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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節

  面前的仙脈命師在玻璃門後滾了一圈,尖銳的碎玻璃刺在他的臉上和身上,鮮血流了一地!
  巨武雙手揮動,冷芒掃過面前的每個仙脈命師。
  「疼啊,疼,這個該死的傢伙對我出手了,是那個武將命格把我甩出去的,干他們啊!」
  趴在地上的仙脈命師痛苦地嚎叫著。
  四周的仙脈命師先是一愣,隨後全都反應了過來,一個個猛地將頭轉過來對著我,呼喝道:「萬林,你找死啊!」
  巨大的響聲驚動了仙脈總部,至少百名仙脈的命師從大廈內走了出來將我團團包圍,妖脈命師一個個也都是血性男兒,全都做出了戰鬥準備。
  我站在包圍圈中,眼睛的餘光掃過每個人,微微仰起頭低聲說道:「你們都想找死是吧?」
  「萬林,這裡是仙脈可不是你隨便亂撒野的地方!」
  一聲大吼從仙脈總部內傳了出來,人群讓開一條路,我看見於紅軒從人群後方走了出來。
  再次見到這位和我有多年仇怨的仙脈大命師,雖然過去我們有過不少的梁子,但那都是光明正大地對決,可是他不該搞我的朋友。
  「於紅軒,你還有臉出現在我面前,真是好膽氣!」
  我咬著牙說道。
  同時看見於紅軒身後又走出一個人,乃是我在奇山大會上見過的焦劍,不過今日出現的焦劍臉上卻沒有了一絲笑容,而是散發出低沉的殺意。
  「哦?看來你是見到大齊了吧,我們按照老爺子的意思將人還給你了,怎麼?還不滿意?」
  於紅軒是明知故問,我身邊的妖脈兄弟們全都罵了起來,我眼角不自覺地跳動,冷笑著說道:「大齊的魂魄呢?我要大齊的魂魄!」
  於紅軒卻攤開手道:「不知道啊,會不會是已經被夜魁吞噬了呢?你怎麼來問我?我怎麼知道?」
  我本身就是一個小無賴,可今天卻見到了一個比我更無賴的傢伙,我雙拳緊握,猛地往前踏出一步,卻看見焦劍同樣往前走出一步,仙氣在他的手指間環繞,冷聲說道:「萬林,我知道你厲害,不過你畢竟只是一個人厲害,身後那幾個妖脈命師恐怕不及你的十分之一,我要收拾他們也是易如反掌。你大可以對我出手,但是我保證在你出手的同時,你身後的所有妖脈命師都會被我的法術擊穿心臟!」
  我的身子在此時停了下來,回頭看了一眼身後被團團包圍的妖脈兄弟們,的確,焦劍可以不和我正面對決,但是我今天如果因為憤怒而出手的話,身後遭殃的會是更多的妖脈命師。
  不能被憤怒壓制了理智,現在蠻幹是最不合適的。
  長長地呼出一口氣,我仰起頭道:「好的很,說實話,我一直在避免和你們仙脈發生太激烈的衝突,但是我也早就想到了遲早要和你們刀劍相向。既然你們已經把罩子放亮了,就別怪我。幾位仙脈大命師最好天天在一起,要不然,說不定我也會把你們的魂兒給抽出來。」
  語畢,我雙手一展,巨武狂吼一聲,朴刀橫掃,將四周的仙脈命師逼退,隨後我帶著妖脈的兄弟們冷著臉走出了包圍圈。
  看著我們遠離的背影,於紅軒冷冷一笑道:「哼,這小子太驕狂了,焦劍大哥,我們是不是聯手滅了他?」
  焦劍卻瞟了一眼於紅軒道:「這是大宗師的命令,我自然會完美地完成,不過卻不想和你聯手,我討厭你和周曙光做的那一套小動作,我和你們本就不是一路人。」
  說完之後焦劍轉身往大廈內走去,於紅軒臉色一變,陰沉沉地低聲說道:「什麼玩意兒,不就是有仙劍護體嗎?遲早找個機會弄了你。」
  焦劍卻在此時停下了腳步,似乎是聽見了於紅軒的低聲地自語聲,嚇的於紅軒臉色一下子就蒼白了下來,卻聽見焦劍高聲說道:「我不是你的大哥,我和你沒那麼親近,而且如果我是你的話晚上肯定睡不著,萬林那小子要對付的話,第一個要殺的人就是你,你自己想清楚吧。」
  回到兄弟大飯店,看著床上的大齊,我連續在他的身邊施展了四根定魂錐,同時在房間內所有的玻璃,窗戶上貼滿了鎮魂符,一個身有靈覺而且有道行的高手,一旦身體內的魂魄無法盡快返回,這空缺的身體就會變成很多孤魂野鬼眼中完美的借屍還魂之軀。
  「頭兒,我們下面怎麼辦?」
  身邊的妖脈兄弟一個個盯著我,大家的心裡恨意一點都不比我少。
  我握著大齊冰冷的手,沉默了好一會兒後才說道:「你們守著大齊,什麼都別管。其他的事情讓我來,仙脈既然做的這麼絕,我也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第一個要殺的人就是於紅軒!」
第三百八十二章 偷襲於大命師
  「婆婆,大齊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兄弟大飯店的走廊上,站在窗口,望著外面台北灰白色的天空,我接到了苦毒婆婆的電話。
  「知道了,你接下來想怎麼做?」
  苦毒婆婆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帶著絲絲凝重。
  「我想幹一票大的,用仙脈一個大命師的魂魄換大齊的魂魄。」
  我低聲說道,在苦毒婆婆的面前我不需要掩飾任何自己的心思。
  電話那頭的苦毒婆婆沉默了下來,我安靜地等待著她的回答,因為她的回答代表的就是妖脈的態度,隨後我聽見苦毒婆婆問道:「乾兒子,你可想好了?畢竟你手下還有不少妖脈的命師,而且一旦這麼干就是挑明了和仙脈開戰,仙脈是有理由將你殲滅在台灣的。」
  我聽出苦毒婆婆聲音裡深深的擔心,我捏著手機,她的擔心我又何嘗不知道?
  「婆婆,我會想辦法送其他的兄弟離開台北,送兄弟們到上海,我一個人留下來和仙脈周旋。乾娘,你對我說過,男子漢大丈夫活在這世上,能被打敗但不能沒了血性。我自己的兄弟被禍害成了這樣,我不能不管,兄弟是要做一輩子的。」
  我的聲音有些低沉,苦毒婆婆微微歎了口氣後說:「我會請洪峰帶人去上海,也會通過我的關係聯絡上海通天會總部,只要你能夠踏上上海的土地,就安全了。兒子,你有這樣的膽氣,娘心裡很安慰,放手幹吧。」
  電話掛斷了,我轉過頭卻看見兄弟們都站在了我的身後。
  「頭兒……」
  我聽見有人想說話,卻揮了揮手道:「我剛剛和婆婆的對話你們都聽見了吧?我決定的事情不會改變,你們今天就帶著大齊飛去上海,我會留在台灣,他們真正想要殺的人是我,不會為難你們的。」
  說完之後,我背著手緩步轉身,輕輕地走下了樓梯,也許是緣分吧,這群兄弟住進了這座台北很著名的兄弟大飯店。
  兄弟二字,說來容易,做起來卻很難,不拿命換,不在危急時候出手相助,怎麼能算的上是兄弟?
  下午,仙脈總部大廈內,焦劍接到了妖脈訂了離開台灣的飛機。
  「焦劍,我們是不是應該把他們都留下來?」
  於紅軒也接到了報告,他的意思是妖脈一個人都不能放走。
  「報告裡說萬林沒走,還住在小旅社內,大宗師的意思是讓我們殺了萬林,那群妖脈的命師,放走就放走吧。」
  焦劍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