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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3節

  提起了我師父?不過我也不奇怪,畢竟兩個部門在一定程度上屬於『兄弟』部門,在師父所在的部門有時也要借助他們的偵查啊,科技力量什麼的,認識很正常。
  「是啊,是我師父留下來的。」我也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在平常的日子裡我是捨不得喝這茶的,而今天拿出這茶來,原因很簡單,我打算拒絕他們,這樣拿出好茶來,好說好招待的,拒絕起來也不是那麼傷人家面子。
  我的目標是崑崙,這三年時間我還要籌錢,還有許多事情要做,說我自私也好,冷漠也罷,我確實沒有那麼多時間去幫這個部門做事兒,我相信這兩個部門能人多的是,並不是非我不可。
  「可惜了啊,姜師始終了,XX部門就像失去了一根頂樑柱,而我有幸和姜師合作過一次,他的風采我至今難過。」那中年人放下茶杯感慨的說道。
  不急著說事兒,反倒是扯這些,莫非是要和我打感情牌?我眉頭微皺,覺得面前的中年人是一個有智慧,有手腕的人,面對這樣的人,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不鑽他的任何『套子』,直來直去!
  打好主意,我放下了茶杯,帶著抱歉的表情直來直去地說道:「對於我師父始終了,我也很難過,但是也很心灰意冷,我不想再插手這些部門的事兒,因為我要生活,也有很多私人的事情要處理。」
  說到這裡,我稍微停頓了一下,在組織接下的拒絕的理由,卻不想就這麼小一個間隙,那個趙洪就有些著急加憤怒了,他低聲說道:「陳承一,你不為國家辦事兒,是什麼意思?你知道這關係到多少人命嗎?多少……?!」
  這時,那個中年男人拉住了趙洪,意思是讓我說下去,而我也很直接地說道:「抱歉,你不要告訴我具體的事情,我相信部門的任何案件都是絕密的,我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只是個普通公民,知道這些是不合規矩的。而我拒絕是我相信,部門能人輩出,老一輩的出面,隨便哪個都比我強,如果說這事兒,只能選擇是我去,面對國家的要求,我自然是義不容辭。」
  其實我沒說出來的話是,如果是師父所在的部門,我肯定是一口答應了,因為師父曾經這樣吩咐過我。
  可是這個部門,我不想趟這趟渾水,與其它的事兒無關,我的時間緊迫,我也是有心無力。
  「陳承一,你很直接,我也直接吧,不要說場面話,給我說一個拒絕的真正理由。」中年人目光真誠,但眉頭也皺了起來。
  我想了想,這種事情沒有隱瞞的必要,他們有心一直查我,總是會查出我接下來幾年會奔走賺錢,而且還要去辦理某些關於出海的手續什麼的,於是我說道:「我時間緊迫,我要賺錢。」
  我的話剛落音,趙洪就氣的狠狠拍了一下桌子!甚至忍不住罵了一句娘。
第十一章 殘酷死亡
  歲月總是會讓人多多少少成熟一些,就比如我,要以前別人在我面前連解釋也不聽,就拍桌子罵娘的,我一定也會馬上火大,可是這次我很淡定,給自己再倒了一杯茶,再慢慢的喝著,我很明白趙洪說什麼,根本不是關鍵,關鍵是那個中年人。
  他看著我,看了半天才說道:「陳承一,按理說我們真沒強迫的理由,因為你不屬於我們部門,在那個部門也只是備案的人員,你是有權力可以拒絕。當然,我們也可以動用一定的權力,只是這樣的話,你不盡心辦事兒,誰也拿你沒辦法,對嗎?」
  我默然不語,搞不清楚別人葫蘆裡賣什麼藥的時候,還是少說為妙。
  果然,那中年人這樣說並不是要放棄,而是繼續說道:「陳承一,我們不會調查你什麼,更不會威脅你什麼,威脅一個修者是愚蠢的,何況你師父,你們這一脈於國家都有功,我們更不能這樣做,我只是表達一個意思,你為什麼賺錢,我不會管。如果我說,這個案子耽誤不了你多少時間,給我給你賺錢的機會,你做不做?」
  「什麼意思?」我眉毛微揚,說實話在我心底對於拒絕這件事還是內疚的,不管是誰,如果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能為社會做一些正面的事情,肯定都是情願的,所以那個中年人這樣說,我動心了。
  趙洪哼了一聲,顯然他對我印象已經是很不好,可我懶得解釋,只是聽那個中年人繼續說下去。
  「這樣說吧,其實要論人脈,你們活躍在民間的修者,肯定比不過正式的部門。有我們站在背後給你牽線做幾單,無論是價錢,還是信任度,都是不同的,對吧?其實,在海外的華人啊,或者在香港啊什麼地方的,財富到了一定程度的巨富,和部門來往還是多的,你覺得呢?」有些話不能明說,那中年人說的非常隱晦。
  可我還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我笑著說:「如果這次我和你們合作,你會給我介紹生意?」
  「是的,介紹生意!你可以以部門之名,名正言順的收錢,只要你解決了事情,你看如何?」那中年人也笑了,那笑容跟一隻狐狸似的。
  「為什麼找上我?」我捏著下巴問道,還是沒急著答應,因為偏偏找上我,是挺蹊蹺的。
  「哈哈……你在鬼市兩戰,難道你以為沒消息傳出來嗎?我認為在年輕一輩中,你可以說是絕對手段靠前之人了,而老李一脈,誰不知道秘法出色?更何況你和你師父參與了幾次也不算小的行動,也可以說是經驗豐富。要找年輕一輩,不找你找誰?」那中年人說道,理由非常充分。
  但我心裡還是微微震驚了一下,鬼市兩戰影響這麼大?連秘密部門的人都知道了?我當時只是想著不能丟了我們這一脈的臉,但我這個人骨子裡還是比較『孤僻』,討厭熱鬧,喜歡平淡安靜生活的,看來以後還要低調一點兒。
  我如此想著,但這中年人給我的理由還是不夠,我笑問道:「就算如此,老一輩的人中誰不比我厲害?再說,他們在部門中,你們合作更是理所當然。你的理由不夠啊!」
  「還真是一隻小狐狸。」中年人搖頭笑到。
  「哎,年輕的時候被師父坑多了,後來呢,又發現自己是一個萬事兒纏身的命,不敢不小心啊?」我抿了一口茶,淡淡的說道。
  「算了,我也不饒彎子了,這個呢,還是與我們要合作的案件有關,因為這個案子在背後隱約牽涉到一些國際的勢力,還有國內的一些地下的,陰暗的修者勢力。你知道,其實一個國家不可能哪兒都乾淨的,在某些方面,要維持一個微妙的平衡,以求得力量,然後再重拳出擊,一舉撲滅一些東西,你懂嗎?」這中年人不愧是當官兒的,說不繞彎子,說話還是繞彎子,包含了太多的政治智慧啊。
  不過,我當然理解這個意思,我說道:「所以,部門不好出面了,是吧?特別是我師父所在那個部門!畢竟沒到撕破臉皮兒的時候,還是要維持『和平』,至少不要干涉到老百姓生活,對吧?所以,我猜得沒錯,這趙洪也是一個新面孔吧?」
  「對的,就是這個意思。」那中年人給出了一個讚賞的眼神,然後對我說道:「趙洪,是新進部門的人,近身搏鬥,槍械,駕駛,甚至電腦網絡無一不通,還有一定的偵查能力,是個人才,也是這次任務最合適的人選。」
  「至於我,至少圈子裡的人知道我不是在為國家辦事兒,不屬於那個部門,對吧?因為部門的人可不會參加鬼市的,就算參加了,也不敢高調,更別說像我這樣打兩場了。有這些面子功夫,這件案子就是我和趙洪的私人行為,是嗎?」我笑著說道。
  中年人笑了,沒說話,手在大腿上敲了敲,拿過公文包,拿出一疊資料,說道:「看資料吧。」
  他還挺強勢的,遞過資料的意思就是,這事兒就這麼定了!
  可是我最終還是接過了趙洪遞過來的資料,一邊感歎著自己又往身上攬事兒了,一邊想到如果不是大義之事兒,我再反悔吧。
  不過,這也只是自我安慰罷了,哪裡還有我反悔的餘地?
  資料很多,我一時難以細看,只是隨便翻了翻,但從看見第一張照片開始,我的眉頭就皺了起來,第一張照片死掉的是一個女人,面孔扭曲到恐怖的程度,下面說的死亡原因是『心肌梗塞』。
  第二張照片,是一個被男人,身體可能不叫身體了吧,因為是被重物忽然從高空碾壓,可以想像那屍體是有多麼可怕?死亡原因當然是意外。
  第三張,第四張……
  各種各樣的巧合與自殺,到了後面一張的時候,終於出現了一個所謂的兇殺,一個女人在血泊中,不知道被砍了多少刀,那張臉,那個身體已經慘不忍睹,那血幾乎是流了滿地,而在她旁邊是一個男人,那個男人也倒在血泊中,身上的刀口並不比女人少,甚至有幾條口子誇張到一看根本就是少了肉。
  我忍著心中的不適,指著照片旁邊的塊狀物,問道:「這是什麼?」
  「這是肉塊,這些肉塊的成分包括一般的肌肉組織,也包括半截舌頭,還有一顆踩爛的眼球。」這次是趙洪回答的我。
  「這麼殘忍?」我還沒來得及看這案子的調查結果。
  當然,這是所謂的調查結果!
  「這不是殘忍,你知道這個案子嗎?這個女人是被這個男人砍死的,整整砍了七十幾刀,快砍成一個破布娃娃了!但你以為這樣就是冷血殘酷了嗎?不是的!事實上,這個男人砍完這個女的以後就自殺了,可是你見過這樣自殺的嗎?不是很快了結了自己,而是瘋狂的折磨自己到死,你不用懷疑,那些肉塊兒,包括什麼眼球,舌頭,都是那個男的。」趙洪對我這樣解釋到。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這種怕是已經超出了正常人類的行為範疇了,放下資料,我沉思了起來。
  「關鍵的地方是什麼?是這對夫妻非常恩愛,在事後我們走訪調查過,他們之間沒有任何出軌啊,夫妻感情不和的事情發生,是真正的恩愛那種,不是面子功夫那種!連殺人動機都沒有,是忽然發瘋嗎?我想你是一個道士,你比我清楚。」趙洪望著我,認真的說道。
  「忽然發瘋,有很小的這樣的可能!只不過,瘋子也不是沒有痛覺的傢伙,而痛覺是一種本能的自我保護!」我簡單的說道。
  「是的,就是如此。」趙洪說道:「知道嗎?這個案子的現場照片絕對是絕密,這麼殘忍的死法和真相會嚇趴周圍的群眾的,幸運的是,報案人只是看見滿地的鮮血從門縫裡流了出來就報案了,可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