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

黃局道：「如果深入瞭解這件事，只會讓你感到不可思議，起初並非是以視頻形式傳播的，而是一些有錢卻心理變態的歐洲人專門去東尼岡現場觀看虐殺活人，一次抓捕行動中，在犯罪現場抓捕了四名英國人，這些人全是蘇格蘭月光俱樂部會員，能入月光俱樂部的不僅是有錢，而且必須具備貴族身份，所以這四人都是爵士。」
「東尼岡這次抓捕行動中漏網的犯罪分子逃去了西班牙，和當地一個名為獵手的犯罪集團掛上鉤，反而將虐殺產業越做越大，到後來不光是做現場，也開始做視頻，就是黑色蜘蛛網站的由來。」
聽了黃局的介紹，簡直讓人氣憤到了極點，偌大的會議室寂靜無聲。
我想了想道：「可是咱們經營這樣一個網站，裡面全是虐殺視頻，萬一查出來你們能說的清嗎？」
黃局咳嗽了一聲道：「所以這事兒不會由我們出面，就得靠你、李彥紅同志挑大樑了，我們提供一切設備和相關技術力量，但是這間網站的運作者卻是你們，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黃局慢悠悠的道。
我道：「黃局，這件事我們挑頭當惡人？就算傻，這筆賬……」
「這件案子如果有了重大突破，作為交換條件我們豁免廖凡。」黃局麻溜的開出了價碼。
我倒抽一口冷氣道：「此話當真？」
「會有專門負責這件事的律師處理此事，只要你同意，立刻進入籌備階段，廖凡那邊也就是出獄倒計時了。」黃局淡淡的道。
「好，既然你這麼說我答應你，可李彥紅呢？他的態度如何？」
「我早就答應了。」他毫不猶豫接下茬道，估計黃局給他開出的價碼也是非常何其心意的。
「好，既然你們兩都同意了那網站立刻開始運營，辦公地址啥的都已經選好，設備也經過組裝調試了，接下來我給你們兩天時間辦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啥事。」到這份上，「黃站事業」已經徹底勾引起了我的慾望。
「挑選上網站的內容，這些年我們搜繳的大量盜版走私光碟，你們仔細挑選，然後批量上傳網站。」黃局一句話差點被讓我樂暈過去。
90、挑選愛情動作片
這叫啥？這叫奉旨看毛片，甭管身份、財富如何，我肯定是目前大中華地區裡最牛逼的看毛片者。
申重將我兩拉到會議室外叮囑道：「這可不是開玩笑，兩位一定要以最嚴肅的態度對待此事，千萬記住。」
我道：「申警官，這件案子似乎和我沒有太大關係，為啥要把我拉進來？」
申重高深莫測的笑道：「道長，就憑東林市警察局有可能督辦這類案件嗎？」
「嗯……應該是沒有，主犯畢竟是外國人。」我道。
「所以啊，你想想這件案子主要負責人到底是誰？也只有他們才有權利下達豁免令，否則就算是許隊也沒有權利豁免廖先生的。」
我頓時心領神會道：「這些人算是咱們這兒的cia對嗎？」申重連連擺手示意我禁聲，又指了指屋裡。
申重又道：「本來是沒有道長你的，但畢竟你知道了這件事，上面不希望消息洩漏，而道長也確實有過人之能，所以加入專案組順理成章，另外兩位務必要記住這個網站一旦投入運營後，很有可能招惹一些人過來，所以周圍會有專門的安保力量，也請兩位不要隨意出入，如果出門一定要和我們提前溝通。」
「你是說黑色蜘蛛網站會派殺手過來？」我心裡咯登一下。
遲疑片刻他點點頭道：「恐怕確實如此，做這個產業的肯定都是瘋子，獵手靠這門產業瘋狂斂財，已經是世界最大黑幫之一，不可小覷。但也沒必要擔心，這裡可是咱們的主場，而且保護你們的也不是警察，這些人可比警察厲害多了，除非對方能同時調來美國海豹突擊隊五個以上戰術小組力量，否則根本不可能攻入東方大廈。」
東方大廈名為大廈，實際就是一層五層樓高的老式辦公樓，雖然名頭唬人，實際就是一座瓦頂紅磚的樓房，因為拆遷周圍數十平公里早已成為一片廢磚瓦礫之地，不知道為什麼唯獨豎著這棟老式紅樓。
老樓四周的污水井因為年久堵塞，雖然沒見污水，但臭氣熏天，中人欲嘔。
地下四層擺放著一些老式的機床設備，這裡原是一處紗廠，不過如今早已是灰塵遍佈，髒的不成樣子，申重帶我們上到頂層，狹長的通道一共有六間屋子，推開左邊盡頭處一間屋門，只見偌大的房間裡有七八台類似於音響的設備，上面插滿了各種數據線。
申重對李彥紅道：「這就是服務器所在的房間，完全按照你要求配置的。」
我有些詫異的問李彥紅道：「你還懂電腦。」
「我是美國加州電腦工程系畢業的碩士生。」李彥紅道。
「什麼？你一個美國名牌大學畢業的碩士賣黃碟？是不是瘋了？」我問道。
「這事兒說來話長了，碩士在讀期間我做了一個專門破解防火牆的滲透病毒，結果進了一個不該進的地方，結果……」說到這兒他歎了口氣。
「做病毒的人一般都很牛逼的，出來大堆的電腦公司搶著要。」
「是，因為這些人觸及沒我那麼深入，我差點就要發射洲際導彈了，為這事兒我好懸沒被人擊斃，左眼就是在抓捕行動中被人打壞的，像我這樣的人自然無人敢要。」
「真沒想到你背景這麼牛逼。」申重笑道。
「往事不堪回首，我真後悔年輕氣盛幹的事情，如果沒有那次入侵行為，我現在肯定位居高工了，何至於出去賣黃碟呢，祖宗的臉都給我一人丟盡了。」
「只要你是人才遲早有發熱發光的時候。」申重拍著他肩膀道。
關上總機房的門，又打開旁邊一扇木門，只見大約兩百坪的面積整整齊齊擺放著兩排共十八台電腦，六七名形態各異，性別不同的男女正在緊張的調試電腦設備。
屋子東北角一個四十多歲中年人滿臉嚴肅，他面前堆著滿滿一堆的碟片，申重一臉壞笑對我兩道：「你兩可有的辛苦了，隔壁冰箱裡面有冷凍的飲料，實在不行褲襠裡塞兩瓶。」
李彥紅頗為鎮定的道：「實話說這玩意看的太多我都沒感覺了。」
「你或許是，這話我是對道長說的，你出家人看這個方便嗎？」
「我是靈寶道，不算正式的道門中人，而且又是為了抓捕罪犯。」
聽了我的「理由」申重沒再說什麼，轉身出屋而去，忽然我覺得有些尷尬，李彥紅似乎也是，兩人僵在原地一動不動，片刻之後中年人扭頭對我兩道：「別耽誤時間了，趕緊來挑碟子。」
我渾身冒著熱氣走了過去，三台筆記本電腦，一人一台，他道：「現在要挑選的是a級片，也不是什麼片子都要，女憂的身材長相，男優的身材長相，過程是否有美感，這三條是衡量標準，開始工作吧。」說罷他塞上耳機表情嚴肅的盯著電腦上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畫面。
我以為就我和李彥紅，沒想到還有個第三人，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幹嘛的，能攙和進來和我們一起看毛片。
我開始挑碟子，看有沒有觀月雛乃，這個台灣女優在當時是非常火爆的，屬於宅男、狼友優質「擼管對像」，雖然長相上看算不得上乘，但身材纖細，四肢柔軟，具有典型的東方女性特質，比狂野的武籐蘭更適合我的審美。
「你來是過癮的？這是工作，咱們的工作，依次看下去就成，今天要上傳一百五十部視頻，工作量可想而知，沒時間給你耽誤。」中年人嚴厲的訓斥我道。
我面紅耳赤，羞愧的隨便抽了一盤光盤塞入光驅，結果男女「豬腳」不知是非洲哪個國家挑選出來的「淫才」男的那東西比農村婦女洗衣服的棒槌都長、女的甭說身材了，比豬八戒都肥，毫無美感可言，差點把我給看吐了。
「如果覺得不夠標準直接pass，我可沒讓你盤盤看完。」中年男子冷冷道。