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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節

  「一個小阮,無病能夠應付,就別管他了,至少無病不會有危險,以他的身手小阮奈何不了他的。」
第210章 「爵士」也來了?
  車子停了下來,阿四下了車,他的一個手下也把王向坤拖了下去。
  阿四在公路邊就開始尿起來,王向坤說道:「你們不鬆開我我怎麼尿?」阿四那手下望向阿四那邊,阿四打了個顫:「你屁事還真多。」
  他朝那手下說道:「你幫他一把,繩子是不能松的。」那手下自然明白阿四的意思,他一臉的難色:「四哥,現在我們已經安全了,留下他反而礙事,不如?」
  阿四冷笑一聲:「什麼時候輪到你教我做事了?」
  那手下忙說道:「四哥,對不起,我錯了。」
  「趕緊地,辦完事我們好繼續趕路。」阿四說著就上了車,看著王向坤的除了在他身邊要「幫」他一把的那個年輕男子,還有一個鐵塔般的漢子,就站在他們身後不遠的地方,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王向坤。
  王向坤被捆綁得嚴實,又有兩個人盯著,阿四並不擔心他此刻還能出什麼招。
  那年輕男子果然聽話,真幫著王向坤解開了拉鏈。
  「大老黑,我們總算可以離開華夏了,這些日子可真把我給憋壞了。」年輕人一邊幫助王向坤,一邊說著,他明顯是在和那個大鐵塔說話。
  「哼,你想得美,你真以為我們要離開這兒?」他說到這,幾步上前,盯著王向坤看了兩眼。
  王向坤的臉上露出茫然,他猜到了大鐵塔為什麼要上前來看自己,這兩人是用南亞語對的話,他是想確定一下王向坤是不是聽懂了他們在說什麼。
  南亞的語言自然是難不住王向坤的,可是他卻裝著聽不懂,所以才一臉的茫然。
  他「認真」地放著水。
  年輕人聽到大鐵塔這麼說,好像有些急了:「什麼意思?我們不是準備往西過境麼?」大鐵塔歎了口氣:「你想得美,我們這樣是為了擺脫國安的那幫人,四少爺說了,我們還要折回去雷州去的,『爵士』還在等著收貨呢!」
  王向坤的心裡一凜,原本他是想藉著這個機會脫困的,先放倒這兩個人,然後想辦法抓住阿四,可是現在聽到這兩人的對話,他改變了主意。
  大鐵塔的話他可是聽真切了,大鐵塔說「爵士」還在等著阿四出貨,這麼說來阿四是賣家,「爵士」是買家,而「爵士」應該是從阿四這兒拿到貨以後才倒手賣給那些恐怖組織。
  「爵士」竟然親自來了?
  這消息讓王向坤隱隱有些興奮,原本他們以為「爵士」並沒有親自來,來的是他的左右手,這都讓他們覺得意外了,沒想到「爵士」還真的親自出馬,陸放早就想將他們一網打盡,「野貓」就是死在「爵士」那夥人的手裡的,王向坤希望能夠親自替「野貓」報仇!
  王向坤沒有動,他決定再忍忍,看看阿四到底要去哪兒。
  阿四一直沒有對自己下手,說明自己對他們還有利用價值,他自信真正有危險的話自保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至於能不能拿住阿四,暫時不去考慮,與「爵士」相比,阿四算不了什麼。
  王向坤重新被押上了車。
  車子開了,繼續向西走。
  「四少爺,我們還要回雷州嗎?」那年輕人還不死心,他早就想著回家了,所以想親耳聽阿四說。
  阿四瞇縫著眼睛:「你那麼想回去?」他們用的都是南亞語,阿四說著望向王向坤:「我想你應該能夠聽懂我們的話吧?」
  王向坤沒有說話,大鐵塔卻瞪大了眼睛。
  阿四望向大鐵塔:「剛才你們都說了些什麼?」
  大鐵塔用力地搖了搖頭,年輕人說道:「我們沒說什麼,我只是問大老黑,我們現在是不是就準備回南亞了。」
  「還說了些什麼?」阿四果然很警惕。
  大鐵塔低下了頭:「我,我提到了『爵士』。」
  阿四一巴掌打在了大鐵塔的臉上:「在我身邊這麼久了,還不懂規矩麼?」
  大鐵塔說道:「四少爺,我錯了,懲罰我吧!」
  阿四冷冷地說道:「算了,下不為例。」接著他望著王向坤說道:「其實就算他聽到了又怎麼樣,他現在只不過是我們手上的一塊砝碼,和華夏國安交涉的砝碼,不過他又是我們的護身符,他與陸放的關係很好,有他在手裡,國安的那幫人就不敢輕舉妄動。」
  這和王向坤預料的一模一樣,阿四沒對自己動手,無非就是想讓陸放他們投鼠忌器,不過這樣也好,阿四就會一直把自己帶在身邊,雖然這樣綁著有些不是滋味,但他還能夠承受得住。
  久遠縣城,巴老實的家裡,陸放還沒有睡,在房間裡看書。
  他很擔心王向坤,也不知道王向坤現在怎麼了。
  巴老實在門外輕輕敲了敲門,陸放放下書:「進來!」巴老實走了進來:「陸總,時間不早了,你還是休息一會吧。」
  陸放歎了口氣,指著面前的椅子:「坐下來陪我說說話吧!」
  巴老實坐了下來:「陸總,你在擔心向坤吧?」
  陸放點了點頭:「『野貓』去了,若是他再有什麼閃失……」
  巴老實說道:「陸總,你不是向來對他都有信心的麼,向坤獨來獨往慣了,他一個人完成了很多艱巨的任務,阿四之流根本就不足為懼。」
  「按說他應該早就回來了。」陸放喝了口茶。
  巴老實想了想:「或許他有什麼新的發現,所以才沒有馬上行動。」
  「希望是這樣吧,沲海那邊也是的,竟然還沒查出阿四的底細。」
  已經是凌晨兩點多鐘了,還有一個人也在輾轉反側,那就是呂無病。
  在旅店裡已經呆了好幾天了,自己和那個小阮整天大眼瞪小眼的,都要無聊死了。
  他偷偷看了看在另一張床上和衣而睡的小阮,然後輕聲叫道:「喂!」
  小阮竟一下子坐了起來,望著呂無病:「大半夜的不睡,你幹嘛呢?」
  呂無病嘿嘿一笑:「我說小阮,我們到底還要在這兒呆多久啊?你不覺得我們都要呆發霉了嗎?小姐就沒有對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