴子身子不能動,想避也避不了,臉上滿是無奈和恐懼。狗軍師好像對猴子特別感興趣,一張臉都快要觸到猴子的臉了,慢慢的張開了嘴,露出了滿嘴的黃牙,作勢就要往猴子的脖子上咬去。
  猴子眼睜睜的看著狗軍師湊到了自己的脖子處,眼神中露出了絕望的表情。我的眼睛都已經閉上了。現在是猴子,下一個就該是我了,沒想到今天會喪命在這裡。我的腦海裡浮現出了一個女孩的身影,這個時候我也不知道那個女孩是黃鸝還是那個曾經讓我銘心刻骨的雲屏,或許二者都有。這時,我感覺到我身邊有了動靜,睜眼一看,居然是大壯。
  只見大壯慢慢的站了起來,他的動作很是緩慢,好像一個人身上放了一副重擔的樣子,很是費勁。我們驚喜的看著大壯,我們還是不能動彈,但是他怎麼能動了?我注意到在大壯的眼神中又出現了那種我熟悉的凌厲殺氣,那是一種讓人看了膽寒的殺氣。這種殺氣我已經見過好幾次了,這也是為什麼有了大壯我們就有了安全感的原因。這個大壯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人物,沒到生死關頭他就會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大壯的動靜驚動了正準備咬猴子的狗頭軍師,這傢伙姓苟,還真他媽的像狗,居然要咬人了。狗軍師飛身而起,像彈簧一樣的往大壯撲了過去。大壯眼中的寒光一閃,一拳打出去正中狗軍師的胸口。狗頭軍師的動作已經是超出常人的速度了,但是在這時的大壯面前卻好像是不值一提。這一拳重重的擊中了狗軍師的胸口,狗軍師就好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的飛了出去,然後重重的撞在了石壁上再滾落在地上就沒有了動靜。
  大壯緩慢的走到了老爹的後面,黎老爹還在聚精會神的掐著阿豹的脖子。阿豹已經陷入了昏迷,雙腳也開始發軟,整個身子直往地上癱了下去。黎多多只是無力的躺在地上,淚水還在不停的流著。
  大壯走到黎老爹的後面,抬手壓在老爹的後腦勺上,拇指向下往老爹的後頸窩一按,老爹就軟軟的倒了下去,阿豹隨即也倒了下去沒有了反應。黎多多尖叫一聲就掙扎著往前爬,也不知道她是擔心老爹還是阿豹,或者是兩個人。大壯冷冷地說道:「放心,還死不了的。」說完就徑直轉身往那具棺材慢慢的走了過去。大壯的聲音讓我聽得心裡直發毛,這聲音和大壯平時說話的聲音完全不同,帶有一種沙沙的感覺,讓人聽了以後很不舒服。
  我們全部都緊盯著大壯,現在我們的小命可全在他的手上了。大壯的動作本來就很慢了,越是靠近棺材,他的動作就越慢,到後來簡直可以用舉步維艱來形容了。短短的七八米的距離,大壯竟然用了一分多鐘的時間才走到。大壯終於挪到了棺材邊上,我看著他試圖抬起手來,卻是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我們的心都不爭氣的快速跳動起來,成敗就在此一舉了。
  大壯「啊」的一聲大叫,猛的舉起來右手,然後一下子就伸進了棺材裡,隨後就又縮了回來。在他的手裡多了一個鵝蛋大小的紅色的球。這個球光滑異常,居然是透明的,裡面還不斷的有紅光在閃動。大壯冷笑一聲,然後手指合攏,那個球就破裂開來,無數的水晶一樣的碎片就掉落了一地。於此同時,我感到我身上的無形的巨大壓力一下子就消失了,手腳也能自由的活動了。我們一下子就跳了起來。
  這時棺材裡猛的坐起來一個人。這個人的身上還滿是鮮血,長長的獠牙在手電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的刺眼。大壯這個時候已經不再受到那股壓力的影響了,他閃電般的伸手往腰間一探,手中就多了那把蛇劍,對著棺材中的粽子的胸口就是一劍。隨著一陣吱吱的叫聲,粽子嚎叫著就又躺了回去再也沒有動靜了。
  這個時候的大壯好像虛脫了一樣的癱坐著靠在棺材上,慢慢的閉著眼睛養神,胸口還在劇烈的起伏著,顯得疲憊不堪。
  我們都跑到了黎多多的身邊,黎多多正抱著他父親的身子在哭。猴子將手放在老爹的嘴唇邊,然後又放到了他的胸口處,驚喜的喊道:「好了,好了,姑父他沒事了,有呼吸,有心跳了。」然後就開始往他的臉上噴水。
  就在猴子七手八腳的弄著黎老爹的時候,我連忙跑到了阿豹那裡,伸手一摸,心就開始往下沉,阿豹已經沒有了呼吸,然後我就一屁股癱坐在地上,阿豹死了。
第200章 神秘的鐵球
  那邊傳來了驚呼聲,那是黎多多的叫聲。黎老爹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他顯然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眼睛裡滿是疑惑不解。他說道:「我這是在哪裡呀,多多你怎麼在這裡呢?小強你怎麼也來了?麻將打完了?」這老頭都到這個份兒上了還念念不忘他的麻將呀。這時黎老爹又說道:「哎喲,我怎麼身上這麼疼呀,還有我怎麼這麼餓呀?」知道疼有知道餓那就是一見好事,猴子連忙從包裡往外掏吃的,裡面還有幾隻燒雞還沒有動呢。
  這個時候黎多多一下子好像記起了什麼,連滾帶爬的就拖著傷腿跑了過來,一下子就往阿豹的身上撲去,對著我問道:「洪蘇,阿豹哥怎麼樣了?你快說呀,快說呀。」黎多多看著我臉上的表情焦急的問道。我木然的搖了搖頭,然後默默地走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