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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節

回去的路上,我和爺爺同坐在車後排,我挽著爺爺胳膊,說明天上午才交接正一道事務,倒是給賀德根留下不少做不少手腳的時間。
爺爺拍拍我的手,說這都是無可奈何事情,即便我們時間卡的再緊,賀德根只要推辭我們著急也沒用。
我們要想真正重掌正一道大權,必須要給正一道大換血才行。
我點頭說是,爺爺讓我給他講講,我外婆都曾告訴我什麼有關當年事情,我如實告訴爺爺外婆提及當年事情的話語。
爺爺靜靜聽完我的話,再讓我講講有關外婆慘死事情。
我告訴爺爺,外婆慘死慘狀,外婆屍體丟失後發生的一應事情,外婆七天回魂夜魂魄卻不曾回返事情。
我話語講完,車內靜寂。
看爺爺閉了雙眸靠在椅背上久久不語,我輕聲對爺爺說,外婆已然不在他莫要太過傷心。
爺爺閉著雙眸長長歎息一聲,沒有再開口講話。
回到別墅,爺爺徑直去往虞子蘇為他安排的房間,再就是閉門不出。
我想要去勸勸爺爺,虞子蘇攔著我,說我爺爺這個時候最需要的是靜一下。
我和虞子蘇回返我房間後,虞子蘇告訴我,再過三天,他就能準備好去往十靈渡一應事情。
我說不急,虞子蘇點頭說好,說他會按照我的想法行事。
虞子蘇從口袋裡取出來一個不明材質製成的令牌交給我,說那令牌可以調用百善台所有門徒,我危機時刻出示令牌,也是能威懾下敵人的。
百善台通常情況下處於隱世狀態,之前百善台插手事情無一例外百善台都能心想事成。
門派中人皆認定,百善台的勢力不容小覷,百善台是惹不起的狠角色。
☆、第一百二十三章 噩夢連連
聽著虞子蘇的話,我仔細打量手中的令牌。
令牌入手冰冰涼涼只有我掌心大小。令牌的兩面。都是一個立體感極強的善字。那善字如何看都是有隨時要衝出令牌之勢。
善字的一撇一捺皆有圖案拼合而成,那圖案。看起來像是什麼古老圖騰。
等虞子蘇講完,我問他,外界會不會出現仿製令牌。
虞子蘇輕聲笑起。說從百善台出現到現在,外界從來沒有誰能仿製出能以假亂真的百善台令牌。
之前外界倒是也出現過仿製令牌冒充百善台門徒事情,但那些個人自身死了不說。還株連了要麼全家要麼整個門派。
於是,外界再不曾出現過仿製令牌冒充百善台門徒事情。
虞子蘇邊回答著我的問題,邊把令牌串到我的手鏈上面。
心中感概著虞子蘇的回答。我問他,百善台存在多少年了。
虞子蘇摩挲著下巴說他記不得了,告訴我他給我的令牌也具有隱身功效。
不管是何物再串到我手鏈上。它們在八個小鈴鐺面前都微不足道。
何物不管是否曾認主於我。只要它們之前沒有主人,它們被串聯到手鏈上之後就都是我的物件。
百善台令牌一共兩枚,我的這枚是不曾認主過的,我可以即時實驗一下,令牌的隱身功效。
聽了虞子蘇的話,我即時去試著精神力控制令牌令其隱身,我眼見著令牌在我眼前瞬間消失。
我說令牌具有隱身功效倒是攜帶方便,虞子蘇一臉求表揚表情望著我不接話茬。
我忍俊不禁虞子蘇的反應,踮起腳尖吧唧一口他的臉頰。
虞子蘇摟著我的腰肢,灼灼了眼神問我要不要鴛鴦浴,我說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忙,今天晚上他要乖乖的。
虞子蘇苦皺了臉色說遵命,我拿過睡衣去洗漱。
我洗漱回來虞子蘇幫我吹乾頭髮後也去洗漱,我躺在床上很快睡著。
睡夢中我噩夢連連,我夢到天寒地凍的那個凌晨,我被遺棄時候的情形,夢到外婆慘死的模樣。
我滿心無助恐慌憤怒情緒,我再夢到楚懷仁。
楚懷仁望著我溫柔笑著眼底滿是哀傷,質問我怎麼可以拋棄他投入虞子蘇的懷抱,說我們有冥婚在先,我不可以再與他人再有婚約。
楚懷仁講完話語,眼底閃過恨戾情緒開始朝我靠近。
我滿心驚悚連連後退,就在這個時候,黑子現身用牙齒咬上楚懷仁的長袍衣角。
楚懷仁頓住了腳步瞟一眼黑子,彎腰抱起黑子歎息一聲說著罷了罷了身形遁入黑暗。
賀德根和宋修圖緊接著登場,賀德根和宋修圖面朝著我獰笑,他們的面前跪著被五花大綁的我的養父母和我弟。
宋修圖手中握著一把匕首直接捅入我弟心臟,我弟慘呼一聲,轉頭望向我倒地身亡。
鮮血從我弟心臟處汩汩流淌而出,我養父母哭的是肝腸寸斷。
我即時想要奔向賀德根和宋修圖,卻是根本無法移動腳步。
眼睜睜看到賀德根和宋修圖開始對我養父母動手,我大叫一聲不要,驀然睜開雙眸。
睜開雙眸我看到,天色已經微亮,我正躺在床上,虞子蘇已然不在我身邊,我已然淚流滿面。
心中那刺痛感覺猶在,我後怕間即時拿過床頭手機撥打我媽的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聽到電話裡傳來炒菜聲和我媽的笑聲,我長舒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