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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節

  沒有過多的在別人的老婆身上投入精力,拿出了一張邀請函遞到了施仁的面前。
  「民間自發組織了一個陰陽法術大賽,旨為宏揚國術,想讓我們茅山一派的代表擔任評委。」
  「這個是好事情呀,你可以去呀,給我幹嗎?」施仁好像已經知道了方言坤的意思。
  方言坤道:「我想讓你和我一塊去,這個嘉賓席是分團隊的,不分座次,所以是可以幾個人一組的。只要都是茅山一派的代表都可以的。」
  「哦,這樣呀,那也行,出去旅遊一趟也還不錯。」
  「我不想去。」
  「為什麼?」這也不願,那也不願。完全不懂了,李君君好像對法術這一塊特別的感冒,提到陰陽法術都不高興。
  李君君:「不喜歡,就不想去嘛,有什麼問題的呀。」
  「一定要去。」施仁以一種不可反駁的語氣讓她停了下來,很是疼愛的握住了對方的手。
  幾個人再一次的喝了茶之後,就離開了。特別是中間,方言坤的弟子過來泡茶的時候看到了李君君,手裡的開水都燙到了手。直呼李君君為師娘,是他師叔施仁的老婆。
  ……
  三天之後,幾個人一起開車來到了峨嵋山。自古蜀山出大能,古代的很多大神都是出自這一派。其實法術和陰陽法術是相通的,到了今天二十一世紀,封神的時代過去了,只留下了陰陽法術一脈,還在苟延殘喘。
  山下的時候還是看得到熙熙嚷嚷的人群,可是到了金頂之後,三三兩兩的很少了。
  會當臨絕頂,一覽眾山小。
  真正的到了金頂之後,才能感覺到自己的濉少,和人類力量的薄弱。在這裡只要你有能力,當一飛沖天;在這裡只要你夠潛力,當花壇錦簇。
  遞交上了自己的請柬之後,有接待的東道主一方,指引著幾個人的住處。這一次一共來了四個人,施仁、李君君、方言坤和他最小的一弟子。
  這個弟子給施仁當過助手,姿質不錯,施仁給過指點,也給過誇獎。他這一次既當司機,又當評委團成員過來的。
  「喲,這不是茅山派的方大師嗎?」剛剛進入客房賓館的門口,看到了有位道士裝扮的人打著招呼。不過,這招呼貌似並不是很友善。
  方言坤「風骨道長,別來無恙!」
  「哈哈,不勞掛念,無恙無恙。哦對了,你的身份,宗門給你正名了嗎?莫不是還是一個旁門左道的身份。那樣的話,你代表的茅山一派可是笑話了,據我所知,除了一艮那個老傢伙之外,再無正宗茅山弟了吧。」
  「住口。」最小的弟子君悅衝上去,真想扇這個不知廉恥的老傢伙幾耳光。
  雖然方言坤制止了打架的衝動,不過嘴上的功夫,由弟子回敬幾句也無傷大雅。
  「你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這位施仁大師,就是我的師叔,他是正宗茅山一派的傳人,也是現存唯一的茅山一派的傳人,一艮大師的弟子。」
  有事弟子服其勞,師傅對師傅,弟子對弟子,君悅講了之後,肯定是這個風骨道人的弟子上前了。
  「你說他是,他就是嗎?旁門左道而已,這個不斷要通過法術的認可,還要得到同行的認可,不是你一句話說是就是的。就算是又怎麼樣呢?以現如今茅山一派的發展,可有可無了,連個像樣的門人弟子洋溢有,也敢出來丟人現眼。」
  這個弟子有如一條瘋狗,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斷打擊了施仁,還想挑釁一下。
  一隻手指輕輕的點向了施仁,表情有如殭屍般的笑了笑,「不是茅山正宗嗎,就讓我來試一試這個評委大師吧。」
  不過,就在他剛剛伸出去的時候,君悅一隻手擋了下來,這個時候可不能讓師叔受辱,讓師叔受辱就是讓茅山受辱,自己也是茅山派弟子。
  「瘋狗,你還真的瘋了,想比是吧,以你還不夠資格讓我師叔出手,看看你師傅能不能在我師叔手下走上幾招的,我們比,就上擂台吧。」說完一指點在了這個弟子的手掌心,幾個人擦肩而過。
  畢竟這裡是峨嵋派,不是他金陵教。如果想挑戰的話,在擂台上大家是非常喜歡的,既可以觀看別派人招式秘籍,取長補短,又可以增加茶餘飯後的笑料,何樂而不為呢?
  只是誰也沒有注意到,此時的李君君,一雙眼神幾乎開始冒火,可以殺死人的那種。
第4章 死人,矛盾深化
  施仁一行人早來兩天,第二天依然是參會的各門各派門人弟子報到日期。第三天才是大會真正的開幕時間,本來今天一大早,施仁想拉著李君君去遊玩觀賞一下,峨嵋金頂的怡人景致。
  不過,在客房賓館的出口處被前一天的瘋狗攔了下來。小瘋狗不在,老瘋狗首當旗沖。
  「你有什麼事情嗎?」施仁揶揄看了一下這個老傢伙,本來昨天就沒有留下什麼好印象,所以也就沒有給好臉色。
  說完,攔起李君君的手,準備往外走的,不過卻被這個叫風骨道人的老瘋狗拼了命的擋了下來。
  「有什麼事情,哼,拿命來。」
  九陰白骨爪,陰風一起,寒冷遍地。陣陣的陰風讓人不寒而匿。此爪非彼爪,同為九陰白骨爪,功效卻是迥然不同。一個是煉體,一個是煉術。
  施仁輕輕的一指點在了手爪中心,一股陽罡之氣,如火山爆發般的噴了出來。一招受挫,這條瘋狗剎時準備再次的撲了上來。
  「你真的瘋了,有什麼事情,講清楚明白了,再拚命也不遲呀,你急著送死,我可是不會不明不白收冤死鬼。」
  「還有什麼好說的,我弟子死了,昨天的那個弟子,夜裡死了。」說罷,這個風骨道長一臉的悲傷,人如其名。功法招式帶有骨頭,自己的名字法號也帶骨頭兩個字。
  「死了就死了,死一個人很正常的,你不報警,來找我們幹嗎。」李君君看不過去了,凶了一下。
  「哼,報警,我們做陰陽靈異法術師的,死人報警。我聽到了本世紀最白癡的話。」
  此時的風骨道人有點歇斯底里,吼聲四起,發自靈魂的憤怒,聲音激起了此時進進出出所有過路人的圍觀。
  「廢話少說,拿命來吧。」
  「慢著,你根本不是你的對手,我勸你最好不要跟我拚命。」這件事情明顯是誤會,風骨道長肯定是被事情搞暈了頭,所以才會像瘋狗一樣的亂咬。
  但是施仁不一樣,明知道是誤會,那就不會白白的去拼了,那是太冤枉的。
  風骨道人道:「鹿死誰手,猶未可知。你說不是你的對手,我就怕了你不成。」
  此時四周的人群越來越多,早就已經裡三層外三層了,就連遠處走路的也繞道過來看熱鬧。方言坤此時從外面拔開了人群,走了進來。看到是風骨道人,氣不打一處來。
  「怎麼了,風骨,打不過我們茅山派,就想用這用下三濫的招數了,你還是一派的前輩高人的樣子嗎?真是給你們門派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