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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節

  「你在說什麼?你的這些事情,我也是後來和你認識之後才知道的,但是你說了什麼多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什麼我是誰?」此時的李君君依然沒有要承認什麼。
  施仁:「你不用如此,我既然敢和你攤牌,就一定有證據。至從在峨眉金頂的時候的就開始有點懷疑了,當時我想也許是我太傷人了,不該有這樣的想法的。以前紫含沒有對她,現在好不容易遇上了第二個紫含,不想辦法彌補,竟然還想著她是鬼。」
  「第一,在金頂之上死了幾個人都是或多或少的,間接的死於和我們茅山派的爭鬥,換句話說只要和我有磨擦的,接著第二天就死了。雖然沒有證據,但是也可能這麼巧,每次都是在和我們有磨擦之後再死。」
  「第二,比賽結束那一天在山下的酒店,我在你的衛生間發現了一件血衣,當時沒有以為只是你的月。經期來臨,根本沒有細想,現在想來這件事情太巧合。中了定性師太一掌的就是你吧?」
  「第三,就是這一次,這幢大樓裡面連我都不敢說百分百的把握,你憑什麼進去之後,可以喝退這麼多的鬼魂,這裡是一片極陰之地,適合所有的陰魂成長,很有可能有鬼王的存在,你一個弱女子憑什麼敢亂跑,躲都來不急,還敢和它們鬥。」
  「可是僅憑這麼多你也沒有證據呀,你只是懷疑,你到底想說什麼?如果沒有證據的話我就走了,看樣子你是想找借口趕我走而已,既然不想讓我跟在你身邊就直說好了,欠你的錢我會慢慢還給你的。」
  說著李君君邁腿就要向前走,光影一閃,施仁忽的一下子擋在了她的面前,「我讓你走了嗎?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我就讓你見識一下證據。」講到這裡施仁並沒有動,而是慢慢的伸出了一根手指,看著李君君。
  「我的陰陽法眼可以穿透人的靈魂,你只要讓我試一下我就什麼都知道了,這一招可比一般的搜魂更加的有效果,根本沒有任何的法術可以躲避,任何一切在陰陽法眼面前都是無怕遁形。」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算我倒霉,認識你這樣的一個無良道士。」當施仁的手距離李君君的額頭不到兩公分的時候,李君君一下子有如飛鳥般展翅一縱,騰上了天空。
  「哈哈哈,果然不出我所料,你現出原形了吧。我只是詐你一下而已,沒有想到你如此的沉不住氣。」
  大吼一聲,施仁同樣騰空而已,縮地而寸,一步追上李君君一指點了過去。這一招施仁可以沒有留手,陰陽法眼和九秘合併而成的招式。
  啊……濮……
  現場灑下了一道血路,這一口噴了血很多,上一次中了定性師太的一招可能本就沒有完全的痊癒,這一次施仁的一招,無疑是雪上加霜。要知道施仁的修為本就高過定性師太很多。
  「哪裡走!」
  看到天空之中留下了一團血霧,明顯是要遁走的李君君此時只有逃命了,而施仁看到之後,更加的深痛欲絕。
第29章 直通冥界
  半夜的時候施仁回到了酒店,沒有打擾到任何人,直接回到了房間睡覺。
  「啊……你嚇死我了你,鬼呀。」
  也許是剛才的和李君君過了一下招,有點累,也有可能是身心都很累。總之,進到酒店的房間之後先脫了上衣準備開始睡覺的。打開燈以後,看到了床上坐著一個女人,陳悅虹。
  她是專程在等待施仁,因為只有她知道今晚上會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個陰陽法術大師會怕鬼嗎,這樣的理由講出來也太假了吧。她走了,你是不是很失落,雖然事實很傷人,但是你還是不能接受。」
  面對著陳悅虹的質問,施仁首次承認沒有反駁的點了點頭。心裡有話的時候,講出來發洩一下,也許會好受很多。整天總是埋在心裡,沒有一個傾訴的對像。
  「任何人做任何事情總要有一個理由吧,我實在想不透她有什麼理由接近我,我是一個陰陽法術師,她是鬼,接近我有什麼好處,而且還知道我深愛著楊紫含,非要變著和紫含一模一樣的外表來吸引我。」
  「看來這道陰魂對我很瞭解,非常的瞭解。我在哪裡得罪了什麼人,要這樣子至我於萬劫不復之地。在峨眉金頂的事情一旦坐實,我根本沒有任何的理由來辨駁。」
  陳悅虹:「這不是別人還不知道嗎?就算是現在你知道了,李君君也不會跑去說的,她找死呀,定性師太會放過她嗎?」
  施仁:「我也知道,算了吧,我現在頭好暈,真的。想清靜一下。」
  說完之後看著陳悅虹,沒有想到陳悅虹非但沒有出去,反而是依偎了上來,挽著施仁的一隻胳膊道:「弟弟,你也不會是討厭姐姐了吧,你記得你以前很喜歡姐姐的,我嫁給你好不好?」
  「姐,你發燒吧,高燒糊塗了?」
  「哼,我發燒?是你發騷,騷包的騷。你心裡是不是也是這樣想的,想得到姐姐我的身體呀,斯文敗類!」
  施仁丈二摸不到頭腦,這都是什麼跟什麼,本來是很嚴肅的事情,結果搞成了這種曖昧氣氛。
  「是我的想多了,姐,我對不起你,好不。」
  「看你的樣子還沒有完全的糊塗。無論你是暈也好,想靜一靜也罷,目前畢須把這幢樓的問題給我解決,我都已經跨下海口了,總不能讓我丟份兒吧,再說了,這件事情解決好了,有利於二叔的仕途。」
  「乾爹?這陰陽鬼魂之類的事件與他部隊上面有關係嗎,八桿子打不到一起去吧?」
  啪的一聲,拍在了施仁的頭上面,陳悅虹,「你執行就可以了,哪裡來的這麼多廢話!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軍人?
  擦!我哪裡是什麼軍人,我只是一個神棍而已。在別人的眼裡,我就是一個裝神弄鬼的神棍。
  當施仁反應過來的時候,陳悅虹已經退出了房間。剎時間,整個屋子裡面只剩下了施仁一個人。靜得可怕,落針可聞。心裡如何能不清楚,陳悅虹剛才之所以那樣開玩笑,不過是想施仁開心起來,不要想得那麼多。
  有些事情,既是命運,也是事實,不可改變的,不要想太多。楊紫含已經死了,不可再複製了,沒有希望就不要失望,要馬上開心起來,投入到目前的工作當中去。
  其實陳悅虹又何償不是面紅耳赤,自己的這個乾弟弟,說白了根本沒有任何的關係。和自己這個姐姐也沒有見幾次面,平時大家都很忙,只是有事情的時候,才會聚集到一起。自己這麼多年一直單身,不是沒有喜歡的,而是對愛情麻木了。
  由於自己的身份特殊,非常渴望一份真正屬於自己的愛情,但這對於陳悅虹來說無異於癡人說夢,太過於奢望。
  這種身份的家庭成員女子,從來沒有自己的愛情,一切的婚姻全部是關係聯盟和聯姻為主。是以陳悅虹一直到現在都還是堅持單身。她想尋找一份屬於自己的愛情,但是大海撈針的愛情在哪裡?
  曾幾何時,怎麼會沒有想到施仁呢?
  自己這個弟弟,對於陰陽法術是大家,可是對於生活和愛情還是有點木訥的。生不逢時,相見恨晚,認識的時候施仁和楊紫含已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
  此時,陳悅虹走出了房間,靠在牆壁之上,胸脯不禁微微起伏,喘息了起來。剛才的玩笑,對於她來說,還是有些大膽的。
  一夜無話!
  「今天大家休息一天,在此我跟大家講一件事情。」天一亮施仁就招集了自己的幾個弟子,和大家通報前一天晚上的事情。
  「李君君已經離開了,她接近我們是帶有一定的目的性的。以後你們之中任何一人見到之後不要客氣,直管殺之。」
  「殺之?」幾個徒弟彷彿聽錯了,疑問性的又確定了一次。
  「不錯,殺之。因為她是鬼,根本不是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