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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2節

  「你們記得我的本事是什麼吧。」塔地笑道。
  「哦,原來你也沒安好心。」薛女士像是一明白過來。
  「當然,沒弄得他雞犬不寧就不錯了。」塔地自豪的笑道。
  「雖然我和他有過節,但是我不希望你去弄他的家人。」聶末皺眉道。
  「沒有,你放心聶大哥,我有分寸,只針對他一人,你們也知道我有藍衣幫忙,這裝神弄鬼的事情就很容易形成,然後在裝模作樣給他做些什麼法式這些,他不相信我都難。」塔地笑道。
  「不錯,好方法。」冷憐紫讚道。
  「後來我又認識了吳警官,所以王村長幫我找住的地方就更積極了。」塔地笑道。
  聶末聽完塔地的話,看他良久。塔地詫異道:「幹嘛這樣看著我聶大哥,我這沒做什麼害人的事情,我只是給他點教訓而已。」
  聶末一拍塔地的肩膀,笑了起來道:「你做得很好,你也解決了我一個很難解決的問題,不過得看你願不願意幫忙。」
  「什麼忙,你說我一定照辦。」塔地一拍胸脯道。
  「那好,我希望我走後,你能幫我照顧我爺爺,直到最後。」聶末說道。
  「這沒問題啊。我一直都是這樣想的。」塔地說道,只是一想起聶末又要離開心裡有些難過。
  「塔地啊,我這樣的要求其實有些自私,因為這樣的話你暫時也只能呆在這小村子裡,可能要好幾年。」聶末歉疚道。
  「別這樣說,我更喜歡帶著藍衣生活在這樣的地方。只是見不到你,我心裡不捨。」塔地感傷道。
第四百八十二章 心底之懼
  這時的聶大爺一直未語,只是那眼睛裡已然有些淚花,他真不想讓這些孩子為他牽掛。
  聶末心裡很清楚爺爺的想法,道:「爺爺,你可千萬別想太多,如果我不能安排好人照顧你,我的心裡會很不安,做什麼事都無法用心。」
  「我知道,末兒,你放心爺爺懂事,我領你的情。會好好的活著。」聶大爺悄悄的拭去淚珠。
  「好,爺爺,你可別想什麼拖累我們的事情,如果你這樣想的話,就真的是拖累我了,我還希望你長命百歲呢。」聶末誠摯是說道,聲音已經有些哽咽。
  「你這孩子,我要是活那麼久,你的朋友豈不是就要在這裡呆很久。」聶大爺半開玩笑的說道。
  這時幾人都笑了,只是這笑容的背後卻隱藏著無盡的牽掛與沉重思念。
  飯菜過後,聶大爺不想打擾幾人的說話,覺得年輕人在一起說話聊天更自在些,就主動提出進屋看會電視,那電視機很小,也收不了幾個台,但也是聶大爺平時忙完後最大的消遣了。
  院落坐著的幾人早已沒有久別重逢後的喜悅,因為這次見面也維持不了幾天,等分開的那天,這幾天可能就是他們最後的見面時間。
  聶末主動開口,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薛女士,冷憐紫和莫語嵐,然後道:「我明天早上在去找次鄭宇看下他是不是能想起什麼,然後在去躺第一個死者的家裡問問。」
  「我們問他們死者死前有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如果都有而且情況相同的話,那麼線索就有了。」塔地補充道。
  冷憐紫想了一會道:「聶大哥,聽你之前的描述,你好像沒有提到那逃跑的兇手到底有什麼本事能跑出來。」
  「這我們確實不是特別的清楚,因為抓他的時候,一切很順利,而他跑的時候也沒有看見。」塔地說道。
  「這就有問題了,他跑的時候沒有人看見,這是為什麼,我想他應該是關在鎮上的派出所,就算看守不是特別的嚴密,但為什麼會沒人看見呢,你們應該想清楚這個問題。」冷憐紫又說道。
  聶末覺得冷憐紫的話很有道理,只是看向塔地,想聽他怎麼說,他們應該想過這個問題。
  塔地道:「他跑的時候是晚上,應該說是半夜,平時鎮上的派出所,那時間值班的人很少,這畢竟是小鎮,案子雖有,但是都是小案子,大案幾乎沒怎麼碰到過大案,而且大家都沒有想到那人會如此厲害,在心理上當然有些鬆懈。」
  「不過雖然如此畢竟這次是大案,所以在那天晚上也是加派兩個人看守,他們打算第二天帶兇手到市裡去,但是奇怪的是那人跑出來,幾乎沒有弄壞任何一樣東西,當然除了電腦,而最關鍵的是那鐵門,鐵條都是好的,鎖也完全是鎖好的狀態,像是從沒有打開過一樣,而看守的一共是四個人,裡面兩個,外面兩個,在到外面就是值班的兩個警員,這在鎮上已經是破天荒的一次用這麼多人看守。」
  「第二天早上才有人發現人跑了,因為所有的警員都暈了過去,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聶末沉鳴起來,半響才道:「你是說門都沒有一點損壞,這像是他有鑰匙一樣。」
  塔地道:「對啊,這就是非常奇怪的一個地方,還有那些警員是怎麼暈過去的真也沒查出來。」
  莫語嵐道:「我真懷疑是不是有內應。」
  聶末道:「如果有的話,那麼我之前猜測兇手故意被抓的原因就不成立了,因為做內應的人完全可以輕鬆的給他弄得被害人的資料。」
  莫語嵐道:「也許就是你想錯了呢。」
  聶末道:「現在什麼可能性都有,只有進一步的找線索才行。」
  聶末的話說完,看向塔地又說道:「對了,我還想知道你為什麼定性這名兇手不尋常,這不單是指他能悄無聲息的跑出來吧,我指的是從作案手法上看。而且到現在為止我還不知道前兩個死者死亡的情況。」
  塔地想了一會後才道:「我們目前只知道這三名死者是被嚇死的,而且死者死相都十分的奇怪,第一個中年男人叫盧賞元,死在了屋裡,房門完全鎖好,能進去在出來的只有一個很小的窗戶,而關鍵的是他的院子和鄰居的院子緊緊的挨在一起,牆十分矮,一眼家人都能看完,而那天那家鄰居正在家裡待客,人不少,也就是說如果有人潛入死者家必定是會被發現的」
  聶末點著頭,覺得這樣的話就十分奇怪了。
  塔地繼續說道:「而第二個死者老梁的妻子喬鳳女士,是死在廁所旁的一個小溝旁,而她死的時間正好有戶人家在用她家的糞去灌溉田地,而那戶人家那時沒有看見任何可疑人物。」
  聶末瞇起眼睛,道:「真是越發的奇怪,比如秦花兒,她死亡的時間那時不算很晚,她家住的地方是很可能有人經過的,而她家院子的牆也不高,如果有人經過必然看見,但是卻沒人看見。」
  「對,是這樣?」塔地點頭道。
  「那我想問你的是,你們接到舉報的時候為什麼認定要抓的人是兇手。」聶末大奇道。
  「我們接到的是密名電話,不知道舉報的人是誰,而抓到那兇手時,是他自己承認的,只是不願意說他是怎麼作的案,也沒有說他的目的。」塔地道。
  「自己一切都承認了,卻不說如何的作的案,也不說原因,這裡面明顯就有大問題。」聶末皺眉道。
  「這些我們都知道,所以鎮上的派出所審了兩天但都沒有結果,就決定交給市公安局處理,就是這時那兇手就跑了。」塔地無奈道。
  薛女士道:「聽塔地說這三人的死亡,最奇怪的是都好像有人作證沒有看見任何的可疑的人,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不對勁呢。」
  聶末點著頭,想了好一會道:「也許,哪有這麼巧的,難道那人會飛天遁地不成,能在別人的眼皮底下作案,卻不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