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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2節

  「於是我和浮塵兩個人混了進去。結果進去了之後,發現他們居然在修煉一種神術,修成之後,可以立地成仙。只可惜啊,我們兩個還沒學成這種神術就被發現了。」
  「於是我們只好另想對策,把你給抓出來了。不幸中的萬幸,你可以看懂這本書。所以我就把那本書給你了。每次回來考你功夫,其實是在暗地裡跟你學本領。」
  無名面色有些發白,他微微點了點頭:「怪不得如意說,你們的本領都是跟我學的,原來是這麼回事。可是……我怎麼不記得在仙谷裡面的事了。」
  天厭子嘿嘿笑了一聲:「因為我把你的記憶抹掉了。」
  無名有些惱火的說:「師父,你這也太過分了吧?」
  仙心走到無名身邊,歎了口氣:「你現在還叫他師父?哪有這樣的師父?」
  天厭子瞟了無名一眼:「恭喜你啊,你其實叫仙髓。當初我們哥倆給你起名叫無名,真是有點偷懶了。」
  無名坐在椅子上,不再說話了,只是一個勁的喝酒。
  我和白狐看著他們師徒,心想:「早就知道無名有點怪異,沒想到他居然是仙谷中的人。」
  我想到這裡,忽然心中一動,對天厭子說:「你偷走楊程的金身,阻止我和他結婚,又幫我肉身復活。那你到底有什麼目的?我的人生,你是不是也插手干預了?我是不是也像無名一樣,被你做了手腳?」
  天厭子笑了笑:「你很想知道?」
  我點了點頭。
  天厭子笑著說:「如果我死了,你就再也不能知道了。所以……麻煩你把我保下來吧。」
  仙足聽他這麼說,頓時冷笑了兩聲:「我就知道,像你這種人,肯定會死皮賴臉的想活著。你才不肯真的等死。」
  天厭子淡淡的說:「人死了,臉丟了就丟了。人活著,還有把臉掙回來的一天。」
  白狐問仙足:「你們打算怎麼處置天厭子?」
  仙足說:「前些日子,仙心在天厭子身上感應到了仙髓的氣息。結果還沒等我們問他,他和那個和尚就要逃跑。我們打了一場,發現他們兩個本領很高強,於是在他們身上放了點毒。按照我們原來的打算,直接把仙髓帶回去,至於他,讓他毒發身亡最好了。」
  仙足看了白狐一眼:「不過,如果你們有話問他,我也有手段讓他招供。你們要不要試試?」
第709章 雜貨鋪
  對於仙足的威脅,天厭子似乎根本不害怕。他看著仙足說:「鬼的詛咒我都承受下來了,還有什麼好怕的?」
  仙足俯下身來,對著椅子上的天厭子笑瞇瞇的說:「鬼的詛咒不算什麼。我還有別的辦法,你只要試一試,就會感覺生不如死。會主動把知道的事都說出來。」
  天厭子的臉色變了變,看著仙足說:「你到底是神仙的後人嗎?我怎麼看你像是魔鬼的後人呢?你的這些刑罰,可不太光明正大。」
  仙足伸了伸懶腰:「刀在壞人手裡,是魔刀。在好人手裡,是神刀。刀還是那把刀,就看掌握在誰手中,看要對付誰了。」
  天厭子微微一笑,沒有再說話。
  倒是旁邊的無名說:「他怎麼也是我師父,你們就別為難他了。」
  天厭子臉上露出不可察覺的得意來,顯而易見,他已經猜到無名會這麼說了。
  無名坐在椅子上,低著頭思考了好一會,問仙心:「接下來,你們打算怎麼辦?」
  仙心說:「你得跟著我們去仙谷。學到仙術,然後帶著我們回到仙界。」
  無名苦笑了一聲:「我行嗎?」
  仙心點了點頭:「只有你可以。數千年來,你是最合適的人選。」
  無名坐在椅子上猶豫了一會,然後長舒了一口氣:「我們什麼時候動身?」
  仙心說:「越快越好,夜長夢多。」
  無名使勁撓了撓頭,忽然看著我和白狐說:「你們兩個要不要來參觀一下?」
  白狐笑了笑:「參觀你白日飛昇嗎?」
  無名無奈的說:「那倒不是。只不過,我需要有人幫我拿主意,你們畢竟是我的朋友。更何況,我看你們兩個整天無所事事,就當是出去玩了一遭,怎麼樣?」
  我和白狐對視了一眼,然後點頭同意了。因為我們也很好奇,無名將來會怎麼樣。
  仙足見無名同意了,馬上眉開眼笑,對他說:「那我們現在就動身吧。」
  他們兩個連收拾東西的時間都沒有給,就拉著無名向外面走。一邊走,一邊說:「都是人世間的累贅,收拾它們幹什麼?將來成了仙,這些東西都用不上。」
  而無名一邊走,一邊對我和白狐喊:「帶上我師父,我還有話問他。」
  我和白狐一人一邊,把天厭子架起來了,笑瞇瞇的說:「跟我們走吧。」
  天厭子又給自己灌了一口酒:「走吧,走吧。」然後嘴裡含糊不清的說著醉話:「人的命運在天地間,實在是太渺小了。如同海中一葉扁舟,風中一粒灰塵。你們兩個掌握自己的命運了嗎?」
  我和白狐漫不經心的說:「我們一直在掌握自己的命運。」
  天厭子搖了搖頭:「不然。在我看來,你們都在聽天由命。只有我和浮塵,是在試圖真正的掌握命運。我們雖然沒有成功,但是至少做出了一番抗爭。」
  他甩手扔掉了手中的酒瓶,發出啪的一聲脆響,然後忽然仰起頭來,長嘯了一聲:「刑天舞干戈,猛志固常在。我就是刑天,我不服你。」
  這時候,天厭子迎風而立,倒也有點悲壯的意思。
  仙足和仙心顯然也被他的話吸引了,他們回頭看了天厭子一眼,笑了一聲:「這老頭。」
  仙谷中的人帶著我們走到了一個雜貨店,店裡面冷冷清清的,只有一個年輕人在打瞌睡。這雜貨店似乎也沒有通電燈,在櫃檯上點著半截蠟燭。
  這雜貨店又髒又舊,在我看來,基本上屬於應該拆除的危房了,不知道為什麼它能在這裡屹立不倒。
  而貨架上的東西都蒙了一層灰塵,不知道多久沒有賣出去一樣了。
  我問仙足:「你們來這裡,是要買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