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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節

  第二天,一大早剛剛上班的時候,施仁的車子就停在了停車場。來到了博物館待候劉館長給出的答案。在他看來,不僅僅是答案,鑒定物件的同時,講故事也讓自己學習了不少的知識。
  「小施呀,你來的還真早。進來吧,荊州方面的老刑那裡已經給出了我答案,事情結果和我想像的一樣。」
  劉館長關上門,走進自己的辦公室裡面,讓施仁把辦公室裡的門也關上了。搞的很嚴肅很鄭重一樣。
  「劉老,這什麼情況?難道說有驚天秘密?」施仁有點不明所以的笑著和劉館長講道。
  劉老:「嚴肅點。我問你,你真的是在一面鏡子裡面的凶靈那裡得到的,而且還聽他說,這是它的家,它家以前就是這樣的圖騰。」
  「不錯。」
  「好,我現在給你答案。不錯,這是圖騰,是一個少數民族的圖騰,確准的說是我古華夏歷史進程中消失了的一個民族。它叫烏桓族。」
  「烏桓族?」這種知識對於施仁來說無意於白癡,是以根本就沒有聽過。
  「不錯。」劉館長肯定的點了點頭。
  西漢漢王元年,匈奴王冒頓單于消滅了東胡人聯盟。東胡人中的一支向北敗退,來到科爾沁草原中心地帶的烏桓山下定居,這就是烏桓。《後漢書·烏桓傳》記載:烏桓者,本東胡也。漢初,匈奴冒頓滅其國,余類保烏桓山,因以為號焉。
  史載烏桓族「以山為號」,也就是說,烏桓族的祖先以他們居住的烏桓山作為自己民族的稱號,鮮卑山的方位大概在今內蒙古自治區阿魯科爾沁旗以北,即大興安嶺中部的東西罕山南麓。
  秦末漢初之際,匈奴王冒頓單于擊敗東胡。東胡人北遷至鮮卑山和烏桓山,各以山名為族號,分別形成鮮卑人和烏桓人。烏桓隨水草放牧,以穹廬為室,常年向匈奴進貢,匈奴每歲向烏桓徵收牲畜、皮革。東漢末年,烏桓部落被曹操攻克,烏桓山便不見於史籍。
  「劉館長,烏桓遷徙大興安嶺一帶,這確鑿可信嗎?」聽到了這個消失了民族的一切的起始源頭,施仁有點相信胡志軍的話了,只是還想再一次的確認一下。
  「古代的地名和現代的地名是有出入的,你有沒有得到信息,那一批盜墓賊在哪裡盜得的?」劉館長問道。
  施仁道:「大興安嶺。」
  「那就不會錯了,大興安嶺同屬東北,而且是在大森林裡面。你試想一下,一個沒落的民族,如果想遠避戰事,休養生息的會不會避到山裡面去,在古代只有這樣才可以永享太平安寧,是以在大興安嶺,十有八九不會騙你。」
  「再者說了,歷史都是有史料可查的,你是在懷疑和我老刑的專業嗎?」
  劉館長的話無疑給施仁吃了一顆定心丸,確定了東西的出處,那麼接下來就要確定人員及人數了。大興安嶺只能和你一探了。
第14章 集合人馬
  經歷過這幾天的舟車勞頓之後,施仁也著實有點累了。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水到渠成的招集人馬了。依然和往常一樣的坐在了法器街店面的前台,端起一杯茶水,拿著一份報紙。
  「嗯。」不經意的嗯了一聲,再一次看到一個奇怪的也不算奇怪的事情。因為和前幾天發生的情況一樣的。死去之人都已經送到火葬場去火化了,就在進火爐的前一刻,竟然奇跡般的復活了。
  復活之人有點語無倫次,親友診斷為失憶,可是僅僅只是活了幾個小時之後,又再一次的死去。
  借屍還魂!
  這是真正的借屍還魂,施仁一看就知道什麼情況。修為到了他目前的竟界根本不需要思考就能知道結果。可怪就怪在,明明已經借屍還魂成功了,為什麼活了幾個小時之後,又再一次的離體而去。
  借屍還魂的目的不就是想活過來嗎,躲避天地規則的懲罰。現在好了,活過來了,又不想活了。暈,饒是施仁頭都暈了。不過,唯一慶幸的是沒有害人,陰鬼沒有害人就是好事情。
  不用理會,過界的事情不要管的太多了!
  「怎麼今天又是你?挺著個大肚子方便嗎?」正準備出去轉悠一下的,不曾想宋佳又來了。
  「你以為我想呀,誰讓紫氣東來店現在生意這麼好。你知道嗎,不算靈異事件,僅僅只是法事和法器銷售佔到了整條街的30%營業額。」
  「有這麼多嗎?」施仁從來沒有過問過店面的生意與利潤,交給鄧立憲管理他很放心。目前金錢對於他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雖然家產不多,但是憑他的本事隨便幾百萬進帳那還真是分分鐘的事情。不知道有多少大型房產公司請他做靈異顧問。
  說白了,做房地產的就是和股市一樣,圈錢太快了,一年給個幾百萬買個平安和心裡安慰,太願意了。而且,房地產每天都要和土地打交道,總會遇到一些陰地和墳墓,有一個陰陽法師做顧問,那可真是方便了太多了。
  「請問,哪位是施大師?」
  「我就是,你是……」進門進來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和當年施仁學藝時年紀一年。不過,看樣子一種不屈服帶著反判的表情,好像有點來者不善。
  年輕人道:「我師兄一直在我耳邊推舉你,說你怎麼樣,怎麼樣?這一輩子沒有見過你這樣的高手,比我師傅厲害多了。我不服氣,想過來跟你學一學,可是又不知道你沒有這個資格,所以想眼見為實。」
  「呵呵……有點意思。」原來真是來踢館的,術業有專攻,達者為先。雖然年紀都差不多,不過作為這個行業裡的前輩,施仁無論經驗還是修為都比對方強得太多了,看樣子對方的修為最多半步將級而已。
  「你的師兄是誰。」
  「這個嗎,不方便說,等一會如果你有真本事,再說吧。」這個年輕人還真是有點可愛。
  「哀聲遍地。」一招出,自己的一切底細全部暴露出來了。直接衝向了施仁,一招功法改變了他四周所有的天地源氣。
  「原來如此。」施仁微微的笑了笑,沒有任何的躲閃,全身也沒有任何的法力波動。僅僅只是站在原地,一直微笑。一直等到這一招結束的時候,依然再笑,等著這個年輕人的下一招。
  「不行?」年輕人好像不太相信,就算是修為有差距也不可能紋風不動吧。有點不太相信這個事實。
  「不用試了,再試十招也是一樣的。」
  望著施仁準備走向內堂的背影這個年輕人心中非常的不服。不由得把心一橫使出了看家的絕招。
  「小心了,我這一招殺傷力很大,前輩。」
  「來吧,拿出你最大的實力,直接往我身上來。」正準備往裡面走的放仁聽到話後,索性乾脆轉過了身停了下來,看著這個可愛的年輕人。
  哀聲遍野!面對這個年輕人這一次使出了自己最大的殺招,其實從第一招施仁站著不動就化解了攻擊之後,就已經相信師兄講的話了,只是心裡那一種不服輸的精神,讓他有點面子掛不住。
  這一次僅僅只是施仁的頭髮被風吹的動了動,連衣角洋溢有顫抖。如果說第一次是巧合,那不可能巧合兩次。一動不動,站在原地等待著年輕人的下一輪攻擊。一直到幾分鐘以後,施仁依然沒有動。就這樣子雙眼盯著對面的人看著,臉上仍然是洋溢著微笑。
  只是這種笑容,看上去有一種糝的慌。讓人的內心深處有一種顫膩的感覺,這種感覺源至於害怕。不怒自威,不戰以屈人之兵,這是上上這策。越是不變應萬變,越是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天機。
  對方雙腿好像被什麼定住了一樣,想動可是動不了。全身的一種無力感怖滿。他知道,這一次心服口服了,真正的遇到了比師傅更加厲害的人。
  「哦,我差一點忘了,你剛才使的這幾招,當年你師兄耍出來時經過我的改良的,他沒有跟你講嗎?」
  「啊,前輩,你都知道我的身份了。」這個青年人臉上一臉紅潤有點不好意了。在熟人面前裝神秘。
  施仁點了點頭道:「從你進來耍出第一招時我就知道你是誰了,怎麼了?你師兄在家裡老老實實的,要你出來闖江湖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