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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節

  「合適啊,絕對的合適啊,我倆啥關係啊,等會我就去把酒給你整來。」對面那哥們說道。
  「哎,我這骨頭倒是好得差不多了,可是命根和手還疼著呢。」說著崔作非的眼睛就瞄著我,看來是想看我掏出啥東西。
  我這個時候就想了想,不行啊,我也拿不出二十幾年的茅台啊,年費藍鑽被對面那哥們搶先了,估摸著崔作非對其他的什麼會員的也不感興趣,這可真是把我整愁了。
  崔作非看著我半天不說話就說道:「這受了傷店裡的生意也耽擱了,不然小九回來幫我兩天,等我傷好了再說?」
  我聽後,估計這就是崔作非的條件了,想了想,這次回來本來也是回來找崔作非學東西的,多呆一段時間也沒啥就說到:「行,那我就呆幾天。」
  「哈哈,行,走喝茅台酒去。」崔作非高興的大叫起來。
  「不是,崔哥,你還是躺著吧,我去拿來就成。」對面那哥們說道,可是崔作非也沒理他,直接就蹦了起來,整個人活蹦亂跳的,我和對面那哥們頓時就看傻眼了,感情這孫子騙我們呢,不過我倆也是敢怒不敢言,畢竟崔作非的戰鬥力擺在那裡呢。
  在出醫院的時候,崔作非還當著我倆的面,光明正大的塞錢給那個診斷他錯位了十幾根骨頭的醫生,讓我倆一陣的無語。
  出門以後,打了個的士,崔作非坐前面,我和那哥們就坐在後面的位置上。
  上車以後崔作非就直接說了福澤堂,在車上也挺無聊的,想到現在還不知道身邊這哥們的名字就自我介紹道:「哥們你好,我叫巫九,你叫我小九就可以了。」
  「在下名叫易欣星,人送外號哈爾濱吳彥祖,幸會幸會。」易欣星衝著我一拱手說道。
  「小九,這個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前段時間忙事情去了,沒能介紹你倆認識,他可算是一個發明家,會的東西老多了。」崔作非在車子前排說道。
  我點了點頭,這個易欣星看起來人倒是挺憨厚的,可惜的就是左手是假手,他我以前也挺崔作非提過,不過沒有見到而已。
  後來那個司機師傅見我們幾個吹得興起,就跟我們吹道他當年是某某地方的賽車手呢,反正就是一陣的海吹,不過我感覺跟房鵬光這個半吊子的賽車手差距都還挺大,不過還真的是挺快的,在擁擠的車道上是見縫就插,原本應該是半個小時的車程,在堵車的情況下,他也在四十分鐘就把我們送到了,一般的出租車師傅估計得要五、六十分鐘。
  到了地以後,我們三人就分頭行動了,我去買涼菜等一些下酒菜,易欣星就跑去拿他那瓶三十年的茅台,崔作非就跑回庫房收拾地出來喝酒。
  我隨便買了一些涼菜,然後就回去了,進了倉庫,崔作非已經翻出來一個供桌了,易欣星也到了,拿著茅台正和崔作非炫耀這瓶茅台怎麼來的,原來是易欣星幫了一個富翁解難,所以那個富翁一高興就送給他了,這個易欣星和崔作非可不一樣,人很老實,實行著絕不騙人的原則,每次都是實打實的出力,沒有遇到髒東西的人來找他,他是絕對不會收錢的。
  這點就和崔作非恰恰相反,雖然崔作非碰上那些真的遇到髒東西的人也會幫忙,但是來找他的人絕大多數都是自己心理作用,遇上這種人崔作非就會狠狠的宰一頓,以崔作非的話來說,就是這些人疑神疑鬼的,一看平時也不是什麼好人,畢竟有句話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後來想想的確是這個道理,所以也一般都是那些富翁什麼的來找崔作非。
  崔作非和易欣星一見我回來了,崔作非就拿出碗筷說道,來我們一醉方休,說完我們幾個就啥也不說的開吃了,其實也就我們現代敢在供桌上吃東西,要放在古代,供桌可是極其神聖的東西,那是拜祭神靈和拜祭祖先的東西,能隨便在上面喝酒吃肉嗎?放在以前這樣做直接可能被活埋了。
  我喝了一口三十年的茅台,其實感覺也沒啥其他的,就跟白酒差不多,就是味要濃一些,感覺吧還不如啤酒好喝呢。
  崔作非喝了一口酒歎了一口氣說道:「現在我也能喝上茅台了,還是三十年的。當年讀大學的時候和哥們幾個喜歡喝酒,可是那時候錢不夠啊,每個月上半個月瀟灑,後半個月錢就不夠了,後來我們寢室就一人想出個招,在喝啤酒之前喝一小杯白酒,你還真別說,這樣喝真節省了不少錢。」崔作非的臉上蠻是懷戀。
  我一聽也歎了口氣,是啊,大學生活現在想想也真的是挺有意思的,也不知道凱子,眼睛,曹胖子,這三傢伙怎麼樣了,有時間得給他們三個打打電話了,怪想他們的。
  那一天晚上我們三個都喝得挺多的,我和易欣星關係也直線上升了,不過雖然喝得多,我和易欣星都醉了,可是崔作非怎麼都不醉,一臉的笑傲江湖的樣子,當時我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後來才知道原來崔作非右手的小指母可以排毒治病什麼的,當然這個也是我後來才知道的。
第101章 五解符
  第二天迷迷糊糊的,醒過來才發現已經躺在了庫房的一間小床上了,易欣星也躺在我邊上,估計是崔作非把我倆扶上床的。聽著易欣星在我一旁打著呼嚕我就睡不著了,起來後沒叫易欣星,揉了揉腦袋,其實頭還真不疼,只是醉,好酒就是不一樣。
  出門看著崔作非已經在外面斗地主了,我走到他邊上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說道:「崔哥,你昨晚咋這麼能喝呢。」
  「嘿嘿,你這就不懂了吧。」崔作非聽到我問他,就得瑟起來了:「哥喝酒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呢,你不知道我是哈爾濱酒神麼?」
  「額,算了,崔哥你還是別忽悠了,說說,我怪好奇的。」我衝著崔作非問道。
  崔作非一聽就翹起了右手的小指頭說道「看我這指甲,仔細瞧瞧,看出什麼東西沒有。」
  我順著他的手一看,他那指甲黑乎乎的,看起來還怪噁心的,就說到:「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灰指甲?不過沒聽說過得了灰指甲喝酒會變厲害啊,再說你這也是黑指甲啊。」
  崔作非一聽我說他那是灰指甲就氣呼呼的說道:「沒見識的小子,這可是我家保家仙給我的包治百病的利器。」
  「包治百病?」我以前也聽崔作非說過,他家裡好像有一隻黃鼠狼保家仙。
  「怎麼著,不相信?」崔作非得瑟的笑了一下。
  「別聽他瞎說,他那個指甲也就相當於幾盒阿莫西林和幾片創可貼而已,也就醒酒功能還有點使用價值。」這個時候易欣星從庫房裡面走了出來。後來我才瞭解到,原來崔作非這指甲的能力還真就相當於幾盒阿莫西林和幾片創可貼,就是一道屁大點的傷疤,他也得十五分鐘才能讓他恢復。
  「你小子就知道拆我台,哈哈。」崔作非也沒否認,大笑起來。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易欣星和我們打了個招呼就回去對面上班了,我也開始留下來給崔作非上班了,其實還是挺不錯的。
  我也立馬給房耀祖打了個電話,說在哈爾濱有事情,近一段時間不會回去,房耀祖也就說讓我注意安全,告訴我,讓我在半年內回去就可以了,這個好像就是國家規定的最長假期什麼的,我也就告訴他我會盡量早點回去的,半年時間崔作非怎麼著也能放我回去了吧。
  掛斷了電話,看著還在電腦桌上斗地主的崔作非突然想到我來這裡的目的,我就衝著崔作非說道:「崔哥,那啥,你難道不好奇我為什麼回來找你麼。」
  「不就是想我了麼?」崔作非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腦說道。
  「額,對,沒錯,這是主要目的,不過我順帶著還有點事。」我反應還蠻快的,崔作非都這麼自戀了,我現在否認的話,他準得削我一頓。
  「啥事啊?」
  「是這樣的,我這次在成都那邊遇到了一些情況,當然我是完美的解決了,可是慢慢的感覺自己的符不太給力啊。」我抓了抓頭髮說道:「其實吧,說白了就是想讓崔哥你給我幾種威力大點的符什麼的,讓我加強點實力,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吧。」
  「小九,這個我的本事怎麼來的小九你知道的吧。」崔作非放下手裡的鼠標說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我當然知道,是三清書吧。」
  崔作非歎了口氣說道:「對,沒錯,三清書是我師傅傳給我的,那時候也答應過我師傅不能亂傳的,符也是三清書裡面的東西,不能亂傳的。」
  我這樣一聽也頭大了:「我暈了,總不能我拜你師傅當師傅吧。」
  「嘿嘿,其實我就是這個意思,你當了我師弟自然就能學習三清書裡的東西了。」崔作非誘惑的說道。
  我聽後就搖了搖頭說道:「那可不行,我師傅從小養大我,現在我再拜另外拜師,那豈不是對不起我師傅。」
  崔作非聽我這樣說也歎了口氣,也不說話了,估計他也是沒轍了。
  崔作非臉色變來變去,最後才歎了口氣說道:「算了,誰讓我和你關係好呢,雖然不能傳你什麼東西,但是我給你畫一張符保命吧,不,也不能說保命,應該是能和對方同歸於盡。」
  「什麼東西?」聽崔作非的口氣,這玩意應該威力不會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