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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節

  現在外面的雨早已是傾盆而下,但是聶末他們彷彿感受不到那大雨的氣勢,這樣的春天如此磅礡的大雨其實也不多,綿綿細雨倒是不少。特別是在南方。
  現在的外面的雨聲幾乎不能引起他們的注意,因為現在他們想的事情實在是太多。
  聶末真希望現在的鬼月把發生的一切告訴他。
  而上官柔,鐵城他們沒有在這裡是提前離開了,還是遭到了不測,他越想越害怕。
  良久之後聶末突然問道:「當初我具體是怎麼給小吳說的。」
  薛女士和冷憐紫同時搖頭。
  「你們不知道?」
  「都是你告訴我們的,而且我們也沒有問過小吳。因為我們覺得小吳也是值得信任的人。」冷憐紫說道。
  「是啊,我們後來告訴你的情況也是你那時對我們說的原話。」薛女士補充道。
  聶末突然感到不對勁,但是又有些抓不住。
  「你怎麼了?」冷憐紫問道。
  「也就是說,我讓小吳幫我的忙,讓她把東西送來這些都是我給你們說的,你們沒有在旁邊聽見我請小吳幫這樣的忙,而且也沒有去問過小吳。」聶末幾乎是一字一句的說道。
  薛女士好像已經察覺到了聶末的意思,面色一變道:「其實你有段時間性情大變,我就有些擔心你告訴我的話是不是真的,不過當時我們大家都沒有帶著那包,而你不可能隨便留下它們,所以也相信了你的話,但現在想想確實很有問題。」
  聶末點頭道:「而且我現在還是完全沒有一點印象。」
  薛女士道:「其實那是你已經開始有變化了,而你好的時候應該是在上火車之後。」
  冷憐紫疑惑道:「是不是因為這樣你才記不起自己之前做過的事情。」
  「這就是關鍵,除了這件事情,我什麼都記得,我當時怎麼醒來的,我說了些什麼,我們是怎麼去的火車站,我都記得。就算是我性情大變的時候我做了什麼我也記得。」聶末沉聲道。
  「也許是你處在一種非自我的狀態下做的事情呢。」薛女士做了一個大膽的假設。
  「有可能,我們能肯定是你告訴我們讓小吳把包裡的東西帶給我們,而且地址還是鬼月這裡。」冷憐紫對聶末道。
  聶末問道:「我的包當時我告訴你們這些的時候,是在哪裡,是不是沒有在小吳的身上。」
  「沒有,小吳去開車來送我們,我們等她的時候你說的,當時你才醒來沒多久,我們也沒有注意她是不是帶著包去的,而她開車來送我們的時候沒有帶著包,我們還以為你讓小吳放在了某處。」冷憐紫道。
  聶末的大腦一震,眉頭緊鎖,緩緩道:「也許我的記憶出現了問題,又或許如薛女士說的那樣。」
  「哎,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情況。」冷憐無奈道。
  聶末想了一會,實在覺得匪夷所思。有薛女士和冷憐紫的話那說明自己確實說過那樣的話,但是卻始終不記得。可問題就在這裡,就算是他自己性情大變的時候所有的行為還記得,卻偏偏不記得這件事情。這問題出在哪裡,怎麼也解釋不通。
第三百七十三章 四個窗口
  聶末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小吳雖然對我們很不錯,我們也信任她,但是她是個好警察不會為了幫朋友做些出格的事情,那短刀在包裡,我要是讓她幫忙必定會告訴她實情,她會答應嗎,而且人家憑什麼帶著東西這麼遠的來找我們。」
  冷憐紫嘀咕了一句,「她喜歡你,你看不出啊。」
  薛女士搖頭道:「這我們知道,但是小吳估計是不會那樣做的。她是個很有原則的人,我們上火車的時候你們也知道,現在火車站這類的地方查得很緊,她如果幫我們那麼就可能利用身份之便,她是不會那樣做的,而且還是這麼遠。」
  「還有,你們瞭解我,你們覺得我會讓她這樣做嗎。」聶末說出了一個她們完全贊同的疑問。
  「哎呀,這真是想破頭都想不通,真是怪了。難道我們見鬼了不成。」冷憐紫無奈道。
  聶末想了許久後,道:「我可能是在某種特定意識裡做的這件事情,但不是我的本意,之後就完全忘了。」
  「也只能這樣解釋了,只是我們想不明白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而且就算是這樣小吳應該也沒有答應啊。」薛女士無奈道。
  「是啊,現在我最擔心那是我出現的一種意識騙了你們,因為就算我真的那樣做了,就如薛女士說的小吳估計也不會答應。那麼其實東西根本沒有在小吳的手上,而是還在那旅館裡,但是現在會是在哪裡誰也不知道。」聶末皺眉道。
  聶末說完,緩緩又道:「關鍵是沒有了奇門神燈現在我擔心的是憐紫和夏小容父女。」
  「嗯,我知道你要用奇門神燈給她解蠱。」冷憐紫明白的點點頭。
  「奇門神燈可以解毒,我在島上給影兒解過一次,所以知道怎麼用。它也能解咒,但是我無法控制它,所以做不到。」聶末道。說到這裡他想起了一件事情,問道:「憐紫那天在鐵鏈橋那裡你怎麼能用奇門神燈震住那裡的亡魂。你一直都沒有明確的告訴我們。」
  冷憐紫道:「其實我只是知道它有這樣的作用,並沒有控制它或是用了什麼特殊的方法。」
  「也就是說,不需要人為作用,它本身就能自己發揮。」聶末有些驚訝的說道。
  「嗯,聶大哥,雖然你得到這些也很費勁,但是你沒有真正的瞭解它們,我相信每一樣都有它無以倫比的力量。」冷憐紫道。
  「是啊,只是恐怕沒有機會了。」聶末無奈道。
  這時的薛女士奇怪的看著冷憐紫,想了一會道:「其實從時間來算憐紫的咒時間應該到了,但是現在卻還是安然無恙。」
  「不是一個月嗎,我記得還有幾天。」聶末道。
  「不對,我現在才想起來,如果嚴格算起來的話,憐紫身上的詛咒從我們打開大鐘走下去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薛女士肯定的說道。
  聶末驚奇的看著冷憐紫,喜道:「那這樣說,是不是憐紫你其實已經沒有事了。」
  冷憐紫沒有說話,而是伸出了手腕,那圖案還在。
  「到底是怎麼回事。」聶末大皺眉頭。
  薛女士道:「可能我們把時間搞錯了,也許憐紫的時間比我們想像的要多些,不過至於是多少就不知道了。」
  「憐紫的生母不就是手上出現這圖案,然後一個月死的嗎。」聶末疑惑道。
  「那是從我看見的時候來推的,也許她手上的圖案其實已經出現一段時間了呢。」薛女士道。
  「嗯,只有這個可能了。」聶末點點頭,「不論怎麼樣,憐紫還有時間那就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