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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節

驚險和刺激都體驗到了,兩個人立稱為天人,設計這座古墓的人就是藝術家,如果放到現在可以說是建築設計大師。
這幾天中又開車去了趟醫院,看了看師傅一艮和劉館長几人的恢復情況。聽到醫生說幾個恢復的都相當好時,才放下心來。特別是一艮老道士,醫生說都不敢相信,從X光片拍骨骼分析,此人應該是150歲的年紀,可是哪裡聽說過有活過150歲的人,而且受傷了還能恢復得的這麼好。
施仁聽到這個信息眼睛才睜的老大,終於相信一艮以前沒有和自已開玩笑了。什麼經歷過什麼時代,最後到了改革開放經濟熱潮時代等,原來這老傢伙講的都是真的,他真活了這麼久,不是神棍吶。
「恢復的怎麼樣呢?賀大師?」
「施大師,沒有想到你還能來看我一個老頭子。」既然來到了醫院就順便看了看賀大師,上次說過出院以後生活有問題,可以找自已的。施仁就好事做到底,順道看看把這個事情卻定下來。
「恢復的還不錯嘛,只是外傷,這是我的電話,出院了以後記得打給我。」施仁丟下一句話走了,讓賀大師記得一定要打給他。…,
又是五天之後,劉館長一行人終於出院了。這個無宵節施仁是在醫院和大家一起過的,熱鬧。
「施大師你這麼快就要走呀?我們還不需要你呢?老師說了,這一次如果沒有你,我們可能都死在了裡面。」聽說施仁要走,張子林走過來勸道。
「哈哈,天下無不席之宴席,真的需要我的時候,我一定會出現的。」施仁哈哈笑道,「哦,老師?看來你終於如願以償的做了劉老的弟子呀!可喜可賀呀!」
「呵呵,讓小施見笑了。」劉館長在賈俊龍的攙扶下走了過來,「以前呀,也是我的一個誤區,總認為做學術要悟性,其實不然,更加的需要堅持。每一項研究結論都需要幾年甚至幾十年,沒有堅持下去的恆心是不行的。而子林恰恰擁有這一點。」
「恭喜劉老又收一得意弟子呀,晚年榮光換發,桃李滿天下。」施仁道。
「真要回去,我也不留你,畢竟事情已經結束了,你也還有自已的事情要做。明天走吧,晚上我們喝兩杯。」
「兩杯茶可以,兩杯酒我可是吃不消,我是滴酒不沾的。」
哈哈哈!!!施仁的話引來了現場的哄堂大笑!
「我想留下來……」
「可以,我並沒有說讓你回去呀,這是你的工作,也是你自已選擇的路,我不能束縛你。」晚上和劉館長一群人吃過飯之後,在帳蓬裡面楊紫含和施仁傾吐著心聲。
「謝謝你……」楊紫含很感動,自已和施仁接觸中每一次談的最多的還是工作,真正的談戀愛的話反而沒有工作多。有時候在想,到底是誰虧待了誰,如果施仁更加主動一點,再大膽一點,有可能都見了父母把事情定下來了。
一夜無話!
「老姐,小心呀,那裡面有色鬼的,保護自已呀。」楊偉鱗講完之後飛快的蹦上車,沒有等到楊紫含的鍋貼落下來。
「紫含,自已小心呀,我們回去了。」鄧立憲和楊紫含打著招呼。
楊紫含屬於專業人士,可是楊偉鱗和鄧立憲卻是必須要回去的,這二個都請假出來玩了多久了,估計再回去上班都不適應了。
施仁發動了車子,來送行的有很多人,幾首學者專家都在揮手,唯獨劉館長沒有來,施仁愣了一下,並沒有在意,他知道劉老的脾氣。
「施大師,這是我的姑父讓我交給你的,請你一定要收下,如果不收的話,我難辭其疚。」騰長青跑過來丟下一張紙條飛快退出了人群。
紙條是被一艮老道士接住的,他不明白什麼意思,但是看到人家說的這麼誠肯就接住了。
「後面的兩個,你們幫看一下,上面寫了多少錢。」一艮拿在手裡的時候,施仁就看到了是一張現金支票。
「什麼?不會吧……」
「天,姐夫,你又發財了。」楊偉鱗失聲了。
沒錯,支票上面寫了1000萬,所以鄧立憲和楊會鱗看到之後才會大吃一驚。施仁聽到了是1000萬的支票時,也是有點吃驚,有想過錢肯定不少,但是沒有想到是這麼多。
「這位林董事長是做什麼的,他很有錢呀。」楊會鱗問道。
鄧立憲笑了笑,看了看支票,又看了看施仁道,「棗縣林氏集團做是食品批發的,是整個襄陽地區最大的食品批發公司。它包括了國辦所有的飲料食品和副食壓縮食品品牌種類,全襄陽市所有的超市和小商店有70%以上,是在他那裡進貨。國內某最著名飲用水公司之一在南水北調水源頭髮源地,建立了分廠流水線聽說也是他引進的,而且還入了一部分股份在裡面,你說他有沒有錢?」
鄧立憲的一席話,聽傻了車上的所有人!
第115章施煜辦公司
依然是唱歌,車子上只要有楊偉鱗和鄧立憲在的,那基本上都不會安靜。一邊唱一邊手舞足蹈的一直到襄陽。從棗縣回襄陽其實沒有多遠,開車最多一個半小時就到了。
「兩個混蛋,你們在哪裡下車?」進入了襄陽市區施仁扭過頭來問道。
「我們沒有打算下車呀,你有那麼多錢怎麼說也得出點血吧?我們也不要錢,只是吃點東西,買點衣服啥的……」這是鄧立憲說的,不過話還沒有講完迎來了施仁殺人的目光。恨不得把個鄧立憲橫殺不知幾千里,這兩個傢伙肯定一開始在車上就商量好了,故此楊會鱗也是不下車。
「也行吧,不跟你們兩個混蛋計較。剛好師傅老人家來了,先把我師傅帶去理個發,然後再去買衣服,最後去吃飯。」
「我不,一艮大師去理髮,我得等到什麼時候呀,他老人家的頭髮這麼長。」楊偉鱗道。
原來一艮老道士至從學習的法術之後就從來沒有理過發,頭髮長了盤起來,這麼多年的形象都是以道士的裝束的行走江湖的。
「不去也得去,要麼你們兩個走路回家吧!」
「那也不行,要回家也是仁哥你用車送我回家吧!你還不知道去我家的路呢,等哪天和我姐姐水道渠成見父母的時候,就不用再電話問我了。」楊偉鱗道。
施仁:「*#◎※¥……」現在是輪到自已無語了,就奇怪了,怎麼這些活寶都是自已攤上了呢?兩個人是的,兩條龍魂也是的,看來是無論做鬼還是做人都不放過自已。
幾個人一路收拾外表,特別是楊偉鱗和鄧立憲二人,穿的人模狗樣的,花了施仁大幾千塊。不過施仁也認了,自已的錢本來就來的比較快,雖然說拿命拼來的不容易,但是時間卻實是比較快。
幾個人吃個飯,買了幾套衣服,要求也不算過份。
「媽,我回來了。」走到家施仁首先是和父母打個招呼。
「回來了,你小子一出去都不知多少天的,也不知經常打個電話回來,這位是……?」施國權正準備發颮的,結果看到還有一外人在,就停住了。
「哦,這位一艮大師,是我的師傅。也是我上次和你們說的在南京教我法術的道士。師父老了無兒無女,我想照顧他。但是我們家也不夠住,所以我想先給他租一套房子,請一個保姆,等我們的新房子買了裝修好了,就住一起。」
放仁的話搞的施國權夫妻兩個有點發愣,怎麼才出去幾天呀,兒子隨便帶回來一人說是師傅,而且還要生活在一起。
「可以呀,先讓大師住下來,再從長計議。」本來施母還有話說的,但是施國權搶在前面答應了下來。兒子的傳法師傅,那就跟父親是一樣的,不是行不行的意思,而是一定要住下來。
安頓好了師傅之後施仁和父母坐在了一起,談談心。從過年正月一出去,這都快二十天了,最多就是和父親發個信息,電話是一個也沒有打。事情沒有解決好,施仁也沒有心情打電話。
「兒子,這位老師傅一直和我們住在一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