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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6節

  我對那個組織,確切的說和我師門有著千絲萬縷聯繫的組織的一切其實並不感興趣,我拍拍肖承乾的肩膀,那一切也就盡在不言中了。
  肖承乾感激的一笑,看了看時間,說道:「沒多久了,做點準備吧。我還真怕你不收留我。」
  「別說的那麼酸,好嗎?你是見阻止不了我下水,反正秘密也已經暴露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我想你們阻止也樂得你加入我們,不是嗎?」我轉身往回走。
  肖承乾在我身後笑笑,說道:「是啊,你的堅決讓我覺得我自己也該堅決,老是因為千般顧忌,百般危險的退縮算什麼?至於他們,當然樂得有一個人加入你們,否則你覺得我會那麼順利的到這裡來嗎?」
  我揮揮手,肖承乾這話裡的滋味我是聽得出來的,從一個組織裡真正的大少爺跌落到棋子的身份,和失寵的小孩又有什麼區別。
  「承一,你打算怎麼做?」肖承乾追上了我。
  我根本就毫不猶豫:「毀了它。」
  「呵呵,你這個愣子,還真有勇氣。既然這次我也決定破釜沉舟,那我和你一起下水吧。」肖承乾輕描淡寫的說道。
  我看了肖承乾一眼,同為山字脈,他和我一起下水,怕是比較有優勢,想到這裡我點了點頭。
  ※※※
  那一段時間的忙碌,自然也就包括了潛水訓練,我不敢說自己是一個合格的潛水員,不過在水中的注意事項,還有基本的潛水,應該對於我來說是沒問題了。
  我穿著潛水服開始做一些下水前的運動,而肖承乾比我還顯得輕鬆,我很詫異,這大少爺還真的會潛水,其實我還心裡擔心,這大少爺在水下抽筋呢。
  肖承乾彷彿是知道我的想法,看了我一眼,說道:「到世界各地潛水,專門的潛水教練,都是我玩膩歪了的活動,你一個大窮人,是不能理解這種上層生活的。」
  看來肖承乾這充滿了優越感的毛病又開始發作了,我白了他一眼,直接扔給他一句:「我操!」
  一切的準備就緒,陶柏和路山也不知道從哪裡劃來了一條小船,已經在等著我們了,我和肖承乾默默的上船,在我們身後,所有人都帶著擔心的目光看著我們,這種擔心有擔心我們安危的意思,也有擔心水下其實會一無所獲的意思。
  我和肖承乾的談話還根本沒有來得及告訴他們。
  坐在船上,船兒悠悠的朝著湖心劃去,路山一邊划船一邊對我和肖承乾說道:「別小看這條船,因為所處位置特殊,還有一些別的原因,這裡可不是能輕易划船的地方,是部門給予你們的方便。」
  我不明白路山忽然說這個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也懶得理會他,至於肖承乾他那種傲性的性格,他看不上眼的,根本就不屑理會。
  卻不想路山在這個時候,從他隨身的包裹裡又拿出兩件東西,帶著長長的線,讓我們綁在潛水服上。
  那東西不用路山說明,我也知道是一個什麼玩意兒了,水下錄影設備,看來這一次的行動真是監控嚴密到了極限。
  「什麼玩意兒?」肖承乾怒視著路山,顯然這大少爺要發火了。
  陶柏在一旁有些害羞地說道:「是最先進的設備,就算是國際市場上,民用組織,包括專業的電視台也弄不到這個設備,它能清晰的拍攝到……」
  「誰要你給我解釋了?我是問你們是啥意思?」肖承乾怒極反笑,面對著那樣的陶柏,也只能這樣,一開始我以為陶柏長的普通,可仔細一看這小子頗有些小清秀,加上害羞畏懼的表情,你都不好意思發火,感覺跟欺負一個小姑娘似的。
  這讓我想起何龍那個『嬌滴滴』的漢子,他一心學習姑娘的一舉一動,讓人感覺是如此的怪異,可人陶柏那才叫一個渾然天成啊,且不讓人覺得反感。
  我承認我又在緊張的時候胡思亂想了,連路上解釋什麼為了你們安全之類的放屁話,我都不在意,肖承乾還想發火,可是我拉住了肖承乾,很是乾脆的把那個攝像設備綁在了身上。
  肖承乾見我那麼做,雖然覺得奇怪,但是還是歎息了一聲,跟著也把這玩意兒綁在了身上。
  路山見我們沒有反抗,也就不再囉嗦了,至於陶柏依然怯生生的低著頭,躲在路山的背後,讓我和肖承乾看得真是有些無奈,弄不明白江一為什麼派這麼一個人來加入這樣的行動?
  小船在湖面划動了七八分鐘,已經離岸邊有了一定的距離,路山不再划船了,他對我們說道:「就在這裡,再過去一些就是X國的領地了,就不是那麼方便了。」
  這個地方並不是完全放鬆的,在這大夜裡的,那邊偶爾還會出現一兩點電筒的光照,只不過由於提前做了工作,那邊不怎麼理會我們罷了。
  說是這裡,那就下水吧!
  我也乾脆,背上了氧氣瓶,把吸氧嘴咬在了嘴裡,很直接的就下到了水裡,接著肖承乾也跟著下來了,在入水的瞬間,我眼前是一片黑暗,模糊的只看見水面蕩漾的月光,從身體上傳來的唯一感覺就是一片冰冷將我包圍。
  這X池的水還真涼,這就是我唯一的想法。
第二十章 失望與迷霧之間
  夜晚的X池已經是一片沉沉的黑,月光就是唯一的照明物,更別提在這黑沉沉的水下了。
  我和肖承乾一前一後的朝下潛著,身上的攝影機也開始工作,它提供的照明加上我們手中水下手電的照明,倒讓我和肖承乾的視野比較清楚。
  從表面上看,這湖面的水碧波蕩漾,是如此的清澈,可是到了水下,透過手電的光芒,我們才發現其中水中有很多『灰塵』類的東西漂浮著,是因為是火山湖的原因嗎?
  我的地理一向抱歉,對這些並不是弄的很清楚,我唯一知道的一點就是這湖底下的火山是活火山,噴發的可能性非常大,另外就是這天池的水估計是雨水形成的,總之它也會流淌出去,可是沒有什麼進水口,可水位常年都保持在一個水準,想起來也頗為神奇,不過這些都和我的這次行動沒有太大的關係,而且這些謎題只能靠科學家去猜測吧。
  一入水,我和肖承乾都是興奮無比的,畢竟這個池子充滿了各種神秘和傳說,我們就像進入了一個嶄新的冒險世界,可是事實上,我們朝著湖底下潛了一會兒,水周圍傳來的壓力就讓我們不能繼續下潛了。
  我在心裡暗暗罵了一聲,說起來我和肖承乾身上穿著的都是相當專業的潛水服了,可也已經到極限了。
  而把手電往身下打去,仍然是黑沉沉一片深不見底的水下,意味著我和肖承乾離下潛到底還有很長的距離!
  這和我們的計劃根本就不一樣,我心中有些憤怒,我不相信這一群人會不知道X池的數據,想到這裡我對肖承乾打了一個手勢,然後就開始往上劃去。
  幾分鐘以後,我和肖承乾就冒出了水面,我取下吸氧嘴,還有護目鏡,然後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大口的喘息了幾下,在水下那體力的流逝根本不是陸地之上能比的。
  而且這一次的下潛也非常無聊,除了黑沉沉的水中漂浮的灰塵,還有偶爾游過的幾條冷水魚,根本沒有任何發現。
  其實在路上,承心哥就給我說過一些這池子的典故,他告訴我這池子裡在以前其實是沒有任何生物的,因為自然條件什麼的限制,反正我也沒聽懂。
  我只記得承心哥這樣說過一句,後來這池子裡出現了一種冷水魚,味道很不錯的樣子,傳聞是交界的另外一個國家在這裡放養的。
  「到底是放養,還是掩人耳目的說法,我其實是不能確定的,幹嘛要在這池子裡養一些魚呢?」承心哥歪著腦袋,當時的目光是盯著陶柏和路山的。
  只是陶柏一向是躲躲閃閃的,至於路山那個人雖然寡言,後來卻被我們發現是一根老油田,面對承心哥的問題,他也一臉好奇地問:「是啊?為什麼忽然有魚了呢?說是別的國家放養的,別的國家也不會就這種事情跳出來辯解啊?」
  然後,承心哥就無語了,其實作為秘密部門,怕這些事情要比我們清楚的多吧。
  「咋忽然要上來了呢?」肖承乾在我耳邊喘著氣,然後有些奇怪的問道,畢竟我們下潛的時間不長。
  我望著肖承乾說道:「我覺得我們被耍了,或者這裡早已經是禁地,可能為了別的原因,帶我們來這裡敷衍我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