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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節

  隨後是太陽,我再由太陽作為基盤,於是乎這裡就有了一大一小兩個八陣圖。從兩個生門的位置我用法繩拉了一條直線,這直線正好經過了一個凹洞。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就是鑰匙眼了!
  其實無論任何人,在選擇的時候都會遵循內心的感覺,而這種選擇在法門中人眼中其實都是一種本心。本心能夠指引人趨吉避凶,所以生門在大多數時候都會被選擇成關鍵所在。
  當然,我也不會就這麼隨便試了,我有雙保險!
  「陰眼!」
  我心中默唸一聲,再睜開的時候世界又恢復了我最常見的冥冥之境中。
  果然,我面前的太陽是整個圖案中唯一有色澤的——但是其中居然有兩個地方微微有著淡金色的光芒,猶若指引我這才是正確的道路。
  尼瑪,奇了怪了,怎麼會是兩個……唰的一道光又照到了我臉上!
  「嘿,你在幹嘛?」正他媽思索呢,上面那王八蛋約瑟夫就是一嗓子,「快點!」
  「我快你妹!你沒看我正在考慮問題?」我下意思頭一偏開罵,「你要是受不了滾上去,少給老子礙手礙腳的!」
  「你!」這傢伙重重的喘了口氣,把滿肚子火氣壓下去,「博士那裡已經翻譯出來了!」
  「好,你叫他們給我拿過來。」
  這教授真他媽有點本事,說實在的,那古伊斯蘭語和現在的差別不是點吧點,再加上各地的差異、俚語、特定稱謂……數目繁多內容巨大,我國預言研究這方面尚沒有一套完整的古語譯本,誰知道這傢伙到弄出來了。
  教授彬彬有禮的外表下,誰知道又會有這麼一個狂熱的納—粹心結呢?跟個雙頭蛇差不多……
  雙頭蛇?
  我突然想到了一點,難道這裡不是單一的鎖眼和鑰匙對應來打開?
  那這裡究竟是兩把鑰匙,還是一把鑰匙開兩個鎖眼呢?若是兩把鑰匙,另一把在那裡?若是一把鑰匙開兩次,那麼究竟誰先誰後?
  我陷入了兩難的局面,就像那句名言說的:To do or not to do,it』s a question!
  做還是不做,是個難題!
  思考中,一個捲筒被從上面用繩子吊了下來,我接住,打開,上面是關於那段井口的譯文:
  當太陽的光芒照耀大地,金色的羊帶來了希望,惡魔也隨之而來!我在此祈禱,永遠不要釋放出惡魔,它帶來的不止是生存,還有死亡!
  這裡我就弄不清楚了,為什麼這麼一段話會擁有封印的力量,呃,是不是從他們的經書上抄錄的?或者是由祭師之類主持的?
  這永遠都是個謎!
  但是我至少可以肯定,這裡面就是我們所尋找的石板!
  回到鑰匙的問題上來。
  陶棍既然找到了一根,那麼若是這裡需要兩根才能開鎖,那麼必然這裡還有另外一根——道理很簡單,他既然把一把鑰匙放在這裡了,那就沒理由在其他地方收藏另外一把。
  若是找不到,那就說明只有一把鑰匙開兩次了。
  說幹就幹,我很快把所有上面再仔細清理了一遍——果不其然,我剛才漏了!
  就是那排歪歪斜斜的士兵!
  那些士兵的上半身看起來歪歪斜斜,其實並不是原來的本意,很簡單,那裡放了第二根陶棍!
  陶棍雖然不怎麼收到外力的影響,但是那填充在陶棍和凹槽縫隙中的石膏,也和上面的一樣變成了粉末,所以圖案開始變形成了個奇怪的歪斜狀。
  失誤!我心裡暗暗叫了聲僥倖,把陶棍插進了凹洞中。
第二百一十二節 屍蛉
  陶棍擦進去以後用力一按,就聽見嘎嘎幾聲……
  你們多半會認為這會像小說中寫的,什麼機關開動石塊移位,露出個入口之類的——呃,那是小說看多了!
  一部能維持幾千年的機器,真不知道那齒輪之類的東西是用嘛做的,不銹鋼還是合金?
  實際情況是這樣的:按下去之後整個圖案發出點輕微的響動,沿著幾道光芒線條出現了明顯的縫隙,那形狀是一道門——簡單的槓桿原理,隨便點石頭就能砌出來。
  我扣著這石板的邊緣用力一拉,嘩啦一聲,整個石板被我抽出來了一部分!
  計算下石板的大小和厚度,我雙手發力把石板猛然抽了出來。
  「啊,找到了?」上面傳來約瑟夫驚喜的叫聲。
  那突如其來的重量讓我手上一沉,但是我依舊穩住,把這石板用繩索捆了起來,「拉上去,這算是文物了。」我交給了約瑟夫,「這是入口,不是我們要找的!」
  打雜的,自然要做這種打雜的事情嘛。
  面前出現一個甬道,長寬都不過是一米,牆壁全部是成塊的青色鹽巖,裡面非常乾淨和乾燥,沒有積水也沒有異物,只是地上有著粉末狀積塵。
  我慢慢的把身子靠近,抓住石壁上的凸起開始移動自己進入其中。
  身後傳來細瑣的聲音,約瑟夫和兩個手下跟我一起進入了甬道。
  好吧,找個機會把這仨貨全部幹掉!
  我給桑榆和十三的貝殼化石,其實是個很簡單的暗示:貝殼=備,也就是叫他們準備的意思。我出去的時候也就是說叫他們動手——大家配合的時間不短了,猜他們也知道。
  甬道總共也就十來米長,當我們爬出來的時候已經驚呆了——巨大的空曠洞穴出現在我們面前!這就像是冰中的水泡一樣,鹽鹼湖在乾涸的過程中留下了一個潔白巨大的洞穴,牆壁、地面都是白色的六邊形晶體,也不知道是哪一種的鹽類。
  放眼過去,盡頭是一個巨大的牆壁,上面明明白白有道小門,而從我們這裡到門的地上,全部是一塊塊灰白色的石板所構成的。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和身後的甬道,則應該是青石鋪成,一個面積不算很大的石台。
  我左右觀察,旁邊幾個傢伙也不敢亂動——突然面前的石板一陣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