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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7節

  「那麼你們就知道有個道士對藍衣做的事情。」
  「那人只是讓藍衣顯示出她的能力,將她逼到了山上,之後就走了,沒有對她真正的做過什麼。」冷憐紫說道。
  「其實那時就已經做了,而且做了很多。」陸百天笑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聶末突然感到心跳頓時加劇了幾分。
  「其實那時開始她已經在那道士的掌控之下。」
  「不,不可能。」聶末不相信的說道:「如果是這樣,塔地不是也控制了藍衣,還有後來由於攝魂木偶藍衣卻只聽薛女士的話。這些又怎麼解釋。」
  「那只是你們自己的想法,其實塔地什麼也不用做,藍衣也會很聽話的幫他的。而至於薛女士那攝魂木偶確實有些作用,不過還沒有真正的讓她受其控制。」
  「那你的意思是藍衣一直都是裝的。」冷憐紫大惑道。
  「也不算,有好幾次我們差點就控制不了她。不過現在好了,任務完成,而且她也離開了你們。」陸白天笑道。
  「這樣說來,一切都是她做的。」聶末正容道,現在他反而最擔心的是塔地。也許他現在已經遇到了不測也說不定。
  「嗯,不過他只是個工具而已,她沒有那樣的本事。」
  「那就是她後面的人,就是你。」聶末冷喝道。
  「我其實也不會。是方同的師父,其實他就是那個道士。」陸百天道。
  聶末等人一下恍然,沒有想到那道士竟然是方同的師父,而此人也是讓他上九蛇上的始作俑者。
  陸百天看了看幾人,目光竟然又落在了薛女士身上,又道:「而藍衣其實是薛女士那假丈夫的女兒。」
  陸百天的話一出聶末和薛女士已經睜大了眼睛,他們知道如果是這樣那麼藍衣就是爾香和楚成天的女兒,他們也明白了為什麼他之前會先說了一段關於塔地父母的往事。
  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都與薛女士有些關係。藍衣和塔地都算是她故人的兒女。
第三百七十八章 變為被動
  薛女士最是驚訝,道:「她的女兒不是在一場意外的大火裡燒死了嗎。」
  聶末聽到這裡才明白爾香的臉為什麼被毀了。其實他曾經也想過是火燒的,也許太嚴重了,所以他又否定了這樣的想法。
  「沒有,被人救出來了,救她出來的人就是白青城。」陸百天笑道。
  「怎麼會是他。」薛女士驚聲道。
  「他當然是為了你,他雖然知道你與楚成天是假夫妻,但是要是讓人知道楚成天私下裡有個孩子,那外人會怎麼看你。他本想殺了那個女孩,只是還不忍心,就讓人帶到了外面。」
  薛女士道:「既然是這樣,他何必救她。」
  「白青也不壞,見個孩子燒死,他還是做不到。」
  薛女士不在說話,她相信白青城是這樣的人,即使後來他有些變了,但在她的心裡他永遠都是為自己著想的人,只不過她不是很贊同他的一些做法。
  「好了,我今天是不是告訴了你們許多你們不知道的事情。」
  冷憐紫卻問道:「即使方同的師父,最早就控制了藍衣,我想知道他是讓藍衣做了什麼,才讓我們出現記憶錯誤的。既然聶末沒有讓小吳幫忙,但為什麼他忘記了自己包。而且一直想不起自己的包在哪裡。」
  「這我還真不知道是用的什麼,你去問他豈不是更好。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是一種藥物。」陸白天說完,看著聶末道。「其實那天我也住在那個旅社裡面。」
  聶末冷冷的看著對方,他知道那天他確實看見了陸百天,那不是錯覺。只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住一個地方。
  「現在你們是不是該還我幾個問題呢。」陸百天突然嚴肅起來。
  聶末冷笑道:「你也有不知道的事情,我還以為你什麼都清楚。」
  「那天若不是你突然暈倒了很久,其實我們的計劃也不會那麼順利,他們的心思都在你的身上,所以我們才有機會讓藍衣下藥。」陸百天眼神一冷,說完他頓了一下道:「聶末,告訴我你做了個什麼夢。」
  陸百天這樣的問題讓所有的人都頓時愕然,他竟然會問這樣的一個問題,而且從他的表情來看他還很認真。
  鬼月聽著他們半天的對話其實很多都沒有仔細去聽她沒有那個心思,而小吳一直沒有開口說話,她從一開始進來到看著發生的這一切,都還是不知道他們具體在說些什麼,也沒有想到現在面前這個外表光鮮的人竟然會對一個夢感興趣,她實在無法理解他們的作為。
  聶末其實是最不明白的,因為他一直覺得自己突然暈倒,然後做了那個奇怪的夢可能與面前的人有關,但現在他明白應該不是,而且更沒有想到陸百天會如此的想知道一個夢的內容。
  聶末的思緒飛快的旋轉,一直在想著其中的關係和奧秘。
  聶末沒有回答他,而是問道:「我倒是還有一個大問題想問你。」
  「哦。」陸百天把音調拖長了許多,才道:「還有什麼問題。」
  「關於上官柔,她的一切,她身上的毒是不是方同的師父下的,我們原來猜想過,但是我一直覺得讓她上島的人應該是女的,所以沒有繼續想,但現在看來也許是我想錯了,又或著還有什麼別的可能。」
  關於聶末說的這些,鬼月是清楚的。她其實也很想知道一切,不過她現在的心思還是完全在自己的孩子身上。
  陸百天突然不說話了,他好像不是很願意提起上官柔來,這可能是他們之間的問題,也可能是他不想談論她。
  「看來你是不願意告訴我。」聶末道。
  「其實小柔的事情知道不知道對於你來說也沒有太大的意義。」陸百天道。
  「什麼是沒有意義。」聶末面色一冷,語氣頓時加重,「派她上島的人就是我的仇人。不論他是不是方同的師父又或是別的什麼人。」
  「你就這麼想知道派她上島的人是誰。」陸百天看著聶末道,彷彿在觀察他的每一個情緒的變化。
  「我想知道得更多,比如她的毒為什麼好得如此的突然。」聶末道。
  「那你是不是太貪心了,我沒有義務什麼都告訴你。」陸百天冷冷道。「而且有些事情我永遠也不會說。」
  「那好。」聶末突然語氣一轉,道:「放了鬼月的孩子,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說。」
  陸百天突然大笑出聲,笑罷,只是饒有意味的看著面前的人,道:「你現在還討價還價,你現在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是你的軟肋。比如相對不是很熟的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