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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節

  「看來馬上就挖到頭了。」聶末笑道。
  「怎麼回事?」冷憐紫問道。
  「下面是空的,估計泥土只埋到這個位置。」聶末道。
  「真的!」胖子大喜出聲。
  「嗯,繼續。」聶末說道。
  然後幾人又開始不斷的刨起土,突然下面發出了一些細微的聲音,然後上面的泥土完全落了下去。
  一個口子出現在他們的面前,這口子不大,但人鑽進去是足夠的。裡面很黑什麼也看不到。聶末趕快拿出身上的石塊往裡面探去,看見一個一直往下的階梯。
  「我想從這裡應該可以到達下面的大坑。」聶末說道,然後站起身看了看他們,又道:「我們現在就下去。」
  胖子都有些等不急的樣子,笑道:「那趕快走吧,真希望能馬上離開這裡。」
  這時的冷憐紫卻沒有那樣的樂觀,突然說道:「就算這裡真的可以到下面的大坑,然後我們就可以進坑底的通道,但我們是不是高興太早了,也不知道那通道是不是上去的路。」
  其實冷憐紫的顧慮,大家心裡都是有底的,不過現在的情況,他們更願意往好的方面想,在不給自己一點希望,大家真的有些意志崩潰的感覺。
  「你說的我們都明白,先下去看看。」聶末道。
  幾人拿著手裡那發光的石塊,陸續的走了下去,這下面顯得異常的潮濕,但也不是特別的冷,比起在那水裡的感覺,這已經好很多了。
  他們也不知道走了多少節石梯。當走到下面的時候,他們走的地面全是泥土,而這泥土,也是濕的。還好並不難走。
  其實走完石梯,他們也看不清四周的景象,幾乎沒有了方向感,因為不知道從哪裡可以出去,要是大家分頭找,也擔心有危險。
  所以他們也只能憑著感覺朝正前方走去,不過很快就走到了盡頭,然後他們又換了方向也是如此,看來這裡並不是大。
  「應該是有出口的,只是不知道在哪裡?」陳教授無奈道。
  「等等。」聶末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
  「怎麼了?」冷憐紫問道。
  「你們想想我們下來的方位,它是在石碑的下面,而石碑的正對面就是那巨型坑。如果有出口到大坑的底下,那麼應該是在正前方,而兩邊應該是厚厚的土層,所以出去的地方是我們剛走下來的前方,那裡雖然沒有看見什麼入口,但我相信土層是最薄的。」
  陳教授想了會道:「應該就是這樣,我們從新走過去,挖下試試。」
  不久之後,他們到達正對面的土牆之處,已經開始挖了起來,但由於這土已經十分的堅硬,只有聶末手裡的刀才挖動它,所以幾乎就是他一人在挖。
  良久之後,聶末已經挖出一個幾十公分深的坑,但還是沒有通到外面,在他又繼續挖深了會後,胖子道:「會不會錯了。」
  聶末道:「我相信就是這裡,雖然這裡的土層按我們的猜想是相對最薄的,但應該也很厚。」
  就在兩人的說話間,聶末一刀插進去,已經看到光露了出來,頓時興奮道:「對就是這裡。」
  過了許久之後,他才挖出夠人出去的口子,當大家出去之後,已經完全站在坑底,抬頭看向頭頂,陳教授感歎道:「真高。」
  「嗯,到這裡也才真正體會到這坑有多巨大。」胖子笑道。
  現在他們的目光全集中在離他們還挺遠的地方,而那裡就是他們想去的通道入口。
  幾人完全是踩在鋼板上走去的,他們都還有些難以置信,這就是那些搭成鋼鐵大墓的鐵材。
  一個小時後,他們才站在那入口的面前,看著這圓圓的洞口,他們都是既緊張又興奮。
  「這是我們最後的希望,如果這裡上不去,也許就沒有別的路了。」陳教授道。
  「嗯,我們明白。」這次先回答的是白青城。
  這時的聶末已經開始踏步朝裡面走去,可當他們走進去十米左右的距離後,竟然出現了一扇門。
  大門緊閉,看上去沒有一點縫隙,好像也完全阻斷他們前進的道路。
  陳教授正打算說什麼時候。聶末卻突然走了上去,然後拿出刀來。
  「你打算劈開它。」陳教授問道。
  「不是,是打開它。」聶末道。
  「什麼意思,難道它是鑰匙,就像開啟我們進來的城門一樣嗎?」冷憐紫道。
  聶末點頭不語,當他站在那門前的時候,突然變得嚴肅起來,兩眼看著大門,目光顯得異常的詭異,其餘的人站在他的身後,沒有看見他現在的摸樣。
  其實這門上實在是看不見有什麼地方可以讓這刀插入的地方,但聶末卻還是這樣做了,而且刀真的插進了門的正中間位置。
  當他拔出刀的時候,門打開了,沉悶的聲響,讓大家驚在那裡。都不知道聶末是如何做到的。
  冷憐紫一直看著聶末的背影,突然覺得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她的心頓時狂跳起來,她知道聶末在落進那棺材裡的發生的事情有些是瞞著他們的。但她還是沒有問。
  「進去。」聶末淡然道。
  這一踏進門裡的通道,已經不在有泥土,完全是石板鋪成,這裡真的就是一條名副其實的通道了。
  通道不算高,但也挺寬,他們的腳步聲音不斷的開始在裡面迴響,聲聲刺耳。
  走了不多久,他們已經開始往左面轉,然後又是往右面,這樣的轉彎處每隔二十來米就有,他們已經記不得轉了多少次彎。
  「這樣的地方怎麼一點機關都沒有。」陳教授道。
  「沒有機關不是更好嗎?」胖子說道。
  「這話可不對,你們想想我們一直走來,走了這麼長的距離,什麼都沒有發生,這才是讓人最不安的。」陳教授擔心道。
  「別擔心,你都說了走了這麼遠了,還沒有什麼危險,也許就已經沒有了。」聶末說道。他這樣說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