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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節

在這條走廊上,有十幾個人影正飄飄然地站在其他教室門口。一見到我們這邊的窗戶打開,那邊立即就有人影朝我們這邊走來。
這人影很高,他腳尖踮得很誇張,而讓我覺得驚愕的是,他除了腳尖踮著,本身竟然也是飄在半空中。
在半空中走路?
「這厲鬼怨念很深!」
雲墨子低喝一聲,連忙就將道符貼在了窗戶的邊沿上。剎那間,那人影又停住了,不再朝我們這邊走來,就彷彿看不見我倆一般。
「成哥,這裡的鬼魂都不好惹……」雲墨子小聲道,「要是我今天材料用太多,恐怕明天就不夠用了,必須想個辦法。」
我沉聲道:「材料不用擔心,到時候我們去搶奪屍體背包裡的材料就行。到時候大家都會是這樣的想法,記得狠心點。」
「嗯。」雲墨子點頭道。
「啪!」
正在這時,窗戶那邊忽然又傳來一道聲響,我疑惑地轉頭看去,但因為天色太黑,我也看不見是什麼東西丟進來了,讓我覺得特別奇怪。
「是石頭嗎?」雲墨子問道。
我感覺也是石頭,剛才那聲音聽著就像是石頭砸進來,我讓雲墨子用手機去照一下,他連忙就拿出手機要照明。
就在這一剎那,我忽然看見屋裡有巨大的亮光爆起,同時還伴隨著一道巨大的衝擊波,撞得我和雲墨子兩個人都倒飛出去!
「轟!」
我重重地撞在了牆壁上,隨後又掉在地上。雲墨子則是被撞到了柱子上,他摔地上後就沒了動靜,平靜地躺在地上,好像死了一樣。
我覺得腦袋很暈,耳朵裡嗡嗡得響,踉踉蹌蹌站起來朝雲墨子跑去,可沒走兩步,一陣無力感又讓我摔在地上。最讓我恐懼的是,現在我的視線正在慢慢變黑。
不能昏過去,不能昏過去……
我不停地在腦海裡告訴自己這句話,可那視線還是越來越黑,我的力氣也彷彿完全被抽空一般,終於忍不住閉上了眼睛,被一片黑暗淹沒。
這是……
炸彈呢!?
第241章殺戮校園(五)
我彷彿做了個夢。
我夢見自己在一片黑暗之中,但周圍卻全都是炸彈手榴彈原子彈,我彷彿站在世界中心怒吼,為什麼一個道將考核連炸彈都要拿過來,這是不是太過分了!
當我睜開眼睛時,感覺全身疼痛。而我正躺在操場上,背包已經不見,鑰匙已經不見,甚至連衣服都沒了。
奇怪……我怎麼沒死?
我努力睜開眼睛爬起來,肩膀的傷口已經沒流血了,但稍微碰一下就可能裂開。冷風吹過來讓我渾身發抖,但我身上還穿著一件內褲。我往旁邊看了看,立即就看見了一具白花花的身子,原來雲墨子也被人扒光了衣服,也躺在地上昏迷著。不過他比我要慘。連條內褲都沒留下。
而陳小妹……卻是不見了蹤影。
怎麼會這樣?
不殺我們,卻將我們衣服扒光丟到這裡,是幾個意思?
最讓我驚訝的是,當我醒來時,發現手上竟然還拿著飯卡。這簡直就叫人不敢置信,我怎麼覺得自己是被人針對了,隨後又被人救了。否則為什麼連飯卡都會在身上?
我用腳踩了踩雲墨子的背,他也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等看清四周的情況後,他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的身體,驚愕道:「成哥,我們這是咋了?」
「什麼叫我們這是咋了……」我歎氣道,「你就低能兒到這個地步嗎?我們現在鑰匙也沒了,背包也沒了,衣服被扒光丟出來了。」
他揉了揉自己的腦袋,說頭疼得厲害。此時他也站起身,我下意識瞥了一眼。嘟噥道:「怎麼你這傢伙啥方面都低能,偏偏男人最重要的象徵是這般雄偉。」
「成哥,你能不能別說這麼耍流氓的話……」雲墨子撓了撓後腦勺,他納悶道,「奇怪了,如果這裡的人們真像你說得這麼壞,那我們為什麼還能活下來,昨晚究竟發生什麼了?我就記得昨晚好像有什麼東西爆炸了,其他啥也不記得。」
「我也是。」
我揉了揉肩膀。發現慈悲竟然就躺在我不遠處。這倒是好事一件,只要慈悲還在那就好說。
「阿欠!」
雲墨子冷得打了個噴嚏,隨後躲在我身後,我倆就這麼尷尬地走在操場上。教室那邊有不少參賽者正朝我們看來,這些人都滿是譏笑,還有幾個凶悍娘們對著雲墨子吹口哨,喊著小朋友要不要過來玩一下,嚇得雲墨子一直抓著我的手臂。
太丟臉了……
這真的是太丟臉了,士可殺不可辱,與其讓我們承受這樣的屈辱,還不如殺了我們。
我帶著雲墨子在教學樓找了找,終於找到兩具屍體,隨後換上了滿是鮮血的衣服。雲墨子問接下來怎麼辦,我咬牙道:「先去我們原本的教室看看。」
他同意了我的建議。立即就跟著我往樓上跑。才剛跑上來,我們就看見,在原本屬於我倆的高三教室裡,有一男一女正坐在門口曬太陽。他們見到我後,男人冷笑一聲,道:「大難不死,還敢回來?」
這兩人我都不認識,一時間我也弄不清楚他們的身份,就沉聲問道:「明明可以殺我們,為什麼不殺?」余撲反才。
「沒為什麼……」女人淡然道,「不想殺就是不想殺,你的衣服是我扒的。我沒這麼不要臉皮,就給你留了件褲衩;至於你的朋友,是他扒的。」
雲墨子立即就很憤怒地看著男子,而男子瞥了雲墨子一眼,突然吼道:「看什麼看!」
這一吼嚇得雲墨子抖了一下,差點就癱坐在地上。我連忙扶起雲墨子,此時我能注意到,教學樓裡的人們已經減少許多,我皺眉道:「昨天晚上……是你們教唆人放的大火吧?」
「你自己猜。」男人平靜道。
我被這男人弄得莫名其妙,不明白這對男女到底是打什麼主意,他們給我的感覺是很危險,但卻沒危險到一個絕對的地步。
真是……遇見怪事了。
我抽出慈悲,咬牙道:「無論如何,這個教室我都要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