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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節

  當然這些都是猜測,只是根據細節來推敲,我也不確定事實到底是不是這樣。
  之後,我又就給瓜哥和皮衣客群發了一條短信,把事情大致說了一下。
  他們也沒說什麼,就說靜觀其變,讓我夜裡小心,最好不要出門,非要出門的話必須帶上七彩鷹。
  接下來的整整一夜我都很緊張,一想到那凶靈的凶悍就忍不住心驚肉跳。更恐怖的是,一個惡鬼吸納了點魔氣就能恐怖成那樣,那棺材裡面的正主,還不得翻了天?
  ……
第一百二十章:魔化凶靈
  不好讓我稍稍有些心安的是,這一洪村都沒什麼大的動靜,偶爾可以聽到一些雞鴨的叫聲,但也沒什麼奇怪的,山上別的野獸沒有,黃鼠狼倒是不少。
  可第二天我早上回家吃早飯的時候,卻發現我媽的臉色不是很好。
  我有些奇怪,就問怎麼了。
  我媽端著飯碗皺眉道:「家裡的雞鴨昨晚上死了一窩。」
  「什麼?」我手一抖,飯碗都掉到了桌上。
  「你怎麼了,一驚一乍的?」我媽見我臉有異色,疑惑道。
  「沒什麼,昨晚睡覺壓著手。有些抽筋。」我急忙收斂表情扯了個謊。
  直覺告訴我,這件事不對勁,尤其是在這個節骨眼上;昨晚確實聽見了雞鴨的驚叫聲,但沒往那方面去想。
  「估計是黃鼠狼干的吧。這些畜生越來越凶了。」我爸插了一句嘴。
  「唉,都是養著過年的,現在好了,又得花錢去買了。」我媽很心疼。這窩子雞鴨她養了大半年。
  我頓時沒吃飯的心思,扒了幾口飯就跑到雞窩去看,發現關在裡面的雞鴨真死了一窩,血流的到處都是。
  打開雞窩門。我用鋤頭將裡面的屍體拖出來幾隻,仔細一看,發現上面沒有啃噬的痕跡,明顯不是黃鼠狼干的,屍體的頭也是完好的,說明也不是犼干的。
  給我的感覺,就好像它們被什麼東西給捏死了,七竅流血,有的腸子都噴了出來了。
  死的很不尋常!
  我就尋思,什麼東西能把成年的雞鴨活活捏死?
  人不可能有這麼大力量的,如果是其他的野獸,也說不通,因為野獸既然殺了,就應該會吃屍體,否則不會費這個勁。
  答案,似乎已經呼之欲出了……
  我心裡的預感很不好,就急忙給皮衣客打電話把這事一說,他一聽語氣便凝重了幾分,說明天過來看看。
  我沒辦法,只能等。時間很快推移到第二天,沒想到又出事了;一大早剛出店門,就聽見不遠處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不停的罵娘。
  我急忙順著聲音去找,發現是陳老二和他老婆兩個人正在他們家的豬圈門口呼天嗆地。
  跑過去一看,眼前的情景讓我倒抽一口涼氣。只見陳老二的豬圈裡面,五頭豬全部橫屍當場,口、鼻子、眼、耳朵全部流出大灘大灘的血,有一兩頭甚至連腸子都噴出來了。
  赫然和昨天一模一樣死法!
  我後脊背嗖嗖的直冒冷氣,如果說昨天只是懷疑的話,那今天基本就可以確定了。
  絕對是髒東西干的!
  極有可能就是那只魔化了的扯腸鬼,也就是凶靈!
  它或許是被村裡的那個東西給壓住了,不敢禍害洪村人。於是便挑村裡的牲口下手,只是奇怪的是村裡的那個東西未免也太沒脾氣了吧?
  陳老二的媳婦坐在地上哭個不停。陳老二的臉色也是鐵青鐵青的,頓了頓,他一咬牙一跺腳道:「走,我們去鎮裡找屠夫,這豬可不能就這麼爛掉了。」說完他就奔回了家,騎著車帶她老婆往鎮子裡去了。
  我看的直皺眉,這事雖然沒傷到人,但也不算小了,山裡沒什麼好來錢的地方,陳老二一家子就指望這五口肥豬改善生活的,他老婆每天起早貪黑割豬草餵養了小半年,卻一下子全死了;家裡還有一雙兒女在上學,正是花錢的時候。
  我不敢再耽擱了,急忙給皮衣客打電話,這件事越來越邪性,甚至讓我有了一個很驚悚的想法。那就是凶靈是不是衝著我來的?因為這兩夜死的畜生牲口都離我店子不足百米。感覺就像是圍著我的店子在轉。
  細思極恐!
  電話很快接通了,皮衣客卻說他已經到村口了,我急忙掛掉電話跑去村口,將他的車引到豬圈旁邊。
  皮衣客下車之後看了一會兒。便說:「是髒東西做的。」
  我急忙就問是不是那個凶靈。
  皮衣客說試試便知,說完他轉身打開車門,從裡面提出來一個鳥籠子。
  我一看,裡面是一隻黑黢黢的烏鴉。看見我還朝我叫了兩聲,聲音有些滲人。
  接著皮衣客在旁邊找了一根竹竿,用竹竿挑著鳥籠子放進了豬圈裡面。只見籠子剛一進去,裡面的烏鴉就躁動起來。上躥下跳,顯得極其狂躁。
  不一會兒皮衣客又將籠子拿了出來,細細看了一下便說:「是魔物。」
  我沒發現什麼明顯的異常,便問:「有哪裡不對嗎?」
  皮衣客笑笑,將鳥籠子遞給我,道:「你細細看它的眼睛。」
  一看之下我這才發現了不對,烏鴉的眼睛發紅,像血一樣格外滲人。
  我頭皮發麻。連忙問:「怎麼會變成這樣?」
  「這是魔氣,烏鴉本身就陰晦,和鬼魅差不了太多,一旦沾染到魔氣便會像鬼魅一樣魔化。而魔化最顯著的標誌,就是眼睛會變成血紅色。」皮衣客解釋道。
  我艱難的嚥下一口唾沫,按照皮衣客所說,那凶靈魔物已經是第二次作案了。豈不是太危險了,天知道那天它會將矛頭對準人,那事就大了。
  要是人也像畜生這樣一窩一窩的死,那豈不是封門絕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