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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節

  「鵬哥,誰啊。」我聽到劉鵬在接電話,迷迷糊糊的問道。
  「我,終於有行動了。」不遠處的房鵬光聽到劉鵬的話,興奮的說道。現在距離齊朝陽的那次行動已經過去半個月了,所有人玩得骨頭都軟了,不過胡二哥和韓可兒還是沒有醒過來。
  「鵬哥,怎麼回事啊,說說看。」我聽到有行動也爬起來,揉了揉眼睛問道。
  「其實也沒啥,就是一個有一點偏僻的小村子裡鬧古怪,原本以前都在反映了,不過那時候政府以封建迷信擋了回去,昨天好像那裡又出了點啥事,又找上了政府,政府想到有我們這個部門,然後就讓我們上唄。」劉鵬光漫不經心的說道,好像對這樣的事情不以為然,其實也是的,這樣的事情應該也就是鬧點鬼什麼的,和極陰極煞完全是兩個概念的,我連極陰極煞都能滅咯,還能怕他鬧鬼嗎?
  「要我說的話隨便讓個人過去擺平了算了。」劉鵬衝著我們說道:「不然我們再打一把地主決勝負?」
  我一聽就笑了,開玩笑呢,我打地主的技術是吹出來的嗎?那可是實打實的本事,並且我加上氣運上身,還能怕他們麼?但是為了穩妥起見還是別打一把,萬一老天爺失誤了一次呢。
  「一把多沒勁,三把定勝負。」
  「行。沒問題。」兩人都回應道。
  我們辦公室一直都放著有撲克牌的,就是為了預防這樣的情況發生,劉鵬拿出了撲克牌,洗牌,洗得那叫一個帥,跟那個賭神有得一拼。可是洗牌能像賭神,牌技就不行了,這老小子牌技臭得要死,每次和他斗地主我基本上是有地主就抓,和他合作玩撲克完全就是要命。那牌技堪比崔作非了都。
  洗牌完了就發牌了,我看著桌子上還沒看的牌,甩了甩劉海,再看了看一臉衰樣的方鵬光和劉鵬。哎,是不是斗地主玩得差的都喜歡斗地主呢?
  接著我拿起牌,頓時傻眼了。今天是不是沒洗手,最悲劇的3456沒有7,對8對9單個10,3個J,單K,一對A。真的是悲劇啊,這種牌不是一般都是崔作非抓的麼。怎麼我也能抓到,不過斗地主的基本要求就是再爛的牌也得面不改色,這一點稍微會玩一點地主的人都知道,可是對面那兩個,那個臉笑得跟個菊花似的。我就能大概猜到他們什麼牌了。
  我還沒來得及感歎,方鵬光就說:「小九哥。你要不要地主啊,不要我可要了。」
  我考慮了一下,要是抓起來一個7說不定還能打活。要是和劉鵬一夥準得輸,於是我稍一考慮就做了決定,抓!
  我狠狠的把三張底牌翻開,頓時一種想哭的衝動。345坑爹有木有、我想都沒想直接就出了一對3。
  房鵬光直接就出了一對2。
  於是劉鵬更直接的4個7給炸了。
  方鵬光立即大叫道:「我擦,你炸我幹啥玩意。會玩不啊?」
  劉鵬對著方鵬光比了一個中指:「對2不得炸麼。」
  我頓時就看傻了……
  房鵬光有一點生氣的說道:「那也得看炸誰啊,你炸我干吊啊。」
  劉鵬也不高興了:「小爺就炸你了,咋滴,不服咬我啊。」
  要說這劉鵬做趕屍生意的,身體素質擺在那呢,房鵬光就是再來兩個也不一定是對手吧。
  劉鵬繼續說道:「小九,快點,你要不要?不要我就出牌了。」
  我頓時鬱悶,我怎麼要。「不要」
  「4個Q。」房鵬光出牌。
  我頓時就樂了,這兩2貨是較上勁了。
  我看著這劉鵬眼睛都快冒血了,盯著房鵬光。
  「4個2。」
  「我操,你不是玩真的吧!」房鵬光頓時火了。
  「哈哈,有本事就炸了我的4個2,看你那樣子也不像有對王的人。」劉鵬笑道。
  這麼說的意思就是劉鵬沒有王了?他一定以為我這裡有一個呢。哈哈,果然。
  「你妹的,哥和你拼了,一對王。」房鵬光大喊道。
第081章 陳磊
  「停,停一下。」突然劉鵬就吼了起來,把我和房鵬光嚇了一跳。
  「我,你有病吧,怎麼了,不會是被我的四個二刺激到了吧?」房鵬光得意的說道,我也感覺劉鵬挺莫名其妙的,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不是不是,你這是四個二,那我剛才出的那倆二是啥玩意?」劉鵬突然就提了出來。我一聽這話,頓時就感到了一種不妙的感覺,果然,他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就像看著一個裸女一樣,看得我心裡是一陣的發寒。
  最後還是劉鵬笑呵呵的說道:「小九,剛才的那副牌好像是你拿出來的吧。」
  「不不不,絕對不是我拿出來的,幻覺,一定是幻覺。」我留著冷汗說道,其實我真不知道那牌是怎麼多出來的,開玩笑,以哥這氣運,用得著作弊麼。
  一聽我這麼說,房鵬光就翻了翻,果然,六張二擺了出來,這幅牌好像的確是我剛才拿出來的一樣。
  「小九,你差我倆一個解釋哈。」劉鵬淫蕩的說道。
  「小九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哈,你如果感覺自己沒實力,可以偷偷告訴我,我放水讓你贏也成啊,為啥作弊呢。」房鵬光睜著他那雙大眼睛,裝作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問道。
  我一聽這話,抬起手給他腦袋上狠狠的拍了一下,說道:「開玩笑呢,我平時斗地主需要作弊嗎,我是實力派的好不好。」
  「我感覺你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平時不作弊,關鍵時刻就作弊吧,你老實說,你經常贏我們那幾次是不是也作弊了。」突然劉鵬想起前幾次輸了我點錢,立馬就也拿出來說事了:「我就說你這小子為啥這麼邪,次次都抓王,原來是有著調調。」
  我本來沒有作弊,不過我感覺再讓他們倆這樣說下去,我自己都快認為我自己是作弊的了:「行行行,別說這麼多廢話麼,直接就說想幹啥就可以了,都挺熟悉了,整這套幹啥。」
  「嘿嘿,既然小九哥都這麼直接了,那我倆也就直說了哈,這次那個村子我倆實在是不想去,所以說,為了抵消你這次的罪行,你就走一趟,我倆就不怪你了。」房鵬光說出了讓我想揍他的話。
  其實之所以我們不願意去那個村子是有道理的,主要原因還是那個村子是在大山裡面,連個路都沒有,更別說是通車了,只能一步一步的走上去,平時外人去還得迷路,這次也就是那裡面的一個老鄉在外面等著帶人進去看看怎麼回事呢。
  看著他倆一副欠揍淫蕩的表情,我也只能夠屈服了,算了,反正我是縣城長大的孩子,也沒有市區這些人裡面這麼嬌氣,比如房鵬光,讓他爬山半小時估計就歇菜了。
  最後迫於他們兩人的威逼無利誘,我只能簽訂了這個不平等條約,其實按照我的想法是想再去找邊蕊猜下拳的,再試一試,最後找到她的時候正在武館練拳呢,看著她犀利的拳法,把沙袋打得快飛起九十度角了,我最後想了想還是算了,免得走之前還得被人暴揍一頓,這多不舒服的、第二天,一大早的警局的一個同事就帶著我去見了那個村子裡的人了,那個村民看起來很樸實的,應該也就二十五六歲左右,老實巴交的,臉也挺黑的,名字叫陳磊,很憨厚的一個山裡人。
  看一看到我就警察同志警察同志的叫個不停,其實說實話,我還真挺不適應警察這身份的,不過也沒有多說,畢竟我想的是去走走過場,看看也就回來了,哪有那麼麻煩。
  最後給所有人打了個招呼就跟著陳磊一起向著他們村子去了,反正我想的是早去早回,也沒有帶啥行李,就為了預防萬一帶了點黑狗血,牛眼淚,還有一些符,不過也沒有帶多少,感覺帶著麻煩,可是後來我真的就後悔了,當然,這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