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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節

  「咋不至於。」許典說著就要去拉翔哥,好像想吧翔哥拉出來,我趕忙攔住了他,問:「你弄他出來幹啥?」
  「把他帶出去啊?」
  我問:「你媳婦就在門外,你怎麼帶出去。」
  許典就說:「實在不行跳窗啊。」
  「哥,這是十九樓。」
  這又不是成龍的電影,誰他娘的真在那些高樓大廈上飛來飛去啊。
  「茶泡好咯,正宗鐵觀音。」
  黃笑笑端著兩杯茶就走了進來,我和許典連忙把翔哥給推了回去,黃笑笑看到我和許典的動作就問:「你倆幹啥呢?」
  「沒啥,沒啥,這不是既然要參觀就要參觀徹底麼,你們床下真是一點灰塵都沒有,太乾淨了。」我擦了一下冷汗,嘿嘿說道。
  「是麼?」黃笑笑奇怪的看著我說:「我從來不做家務的啊,難不成老許會這麼自覺的做家務?」
  突然許典就站起來,一臉鄭重的衝著黃笑笑說:「媳婦,在你的朋友,甚至輝子面前我可以裝成妻管嚴給你面子,但是,作為一個有尊嚴的男人,是不會做家務的。」
  我在一旁小聲的說:「你這裝得真夠徹底的。」
  當然,許典是沒有聽到我這句話的,黃笑笑坐在了許典旁邊,我剛要開口,突然床底下傳來了一個歌聲:「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什麼樣的節奏是最呀最搖擺,什麼樣的歌聲才是最開懷,彎彎的河水從天上來,流向那萬紫千紅一片海……」
  「誰在唱歌?」黃笑笑看著床,喝道,許典焦急的看著我,我趕忙把手機放在手上,然後說:「哎呦,我的電話剛才落你們床下了,這是我的鈴聲,怎麼樣,好聽吧。」
  我心裡暗罵這翔哥真是的,睡覺就好好睡啊,丫的還唱歌,我去。
  我假裝從床下拿起手機,翔哥倒是很配合,很快就不唱了。
  倒是黃笑笑說:「輝子,少去下這些歌曲,太難聽了。」
  「那是,那是。」我擦了擦冷汗點頭稱是,突然,一個腦袋就從床下鑽了出來,翔哥迷迷糊糊地問:「現在幾點了?」
第230章 妻管嚴
  我拉著翔哥二話不說,拔腿就跑出了許典他家,也不管許典會怎麼辦了,要知道黃笑笑這妥妥的一虎妞啊,雖然平時看起來和和氣氣的,但真怒起來我和許典加起來都不一定能打過她。
  額,其實是我怕許典幫她媳婦一起打我,反正不走倒霉的肯定是自己,還不如留著許典自己一個人倒霉去。
  一口氣跑回樓上打開房門進去,累得我氣喘吁吁的,翔哥被我拉進屋子以後也是特迷茫,問:「你咋了,我剛睡醒就拿著我亂跑,我還準備在老許家混早飯吃呢。」
  我白了他一眼,懶得和這二逼說話。心裡感覺怪怪的,好像有什麼事情沒干一樣,我走回自己房間躺下想了一會,頓時想起來了,昨天晚上那個三娘讓我把黑山老妖復活的事情告訴我那師傅呢。
  其實我心裡也奇怪,這三娘為什麼會讓我告訴我師傅呢?要知道那個什麼大當家怎麼算也是她上司啊,難不成是她看我長得帥不成?
  我胡思亂想的就撥通了師傅的電話,師傅的聲音好像還沒睡醒一樣:「喂,大清早的給我打電話幹啥?困死我了。」
  「師傅,你徒弟小命快不保了,你還有心思睡覺呢?」我說完師傅就罵道:「,昨天不就去抓了個狐狸精麼。」
  我奇怪的問:「你知道?」
  師傅就說:「哼,要不是我讓聰子跟著,攔住了一大波妖怪,你早讓人給撕成碎片了。」
  師傅在電話那邊說著輕鬆,但我後背刷一下就全是冷汗,我仔細一想,看來那三娘不是一個人來的啊,也難怪了,雖然不知道師傅和這三娘有什麼交情,但最起碼我是沒啥交情。
  她們紅門客棧的妖怪讓我砍了一隻手,她作為二當家竟然就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想想也的確不太正常,要換成我,就算和我師傅有姦情,也得打我一頓出氣啊。
  「喂,你在想啥呢?」就在我思考的時候,師傅就在電話那邊說:「給我打電話幹啥?總不會就是炫耀一下你昨天砍了個狐妖吧?」
  「不是,是扈三娘讓我告訴你,說黑山老妖要復活了,還說如果我不告訴你的話就小命難保。」我如實給師傅匯報了起來。
  師傅沉吟了一下,嘿嘿一笑:「黑山老妖?我倒是在想你家族那個詛咒來源故事的真實性了。」
  「詛咒來源?」我一皺眉問:「是那個什麼姓陳的正一教天師被薩滿教陷害,騙進去就中了詛咒的故事麼?」
  「哈哈哈。」師傅在那邊笑了起來:「徒弟,你怎麼比我還笨,呸呸,怎麼這麼單純啊,我們忽略或者說忘記最基礎的一點了。」
  「忽略了什麼?」我一愣。
  「老迷信給你查那個身世沒問題,你那個祖先卻是叫陳陵,但是卻不是正一教的啊,麻痺的,正一教歷代的掌教,哪有姓陳的啊,都姓張才對!」
  「至於你說的那個故事,就是姓陳的天師被人騙進了紅門客棧,然後受到詛咒,這也是我以前從一些古時候的野史翻到的,不過最近我看到了一些新的東西,不知道你又沒有興趣知道。」師傅神神秘秘的說。
  我真的對我這詛咒到底怎麼得的詛咒特感興趣,不過沒興趣也不行啊,這可是要命的玩意,師傅這樣一說,我趕忙問:「趕緊說啊,你這老小子還賣關子。」
  「我去,你就這麼跟你師傅說話的?要是放在幾十年前你這句話做師傅的能罰你幾天不吃飯的了。」師傅在那邊前沿不接後語的,就是不說。
  沒辦法,這魂淡師傅就是這樣,我只好求他:「師傅,你就告訴我唄,世上只有師傅好,有師傅的徒兒像個寶……」
  「得了得了,真是噁心我。」師傅說完以後稍一停頓,便開口道:「讓聰子準備好東西,明天跟著我去地府一趟。」
  「去地府?幹啥?」我奇怪的問了起來,對於地府這種地方我可是沒多大興趣的,剛去的時候感覺興起,但那地方始終比不得我們這花花世界來得好。
  師傅沒有回答我,只是說明天他就到重慶,說讓我好好休息,明天跟著他過陰下去一趟。
  見師父這樣說了,我也就不多想了,反正師傅也不會害我,丟下電話我拉著翔哥在客廳看了會西遊記,期間我也給許典打了倆電話,都沒能打通,後來還是下午三點的時候,房門響了起來。
  許典一臉憔悴的跑了進來,一進來二話不說,衝著廚房就奔了進去,裡面還有一些冷飯冷菜,許典看他雙腿發軟的模樣,一看就是餓壞了,進去乘了一碗冷飯,然後就著冷菜就狂吃了起來。
  「老許,你慢點吃,你怎麼了,怎麼成這德行了?」我看著還在狂吃飯的許典,生怕他噎著。
  「別看了,一看就是讓她媳婦餓壞了,麻痺的,妻管嚴到他這德行也的確夠極品的。」翔哥在一旁幸災樂禍的奚落了起來,許典一聽,雙眼就跟要噴出火一眼,轉身瞪著翔哥,罵道:「麻痺的,老子和你拼了!」說著衝上去就咬翔哥的耳朵。
  「麻痺的,你瘋了,被你媳婦欺負了關我屁事啊,有本事回去揍你媳婦去啊。」
  「我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