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很坦白。」聶末冷然道。
「楚成天要魏楚仁把劍交給你。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聶末沒有說話，只是想聽下去。
方曉然說道：「因為你手裡已經有了兩件東西，這麼多年了，能同時得到兩樣東西的人，你是第一人。」
「所以現在很多人都認識我。」
「對，不過只局限於這個圈子，這個像是被世人遺忘的角落。」方曉然像是多了些感慨。
「這個圈子是什麼意思？」聶末問道。
「找尋秘密的人。」
「哦，剛才那些都是？」聶末問道。
「嗯，比如像高丁右，他也是，其實他本是最有機會的，很多年前就有人看好他，覺得他很有希望，但沒想到他卻被愛所禍。不然你就沒有機會了。」
聶末的雙眼已經冷了起來，他突然覺得面前的人非常的不簡單，他知道的事情很多而且都很隱秘。聽他話語裡的意思，高丁右背後還有人。而這人是不是祝無塵後面的人呢。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是個非常聽話的人，這樣的人有時候也能知道些秘密，呵呵，別小瞧我這樣的人，這也需要本事，特別是你知道了不少的事情之後還能保住性命。」
「說了半天，我都還不是很清楚，為什麼楚成天要這麼做，我有了兩件東西，就讓魏楚仁交出手裡的劍，這好像也說不通。」
「因為你是最有希望的人。」
「什麼希望，按你這樣的說法其餘的人手裡是不是也有什麼，是不是也都要給我。」
「那倒不是，他們手裡的東西不是楚成天想要的，只有魏楚仁手裡的劍。」
就在兩人交談的時候，已經走來一個男子，那男子面無表情，只是突然拿出了一件東西，就是那把方曉然說的東西。
劍，不長，也不寬，劍身藏與劍鞘中，看上去很普通，沒有什麼吸引人的地方。
聶末沒有接過來的意思，只是冷冷的看著面前的人，問道：「他死了。」
「對，他死了。」那人答道，還是沒有絲毫的表情。
「我如果不要呢。」
方曉然已經笑了起來，說道：「你還是接著吧。不然這送劍來的人也活不了。」
聶末眉頭大皺，這些到底是什麼人，隨便定人生死，但想想杜家堡裡豈不是也一樣。
聶末拿過那劍的時候，覺得手心一熱，但很快又冰涼了起來。
第二百二十章 虛假真實
「收好了，很多人都看著呢。包括我。」方曉然道。
「你還沒說，為什麼我是最有希望的人，那希望是什麼。」聶末問道。
「那希望就是……」方曉然還沒說完的時候，好像聽到了腳步聲，轉身一看，是一個中年女人。
當聶末看見那人的時候非常的驚訝。因為她就是齊武山上那救過他的女人，她那張被毀的臉，聶末是永遠不會忘的。
中年女子走了過來，方曉然好像不打算說下去，只是道：「我該走了。」
聶末也沒有阻止他，因為現在他心裡最想知道的是這女人為什麼會在這裡。
「好久不見了。」中年女人說道。
「是啊很久了，你怎麼會在這裡。」聶末問道。
「跟我走吧，到我住的地方看看。」中年女人說道，然後看了一眼聶末手裡的那柄劍。轉身走去。
聶末沒有問，只是跟上，兩人路上幾乎沒有交談，即使聶末有許多的問題想問。
對方住的地方其實和聶末住的地方差不多，裡面的擺設也是一般無二，中年女人轉身對他道：「上去看看吧。」
「看什麼？」
「看那些畫像。」
聶末一下想起楚成天的話來，默然點頭走了上去。
樓上房間裡的畫像確實與聶末之前看見的那些不同，這畫像裡的人還是一個上了年紀的人，但與楚成天的樣貌完全不同。
而這畫像裡的人，也不在慈祥，多了一些陰霾。
「這還是楚成天？」聶末問道。
「對，就是他。」
「一個人真的有這麼多不同的樣子，而且我見到的楚成天很年輕。」聶末好奇道。
「他不是對你說過，只有看完所有房子裡的圖像才能找到他真實的樣子。」中年女子問道。
「對，他是這樣說過，我不是很明白。」聶末皺眉道。
「他說得不錯，你只有看完了所有的圖像才能發現他。」中年女人又道，然後凝神看了起來。
「他也對你說過一樣的話。」聶末問道。
「對，應該說他對這裡來的每個人都說過。」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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