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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7節

  站起身子,此時「老軍」的殺手就在旁邊,看了看這個傷口後說:「好像是『刀子』的人幹的。」
  我皺了皺眉頭,殺手接著說:「不是故意給他們身上潑髒水,只是能捅出這麼漂亮傷口的一定是用刀的高手,而且是頂級高手,在瀋陽,怕是只有『刀子』的人才能辦到。」
  「但是,上次大宗師不是說過,『刀子』的人不能進入東北地界嗎?」
  身後一個命師奇怪地問。
  「永夜黑幕劫難之時,需要他們幫忙,所以苦毒婆婆放寬了政策,允許他們在東北地界內駐紮少量的殺手,並且允許他們的情報網絡覆蓋進來,不過現在看來,怕是引狼入室了。」
  另一個命師開口回答。
  「在瀋陽,『刀子』的負責人是誰?」
  我看著屍體問道。
  「一個叫葉東的人,本身就是東北人,所以讓他負責東北這邊的總務,其實原本『刀子』在東北的總部是建立在長春附近的,後來因為避免和我們妖脈發生衝突,所以才搬遷到了瀋陽。」
  身後的命師開口回答道。
  「幫我約一下他,我要見他。」
  說話間,我搖了搖頭,轉過身子走了出去。
  身後「老軍」的殺手開始處理屍體,打電話報警,我往外走的時候,看見一個漂亮的雙肩包放在旁邊,低聲說道:「下次在路上有人搭訕,看來還是要看清楚到底求助的是什麼人,一條生命,就這麼沒了,哎……」
第二十章 無用而不忠
  葉東手邊放著一堆等待他簽署的文件,但是卻遲遲沒有動手,臉色有些不好看,眉宇間總帶著幾分愁容。
  「頭領。」
  一個穿著黑衣的男子走了進來,背後沒有背大刀,但是腰間別著一塊「刀子」組織的身份令牌。
  「萬林,那邊是不是已經查到我們了?」
  葉東開口問道。
  「暫時還沒有,但是最近我們前沿的哨卡都發現,『老軍』的人似乎已經盯上了我們,但是還沒有發生任何交手的現象。」
  黑衣男子回答道。
  在「刀子」有兩類人,被稱為黑白殺手,白在明,而黑在暗。這是兩個機關,同時也擁有完全不同的職能。穿白衣的殺手一般掌控「刀子」的行政和管理,而穿黑衣的殺手,則負責「刀子」的情報以及一些不能表露身份的殺手計劃。
  從穿著打扮上就能看的出來,白衣殺手一般背後背著闊邊大刀,而黑衣殺手則穿黑衣,蒙面,一般是將短刀或者匕首插在腰間。
  在職位上,黑衣殺手是處於白衣殺手之下,屬於一個被管理,一個管理者的身份。
  「你們繼續盯著萬林,如果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刻回報。」
  葉東隨口佈置命令,隨後黑衣殺手輕輕退出了房間。
  他前腳剛走,後腳就有人從葉東身後的屏風背面走了出來,穿著破爛外衣,頭髮也像是蒙著一層厚厚的灰,但是眼睛裡卻有異常明亮的光。
  「毛舜大人。」
  葉東回過頭,低下頭輕聲說道,退到了一邊。
  「不用驚慌,只要按照我的命令行事,就不會失敗。」
  他擺了擺手說道。
  「可是,萬林已經懷疑上了我們,『老軍』那邊盯我們盯的這麼緊,一定是因為對我們有所猜測,我們可擋不住萬林,萬一被他查到了我們頭上,只怕性命不保。」
  葉東將心中的擔憂說了出來。
  「不用擔心,只要按照我說的去做就一定會成功的,還有一點你要記住,既然已經選擇了成為我的左右手,那就一定要聽從我的命令,絕不可以背叛,你該知道,背叛我的下場是什麼。」
  葉東知道,因為自己的驚慌而讓毛舜開始懷疑自己的忠誠,自己現在被夾在兩邊難做人,如果得罪了任何一邊,不懂得自保的話,或許連鬼都做不成了。
  「請您放心,我對大人您是絕對忠誠的。」
  葉東低下頭說道。
  「那就好,等將來我拿下天下的時候,你也將是大功臣。很快,萬林就會來找你,等你們見面的時候,不該說的不要說,記住,我不存在,你也從沒見過我。」
  說完,毛舜走入黑暗中,很快就消失在了黑暗的空間中。
  葉東等了一會兒,確定毛舜走了之後才坐到了椅子上,緊緊捏拳,在這亂世之中,自己這條命,卻也由不得自己。
  第二天中午,在「老軍」的安排下,我和葉東在一座茶樓內約見,我晚到了一會兒,等走進茶樓的時候,看見已經被清了場,葉東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看見我後急忙站起身來,鞠躬行禮說道:「萬大宗師。」
  我揮了揮手說:「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不過不必這麼多禮,坐吧。」
  葉東看起來有些拘束,我沒開口,他看著我,看似鎮定,但是臉上的肌肉卻在不自覺地抽動,肩膀上還有手臂上的肌肉也在微微的抖動,雖然是很小的細節,但這都證明了一點,此時此刻他的內心活動非常激烈。
  「最近……」我一開口,他立刻強裝出微笑,「『刀子』的重建還好嗎?我聽說是苦毒婆婆特別允許你們在東北駐紮的是吧?」
  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口,聞了聞,也不是什麼好茶,他急忙點頭說道:「是不錯,托您的照顧,我們的駐紮工作一直很穩定,情報網絡也開始重建,不過和『老軍』的情報網絡相比,還是有一定程度的差距。不過,我們殺手完成任務的實力還是很強的,目前為止所接的單子還沒有失敗案例。」
  我笑了笑說道:「是嗎?葉先生,我有個問題,一直沒搞懂,請您回答一下。」
  「您請問。」
  他急忙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一直沒搞懂,現在的東北靈異圈是誰在當家做主?」
  這句話說的很輕描淡寫,但是卻將話題引入了我預設的陷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