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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節

  紅毒道人此時像是一個被拋棄的婦人,一屁股坐在上,面目瘋巔,眼神喚散一動不動。定性師太進門之後,彷彿沒有看到一樣。嘴裡不停的不知道在念叨什麼。
  「節哀順便。」
  所有人都不知道怎麼安慰,這種事情哪怕是太極門品行不正,行為不端,但是此時也是死人了,而且是連死兩個弟子,都是門派未來的宗主人選。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場面,大家誰也沒有嘲笑。
  「果然是,終於抱應了。是我的太極門傷天害理之事做的太多了。可是現在畢竟是二十一世紀了,雖然壞事做的太多,但是也沒有害人性命呀,最多是騙別人錢財而已。」
  這一太極門倒還真的沒有對別人的生死,欲取欲求的,就是不斷的裝神弄鬼的,嚇唬別人,然後再騙錢而已。這種事情天天都在做,害人性命的事情,還真的沒有做過。
  畢竟,時代變了。視人命如草芥歷史一去不復返。
  隨之,定性現太將剛才的情況給大家講了一遍,眾人都有點莫明的吃驚。兇手竟然是個女子,那這個搜索範圍可就小了不少呀。
  大家都在死者弟子鬼徒的房間,等待著外圍執行任務的人回來稟報,多希望可以看到一個背影,哪怕是一個背影對大家來說都是一個振奮人心的消息。
  一夜的時間,一恍而過,東方開始泛白的時候,大家知道兇手已經成功的逃脫了。
  早上起床,來到酒店的早餐廳吃早餐,本來不準備再上山的,施仁想到昨天那個苟同,有點小小潛力,所以想上去看一看。
  叫開李君君的房間,沒有想到大叫一聲,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被非禮了。又沒有吃人,叫什麼。
  「咦,你幹嗎呢?這洗臉池邊上怎麼有血跡。」
  「你問這麼多幹嗎,女人的事情你少管。」聽到施仁的問題李君君不禁臉上微微的一紅。
  難道是身體不適,每個月那幾天特殊的時間到了?可是不對呀,有過結婚經驗的施仁奇怪,就算是那幾天到了,這血跡怎麼就沾到了洗臉池邊上了,這也太不小心了吧,還是因為李君君太瘋狂了。
  看到李君君換了衣服出門,施仁也就沒有太過在意。
  當來到金頂的時候的,看到大家的臉上一臉的莫然,沒有半分高興的樣子。打個招呼也是點點頭,表示友善,不禁奇怪了起來。
  「道長,大家都不太高興呀,難道有什麼事情嗎?」
  被叫到的七星道人,眼前一愣拍了拍腦殼,「對呀,昨晚上沒有看到施大師,你肯定是不在山上吧。發生了大事了,死人了,大家高興不起來呀,雖然死的不是自己家裡人,但是誰也不敢保證下一次會不會是自己。」
  「哦,願聞其詳。」施仁道。
  七星道人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和施仁慢慢道來。聽到施仁的臉上表情一會凝重,一會放鬆。
  「如此說來這一次的發現了兇手,而且修為還不弱,比一般的弟子強多了,還被定性師太打傷了。」
  「不錯。」
  施仁一連串的問題拋出來了,七星道人肯定的道,他想知道施仁會有什麼辦法找出來,因為之前還說過茅山派有責任和義務找出兇手來。
  在施仁沉思之中七星道人離開了,因為今天大家都在一陣悲傷之中收拾行李,開始返程。有人歡喜有人憂,最為悲傷的肯定是太極門和金陵教,這兩個門派一直和茅山派合不來。
  此時,直接將施仁一行人當成了生死仇敵。直接認為兩個門派的弟子死亡和施仁有著分不開的關係。
  半晌之後,施二起身了。當起身的時候,扭過頭來看了看李君君,不知何時今天的李君君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之前從來沒有見過她如此的。
  「怎麼了?」走過去發現李君君在愣神,索性拍了拍她的後背心。
  「啊。」
  「不用這麼大的反映吧。」輕輕的一拍,有如如芒在背的感覺,施仁直接認為有點太誇張了。
  「有點痛,之前受過傷。」
  「受傷?何時?」
  「很久了,一直沒有完全好。」
  施仁二話不說,「讓我看看。」
  「讓你看,我脫衣服給你看嗎?」
  「哈哈,不好間思,是我一時情急了。」糝糝的笑了笑沒有再講話,不過施仁轉過頭的時候,表情嚴肅了起來。
  兇手!殭屍!女人!受傷!
  這似乎和李君君扯不上什麼關係,可是若隱若無的又有點關係。隨即,甩了甩頭,沒有再想。
第23章 陳姐來訪
  結束的事情雖然大家都很傷心,可是天下無不散之宴席,該走的時候還是要走的。當眾人都走光了的時候,施仁無奈之中搖了搖頭,和峨嵋派道個別,一行人悠悠的離去。
  一行人背影若隱若現的在青山綠水門,漸行漸遠,定性師太看著這一行人,目光閃爍。
  「掌門,怎麼了,這一行人有問題嗎?」
  「那倒不是,我只是奇怪,以茅山派施大師現在的實力,為何不開宗立派,而是甘願的隱於市井之中。」
  這位大長老想了一下,「人各有志,萬事不得強求。也許他是一個修煉上的天才,卻不是一個有權力慾望的領導者。」
  「也有道理。」
  兩個人一直看到施仁走遠完全看不見的時候,才轉過身來回到了房間。回想這一次的大賽只能勉強算是成功,還算不得圓滿成功。除了事與願違的比賽結果之外,還有這樣的死人的離奇事情沒有答案。
  金陵教和太極門現在視茅山派一行人為眼中釘肉中刺。早就想施仁百死萬死了,挫骨揚灰的事情都做的出來的。
  奈何無論現在是真實的,還是誤會,但是至少有一點,沒有證據。沒有證據就說明,兩個門派的仇暫時還報不了。
  來的時候一輛車,四個人。現在收了兩個徒弟,六個人了,一輛車無論如何也坐不了。不過還好,李肖然的家裡,給了一輛車,他開著,上面坐著有君悅和苟同。
  值得一提的是,施仁還真的收了苟同。一夜之後,沒有想到苟同還真的製作了一張符。雖然大部分都是從別人那裡偷師,可施仁要的不是本事,而這一份誠意與執著。
  「以我是師兄呀,見著我客氣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