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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節

  我說完話,轉身看著薛寶琴,等著她回答,同時心裡已經做好打算,如果她說謊話的話,我轉身就走,絕對不和她浪費時間。
  薛寶琴聽到我的話,愣愣地笑了一下,倒是沒怎麼生氣,只是有些尷尬地紅著臉,微微抱膝點頭,最後才悠悠的歎了一口氣道:「這個事情你倒是說對了,我和他倒真不是一見鍾情的。但是,經過這些日子的接觸,多少倒是有一點感情的,你也不能說我們完全是沒有感情的。」
  「說重點。」我補充一句道。
  聽到我的話,薛寶琴有些委屈地嘟著小嘴瞪了我一眼道:「你人不大心倒是挺狠的,好吧,既然你要我說,那我就告訴你好了。我挑上他,就是因為我能夠看透一個人的氣運。我覺得這傢伙運勢很不錯,以後能成氣候,所以才挑選他的,這個解釋行了吧?你滿意了嗎?」
  薛寶琴說完話,小嘴一撅,看著床裡面,不看我了,那樣子居然是在和我撒嬌生氣。
  我心裡笑了一下,沒有被她唬住,微笑了一下道:「說了一半,但是沒說到點子上。」
  「你什麼意思?」薛寶琴扭頭皺眉看著我問道。
  「這麼說吧。」我看了看薛寶琴,接著抬頭背手轉身,一邊踱步,一邊慢慢道:「你是要模樣有模樣,要學識有學識,要家世有家世,要什麼有什麼的人,你自己本身已經是金枝玉葉,高不可攀了。所以,就算林士學運道好,我覺得你也不會因為這點蠅頭小利就去挑選他的。何況,你還留過洋,思想開放,追求愛情,喜歡自由,所以,你就更不可能因為這個原因,把自己一輩子的幸福都犧牲掉了。所以,我覺得你剛才的解釋,有些牽強,你說的那個事情,最多算是一方面原因而已。你說我說的對嗎?」
  薛寶琴聽到我的話,愣愣地看著我,最後卻是突然笑了一下,含笑點頭道:「服了,高人就是高人,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把實話都告訴你吧,但是你要給我保證不告訴別人,就算林士學和那個笨蛋二子都不能告訴,這個事情,只能出我的口,進你的耳朵,然後爛在你的肚子裡,你能做到嗎?」
  「可以。」我點點頭道。
  「好吧,那我告訴你吧。」薛寶琴說著話,坐直身,再次理了理長髮,出了一回神,才悠悠道:「你說我也有道行,實際上,你說錯了,我不是有道行,只是從小有點異能而已。一開始的時候,我並不知道我這能力有什麼用處。後來,我認識了一位風水大師,經過他的指點,才逐步發掘了我這能力的作用。我這能力,最簡單的作用就是可以迷惑人的心智。也就是你說的瞳力了。不過這種迷惑只是輕度的,不是很嚴重,所以基本無害。還有一個用處就是可以看透一個人的運勢。這個能力,倒是有很多用處。曾經,就是因為我率先看透了一些人的運勢,對他們提前發出了預警,他們才躲過一些大災難的。所以,這個用處,還是讓我感到很驕傲的。」
  「嗯,這個能力確實很厲害。」我點頭讚道。
  「呵呵,再厲害也沒用啊,話說,我也就是看看其他人的運勢而已,但是對於我自己的運勢,我卻是完全看不到的,不然也不會遇到今晚的事情了。」薛寶琴說著話,有些感歎地歎了一口氣,接著卻是失笑道:「好了,廢話不多說了,我告訴你我之所以挑選林士學的根本原因吧。」
  「嗯,你說。」我點頭看著她,心裡多少有些激動,很想知道她到底是為了什麼才選中林士學的。
  「嗯,這麼說吧,這個原因,說簡單也簡單,說奇怪也奇怪,根源就是因為,我有一天看到我父親的運勢,發現他現在雖然鴻運當頭,但是數年之後,卻有一場無法躲避的大災,到時候恐怕會被人一把摁倒,萬劫不復,再也沒有出頭的機會。」薛寶琴說著話,滿臉凝重道,「這個災,想避也避不掉,我唯一能做的是,就是想辦法給咱們家留一條後路。所以,我就要選一個運道絕對硬,絕對不會在那場災難中被扳倒的人當盟友和後盾。林士學正好就是這麼一個人。我這些年物色來物色去,發現就他的運道最硬最強,而且人也不錯,底子又乾淨,自然就選他了。我這麼說,你總該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吧?」
  聽到薛寶琴的話,我不覺釋然,點了點頭道:「你這麼說,我倒是相信了。」
  「好啦,我已經說完啦,輪到你了,說吧,今晚的事情是怎麼回事?」薛寶琴說完話,滿眼期待地看著我問道。
  「嗯,放心吧,我一定會給你解釋清楚的,不過,在說這些事情之前,我還是提醒你做好心理準備,因為這裡面,有些事情,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我看著薛寶琴,皺眉說道。
  「放心,我什麼都能接受的,你說吧。」薛寶琴沒把我的話當回事,盤腿坐在床上,滿心興致的等著我講故事。
  「嗯,既然如此,那我先問你一個問題,你知道什麼叫做鬼嫁麼?」我看著薛寶琴問道。
  薛寶琴聽到我的話,不覺一愣,接著卻是滿臉疑惑地看著我道:「這個事情,我倒是聽說過一點,但是卻不太清楚到底是個怎麼回事?莫非,今晚的事情和這個東西有關?這怎麼可能呢?」
  我聽到薛寶琴的話,不覺點點頭道:「不錯,確實和這個事情有關。」
第182章 妖媚的女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薛寶琴聽到我的話,滿臉疑惑地看著我問道。
  我看了看她,再次為她那吹彈可破,微微泛紅,如同杏花一般的細膩下巴感歎了一下,接著才扭頭看著窗外,點頭沉吟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還真不能一下子就告訴你。我這麼和你說吧。你覺得林士學運道很硬很強,這個倒是真的。但是你知道林士學為什麼會有這個運道嗎?我不知道你的功力到底有多深,能夠看透多少東西。不過,我要提醒你的是,在我看來,林士學原本是絕對沒有這麼好的運氣的。他的底子太薄,祖宗沒有陰福,所以,他原本,早就該停滯不前了。他現在之所以氣運又風生水起,翻騰起來了,其實是有其他的原因的。這個事情,你看出來了麼?」
  我說完話,瞇眼看著薛寶琴,觀察著她的反應。
  果然,薛寶琴聽到我的話,再次疑惑地皺起了眉頭,微微揪著小嘴道:「還有這樣的事情?這個我還真沒看出來。你說林士學底子薄,祖宗沒陰福,我怎麼覺得他偏偏是陰福無限的呢?難道我看錯了?」薛寶琴說著話,抬頭看著我,滿臉的不解神情。
  「你沒有看錯。」我和她對望一眼,含笑點頭道:「林士學確實是陰福無限的,不過,那陰福不是來自他的祖宗的,而是另有原因的。」
  我說到這裡,停下了話頭,只是含笑看著雪薛寶琴,不說話了。
  薛寶琴見到我的神色,皺眉想了一下,接著卻是有些將信將疑地抬眼看著我,低聲問道:「你的意思,莫非是說,他的陰福,來自那個什麼鬼嫁?他取過女鬼當老婆?」
  「嗯。」我看著她,點了點頭。
  聽到我的話,薛寶琴不覺臉色瞬間變了色,怔怔地坐在床上,好半天都沒能說出話來,臉上的神情極為複雜,似乎正在心裡劇烈地爭論著什麼。
  「這個事情,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原本以為我已經是一個足夠奇怪的人了,沒想到反而遇到一個比我更怪異的,呵呵。」薛寶琴糾結了半天之後,這才有些失笑地看了我一下說道。
  「這世界上的事情,本來就是難以預料的,這倒是沒什麼好奇怪的,只是有點特殊而已。」我淡笑著,重新坐了下來,掏出煙盒,點了一根煙,悠悠地抽了起來。
  薛寶琴皺眉看了看我,幾乎是出於女人的本能,低聲責怪道:「你才多大年紀,居然也抽煙了,不學好。」
  「抽煙就不好了?」我微笑一下問道。
  「哼,不讓你抽,那是為你好,抽煙短命。」薛寶琴瞪我一眼道。
  「呵呵,短命就短命,幹嘛非得長命呢?難道非要自己一個人活個上百歲,把別人都熬死了才舒服?別人都死了,就剩自己一個老不死的,每天孤孤單單的,有什麼意思?所以啊,在我看來,人也就活個七八十歲,也就行了,該死的時候,就果斷死掉,反而少受點罪,你說是不是?」我說著話,笑著吐了一口煙氣,伸手把煙盒和火柴一起放到了薛寶琴的被子上,用眼角對她示意了一下。
  「啊哈哈。」見到我的舉動,薛寶琴有些失笑地看著我,點了點頭道:「你說的倒是很在理,不過,我還是不想抽煙。女孩子抽煙口臭,形象也不好。」
  「哎,人家說女為悅己者容。」聽到薛寶琴的話,我不覺站起身,感歎道:「你既然都已經不在意自己的一生幸福了,準備把自己完全犧牲掉了。抽支煙,口臭一點,又怕什麼?難道你還擔心林士學因為這個事情不要你?再說了,你會怕他不要你嗎?他敢不要你嗎?這個事情,照我說啊,你倒是不如大膽抽煙喝酒,盡量把自己形象破壞一點,這樣一來,正好才能和他般配,保不準因此就能長長久久了。你要是太矯情了,一直表現得太完美了,我倒覺得,這對於林士學來說,是個很大的心理壓力,時間久了,說不定會因此得病。」
  「哈哈哈。」聽到我的話,薛寶琴再次大笑了一下,兩眼放光地看著我道:「我還真沒想到,你這張嘴這麼會說。不過你說得也對,我是得稍微放低一點身段去遷就他。不過,放低身段有很多方法,抽煙喝酒就算了,我真的不喜歡。」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強迫你啦,我樂得省一根呢。」我說著話,伸手把煙盒和火柴收了起來,接著坐下來,就準備繼續說下面的事情。
  「等一下,你先別忙說話,反正這夜色還早,咱們有的是時間聊天,你過來,把你手裡的煙頭給我,我抽一口嘗嘗,看看是什麼味道。」薛寶琴見到我要說話,出聲打斷了我的話,接著對我微微招了招手。
  我見到她這麼精靈古怪,不覺也心裡來了興致,於是就走到她床邊,伸手把煙遞給她。
  結果,我一站到床邊,卻是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馨香氣息。那香氣是少女身上的特有香氣,嗅來讓人心裡酥癢,很是勾魂。
  當時一嗅到那香氣,我不自覺就有些血湧上頭,臉色變得有點紅了,心裡沒來由地就希望薛寶琴趕緊接過煙去。
  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薛寶琴卻是壓根沒有接我的煙,只是美目含情地看著我,微微仰頭,輕張著鮮花一樣的小嘴道:「你拿著,我抽。」
  我被她弄得有些無奈,想退又不好退,於是就著床邊微微側身坐了下來,手指夾著煙,輕輕放到了她的嘴邊。
  薛寶琴見到香煙放到嘴邊了,並沒有抽,反而是含笑抬眼看著我,柔聲問道:「你現在有沒有喜歡的女孩子?在學校裡談戀愛了沒?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跟我說說,姐姐家裡還有幾個特別好的妹妹,你要是討我開心的話,說不定我一高興就給你介紹一個,讓你也每天溫香軟玉抱著睡覺,要多舒服就多舒服。」
  我一見她這個樣子,心裡自然也明白她是在逗我玩了,不覺臉一紅,連忙站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坐下,盡量表現出正經的模樣,但是卻不想下面的某些部位偏偏在這個時候,不爭氣地硬了起來,幾乎把我的褲子撐起了帳篷,這讓我別提有多窘迫了。無奈之下,我剛坐下來,就又站起身來了,而且故意背轉身對著薛寶琴,同時正聲道:「還是趕緊談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