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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節


而在石柱的周圍,有很多小土包,每一個小土包的上方,都放了一塊扁扁的石頭,石頭上有字。我蹲下身去看,發現上面的文字,跟我在西域神宮裡看見的文字很相似,或許這也是苗文。
苗族的古文字早已經失傳,而現在的苗文則後來引用二十六個字母進行引導發音的,如果這些真的是古苗文,那麼或許連現在的苗人,也很少能看懂。
石片上的文字是用尖銳物品刻上去的,應該已經有些年頭,而且根據周圍不長草的情況來看,這裡應該還經常有人來打理。
我唯一能夠想到的人,就是那些和尚了,難道是和尚們做的?
他們做這些幹什麼?
這些土堆裡是不是埋了什麼東西?原本,我不是一個好奇心重的人,但在面對現在這種情況時,我相信任何人都會有一種窺探**,下意識的,我先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看看有沒有其它人,圖個心裡安慰,緊接著,我便在周圍找了一個不規則的石片,對準其中一個土堆開始挖掘。
土堆下果然有東西,但是埋的並不深,是一個如同醋罈子一樣的東西,罈子的頂部,有如同泥封一樣的東西。
難道這些和尚是在釀酒?
我覺得這個想法有點兒不靠譜,又猶豫著要不要將泥封拍開,這樣隨意毀壞他人物品的做法,顯然是不正確的,就這麼一猶豫,我突然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在罈子的頸口部位,竟然有一條發黃的東西,剛開始,我以為是什麼生存在土裡的蟲子,仔細一看,卻是一條塑料軟管。
這條塑料軟管約有拇指粗,饒了壇口一圈,壇口下方有一個極其隱蔽的小洞,而塑料軟管,就從壇口插入了小洞裡。
這東西也不知埋在這裡多長時間了,已經開始發黃,就像很久沒有洗過的茶杯一樣,也看不清軟管裡有沒有什麼東西,不過好奇之下,我試著將軟管從罈子裡拔出來,奇怪的是,軟管就如同長在了罈子裡一樣,任憑我如何使力,也紋絲不動。
不過,這一扯,到讓我發現了另一處不同尋常的地方。
只見軟管的另一端,深深的埋進了土裡,不知通向何處,由於我的扯動,頓時被掀起了一些。
這東西,究竟是幹嘛用的?
我心中一動,開始順著塑料軟管掩埋的方位挖掘,很快,我就挖掘出了塑料軟管的走勢,它居然是直直的通向正中央那根石柱了。
我乾脆懶的挖了,直接走到石柱下方開始挖掘,圍著石柱挖一圈後,我頓時看到了足有二十多跟塑料軟管,它們的尾部,齊齊扎入了更深的土裡,色澤暗黃,如同一隻隻老黃蟲聚集在一起似的,看起來十分詭異。
就算是傻子,我也察覺到不對勁了,這半年來,我經歷過的奇怪事情也不在少數,早已不像當初那麼毛手毛腳,一覺得不對勁兒,我立刻就收手了,這萬一挖出什麼古怪的玩意該怎麼辦?
比如屍體?
想到腐爛的屍體,我就覺得渾身不舒服,然而,就在這時,我身後突然傳來了撲簌簌的響聲,彷彿是有什麼人從樹葉上踏過一樣。
「什麼人!」我立刻回頭,卻什麼也沒有。
這段日子訓練出來的戒備心理,讓我立刻就轉身查看起來,很快,我在來時的路上,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我看到了一個淺淺的腳印。
我忍不住怔了一下。
剛才難道有人偷窺我?
那個人是誰?
他會不會去舉報我?
想到這裡,我意識到此地不宜久留,當即一邊走,一邊用腳弄亂自己的腳印,隨後開始沿著原路往回走,而此時,我也不知道賤嘴去了哪裡,但他一個大活人,總不至於被一隻兔子給吃了,我只要回古寺裡等著,應該就沒有大礙。
這麼一想,未免生出什麼事端,我一路上小心翼翼的出了樹林,轉身朝著古寺而去。
當我回到寺廟時,正是午飯時間,住宿區靜悄悄的,我去敲了敲賤嘴的門,發現賤嘴還沒有回來,估計是還在追兔子,但願那只可憐的兔子能逃離他的魔掌。
緊接著,我看了看時間,決定去食堂吃飯,由於這兩天和張易霄相處的不錯,因此我順帶敲了敲他的門,結果他房裡也沒有人。
也是,畢竟張警官是來這裡旅遊的,不可能總是待在房間裡。這麼一想,我便自己順著石道走到了食堂裡。
食堂的門是大敞開的,一眼就能看見兩條吃飯的木桌,此刻,所有人都圍坐在一起。
飯桌上並沒有飯菜,我看了看牆上掛著的鐘錶,根據上面的時間顯示,還有二十分鐘才會開飯,也就是說我提前到了。
我提前到也就算了,因為我無所事事,怎麼其餘人也提前到了?
小曼、短髮女大學生、中年富豪一家三口、青年畫家、孫師師、張易霄以及那個眼睛通紅的消瘦中年人。
在我進來的一瞬間,他們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動到了我身上,那種眼神很古怪,彷彿我做出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一樣。
小盟立刻叫道:「他來了。」
「別說話。」小盟的媽媽一把摀住兒子的嘴,將兒子抱在懷裡,目光僅僅和我一個對視,就立刻移開了,彷彿我是什麼怪物一樣。
發生了什麼事?
我有些茫然,於是將眼光看向孫師師。
孫師師嚥了嚥口水,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片刻後才拍了拍自己身邊的空位,道:「孫哥,你來這裡坐。」那個空位,剛好處於孫師師和張易霄之間,我插進去後,突然發現了不對勁兒。
木桌有四面,兩頭大約只能並排坐三人,但兩邊大約能並排坐六人左右。
此刻,除了孫師師和張易霄之外,其餘所有人都坐在我們對面,因此,他們顯得很擁擠,大熱天的,肉擠肉貼在一起,人人臉上都出了一層汗。
第十一章嫌疑
唯一沒有和我們坐在一起的是那個紅眼睛的中年人,他的眼睛似乎是有什麼問題,看起來有些浮腫和水光,此刻,他正單獨坐在桌子的上方,低著頭看不出神情,只偶爾眼皮上翻打量著我,似乎我是什麼怪物。
就算再遲鈍,我也知道出事了,於是問旁邊的孫師師道:「怎麼了?」
孫師師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緊張的問道:「怎麼就你一個人,鄒胖子去哪兒了?』鄒胖子是孫師師給賤嘴取的別名兒,賤嘴最討厭別人說他胖,當時氣的鼻子都歪了。
我道:「他出去了,還沒有回來。」
孫師師眼神有些閃爍,遲疑道:「你們去了山頂上?」
我頓時愣住了。
他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