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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節

  「你私自放走了那個姓呂的,『爵士』很生氣。」「小姐」怯怯地說道。
  小阮看了她一眼,然後又繼續看自己的電視。
  不過她的心思卻不在電視上,她的腦子裡出現了呂無病的樣子,接著她幽幽地歎了口氣。
  「你喜歡上那小子了?」「小姐」輕聲問道。
  小阮關上了電視,然後轉身對著「小姐」:「我們在一起有幾年了?」
  「八年吧?從『爵士』出道之初我們三個就在一起了。」「小姐」輕聲回答道。
  小阮淡淡地說:「你厭倦了麼?」
  「小姐」的神色很是落寞:「那又怎麼樣,我的命運在你們的手上,我只是你們的一個替身,一個傀儡罷了。」
  「可我厭倦了!」就連「小姐」都不曾想到小阮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她臉上很是震驚:「你!這話你可不能讓『爵士』聽到,不然的話她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我十八歲就跟著她,那時侯家裡窮,父親又生了重病,我需要一大筆錢為父親治病,所以我不得不踏出這一步。」
  「小姐」說道:「我一直不敢問你們的過去,她比你還小一歲,怎麼就成了『爵士』?」
  小阮冷笑一聲:「她的父親原本就是一個軍火商,後來是被大馬官方抓住給斃了,她接手了父親的生意,不過她很有天賦,相比她的父親,她更適合幹這一行。當年我缺錢,所以求到了她,她給了我一大筆錢,之後我就成了她的人。」
  「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上那個小子了?那可是枚小鮮肉呢!」
  小阮望向「小姐」:「你有沒有喜歡過一個人?」
  「小姐」的神色一下子黯淡了下去:「有,可惜他已經死了!」
  「哦?」小阮很是好奇,之前她們是查過「小姐」的底的,卻並不知道這件事情。
  「小姐」歎了口氣:「不說了,說了全都是淚。」她盯住了小阮的臉:「你說你厭倦了,莫不是想脫離『爵士』吧?」
  小阮反問道:「你呢?」
  「小姐」咬著牙,搖了搖頭:「我不想,離開了她,我不知道我還能做什麼,怎麼活。」小阮沒有再說什麼,躺到了床上。
  「我勸你也別有這樣的想法,你和那小子是不可能的,『爵士』的手段你不是不知道,到時候不但會害了你自己,也會害了那小子。」
  小阮說道:「不像你想的那樣,我放過那小子不是因為喜歡他,而是不想給自己惹麻煩,這兒是華夏,真要在這兒動了華夏國安的人,我們想要全身而退就難了。」
  「是麼?」「小姐」問道。
  「怎麼,你不相信我的話?」小阮瞪大了眼睛。
  「小姐」說道:「我信,可是也得她信才行,我就怕她回來以後會對責罰你。」
  小阮皺起了眉頭:「你今天的話很多,而且我怎麼覺得你一直在挑撥我和她之間的關係呢,你說,如果這事情讓她知道她會怎麼想?」
  「小姐」的臉色微微一笑,擠出一個笑容:「你想多了,我只是勸你別玩火。」
  雷州市,護國路金馳大廈。
  呂無病一臉的不忿:「你說我到底錯在哪兒呢?我就不覺得我哪兒露出了破綻。」
  沲海安慰道:「好了,你就別再鬱悶了,能夠平安回來就是好事,這些都是些人精,有時候你覺得沒有露出破綻,可是她們卻能夠從一些很小的細節看出端倪,她們甚至不用證實,只要懷疑你就有可能會想法除掉你,這樣的結局已經很好了。」
  「可是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呢!」呂無病糾結的是這個。
  沲海拍了拍他的肩膀:「任務固然重要,可是並不代表著為了任務就該做無謂的犧牲。」
  「我感覺自己很沒用。」呂無病歎了口氣,沲海說道:「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想當年我剛剛出道的時候哪裡有你這樣的膽氣,假以時日,你一定會成為一個優秀的國安外勤。」
第222章 黃斌寄出的信件
  苗馨闖進了凌力的辦公室,有些激動地說道:「凌隊,黃斌,黃斌的失蹤有線索了。」凌力給她倒了杯水:「先喝口水,慢慢說。」
  苗馨接過杯子喝了一口,平靜了下來。
  「黃斌失蹤的那天曾經寄出過一封信,而收信人就是邱榮榮。」
  凌力問苗馨是怎麼知道的,苗馨說也是碰巧了,她有個遠房親戚就在醫學院開小賣部,黃斌經常去她的店裡買東西,而且還常常賒賬。
  在學校做這樣的小買賣,賒賬是很常見的。學生用錢大多都沒有計劃性,寅吃卯糧的事情經常發生。
  所以苗馨的那個親戚認識黃斌,她告訴苗馨,黃斌失蹤的當天去過她的小賣部,開始她還以為黃斌是來買東西的,可是黃斌在小賣部門口站了半天,像在猶豫什麼,她正準備開口招呼,卻見黃斌從口袋裡取出了一個信封,塞進了小賣部門口的那個郵箱裡。
  「那也不能說明他這信是寄給邱榮榮的啊,我知道你說的那個小賣部,郵箱雖然在門口,至少也隔了近五米遠,你那親戚就算是眼睛再好也不可能看到信封上收件人的名字吧?」
  苗馨笑了:「所以說呢,還真是巧了,黃斌可能當時心裡有些緊張,那信並沒有真正塞進去,就在他轉身跑了以後,那信竟然掉到了地上,是我那親戚撿了起來幫他塞了回去的,所以我那親戚就看清了上面的收件人姓名,她還記得記件人的地址只是寫了個內詳。」
  凌力望著苗馨:「可是我看過關於黃斌失蹤的卷宗,並沒有提及這件事情啊。」
  苗馨聳了聳肩膀:「因為從頭到尾就沒有人去問過我那親戚,警察把她給過濾掉了。」
  凌力站了起來,拿起了搭在沙發靠背上的外套:「走,帶我去見你的那個親戚。」
  苗馨的親戚姓花,叫花不棄。
  名字雖然有些怪異,但意思卻很好,不離不棄。只可惜這個好名字卻沒能夠真正保住她的婚姻,聽苗馨說三年前她這個親戚就和丈夫離婚了,給她留下了一個七歲大的孩子。
  花不棄請凌力他們坐下,然後從冰櫃裡取出兩瓶礦泉水:「不好意思,我這地方小,委屈一下吧。」
  凌力笑道:「花大姐,我聽苗馨說你認識黃斌,還有黃斌失蹤的當天你看到他給邱榮榮寄了封信是吧?」
  花不棄點了點頭:「確實有這麼回事,這小黃做事情大而化之的,信還沒塞進去轉身就跑,先是猶猶豫豫,後又慌慌張張,我叫他他都沒聽見。所以我才過去幫他把信撿起來,重新塞進了郵箱。」
  「所以你清楚地看了到收信人就是邱榮榮?」凌力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