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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節

  方閣主哈哈一笑,然後離開。
  蟲蟲和小妖都沒有閒工夫陪買主閒聊,所以尾款的交接手續就全部囑托給了我,她們則回房間收拾東西去了,我跟著工作人員一起來到了另外一個包廂裡,有一個長得像《功夫》裡火雲邪神的男人在那裡等待,負責介紹的是田掌櫃。
  現場的氣氛十分融洽,雙方寒暄過後,田掌櫃去拿相關文件,兩人有了獨處的機會,那人開口問道:「不知道陸先生還有沒有類似的東西?」
  我搖頭,說沒有了,這東西如此罕有,怎麼可能有那麼多呢?
  那人乾笑了數聲,然後說道:「實不相瞞,我上面是荊門黃家,財力雄厚,只要先生還有,只管找我便是,價格好商量,而且咱們私底下交易,比較划算一些,你說是不?」
第四十九章 突破口
  面對著這人的套近乎,我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簡單地說道:「好,以後有機會合作。」
  我接過那人的名片,出門的時候,隨手就丟進來垃圾桶裡。
  交易達成了,五彩生命珠交給了那煤老闆,而我則得到了兩張卡,一張是國內銀行的,裡面有一千萬,而另外一張卡則是國外賬戶,剩餘的錢都在裡面。
  如果有需要的話,慈元閣將會在接下來的幾個星期裡,通過合法手段將其轉移過來。
  不過對於這個事情,我表示不用,畢竟一千萬已經夠我們日常的開銷了,至於其餘的錢,暫時放在國外賬戶裡也挺好,因為要是有一天這個賬戶被凍結了,也不至於那麼被動。
  聽到我的話,田掌櫃有些好笑,說不至於吧,怎麼這麼悲觀,誰沒事去凍結你的銀行賬戶啊?
  我想了想潛藏在暗處的對手,卻還是執意如此。
  不是我悲觀,而是現在的鬥爭環境實在是太複雜了,讓人有一些恐懼。
  辦理完交接手續之後,此番拍賣會也算是落下了帷幕,事實上郵輪已經開始返航了,慈元閣舉行了盛大的聚會,甚至還請了一些娛樂明星過來助陣,弄得跟一嘉年華一樣,在甲板上的舞台上又蹦又跳,高聲歌唱,而與會的嘉賓則暢飲著酒類飲料,享受著這難得的輕鬆。
  有人歡喜有人愁,小妖瞧見我遞過來的銀行卡,心裡樂開了花,對我說道:「之前我們說過,這錢要拿來救臭屁貓,既然如此,那我建議咱們把它拿出大半來,交給林佑。」
  我一愣,說為什麼啊?
  小妖說道:「林佑的路子廣啊,他在網絡上面,一大幫的朋友,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用這個錢來找尋臭屁貓的消息,總比我們幾個人在這兒找強吧?」
  我一想也對,說召集群眾的力量,總比我們幾個人強許多,不過這事兒還得徵詢一下蟲蟲的意見,畢竟珠子是她拿出來的。
  蟲蟲微笑,還沒有說話,小妖就一把攬住了她的腰肢,說我媳婦當然聽我的了。
  我一聽就著急了,說什麼意思,你媳婦?
  小妖驕傲地說道:「對,我媳婦,你咋地吧?」
  我說我不就是去陪了一下煤老闆,咋一下就成你媳婦了呢,問過我意見了沒有啊?
  小妖摟著蟲蟲,說我們你情我願的,關你什麼事兒啊?
  我瞧見蟲蟲笑而不語,心裡頓時就是毛毛的,說蟲蟲這不會是真的吧?
  蟲蟲難得地溫柔一笑,說你說呢?
  她這曖昧的笑容把我給逼瘋了,我轉過頭來,對小妖說道:「你來真的啊,那陸左怎麼辦呢?」
  小妖奇怪,說我找蟲蟲當媳婦兒,光陸左什麼事?
  我說肯定光他事兒了——人陸左辛辛苦苦地在地下吃土,就等著你去解救他呢,結果你在這裡居然移情別戀起來了,你對得起他麼,你對得起我麼?
  小妖哈哈笑,說我對不起陸左是真的,幹嘛又說對不起你呢?
  我說你這一個決定,不但害得陸左變成了光棍,連我也跟著過起了雙十一來,你虧心不虧心啊?
  小妖樂得哈哈大笑,說合著你也喜歡蟲蟲啊。
  她說這話兒的時候,我頓時就羞得老臉一紅,十分的不好意思,不過事到臨頭,卻也是把心一橫,說對啊,你才看出來啊?
  小妖聳了聳肩膀,說得,我還有事兒去找黃小餅商量,就不打擾你們兩個你儂我儂,卿卿我我了。
  她轉身離開,而蟲蟲這個時候也好像被刺扎到一般,指著房間說道:「小丑丑還等著我給它找吃的呢,我去餵它了……」
  她竟然也逃一般地走開,留下我一人在那兒發愣。
  小丑丑是誰?
  不會是那剛剛孵出來的小雞崽子吧,小妖不是給它取名字叫做白皮貓大人麼?
  我腦子有些亂……
  小妖離開了,正好給我和蟲蟲留下獨處的時間,在這樣美麗氣派的郵輪起,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電影《泰坦尼克號》的情節來,心中平添了許多柔情蜜意,想要過去跟她傾述一番心中的掛念,結果卻是吃了一個閉門羹。
  那丫頭居然將房門給反鎖了,還掛了一個請勿打擾的牌子。
  呃……
  我的天,蟲蟲你不會真的淪陷到小妖那個漩渦裡面了吧,她對你不是真的啊——至少她沒有那個功能……
  不對,小妖只是跟你玩玩而已,她真正喜歡的人是陸左啊!
  千言萬語,說不出口,我只有回到了甲板上來,到處都是狂歡的人群,服務生走過來,問我要不要酒,我點頭,拿了一杯雞尾酒。
  剛剛端著,這時舞台上有一個看著眼熟的歌手深情唱道:「有沒有人曾告訴你我很愛你,有沒有人曾在你日記裡哭泣;有沒有人曾告訴你我很在意,在意這座城市的距離……」
  聽到這話兒,我不由得悲從中來,想起與蟲蟲認識這麼久以來的一幕又一幕,心中苦楚,不知道如何繼續。
  拋開她意識最為模糊的那個時候,現在的她,到底喜不喜歡我啊?
  我被這個問題折磨得發瘋,一口飲盡了那杯苦酒,這時朱炳文走了過來,瞧見一臉陰沉不定的我,低聲說道:「陸言,有時間的話,我想跟你聊一聊。」
  他一直走到了我的面前,我方才回過神來,說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