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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3節

  我隨手端起旁邊的一盤菜,啪的一聲,向楊程的臉上拍去了。我也不知道有沒有拍中,怒氣沖沖的離開了。
  我走出飯店的大門,外面的冷風一吹,讓我的頭腦清醒了不少。我站在夜色中,看著外面的路燈,心裡面開始嘀咕:「我現在應該怎麼做?」
  我站在路邊,給葉菲打了個電話。在電話裡面,一邊哭,一邊說,把今天的經歷詳細的講了一遍。葉菲聽了之後,也極為驚訝,連說不可能,問我:「你是不是認錯人了,白狐怎麼可能和方齡搞在一塊?」
  我哭著說:「我和他們你來我往的說了十幾句話,怎麼可能認錯人?」
  我蹲在地上,心裡面亂極了。
  葉菲在電話裡面沉默了一會,對我說:「如意,你在哪?我去接你,然後我陪你去方齡家,咱們一塊找她興師問罪。」
  我歎了口氣:「問罪又有什麼用?和她打一架嗎?」
  葉菲想了想說:「你看有沒有這種可能?前兩天白狐誤會你了,吃醋了。故意把方齡給找過來,演了一場戲。」
  我聽了這話,眼前一亮,著急的說:「你的意思是,我今天看到的都是假的?是他們兩個故意氣我的?」
  葉菲說:「是啊,我覺得有這種可能。」
  我馬上說:「好,那我去方齡家看看,我現在就去,咱們兩個在方齡家匯合吧。」
  葉菲答應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而我坐上了出租車,不斷地催促著司機,趕快向方齡家開去。
  在路上的時候,我不斷地思考葉菲所說的可能,越想越有道理。我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我以前怎麼就沒有想到呢?居然這麼輕易地被白狐給騙了。」
  等我在小區下車的時候,葉菲還沒有來,我在方齡家樓下等了一會,有點不耐煩。
  我抬頭看了看,發現方齡家黑乎乎的,好像沒有開燈,倒像是點著蠟燭。
  我心裡嘀咕:「怎麼回事?停電了?」
  我略微一思考,就向樓上走去了。之前方齡跟我們說過,她的父母去旅遊了,可能再有幾個星期才能回來,這麼說,方齡自己在家嗎?
  我走到門口的時候,試探著拉了拉門,沒想到這扇門是虛掩著的,輕輕一拉,就打開了。
  我沒有做聲,而是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然後,裡面的景象讓我呆住了。
  我看到桌上點著紅色的蠟燭,擺著紅酒以及一個盤子。就在不久前,有人在這裡進行了燭光晚餐。
  是誰?會不會是方齡和白狐?他們兩個真的是為了氣我,有必要自己偷偷地喝酒嗎?
  我的心臟跳的越來越劇烈了,我一步步的向前走,忽然腳下踩到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我低下頭,藉著燭光一看,是一條裙子。
  我把餐桌上的蠟燭拿下來,在地上照了一下。我看到地上零零落落的散落著幾件衣服衣服,由內到外,從客廳一直扔到了臥室。
  我的手一個勁的顫抖,而微弱的燭光就因為這顫抖熄滅了。
  這時候,我聽到一陣喘息聲,從臥室裡面傳來了。我全身的力氣像是被抽走了一樣,但是我仍然咬著牙向臥室走去。我知道,如果向裡面看一眼,會失望甚至絕望,但是我仍然控制不住自己,一定要知道答案不可。
第606章 砸玉
  臥室的門同樣是虛掩著的。我拖著無力的身體,走到了門前。我把身體靠在牆上,穩住了自己的身子,然後輕輕地推了推門。
  當那扇門露出縫隙的時候,裡面的聲音更加清晰的傳出來了。我猜的沒錯,這不可能是別的聲音。
  我閉上眼睛,長舒了一口氣,默默地念叨:「也許這是假的,是他們故意做出聲來氣我的。」
  我側了側身子,向屋子裡面看去。
  臥室中沒有開燈,但是有月光照進來。對於裡面的景象來說,這一點光線足夠了。
  我看到兩個人摟抱在一塊,全身不著寸縷。我沒有看到他們的臉,但是這兩個人我太熟悉了,單單看背影也知道是誰。
  我歎了口氣,又把門輕輕地關上了。然後給葉菲發了個短信:「不必來了,在家炒兩個菜,今晚陪我喝一杯吧。」
  我現在只想離開這裡,永遠不再和方齡來往。
  我走出方齡家,走到小區門口。無意中,我摸到了胸前的那塊玉。
  這是白狐給我的,有它在,白狐就會聽我召喚。但是現在,好像用不著它了。我長舒了一口氣,把玉摘了下來。
  我苦笑了一聲:「現在是不是應該把它送給方齡?」
  我搖了搖頭:「我還不至於那麼有風度。討厭就是討厭,恨就是恨,我可不想強裝笑臉,祝他們百年好合。」
  我把玉舉起來,向馬路上重重的砸了下去。
  這塊玉很堅硬,但是用這麼大的力氣砸它,一定會砸壞。然而,玉落在地上,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我看到有一隻手接住了它,將它重新撿了起來。隨後,有一個聲音微笑著在我耳邊說:「為什麼要砸壞它?」
  我抬了抬頭,看到白狐握著那塊玉,正站在我身後。
  我想也沒想,一抬腿,就向他的要害處頂過去。白狐嚇了一跳,連忙向後退了一步,笑著說:「你要幹什麼?」
  我指著他,氣的嗓音嘶啞:「你不要臉,吃裡扒外,勾搭方齡。」
  白狐笑著說:「你無憑無據的,怎麼給我安這麼多罪名?」
  我指了指方齡家:「無憑無據?那不就是證據嗎?呸,你好意思做,我都不好意思說,總之,以後我們沒關係了。別在我面前出現,我怕髒了眼睛。」
  白狐一臉無奈:「我做什麼了?」
  我冷笑著說:「你在方齡家做的事,我都看到了。」
  白狐愣了一下:「方齡家?」然後他拉住我的胳膊,腳尖一點,向方齡家的窗戶飛去了。
  臥室裡面的聲音還在持續不斷的傳出來,我一臉冷笑的站在地上,一言不發。而白狐則向臥室裡面看了看,隨後,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