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古今文學網 > 麻衣神算子 > 第1257節 >

第1257節

  「可如果說秋天不小心說錯了,我覺得又是不可能的,這是當作資料講述給我們的,她是秋家的大小姐,而且作為繼承人,擁有優秀的資質,最起碼在傳遞資料的時候肯定不會出錯。」
  徐若卉總是能夠發現案子中一些極小的細節,她要不說,我還真沒有意識到這個簡單的小數學錯誤。
  這也是因為秋天講故事的技巧高,她前面用了「幾個」這個詞彙,是在潛意識裡告訴我們,詳細的數字不重要,讓我自動忽略了計算。
  下一句她轉化了話題,把問題又扯回到了數字上,我們下意識也就忽略了兩者之間的關係,忘記了計算。
  可秋天為什麼要玩這個心機呢?
  有什麼意義呢?
  想到這裡,我打電話給秋天,她接了電話問我什麼事兒,我就把這個發現的告訴了她。
  秋天笑了笑道:「初一,不管你信不信,我們秋家的資料上就是這麼記述的,我們把這個當成一個數學問題,也想要更正,可無奈我們家的創始老祖有命令在先,這資料在傳遞的時候,任何一個數據都不能變。」
  「這就是我們秋家的資料,其中的深意,我們無從瞭解!」
  深意!?
  是秋家的創始老祖算錯了嗎?
  不對,這東西既然作為資料傳遞下去,那肯定經過縝密的修改,不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所以我就肯定,裡面總共三十五個魔是對的,死了二十六個也是對的,剩下十個也是對的,可那第十個魔從何而來呢?
  我絕對要弄清楚這個問題,對我們找到長生霧,不死村,甚至解決都這個案子都有幫助。
  想到這裡我深吸一口氣,下意識把秋天講的故事和蓬萊說的傳說對比了一下。
  這兩個故事四個仙人,肯定說的都是秋震海、王長一、馬邑和呂雲天。
  村民肯定說的是被四個人拿來「造仙」的三十六個實驗者。
  傳說中有外來人,可秋天的故事中卻沒有提到任何的外來者,或者被驅逐的事兒。
  難不成那第十個魔是外來者?
  不對,不對,在我產生這個念頭的時候,我的意識裡便自行把這個設定給否定了。
  如果有外來者,秋家的故事中大大方方的講出來便是了,幹嘛要掖著藏著呢,秋震海這樣身份的人都直接出現在故事裡了,還有什麼值得秋家去隱瞞呢?
  所以有外來者這一點就被否定了。
  既然不是外來者,那就是這「村子」中原有的人了。
  原來三十六個人,加上秋震海等四人,總共四十個。
  地仙一個,死了。
  秋震海等四個人死了。
  魔修死了二十六個,怎麼都只剩下九了,難不成第十個魔是憑空蹦出來的?
  不對,不對,肯定還有什麼地方被我忽略了。
  我轉頭又看了看徐若卉,她也在努力思考,看了徐若卉一會兒,我腦子飛快閃過一道靈光,我拍了一下巴掌道:「我知道,我們忽略了一個問題,秋天說那三十六個被『造仙』的人時候,沒有說多少女人,多少男人吧?」
  「假如其中有一男一女交合,並生下了一個孩子,那就是十個了,對吧,這是最簡單的,一加一等於三的問題,對吧!」
  徐若卉點頭道:「有這個可能,只不過,就算是這樣,秋家也沒必要隱瞞吧。」
  我說:「我能感覺到,我猜測的方向對了,我們不妨大膽做幾個假設,第一個,那個孩子是秋震海,秋家會隱瞞嗎?」
  徐若卉搖頭道:「可能會,畢竟最後四仙仙殞的時候封印群魔,一定程度上已經洗白了,如果再多出一個和魔生子的事兒,無疑又把秋震海給抹黑了。」
  我也是跟著點頭。
  不過此時蓬萊老祖卻道了一句:「聖君,會不會是這樣,第十個魔修是蕭正,秋家的人早就料到蕭正進去,所以說裡面有十個魔修,目的就是給後世進去的人警戒,告訴他們,裡面的魔修不止是九個,要提防第十個。」
  蓬萊老祖這麼一說,我也忽然覺得有可能了,我之前的猜測彷彿又被打回了原形。
  本來以為我的分析接近真相了,可沒想到這兩條平行發展的線索都有可能是真相。
  看來,單是靠猜測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我們需要找到不死村,進去探查之後才能下最後的結論。
  至於卜算,這件事兒很難,那長生霧下的不死村,游離在這個世界之外,超脫了大道的桎梏,我這天階的相師是卜算不到的。
  再有就是蕭正,他有詭異的崑崙血脈,我也卜算不了。
  看來我就只有安心等秋家人過來,然後和我一起去秦嶺再說了。
  這一天過的很平靜,到了第二天,我就給秋天打電話,問那兩個人什麼時候過來,秋天說,就這兩天,讓我再等等。
  我道:「這個案子你們不急嗎?」
  秋天說:「反正那混沌火獸一時半會又長不成,著急什麼,我們還需要準備很多東西。」
  果然這秋家還是有事情瞞著我的,他們準備的,肯的是進入那長生霧後有用的。
  掛了秋天的電話,我就接了王俊輝打來的電話,他問我最近有什麼案子要出沒有,他接下來幾個月會在西川活動,看下能不能和我一起合作一把!
  我自然求之不得,就把長生霧的案子告訴了王俊輝。
  王俊輝想了一會兒道:「游離在大道之外的存在,那就是天道漏洞了,初一,這個案子,我們一起出吧,錢都是你的,我一分不要!」
第901章 被伏擊了
  王俊輝說要和我一起出這個「長生霧」的案子,我心裡忽然感覺踏實了不少。
  他說他不要錢,我心裡就更踏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