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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節

  「不是,不是。」我低頭思索起來:「王和田,王和田……靠,你父親是王和田?」
  這名字牛X大了!
  王和田是著名的華裔商人,整個東南亞都有著他的生意,去年才在我國投資了幾十個億的資金來開發房地產,怪不得我一聽這名字就覺得熟悉——那是報紙電視說得太多了!
  沒想到他居然是華裔外商,師傅和他們沒有任何的聯繫就很正常了!
  「咋了?」在我聽見她父親名字後反應這麼大,王桑榆顯然不高興,「你有什麼意見?」
  「沒意見——行,你繼續說!」
  王和田與王和睦在發現窮奇以後,知道這是凶獸,於是從新加坡把出家修道的妹妹王和淑叫到了日本,三人合力設了一個局,最終把那才逃出來的窮奇在日本八戶市重新封印!
  當時是十二月二十八日,記得那時新聞通報的是日本八戶市發生黎克特製7.5級地震。
  「既然你爸把那鳥凶獸封印起來了,怎麼又讓它溜出來了?」我雖然問題是這樣再問,但是心中不由得對他們五斗米教的法術有點鄙視——要是換了我們陰陽家來封印,絕對好得多!
  「我們沒有陣心法器。」王桑榆猜到了我的想法,滿臉的不甘,「你知道我家是傳至五斗米教的張天師,但是你們知其一而不知其二:天師道是祖師爺傳下來的正統,傳有『三五斬邪雌雄劍』和經菉為法器,但是當年的正一系師太清昭化廣德真君……」靠,好長的名字,我完全搞不明白是誰,「你說的是哪一個?」
  她皺皺眉,「就是張魯真人!」「張魯?」我一聽樂了,「就是和諸葛先生鬥法最後失敗的那個張魯?」現在我可不想激化矛盾,所以提到祖師爺的時候只用了尊稱,並沒有提及自己的派別!
  「嗯。」她倒是沒有太在意,繼續說起了這段歷史:「張魯真人投靠曹操以後,我們江東教眾遵照嗣天師張衡真人的遺命宣佈脫離了天師道,雖然還是自稱五斗米教,只不過和他們再沒有任何的來往,至此法器上面除了一本手抄真經別無他物,鎮不住窮奇也在所難免的!」
  「後來呢?」這歷史鮮為人知,聽起來倒是很長見識,我準備回去給幾個師兄吹吹,估計他們都沒聽過。
  「後來我們一直在四處尋找法器,準備加入陣心,不過總是沒有找到合適的!」她今天說了很多,但是我總覺得是一種不服氣的表現,為了證明他們一脈的法術高強,「直到最近父親才進入大陸投資,並且在大陸開始尋找法器!」
  「也不早點來!」我埋怨道:「現在是不是這傢伙跑出來了!」
  「怪我們?」她差點吼了起來:「窮奇虛弱不堪,這個法陣最少也能撐個十年,誰知道去年東京發生了地鐵事故,造成了法陣鬆動,才讓這傢伙溜了!」
  「我不是怪你們,按道理來說你們早就應該來這裡找大禹鏟了!」我猜測道:「難道你們不知道這裡有這上古法器?」
  她點點頭,「說實話我們不知道,祖師爺的手跡都在那邊!」「那你們也不……算了,估計你們也不會去找他們!」法門中人就是這樣,一直比較清高自傲,只要有了門派之別決計不會妥協,估計王家要是在和窮奇死磕與向天師道低頭二選一的話,絕對是前者!
  這不是兩三句話就可以解決的,我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那這個死忍者和納粹又是怎麼回事?」鐵子身上依舊沒有金光,我現在有了個想法,也許是因為他身上沾滿了約瑟夫的血液,所以才被污穢消除了!
  說到這個忍者,王桑榆倒是很得意,「我路上發現有人跟蹤我,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猜想應該是為了這陣中法器而來的,所以我一路和他打了三次,每一次都打得他落荒而逃!」她摸著腰間的尺劍:「就像今天,我發現有人跟蹤我下來……」「不用說了。」我打斷了她,「一定是你又差點就把他砍了!」
  「差不多!」
  「這我能看明白——那死納粹約瑟夫的事情呢!」
  「這傢伙我沒怎麼交過手,但是我曾經看見過那忍者和這個納粹見過面,後來又看見你們和這個納粹在一起,所以……」「你認為我們是一夥的。」我完全明白了,被抓住挨打純粹是白挨!
  不過這約瑟夫我還是很在意,這傢伙不但容貌可以改變,而且血液中還有無窮的污穢,也不知道他是食用了什麼東西還是進行了什麼改造才會這樣!
  差不多我還是解釋一下,「我估計這死納粹猜到了我們也是來尋找法陣的,所以他在半路弄壞了我們的發動機,然後冒充了一回好人,把我們都給騙了!」
  「那是你們笨!」
  「別說笨不笨的了。」我一般和女人都沒什麼好吵的,「那你們現在準備怎麼辦?」這一點非常重要,估計就算是出去了我也得向老大和師傅匯報一下,說不定還必須合作!
  「我家現在是分兵兩路。」王桑榆倒是很直接,「二叔帶著我弟已經追蹤窮奇去了美國,而我則是帶了幾個人來這裡,一是準備找到法器,不過現在失敗了;二是準備找到並安息那最初被殺死的上千魂魄,減弱窮奇的力量!」
  「這個我可以幫你,只要我們能出去的話!」既然找到了最初封印窮奇的地方,我也大致可以猜出來,只要在這裡進行超度的話,估計可以使得這些靈魂安息!
  不過這應該是老大的事情了!
第三十八節 逃出升天
  正在思索怎麼出去,突然,我看見光亮一閃!
  剛才休息的時候為了節約,我們把火把全部熄滅,整個陣心一片漆黑,這光芒按照星爺的形容就該是像漆黑中的螢火蟲一樣,那樣的鮮明,那樣的出眾,把我們全部都吸引得站了起來!
  「在不在?」一個冰冷的聲音從穹頂的洞裡面傳出來,不用聽這話,光聲音都能知道這丫絕對就是陸稻!
  這傢伙說話老是這樣省這省那,多一個字都難得!
  但是現在丫這聲音簡直就是天籟!
  「你來了就好,我感動的有點想哭!」我把兩個火把點燃,「先下來再說!」
  稀里嘩啦一陣響,繩梯扔了下來,陸稻隨著這陣響聲拿著手電在我面前出現,「找你三天了,咋了?」電筒光晃動之間他突然抽出了手槍,「不許動!」
  手槍指著王桑榆,他眼中的光芒驟然變化,就像一隻餓了幾十天的野狼!
  「你幹嘛!」王桑榆也不是善茬,尺劍瞬間出現,看架勢馬上就要爆發!
  「別!」
  我一看就知道陸稻認出了王桑榆,第一反應是我已經被敵人抓住了,所以準備救我,「這是王大小姐,算是我們這邊的,你別激動!」我站在兩人中間把他們隔開,當時心裡七上八下,生怕兩人一下沒收拾住幹了起來把我誤傷,但是當時也只能這樣不是?
  「嗯?」陸稻沒有收槍,只是看著我的臉。
  「槍收起來吧。」我伸手示意王桑榆收起尺劍,同時臉上的眉毛對著陸稻揚了揚——這是我們各組行動之前定的暗號,這一個表示我說的是實話,「這兩天的事情我們出去再說!」
  「好!」看見暗號之後陸稻才收起了武器,而我也向把尺劍插回腰間的王桑榆介紹道:「這是陸稻,我們國安七部的特勤隊長!」
  「哼。」她不屑的自顧自弄著,「怪不得這麼狂!」
  陸稻好像沒有聽見一樣,電筒照了照鐵子和鄭曲,而兩人則是給了一個微笑。
  鄭曲不認識陸稻自然有點生分,鐵子就比較悲了,一直對陸稻抱著畏懼之心,不但不敢上前招呼,就連手腳都有點不知道怎麼放了!
  「這些呢?」陸稻的手電指著四個擠在一起的犬封族人,見怪不怪的問我:「需要帶回去嘛?」「這就算了!」按照師傅交代的道理,能夠不改變的盡量不要亂搞,「我已經把他們帶到了這裡,完成了我們的協議,那麼剩下的就不用管了!」
  犬封族人雖然算不上什麼萬惡種族,但是帶出去的話必然捅簍子,把他們留在這裡挺好,既不會違背承諾,也不會讓他們溜到外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